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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说完,刘三柯袖子一甩,三柄小刀从袖口飞出,成品字状向杨凡袭去。

    杨凡左右挥刀格挡,当当两声拍飞两把小刀,依旧胸口中了一刀。

    杨凡看了看胸膛上插的刀,脚步踉跄后退,满脸震惊的看着刘三柯,眼中却是嘲讽,讥讽道“偷袭就是你所说实力吗?”

    刘季仁和叶子归摇摇头,感觉这么快结束欠缺精彩,对于杨凡问出这么一句临死爽爽嘴的话表示嗤之以鼻。

    只听刘三柯冷笑“生死之战,贵在出其不备,两军交战尚要奇谋百出,偷袭暗算,我打你一个措手不及就是偷袭了吗?真是笑话。”说着一步一步向杨凡走去,神气十足道“暗器是一门高深的武艺,虽然不被人称颂,却也让人敬畏忌惮,而之所以能让人忌惮,还不是因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手法?若我提醒你,我要用暗器了,告诉你,我要射你那,这还能称为暗器吗?”

    杨凡小心谨慎,步步倒退。

    刘三柯“没用的,我的暗器涂有毒药,你是否觉得越发的提不上力气,不用再后退了,没用的,你躲不掉的。”说着走到杨凡身前,轻声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不是一个人,医者更不止杀了你爷爷一个。”

    杨凡脸色煞白,有气无力道“为何要这样?”

    刘三柯轻轻道“我告诉你……”

    刘三柯似笑非笑,慢慢悠悠道“我不知道。”说完仰天长笑,大仇得报的快感溢胸而出。

    杨凡气势突变,手中刀光一闪,手术刀已然插进他的脖子,手上不停,一下两下三下……鲜血汩汩喷溅,瞬间染红杨凡衣裳,溅的俏脸上桃花点点。

    反转的剧情,让人始料不及,突然的反杀,没人能够救援。

    杨凡蹲下身,手术刀捅进刘三柯的丹田,鲜血淋漓的取出一颗内丹。

    杨凡道“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故意吊胃口的人了。”说着拔下刘三柯的暗器,随手丢掉,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免让自己变成了红妆杀才。

    他咧嘴一笑,取出道门令牌。周围有见识的兵卒,心中一凛,原本激起的杀意开始涣散。

    杨凡遥遥向四方抱拳,嬉皮笑脸道“侥幸侥幸。”

    刘季仁冷笑道“孤身一人深陷重围,还敢这般轻浮挑衅,不知该说你是无畏呢?还是无知呢?”

    杨凡道“无知无畏,其实都无所谓。如果太守和将军觉得我没一点用处,不管是乱箭齐发,还是一哄而上,亦或者将军抬抬手,我都不知死了几回。太守制止了围杀我的命令,将军自然不屑亲自对我动手,没有马上让我死,自然不会因为我的轻佻而让我立刻亡,那我嘻哈一下又何妨?你们都摆好了戏台,准备了茶水,作为你们观看的花旦,我又如何不表演精彩一点呢?”说话间又是一刀,破开刘三柯的衣裳,一身异族纹身赫然暴露在世人眼前。

    兵卒们看了看刘季仁,又看了看杨凡,有的若有所思,有的沉默不语,有的骂骂咧咧,有的视若无睹,表情各异,却少了些最初的肃杀之气。

    看到这一幕改变,刘季仁却浑不在意,喝道“四达五福何在?”

    两条一模一样精壮的大汉应声而出,对刘季仁遥遥作揖,异口同声道“小奴在!”

    刘季仁平静道“看你们的了。”

    两人对视一眼,向着杨凡方向走去。

    杨凡笑道“刘三柯,刘四达,刘五福,改名换姓潜伏朱朝,苦心经营入驻太守府,假表忠心全改刘姓,你们可以啊,现在牧辰国已然拿下贬州,不日内便来兰陵郡,眼看马上要功成身退了,你们高兴不?对了,你们刘二哥去了哪里?该不会是在牧辰国骑兵的中军大营里吧?”

    周围哗然,小声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先开口的不知是刘四达,还是刘五福,只听他们答非所问的大声道“我们是双生子。”

    “练的是合击术。”

    “我就是他。”

    “他也是我。”

    此起彼伏,接龙聊天,硬是把杨凡晾在一边。

    杨凡抢白讥讽道“那你的媳妇就是他的媳妇咯,他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咯?”

