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楼,见客堂中间坐一女子,轻纱遮面,斜抱琵琶。

    “姑娘唤我?”林啸直接问道。

    “公子为何不来见我?”

    “姑娘深居小楼,一介布衣,只听说姑娘美貌,一手琵琶撩动高梁,不敢有非分之想。”

    “今天为何又来了?”

    “为了了却我兄弟的夙愿。也是听说姑娘病了,想来探看。”

    “公子并非寡情之人,我知道公子有难言之隐,或是公门中人,或是离了高梁。”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李思思幽幽的道。

    “姑娘,保重,倘若有缘,定会再见!”说了,扭头就走。

    “公子,奴家送你一曲《琵琶行》公子且行且珍惜。”

    背后,琵琶声起,凄凄切切。

    门口,薛贯儒从暗处出来,道“公子,姑娘唤你作甚?”

    “她说你该吃药了,病的不轻。”

    “谢思思姑娘!”薛贯儒大声的说。

    你妹,今天不是你这个迂腐跟着,我就把思思睡了。

    真要睡了,薛贯儒在外站岗放哨,闻听里面嘤嘤唧唧,还不疯了?那是他的神啊,他的女神!

    ······

    回到住处,杨玉环等已经睡了,薛贯儒去后院歇息。林啸悄悄的钻进格日丽娜的房间,一夜嘿咻。

    ······

    公司筹备工作终于完成,隆重开业,当天各国使节和臣子们都来祝贺。都知道这是朝廷的生意,纷纷送来贺礼,就连龚太青也随了一百两的银子,算下来,开业收里一万多两银子。

    午间,林啸在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招待外国使节。

    其余随礼的大臣,对不起,不在宴请之列。

    酒宴上,杨玉环和赵飞燕一人拿酒壶,一人端着酒杯盘子,一一敬酒。

    每见到一个使节,林啸就说“斯波国已经叫来定金,今年在大鄢订购十万两银子的货物,贵国如果定晚了,大鄢上等的丝绸茶叶香料就没有了。”

    “我定五万两的货。”

    “我要八万两的丝绸茶叶。”

    “我要十五万两的香料瓷器。”

    ······

    一场午宴,拿了百万两银子的订单。

    这生意,今年要赚大发了。

    有了订单,还要组织货源,好在江南一带遭受的灾情较小,丝绸和茶叶香料源源不断的运送京城。

    这一日,林啸忽然接到宫里的通知,要他立即面见皇后。

    林啸放下手里的活计,往宫里赶,心想,是不是这一段时间忙活生意,冷落了萧皇后,萧皇后深宫寂寞,要给她洗桑拿浴了。

    宫女通报以后,萧皇后很快召见。

    宽大的龙椅上,坐着威严的萧皇后,身穿宽大丝绸服饰,看不出来肚子隆起来了没有。

    “小林子,最近黑了。”萧皇后关切的问。

    “太阳晒的。”

    “公司运行怎么样?”

    ‘年底可以赚百万两银子。’

    “这么多?抵上朝廷一年的赋税收入了。”萧皇后不相信的问。

    “只要经营的好,可以免除天下百姓的田赋。”

    “大鄢这几年灾害,谁会有那么多钱购买货物?”

    “大鄢能购买得起上等丝绸茶叶香料瓷器的确实不多,不过我做的全部是国际贸易,赚的是外国人钱。”

    “小林子,你真是大鄢栋梁。按照之前咱们的约定,你是大股东,这么说你一年就赚几十万两银子?”

    “娘娘,咱们有言在先,不能反悔哦!”林正真想打自己嘴巴,赚的多了,皇后都眼红了。不过就是自己不说,杨玉环和赵飞燕也会来禀报。

    “我怎么会反悔?你赚的越多,我得的越多。再说了我的还不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萧皇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林啸凑上去“我也摸摸,是不是长大了?”

    “滚!”

    “娘娘,您唤我来不光是来给我算账的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不会眼红你的银子,宣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商量。”

    “娘娘有事尽管吩咐,我一个麻衣品阶的家伙,没得商量,你说什么都对。”

    “这件事我看不透,也拿不定主意。”

    “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宫里的事。并州送来密报,银国打起来了。”

    “银国又骚扰我们大鄢了。”

    “不是骚扰我们,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了,自己打自己。”

    “谁和谁打?”

    ‘锅儿国台王爷和卡科尔王爷反了,向太后宣战了。’

    “啊!”尽管早就预料银国会发生内讧,想不到锅儿国台和卡卡尔两个老家伙真的敢反了。“现在战况如何,什么原因打起来的。”

    “据并州密报,锅儿国台截了太后的生辰纲,还不认账。卡卡尔小王爷娶了银国公主,新婚之夜,公主失踪了。太后要锅儿国台交出生辰纲,要卡卡尔交出公主,两个老家伙都不交出,或者是不愿意交出,太后一怒之下,剥夺了两人的爵位。两个老家伙密谋一起反了。”

    “他们热闹起来,大鄢可以喘口气了。”林啸说道。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两派如果胶着,不管哪一方失利了,会有边民和散兵进入大鄢境内,到时候他们烧杀抢掠,大鄢不得安宁。”

    这娘们,觉悟高了。

    “娘娘,您的意思······”

    “若是锅儿国台胜利了,锅儿国台的封地紧挨并州,到时候一定南扩,要是太后平息了动乱,经过战乱,国库空虚,必然向大鄢勒索岁币。你说,咱们是按兵不动,还是趁机出兵,一举击垮银国,永远消除西北祸患。”

    “娘娘,银国地域广大,北面一直到贝贝儿湖,冬季湖冰可达丈余,大鄢的士兵能不能在冰天雪地里和他们干仗,能不能打赢?如果不能全胜,银**队打回来,咱们的军队不是草原铁骑的对手。”

    “按你说,咱们就袖手旁观了?银国动乱,对于大鄢,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绝对不能袖手旁观。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目前的首要问题。”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只有和他们接触以后才能确定。”萧皇后说。

    “让并州派人深入银国去探个究竟。”

    萧皇后摇摇头“并州廖森打仗尚可,对于外交和谍战,不是他的特长。”

    “朝廷和银国对抗多年,在银国一定有得力卧底,这时候可以启用他们,关键时候代表朝廷和他们交涉。”

    萧皇后又摇摇头。“银国对大鄢也是一直防范,派去的人只是低级卧底,难以接触银国高层。”

    这娘们,到底想什么,难道是相中了我的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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