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之上。

    为了弥补小龙女几女内功弱的缺陷,东丈亲自口述九阳真经,这部真经东丈早已背得滚瓜烂熟,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被他研究透彻。

    而龙女的悟性也不差,在东丈缓慢陈述第五遍时就已将第一卷的内容铭记于心,为免有所错漏,东丈又让她复述了两遍,确认无疑后这才作罢。

    为免真经流失,东丈并没有选择写下来,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如果某天被贪玩的陆遥弄丢了,或者是被山中的野猴盗去,流传出去对东丈的影响太大。

    东丈最核心的本领就是来自于九阳真经,是他赖以站立江湖的依仗,干系太大,不得不慎重。

    两个小的现在东丈还没有打算让她们接触九阳真经,因她们自己连玉女心经都没练全,至少也得把玉女心经练到最顶层,东丈才会考虑让她们修炼九阳神功。

    而龙女则早已将玉女心经练至顶层,但因为这部心经对内力的增长率太低了,纵观神凋一书,小龙女的短板就在内力之上。

    就是内力太浅,原着中她少了郭靖几十年内力,武功配置更是不知道差了郭靖多少,但郭靖也只能做到一挑三,但她却能做到一挑九,比郭靖还多出六个,里面可还包括金轮法王等豪杰,其余的也各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是因为龙女手中的玉女素心剑太强。

    但奈何内力太浅,所以被那九人打消耗战,且打了一个多时辰这帮人还无一人能伤到龙女分毫,可见小龙女的战斗力何等的恐怖了。

    但金爷很巧妙的避开了小龙女与郭靖、杨过等人的正面交锋,只交代了小龙女性格不喜争斗一笔带过,所以在东丈看来,便连杨过要拿下小龙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此时龙女在墨记九阳真经第一卷的内容,东丈也不打扰她,静静的看着天边云朵,这一点就是个人教学的方式模式了。

    东丈不会像这个年代的老师傅这般,一经传授就将自己的经验一股脑的告知,在东丈看来学什么东西都好,自己领会的才是自己的东西,别人灌输的也只是别人理解到的,并不是自己领悟的。

    俗话说得好,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一千个读者眼中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一样的,自己的经验只能给她借鉴,最终领悟的是她自己,旁人帮不了的。

    不懂的可以问,我会给你一个大致的方向,剩下的东西得靠你自己琢磨,这就是东丈的教学方式。

    不让你走错路,也不会让你跟我走同样的路,成就如何全看个人,就像那降龙十八掌,在萧峰的手中打出来绝对是战神级别的,谁都别来沾边,不然谁碰谁死,而洪七公又不一样了,打出来的降龙掌是正中平和的,郭靖又是绵绵不绝。

    虽都是使的降龙十八掌,但使出来的威力各人有各人的风格,这就是各人对降龙十八掌理解的差异。

    现在九阳真经也是一样的,龙女越是琢磨就越是震惊,转头看向东丈,道“东丈,这门心经好生厉害!”

    东丈闻言将上身往后仰去,将头枕在了龙女圆润的腿上,眼睛盯着头上大片飘过的云朵,撇了撇嘴都囔道“那可不,毕竟这部经书可是后世猪脚傍身之绝学。”

    声音太小,龙女没有听清,逐低下头来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因龙女现在是低着头看向东丈,两人是呈四目相对的姿势,距离很近,东丈便连她脸上的细微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正要回答,龙女耳畔旁的一缕发丝划了下来落到了东丈的脸上,也遮住了他的视线。

    有几根俏皮的发丝更是搭到了东丈的鼻头上,整得他鼻头一痒频频想要打喷嚏,拨开龙女的发丝,东丈几次欲打又止,很是难受。

    瞧他这幅好笑的模样,龙女浅浅一笑,将头发拢了起来绑在了脑后。

    没了头发的骚扰,东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在她腿上,望着天边不断盘旋的雄鹰,道“没什么,创立这门功夫的前辈可是个经天纬地之人,怎能不厉害。”

    “他是谁?”顺着东丈的目光,龙女也偏头看向天空之上的雄鹰。

    摇了摇头,东丈道“不知道,当年他是跟王重阳斗酒赢了之后得以借阅他手中的九阴真经,看了后说是这门功夫太过阴柔,是以才创出的这门心经。”

    “斗酒赢了王重阳?”很明显小龙女关注的点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该关注的。

    东丈也不惊讶,道“嗯。”

    “那这门心经叫什么名字?”

    “九阳真经”

    很多人都说斗酒僧看了九阴真经后说九阴真经太过阴柔那是他没看过九阴真经总纲,那怎么可能呢?

    斗酒僧斗酒僧,名字里面都有一个‘僧’字了,还能看不懂九阴真经总纲里的梵文?一个和尚怎么说也认识点梵文吧?毕竟佛门经书大部分原本可都是梵文来的,作为和尚怎么可能不认得几个?

    这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之后他所创的九阳真经可是作为天下所有内功的总纲,即是大成之际体内真气阴阳调和,刚柔并济,犹如一个太极图,内力生生不息。

    “他死了么?”龙女打断了东丈的思绪,又问。

    翻了个白眼,东丈伸手掐了掐她大腿上的嫩肉,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说话呢?”

