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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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高空之上，凤鸣九天，赤凤盘旋在瓶山上空最后盘旋高鸣一声，随后凤翅一震冲上云霄消失不见，唯有朝凤而来的群鸟依旧盘旋在瓶山周围久久不散。
“凤凰，这真的是凤凰啊。”
瓶山下，从洞中出来的陈玉楼等所有人都不能平静，震动的看向头顶赤凤消失的方向，不少人的脸上甚至露出激动惊喜之色。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神鸟凤凰，普天之下，从古至今都未必有多少人见过，今日却被他们见到了，而且传言中，凤凰乃是神鸟，象征吉瑞，今日凤凰从瓶山出世又被他们看见，岂不是代表他们这些人要走运了。
“凤出瓶山，天命之兆，大帅，这是天命之兆啊，亦如古代玄鸟生商，刘邦斩白蛇今日我等不仅在瓶山取得宝物，还能看见这等凤鸣九天的景象，这是吉瑞的天命之兆啊。”
罗老歪手下一个激灵的士兵更是连连向罗老歪喊道，只听的罗老歪心花怒放，连连叫好。
陈玉楼、鹧鸪哨两人听得这话则忍不住嘴角向上一扬露出几分轻笑，对于这话则是完全不信，先不说这凤凰出世是不是真的预示着天命之兆，就算真的预示着天命之兆，两人相信也绝对不可能是罗老歪。
随即注意到身后山洞方向已经走出来的张少宗、凝霜、元宝三人和浩浩荡荡的公鸡群，立即快步迎上去。
“张兄。”
“张兄。”
“陈兄，鹧鸪兄。”
双方打完招呼并且见后面的公鸡群中并未有怒晴鸡，再联想心中的猜测，陈玉楼顿时又忍不住问道。
“张兄，刚刚从山内飞出的凤凰，可就是之前怒晴鸡？”
此话一落在场众人目光瞬间齐刷刷的看向张少宗。
“不错，先前的凤凰，正是怒晴鸡，正如我一开始推测，消化完蜈蚣精的内丹后，怒晴鸡不仅实力更上一层楼，体内的凤凰血脉也彻底激发了出来，外形彻底化为凤态。”
张少宗也没有隐瞒，微微颔首大致告诉一行人情况。
“啊，那你怎么没留下它啊，这可是神鸟啊，你就这样让它走了。”
罗老歪闻言则顿时忍不住急道，顿感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看向张少宗，只恨不得抬手给张少宗两耳瓜子，这可是神鸟凤凰啊，就这样放走了，他却是以为张少宗放走了赤凤。
“关你什么事，就算放走也是我们的事，又不是你的东西，我师兄放走不放走与你何干。”
凝霜闻言则是立即忍不住向罗老歪反怼道，她本就看罗老歪不顺眼，当初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对她眼睛不老实，人又丑又粗鄙，现在还敢说张少宗，当即忍不住爆发。
听得凝霜这话罗老歪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表现确实有些逾越了，就算刚刚那凤凰是怒晴鸡所化，就算张少宗放走，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东西人家的自由，自己确实无权干预表现的太过了，脸色顿时不好意思的一红，又感觉有些恼怒，想他堂堂湘茜大帅，之前对陈玉楼等人低三下四也就罢了，毕竟有求于人，今日却还被一个小丫头训。
但是看着凝霜旁边的张少宗，罗老歪最终有还是将这口气忍了下去。
“凤鸣九天，自当翱翔九天之上，若受限于人，那它也就不是凤凰了。”
这时候张少宗开口道，倒也没有解释实际上赤凤已经跟随它的事，不过这话倒也给了罗老歪一个台阶下。
“对对对，凤鸣九天，身为神鸟，如果受限于人，那反而就不是神鸟了，是我老罗思虑不周了。”
罗老歪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闻言也赶紧赔笑顺着台阶下道。
陈玉楼见此也赶紧打圆场。
“张兄和罗帅说的都对，不过要我说啊，当务之急，我等最首要的，当是一起回攒馆好好庆祝一番一起喝一杯。”
“今日入瓶山虽未寻得元墓，但那丹宫丹殿亦是珍宝无数，此次尽数被我等取出，也算是大胜一场，而且还能得见凤凰出世、百鸟朝凤这等传说中的神鸟和景象，两者相加，当是人生一大快事，此情此景，怎能不好好庆祝一场喝上几杯。”
“对对对，理当庆祝。”
听陈玉楼一说，罗老歪顿时又兴奋起来，想到这次的收获，当即跟着附和道。
随即一行人当即浩浩荡荡的返回攒馆，然后在陈玉楼和罗老歪的主导下，一场浩浩荡荡的宴会直接就办了起来。
无论是陈玉楼还是罗老歪都很高兴，都像是打了大胜仗一样，宴会上推杯换盏，很快就喝高了。
张少宗也被陈玉楼拉着喝了不少酒，不过以他如今的修为而言，这些普通的酒水对他而言自然不是问题，而且他总感觉，陈玉楼和罗老歪高兴的太早了，有点戏台上老将军和半场开香槟的意思，不过这话他也没说。
