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郁苏屈指敲了一下林知云的脑袋,“可不许说那些晦气话。”

    要卖也得是他们两个一起走。

    林青言率先吃完,到一旁去看了看郁苏这一天做完的衣裳。

    他的手艺很好,针脚密密的,衣裳的款式就是最普通的那种袄子,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配饰,也谈不上精致。

    但是很实用。

    林青言从里面拿出那件看起来是她的大小的,直接穿在身上试了试。

    “怎么样?若是穿上你亲手做的衣裳,到外面会不会吸引其他的男人啊?”林青言故意如此说道。

    她想要知道,郁苏对她到底有没有感情。

    谁料在说完这话之后,她忽然就感觉到了熟悉的凉意,仿若屋子里的温度骤降了一样。

    这屋子四面透风,她权当是因为外面吹来了一阵冷风。

    郁苏冷冰冰的开口说道,“您想要找几个男人,本与我无干,但是您要好好的考虑考虑,现在的家里能容下几个男人。”

    林青言琢磨着,今晚的晚饭明明没有醋,可是这空气中,怎么似乎有股子醋味儿呢。

    林知云也在一边帮腔,“云儿不想多几个小爹,如果您执意再娶,不如就放云儿跟爹爹自由吧。”

    他仰着小脸,十分认真的开口说道。

    他也知道他此时此刻说的事情十分大胆,很容易引起林青言的怒火,但是他偏偏要说。

    令他没想到的事情是,郁苏竟然也在一旁附和,“为了云儿的身心健康着想,我不能让他待在只有男人且贫穷的地方。”

    林青言轻啧一声,没想到这挑衅不成,倒是让她的心里直堵得慌。

    “郁苏,你的胆子变大了,也聪明了,还会用云儿来当挡箭牌呢。”

    郁苏转身就想朝着林青言跪下,可是这次却被林青言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

    “你这个毛病还是改一改吧,不要一言不合就下跪了。”林青言总觉得他是带着一些气性的。

    自从她的脾气好了之后,怎么这小男人的脾气还大了起来。

    “您不是就喜欢郁苏这副模样吗?”郁苏大胆的抬起头来直视着林青言的眸子。

    他还保持着屈膝的姿势,林青言的手下力道一松,他便又生生的跪了下去。

    林青言是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一旁还有一个奶团子在眼都不眨的看着这一幕。

    且,什么叫她就喜欢她这副模样。

    说到这,她又重新的打量了一下郁苏。

    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多好看也改变不了他气人的事实。

    “那你若是想跪便跪着吧,想起的时候再起来。”林青言也禁不住开口说了一句气话。

    谁料话音刚落,郁苏便站起身来,拿着碗筷到厨房去洗碗了。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碗筷碰撞的声音,林青言这心里是越想越憋闷,有的时候,一个人想打另一个人,是没有缘由的。

    绕使林知云不停的在旁边打着手势告诉林青言要冷静,可是林青言这心里就是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她绕到郁苏的背后,单手覆上郁苏的肩颈。

    只见他虽然还在有条不紊的清洗手中的碗筷,但是林青言手下的肌肉已经倏然绷紧,就连呼吸也乱了一瞬。

    林青言内心轻笑,她还以为郁苏不会怕呢。

    她也不急,手指在郁苏的肩膀上一寸一寸滑过,最后屈指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个爆栗。

    敲完这一下,她的心情也爽了。

    林知云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他的角度望去也不知道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见,在林青言离开之后,他爹的耳根红彤彤的。

    “娘亲,您会打爹爹吗?”林知云的眸子里有着恰好的恐惧。

    林青言耸了耸肩,回到床上翻看着昨日二人的练习,“我可不敢。”

    只要她一露出这样的苗头,郁苏就带着娃跑了,她虽然不害怕孤独,但却畏惧孤独。

    漫长的科研生活中,她都是自己度过的,所以在现在能够有人陪伴,对她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您可不要折煞郁苏了。”郁苏将碗筷都洗好,从厨房走了回来。

    他拿起地上的针线,衣服还有最后一件,他的还没有做完。

    “折不折煞我可不敢断定,但是你倒是比之前大胆了。”林青言在本子上写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是她的名字,从名字开始总是简单一些的。

    林知云见气氛有些压抑,连忙爬到林青言的身边,“娘亲,您看爹爹穿这身衣裳好看吗?”

    林青言本来是在看着话本,听到林知云奶声奶气的言语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郁苏。

    只见郁苏已经将衣裳给穿在了身上,那是一件玄衣,没有广袖也没有长裙,但是特别合他的身。

    这种衣裳比较适合这小渔村,平日里总归是要下地劳作的,就算是男人也不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

    “好看。”带着些情绪她也没法说违心话。

    这身劲装穿在郁苏的身上,再加上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还有些反差萌。

    一个明明有撕碎她喉咙能力的男人,却总是柔顺的跪伏在她的脚边。

    或者是因为某种责任,又或许是因为时间已久,若是让她来说的话,这种样子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的症状。

    因为某种原因而爱上一个施暴者,就是这种人最明显的特征。

    恰巧郁苏对每一种指标都很附和。

    林知云连忙夹在二人的中间当和事佬,“我们今天晚上学习写什么呀,娘亲快给云儿看看!”

    他趴在林青言的腿上,仔细的看了看那三个字,虽然看上去不是很明了,但是第一个字经过昨天的练习,他总是知道的。

    “这是……娘亲的名字吧!”林知云笃定的猜测道。

    这家里姓林的人又能有几个呢,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林青言了。

    “爹爹你快看,娘亲的名字好不好看?”林知云连忙迈动小短腿,将纸张给拿到了郁苏的身边去。

    林知云本意也不想做一个只有爹爹的小孩,只是从前的林青言实在是太混蛋了,所以他只能想出让爹爹带着他离开这一个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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