    不好意思的一笑,龙女拍开东丈的手“好奇不能问?”

    “兴许是死了吧”

    “兴许?”

    “问问问问,你问我我问谁去?就当他仙逝了。”东丈转过脸去瞪着龙女。

    龙女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半响,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就是忽然想笑,两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龙女轻轻拍了拍东丈的头,轻声道“东丈,这门功夫很厉害呢。”

    “你说过一次了。”

    白了这个男人一眼,龙女俏皮着道“你就不怕我学了九阳真经之后超越你么?”

    “嘁”东丈嗤笑道“就你?!哥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别想了。”

    龙女不服,伸手将东丈的两边脸颊拉得老长,气哼哼的道“你等着。”

    “好,我等着”

    就在两人说着闲话之时,峭壁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人自然都听到了,见东丈仍无动于衷的模样,龙女嗔道“有人上来了。”

    “来来呗,不就是只傻鸟嘛。”

    龙女掩嘴轻笑。

    果不其然,一团黑影速度飞快的窜上了高台,刚上来就看到东丈正躺在小龙女的大腿上,竟将它的鸟眼惊得瞪大了两分,片刻后还用翅膀挡住眼睛,好像东丈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一般。

    “行了,行了,装什么装,挡着你就看不见了?”东丈直起上身瞪向一幅鬼鬼祟祟的神凋骂道。

    说完指着神凋又道“这几天你把小遥都带疯了吧?”

    “小,下去看看,小遥有没有认真在做功课。”

    “嗯。”龙女站起身来,路过神凋之时眼睛看都不看它一眼,而神凋也是微微扬起下巴哼哼唧唧的模样,显然这两还是彼此看不顺眼。

    龙女下去后,东丈捡起一块石头砸向神凋,神凋则动作灵敏的侧身躲过,并得意咕咕大笑。

    “笑什么笑!你也给我下去!”

    “咕!

    ”神凋还想顶嘴,东丈眼神一瞪,它也老实下去了。

    片刻之后,剑冢上终于安静了,东丈偏头看了看山下嬉笑打闹的众人无声的笑了笑,继而重新闭上眼睛静心打坐。

    峭壁之下,小龙女此刻正冷着脸站在陆遥身前一言不语,陆青心感不妙,悄悄熘了,边上的孙婆婆几次欲言又止,但也不敢上前帮腔,只得紧紧盯着两人。

    只见此刻陆遥白嫩的小脸已满是黑泥,脏得不成样,头发乱蓬蓬的,衣服裙子也都被划得破开了几个口子,像是哪来的野孩子般。

    此时正大气不敢喘的站在小龙女身前,眼睛频频偷瞄俏脸越来越冷的小龙女,黑黝黝的一双小手还背到了身后,生怕龙女看见,俨然就是做错事即将挨罚的熊孩子。

    “这几天玩疯了吧?”

    “龙姐姐”陆遥搓着脏兮兮的小手,委屈着道。

    “功课也不做,整天就知道疯玩”

    “嘻嘻嘻嘻嘻”龙女话没训完,边上就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嬉笑声,正是那神凋正站在两人不远处,伸出翅膀挡着鸟嘴在偷笑。

    龙女无声的瞥了一眼神凋,神凋看见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努力瞪大眼睛回瞪。

    “哼。”轻哼一声,龙女对陆遥道“去,站到屋前给我罚站去,今天午饭没有了。”

    “噢”陆遥老实走向屋前。

    “嘻嘻嘻嘻嘻”见陆遥那可怜的模样,神凋又笑出了声。

    忍无可忍的龙女瞪向神凋“笑什么笑,你也去!不就是你带她胡闹的么?”

    神凋被龙女这噼头盖脸的一骂给骂得怔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伸出翅膀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是在说我么?

    “就是你。”龙女不容置疑的道。

    神凋咕的一声就要开骂,但看龙女那越来越冰冷的俏脸不知怎的内心一突,胆怯了,梗着的脖子也缩了回去,鬼斧神差的看了眼正偷偷往后看来的陆遥,也垂头丧气的迈步走向陆遥,一人一凋就站在屋前乖乖罚站。

    要说到神凋怎么会听从小龙女命令这点还得说到前几天,她两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神凋见龙女的身法异常迅捷,便要跟龙女比试轻功,最终,可想而知,神凋自然是输得人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也只能倒霉认输了。

    教育这事不归东丈管,那自然而然肯定是落到小龙女的头上了,这个家里面,也就是这两个最不让人省心,龙女作为女主人,操心啊

    午饭时间到,众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穿梭在屋里屋外,不管是陆青还是孙婆婆,在路过陆遥神凋两个面前都装看不见,她们自找的,谁让她们玩得这么疯,惹怒了龙姐姐。

    不多时,老顽童也回来了。

    看到老实站在屋前的一人一凋,大感奇怪,逐悄声拉住端盘外出的陆青问道“她们怎么了?”

    陆青先是看了看老顽童面目全非的脸庞,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但立刻惊觉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逐伸手捂住嘴巴,憋得脸都红了,道“周爷爷,她们,罚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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