整个攒馆的气氛都热闹到极致，到处都是大声的呦呵声和喝酒声，不过在这热闹的气氛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一道人影趁着夜色悄悄离开。
谷<spa> 半个时辰后，老熊岭外围一处山林中，只见一支装备整齐的近万人大军驻扎，大军中为首一个身披军大衣神态怡然的中年军官。
“在下杨成，拜见马师长。”
这时候手下士兵带着一个身穿副官军装衣服颜色却有别于他们一看就是其他军队副官的男子走进来。
“你就是罗老歪手下的副官。”
中年军官抬起头，看向来人道，却是来人赫然正是罗老歪手下的杨副官。
“是。”
杨副官闻声立即应是一声，身体微躬低着脑袋，对眼前的军官显得十分恭敬，因为眼前的军官亦是一方军阀，而且势力比之罗老歪只大不小，乃是来自云地的滇军师长马振邦，手下大军过万，且都是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精锐，可不是一般军阀手下的那些军队可比。
“既是罗老歪手下的副官，那为何来找我啊。”
马振邦又道，神色老神在上般随意的看着杨副官。
“启禀马师长，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向马师长投诚，那罗老歪专横跋扈，难成大气，在下早已忍耐他多年，如今正好又遇上马师长这样的明主，遂特地来献计投诚，正好属下现在有重要情报献上，保证马师长能一举拿下罗老歪和卸岭众人，并且尽获瓶山财宝。”杨副官继续道。
“哦，说说看。”
马振邦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几分兴趣。
为了获取马振邦的信任重用，杨副官当即将整个瓶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尤其是罗老歪手下和卸岭众人的信息，包括今日在丹宫丹殿中获得的财宝。
“如今那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正在大肆举行酒宴庆祝，疏于防范，若马师长现在出军，再借属下一些人马提前混入里面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当可将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一举拿下。”
说到最后，杨副官当即又献计道，他觉得这次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以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作为投名状献给马振邦，只要得到马振邦的信任重用，他就可借此一飞冲天。
“你小子倒是挺狠的啊，好歹也跟了罗老歪这么多年，现在却想·把他一锅端。”
马振邦听得杨副官的计策顿时大为心动，不过却没有马上表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杨副官，因为他不得不考虑，现在的杨副官为了自己会出卖罗老歪，那今后会不会也出卖自己。
杨副官倒也机灵，心知马振邦的想法，当即表忠心道。
“马师长放心，只要马师长愿意收留，属下保证今后对马师长忠心耿耿，实不相瞒，属下当初之所以跟随罗老歪，也是迫不得已，家中老娘生病急需钱，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属下才跟了罗老歪，但是这些年来，属下在罗老歪手下兢兢业业办事，结果钱没赚到不说，这罗老歪还不把属下当人，一有不顺心就对属下打骂，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属下早已忍受多年”
“这罗老歪野蛮粗鄙，贪婪无度，对我们这些手下根本不当人，需要的时候还会说几句好话，不需要的时候随意踹开，这些年来属下已经不知忍受了这罗老歪多少气，根本就不是个真正做大事的人，若非为了给家中母亲治病，属下早已弃他而去，幸得今日遇见马师长，属下想弃暗投明，还望马师长收留。”
“如果马师长想要，属下还可帮马师长策反罗老歪手下其他人转头马师长，想来同我一样早就对罗老歪怨气横生的人不在少数。”
马振邦听到这里才慢慢对杨副官信任几分，表态道。
“好，你既然如此有诚意想跟我，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派手下两百人给你由你统领先去罗老歪那里，如果此次能顺利拿下，我记你一大功。”
杨副官顿时精神一震，连忙拱手欣喜道。
“多谢师长，属下定当不负师长信任。”
“”