    两个对视一眼。

    “这有何不可?”

    “你为何觉得可笑?”

    杨凡无言以对,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口舌,大声道“二打一,这不公平。”

    “两军交战。”

    “十万对五万。”

    “你有十万。”

    “我有五万。”

    “你会为了公平,只让五万跟我打、解散多余吗?”

    “这里这么多人,却只是我们两个跟你打,我们没占便宜,你没吃亏。”

    “你一个人,那是你的事,若有人和你并肩作战,我们也不反对。”

    “有本事,你叫一个人出来啊!”

    杨凡被“二人转”说的晕头转向,硬是插不上话。

    “没人和你并肩作战,是你自己没本事。”

    “可笑可叹可怜。”

    “你保护的人,全是软蛋。”

    “和你战斗的人,却全是硬汉。”

    “既然做了羊头,面对狼群的团结就应该有所准备。”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二人转”。

    “杨凡他不是一个人。”

    明明是在骂杨凡,他依旧满眼感激的寻声看去,话音刚落,便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身穿铠甲、英姿飒爽的秀气军士。

    这人在杨凡眼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清晰好看。

    那军士走到杨凡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气道“你就是一个禽兽。”

    杨凡呆若木鸡,全场亦是肃静。

    无数人的头顶飘过一连串的省略号,大家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有好戏看了。”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那军士打完耳光之后,突然勾住杨凡的脖子,简单粗暴的亲了下去。

    两个男人在……亲嘴?

    一个很热烈,一个很享受。

    众人只觉得的头顶飘过一群乌鸦,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杨凡忸怩道“烙珀!你怎么来了?”

    这军士便是女扮男装的烙珀。

    话说烙珀经历杨凡提出分后手,毫不疼惜的任其哭泣,狠心将她丢在街上。

    烙珀先是愤恨,再是不甘,最后是不解,哭的多了,心便静了下来。

    想想杨凡待人的温柔,记起杨凡不经意的善良,回忆起杨凡的点点滴滴。

    才知江湖一场,尔虞我诈,危机重重,一路有惊无险走来,跟在杨凡身边的这段时间才是她最有安全感的时候。

    每到一地,别人在看山观水,杨凡却在熟悉环境,采药打猎,架锅下厨。

    每到一城,别人在看高楼雅舍,杨凡却在游街串巷,盘记路线,熟悉风土人情,为众人买这买那、补缺堵漏。

    每次有了危险,别人尚茫然不知,杨凡却已步步料先,为大家打算妥当。

    先不提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明明都是些非亲非故的流民,他却为千万百姓思前想后,计划活路。

    杨凡的性情,心思细腻,无限温柔。明明朝夕相处,却为了给程青庆生,默默思虑,悄悄布局,只为给她报仇解她心结。

    再说品性,路见不平,不畏权贵,为了周田夫妇能伸手扭扭大腿。

    细观杨凡的处事,不难发现他处处为人着想的性格。

    程青有孕,曈曈力弱,周田凡人,寒山病重。杨凡都是提早安排,让他们躲避在地下。

    现在打发秋馋,喝走刘伯,不让小玉和高峰相随,最后和自己说分手,都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大危险,不想让别人涉险。

    烙珀当时也是被爱冲昏了大脑,一听到分手就觉黑云盖定,心痛气闷无比伤心,致使杨凡离去她不曾拉住。哭过之后,细细想来“一个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利用自己?如果真要利用,这时候不是最应该利用吗?杨凡怎会是不喜欢自己才提的分手?明明是因为喜欢我,才故意伤我的心,伤我的心我自然不跟着他,我不跟着他,自然就安全。这么简单的道理当时为何想不到,害我流这么多泪。”

    想到此节,烙珀哭的更凶了,不是伤心,而是心疼。

    想到心爱的男人,整天思前想后为身边人抗下所有,末了却一人面对危险,坦荡赴死,她的胸膛就忍不住的揪着痛。

    她擦干了眼泪,寻到了太守府,伺机杀了一个军卒,乔装打扮混进队伍,想趁着乱战,搭救心爱的男子。

    她见心爱的男人被权贵玩弄鼓掌,看似谈笑风生,游刃有余,实则危机重重,挣扎求生,早已是耐不住心中战意。

    现在两个变态明明以多欺少,嘴上轻视打趣,她哪里忍得住不现身?再不出现,自己男人怕是凶多吉了。

    杨凡道“娘子!打我一棒再给我甜头的手法好娴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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