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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屙屎放屁了,我家的灰,我想往那扫上就往那扫。你家的脑袋最好不要越过我家的墙,越过一次,我就扫一次。你那么愿意把你的嘴变成我家的垃圾桶,那就不要客气的多装点吧,不耽误种草。”小翠再次的划叉着地面,哗啦哗啦作响,尘土满天飞。

    让丰庆嫂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鼻子捂的紧紧的。就这她也舍不得离开墙头,想要继续观望聂一倩家里的最新动态。

    “一个小娼蹄子,还敢在本夫人面前得瑟,那凉快给我滚哪去。聂一倩你这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丰庆嫂子隔着墙头单手叉要做水壶状骂着。

    聂一倩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奈何有的人就是嘴贱,自己没有半点本事,还嫉妒心奇强,整天没事找事,寻找存在感。

    “这是装富贵,修了房顶又开墙的,大鱼大肉的把家里的钱都给祸害干净了。快过年了,兜里没有钱,傻眼了吧?

    竟然干上了暗娼的生意,送走了一个又一个。老少、胖瘦通吃,也不知道这生出来的娃是长个啥样,不会有四张脸吧?

    大白天的关门闭户,就敢这么干,把你家姓宋的男人当成死人了吧。也是,一个病殃殃的大男人,成天躲屋里不见人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就是存在,功能可能也不全乎。怎么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刚刚初尝滋味的聂大小姐呢?

    做暗娼多好,既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又可以赚钱,还不需要本钱,用过之后洗洗,明天还可以继续的用,真是一门一举两得的好生意。

    姓宋的,难怪姓聂的敢光明正大的给你戴绿帽子,不会是现在病的床都起不了。聂家大姐儿为你牺牲的也蛮多的,做暗娼来赚钱给你付医药费。

    我呸了个呸,聂一倩你也有今日,活该。就你这种不守妇道被人休一遍又一遍的女人,也只配做这种活计,千人骑万人骂。”丰庆嫂子发了疯似的叉着她的水胡腰,指名道姓的啰啰嗦嗦骂了一大堆。

    “孰可忍,孰不可忍?”聂一倩握着关节已经发白的手拳头,努力的平复心情。

    “哎呦哟,有那本事做没那脸承认呢?被我逮了个正着吧!你以为掂了把刀,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到我家里来,打不死你个破鞋烂肚子的玩意儿。”丰庆嫂子是越骂越顺溜,准备把聂一倩无视到底了。

    “我还有那么点做暗娼的姿色,你是脱光了摆在人家面前,人家都嫌恶心。你这是对我羡慕嫉妒恨呀,有本事从你家出来站大街上骂呀,躲在你家算个什么球玩意儿。

    话说你家丰庆连正眼现在都不看你了,晚上在你身上寻找发泄的时候,心里面指不定想的是谁呢?生了一个傻儿子,还能算是儿子,不要笑掉大牙啦!你家丰庆任由你在家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其实就是为了麻痹你。他在外面早就与邻村的一个寡妇结成了对子,儿子都生俩了,你也不过是他家里一个恶心摆设。”聂一倩笑着说道。

    “对了,那天我正好看见你在大街上与一个汉子打情骂俏着呢,感觉他的相貌与你生的儿子怎么那么像呢?大家都知道,你家儿子跟丰庆可是一点都不像,不会一直都在帮别人养儿子吧?”

    “你的娼妇,满身的狐臭味儿,满嘴的胡言乱语,满嘴的诬陷,自己做的事情务虐到我的头上,你当老娘是泥糊的纸墙,跟你做邻居都是我的耻辱。你给我等着,今天不把你的嘴脸,扇的鼻青脸肿,老娘就不信何?”

    “那你还不赶快搬走?天天没事爬墙头,偷听我家,偷看我家,八婆嘴没有谁比你更长了。现在出来准备跑出来勾搭谁去呢?”聂一倩也是火力全开,就怕你不出来,出来我就让你腿软心瞎的回去。

    “怎么说话的你?明明是你勾三搭四!”丰庆嫂子一边撸起袖子,一边大骂着,一般打开了自己家的大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聂家奔跑而来。

    “你不仅是的丑八怪长嘴婆,还是个烂肺坏心肝的人。眼睛一直搭到别人的锅沿上,光想不劳而获,没本事,还一天到晚想掐着我家。我光明正大的在我家里,而你却趴在我家墙头上,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你在四处勾搭,看上了,我们家姓宋的比你们家丰庆长的帅,有气度,就明说。不过就你那白花花的一团母猪肉,我们家姓宋的半点也看不上,脱光了,也会被当成一堆狗屎,踩两脚,都嫌晦气,脏鞋。更何况,咱家的鞋子比你那身肉母猪肉可要金贵多了。”聂一倩满眼的鄙视,讥讽嘲笑。

