半个时辰以后,赵飞燕拿着一张纸来到林啸面前。

    “念!”

    “失踪者,孕妇,女······”

    “说正经的。”

    “大人,我初步统计了一下。失踪的孕妇和丢失婴儿的孕妇有几个共同的特点,一是她们的预产期不超过三天。第二,她们几乎都到同一家医馆里看过先生。第三,涉事孕妇多半长相漂亮,丈夫魁梧,家境中等以上。第四,据家人讲,中医把脉以后,认为怀的是男孩。还有就是那个神秘的道姑经常出现。”

    “那个医馆在什么位置?”

    “离皇宫后门不远处。”

    哦,这就对了。

    “走,去那个医馆看看。”

    两人往外走,薛冠儒在后面叫到“大人,我干什么?”

    “你招呼好炉子,不要让火灭了。慢慢的喝茶,不要远去。”

    不到一刻钟,来到皇宫后门不远处的医馆,,见院子里很多人,一问才知道医馆的郎中昨天晚上死亡了。

    家属说昨天晚上郎中尝了一种草药,突然在地上翻滚起来,然后嘴唇发青,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没有了性命。

    “尝的是什么草药?”林啸问家属。

    “我也不知道,在老爷的药房里还有这种药物。”

    来到药房,见桌子上果然放着一把草药,林啸不认识,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什么样的草药这样剧毒,一个有多年经验的郎中不会不认识剧毒草药,如果不认识,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亲口尝试。

    揭开蒙在郎中尸体面上的黄纸,看见有一张乌青的脸。

    “去把仵作请来!”林啸对赵飞燕说。

    不一会儿,仵作到来,林啸递过草药“你可认得?”

    仵作仔细看看,说“这是山上的一种植物,在高寒地带生长,估计城外的山顶上就可以找到。”

    “它是剧毒吗?”

    仵作摇摇头,道“有轻微毒性,人误食以后,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麻痹,过不了多久,自然会恢复过来,一般不会致人死亡。”

    “你再看看郎中的尸体。”

    仵作取出银针,在郎中的咽喉部位穿刺,银针上面少许污血。

    “大人,郎中应该是食用了砒霜而亡。”

    “你能确定?”

    “确定!”

    叫来郎中的老婆,问了,郎中的情况。原来郎中经常夜间出诊,平时在药房里睡觉,昨天晚上吃过饭以后,说是有人送来一种稀罕草药,他要亲自尝尝,体验药材的药性,好给人价钱,谁知道就------

    看来又来晚了,有人已经洞察到林啸在查案,提前动手结果了郎中。郎中是凶手吗?至少是知情人。孕妇的情况凶手应该是从郎中这里的得到的。

    回到西厂,宁毅也刚刚从外面回来。

    “可有神秘道姑的情况?”

    “有,但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多人说见过那个道姑,但是都说不清楚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现在何处。”宁毅说。

    “你叫几个见过道姑真切的人,到一个秘密的所在,让他去画像。”林啸指着薛冠儒道。

    “好。”

    薛冠儒跟着宁毅去了。

    “飞燕,你帮我分析分析,凶手为什么要偷盗婴儿?”林啸对坐在炉子边的赵飞燕说。

    “我哪里会知道?”

    “你觉得那些婴儿还活着吗?”

    “我感觉不会全部死了,如果凶手要的是死婴儿,不会精心的对孕妇剖腹。”

    “失踪的孕妇是死了还是活着?”

    “应该不会全部死了吧?如果婴儿活着,他要吃母乳,就必须留下孕妇。”

    “这样,我给你一帮人,你领着,以皇宫为中心,秘密的探查最近谁家里新生了婴儿,如果发现有不明的婴儿出现立即报告。”

    “大人,这么冷的天气,我不是西厂的人,能领住了你们的人?西厂一个个都是三头六臂,眼睛会吹哨子,只怕我领不住他们。”赵飞燕说。

    “你要是不想用西厂的人,去公司里找几个女人,和你一起去秘密走访,也可以叫上李香君肖莹莹。”

    “李香君和肖莹莹是你的心肝,冻坏了怎么办。再说了,肖莹莹跟着杨玉环卖黑土,我怎么好意思用她。”

    “那就把杨玉环也带上,所有的人都归你指挥,就以推销炉子,推销黑土的名义一家一家的进去观察。”

    “玉环姐姐会听我的?”

    “我给你写一张便条,你现在去找她。”林啸说。

    “大人,你写一张便条我可以带去,只是我指挥不了她,这两天大炕之上你们两个翻云覆雨,大炕上暖和,也禁不住你们这样折腾啊,我们几个姐妹都要感冒了。”

    林啸一笑“从今晚开始,轮流**。这样行了吧?”

    赵飞燕撇撇嘴“反正我指挥不了杨玉环,要不,我们分成两个组,各自带人下去。我在皇城以西打探,玉环姐在皇城打探。”

    “也好。”林啸写了一个便签交于赵飞燕。

    “大人,这么寒冷,是不是发一点补助啊!”

    “发,从公司里支取。”

    “大人,我们干的是西厂的活,为何要从公司里支取银子。”

    “公司支取不是便当吗?在西厂支取估计到明年春天了。一天补助一两银子可以吧?”林啸说。

    “当然可以了。我们每人先支取十天的银子怎么样?”

    “休想,等查证结束以后再说,你们查证以后我还要检查,一旦发现你们没有认真查证,糊弄本提督,不但得不了银子,还有重重责罚。”

    “大人的银子不好挣啊!”赵飞燕嘟囔着说。

    ······

    宁毅和薛冠儒回来了,薛冠儒带回来一张画像。

    “大人,这是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情况,薛公子画的。”宁毅说。

    林啸展开画像,画像上一个身穿道服的女子,女子面容秀丽,体态婀娜,那神态不像是出家之人,倒像是一个风尘女子。

    “你确定这是最接近真人的相貌?”林啸问薛冠儒。

    “见过那道姑的人都说这是最像的。”

    “这样,你依女子面容,画一张着普通服装的画像。”林啸安排道。

    屋里有笔墨纸砚,薛冠儒不一会儿就画好。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跃然纸上。

    “你们两个看看,她像哪里的女子?”

    两人仔细端详,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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