    左邻右舍,听到耳朵里“娘呀,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货。”

    丰庆嫂子现在是七窍冒烟,也不管手上拿的是啥,一下子向聂一倩扔了过去。扔完了才发现是自己正做了一半的千层底儿兰花盆鞋。

    “哎呦!赶紧的,还我。”

    聂一倩收起笑脸,闪身躲过。“麻烦你,不要把垃圾往我家扔,还还得弯腰清除垃圾,挺累人的。”说着就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成品千层底儿兰花盆鞋,三百六十度度旋三圈半,嗖的一下,鞋子就自由飞翔远去。

    “虽然你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对你不义,是个垃圾,我也好心好意的帮你送回去了,不用太感谢我了,像我这种人美心善的,做不出来你这种,专门跑去官府坑害邻居这种恶毒的事儿。”聂一倩拍了拍手上的灰“也不知道,刚刚那只鞋子上有没有花柳病毒?”

    “啪嗒!”那只半成品的鞋子,飞累了,不偏不移的回到丰庆嫂子家的房顶上。惊起一群在上面欢快觅食的小鸟。有只鸟受不住惊吓,加上刚刚吃的挺多的,一坨屎不受控制的拉了出来,正好滴落在那只鞋子上。

    “啊!该死的聂一倩我跟你没完。赔我的鞋子。”丰庆嫂子仰天大吼,怒气冲冲拉聂一倩家的大门。砰砰作响。

    “奇了怪了,我离你八丈子远,鞋子穿在你的脚下,凭什么陪你的鞋子呀?”聂一倩站在大门后面冷哼道。

    旁边余家,全家老小都出动,垫着脚尖,欣赏着这场大戏。“不知道她俩最后谁会获胜?”余家余李氏的婆婆嘟噜道。

    丰庆嫂子今天就跟聂一倩耗上了,不依不饶到底了。

    “砰、砰、砰!咚、咚咚。”拳打脚踢、拽通通用在了聂一倩家的大门上。刘氏带着谦哥儿担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姐,这可要如何是好?这泼妇今天不会把咱家的大门给拆了吧?”

    “管他的。”

    然后对着大门处喊道“我家的大门可是五两银子私人定制的。烦请各位乡亲作证,丰庆嫂子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疯,跑来砸我家的门,现在已经有裂缝了,丰庆家必须赔偿。”

    “我陪你个屁,我今天就把你家的大门给砸了,你能咋滴?”丰庆嫂子带着狰狞的面孔,蛮横的怒吼道。手脚依旧没有停止向大门上破坏性的挥动。

    “丰庆家的,不要在家里给我做缩头乌龟,五两银子给我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要去老藏头木具店定制一道。想赖账咱镇长家见。你可是明目张胆的抢劫破坏,我上县衙里一告一个准,不信你就试试。”聂一倩声音冰冷而洪亮的喊道。

    刚刚还在砰砰砸门的丰庆嫂子突然没了劲儿。突然想起,她拿起烧火棍,追赶户曹官员的情景。“聂一倩,可真是一个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主。”

    揉了揉发疼的手,叉着腰,继续在门外咒骂。“什么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都是清的,祖宗八代都被她骂了一个遍。”

    “聂一倩你个臭不要脸的,勾搭了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勾搭了摆动屁股瞎人眼球,玩不够,又开始干起了暗娼的勾当。不得好死的玩意,早晚要得脏病,浑身溃烂而死。你家的聂一谦也是个短命鬼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天。你那死鬼爹娘也不是个东西,难怪早早的见了阎天尊。”丰庆嫂子骂的口沫横飞。

    “你家聂一谦就是个短命鬼,索命鬼今天就会来抓抓他,以后让他出门小心点,不得好死的玩意,非切了他的子孙跟不可。”丰庆嫂子一边骂着,一边还用脚“咚”的剁了一下聂家大门。

    周围邻居余李氏的婆婆丁氏都听不下去了,出声说道“丰庆嫂子,俗话说得好,骂人不要骂人家爹娘,死者为大,你这样也太过分了。还有人家的小孩儿,招你惹你了,你家也是有小孩的人。动不动的就要断人家的子孙根?还想对人家的孩子下黑手,说话留点德吧!”

    “要你出来假正义,一边去,没事不如家去专心看着你家那个不下蛋的媳妇李氏去。说不定明天就能下一个半个蛋出来!”丰庆嫂子就跟疯了似的,逮谁骂,谁逮谁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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