与此同时，攒馆，此事的酒宴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喝高，整个攒馆里里外外横七竖八的哪里都是躺在地上喝醉的人，就连陈玉楼、罗老歪两个主事人都已经追的不省人事。
鹧鸪哨也喝醉去了柴房休息。
这时候张少宗也起身将最后一杯酒喝下肚，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望气术之下，顿见天上破军星摇曳，血光涌动。
随即转身叫上凝霜和元宝。
“师兄，怎么了？”
凝霜和元宝抬头不解的看向张少宗，两人也喝了一些酒，此刻有些晕乎乎的。
“破军星现，血光涌动，今晚这里不太平，走吧，算算时间，尽忠、少武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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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凤鸣九天，赤凤盘旋在瓶山上空最后盘旋高鸣一声，随后凤翅一震冲上云霄消失不见，唯有朝凤而来的群鸟依旧盘旋在瓶山周围久久不散。
“凤凰，这真的是凤凰啊。”
瓶山下，从洞中出来的陈玉楼等所有人都不能平静，震动的看向头顶赤凤消失的方向，不少人的脸上甚至露出激动惊喜之色。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神鸟凤凰，普天之下，从古至今都未必有多少人见过，今日却被他们见到了，而且传言中，凤凰乃是神鸟，象征吉瑞，今日凤凰从瓶山出世又被他们看见，岂不是代表他们这些人要走运了。
“凤出瓶山，天命之兆，大帅，这是天命之兆啊，亦如古代玄鸟生商，刘邦斩白蛇今日我等不仅在瓶山取得宝物，还能看见这等凤鸣九天的景象，这是吉瑞的天命之兆啊。”
罗老歪手下一个激灵的士兵更是连连向罗老歪喊道，只听的罗老歪心花怒放，连连叫好。
陈玉楼、鹧鸪哨两人听得这话则忍不住嘴角向上一扬露出几分轻笑，对于这话则是完全不信，先不说这凤凰出世是不是真的预示着天命之兆，就算真的预示着天命之兆，两人相信也绝对不可能是罗老歪。
随即注意到身后山洞方向已经走出来的张少宗、凝霜、元宝三人和浩浩荡荡的公鸡群，立即快步迎上去。
“张兄。”
“张兄。”
“陈兄，鹧鸪兄。”
双方打完招呼并且见后面的公鸡群中并未有怒晴鸡，再联想心中的猜测，陈玉楼顿时又忍不住问道。
“张兄，刚刚从山内飞出的凤凰，可就是之前怒晴鸡？”
此话一落在场众人目光瞬间齐刷刷的看向张少宗。
“不错，先前的凤凰，正是怒晴鸡，正如我一开始推测，消化完蜈蚣精的内丹后，怒晴鸡不仅实力更上一层楼，体内的凤凰血脉也彻底激发了出来，外形彻底化为凤态。”
张少宗也没有隐瞒，微微颔首大致告诉一行人情况。
“啊，那你怎么没留下它啊，这可是神鸟啊，你就这样让它走了。”
罗老歪闻言则顿时忍不住急道，顿感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看向张少宗，只恨不得抬手给张少宗两耳瓜子，这可是神鸟凤凰啊，就这样放走了，他却是以为张少宗放走了赤凤。
“关你什么事，就算放走也是我们的事，又不是你的东西，我师兄放走不放走与你何干。”
凝霜闻言则是立即忍不住向罗老歪反怼道，她本就看罗老歪不顺眼，当初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对她眼睛不老实，人又丑又粗鄙，现在还敢说张少宗，当即忍不住爆发。
听得凝霜这话罗老歪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表现确实有些逾越了，就算刚刚那凤凰是怒晴鸡所化，就算张少宗放走，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东西人家的自由，自己确实无权干预表现的太过了，脸色顿时不好意思的一红，又感觉有些恼怒，想他堂堂湘茜大帅，之前对陈玉楼等人低三下四也就罢了，毕竟有求于人，今日却还被一个小丫头训。
但是看着凝霜旁边的张少宗，罗老歪最终有还是将这口气忍了下去。
“凤鸣九天，自当翱翔九天之上，若受限于人，那它也就不是凤凰了。”
这时候张少宗开口道，倒也没有解释实际上赤凤已经跟随它的事，不过这话倒也给了罗老歪一个台阶下。
“对对对，凤鸣九天，身为神鸟，如果受限于人，那反而就不是神鸟了，是我老罗思虑不周了。”
罗老歪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闻言也赶紧赔笑顺着台阶下道。
陈玉楼见此也赶紧打圆场。
“张兄和罗帅说的都对，不过要我说啊，当务之急，我等最首要的，当是一起回攒馆好好庆祝一番一起喝一杯。”
“今日入瓶山虽未寻得元墓，但那丹宫丹殿亦是珍宝无数，此次尽数被我等取出，也算是大胜一场，而且还能得见凤凰出世、百鸟朝凤这等传说中的神鸟和景象，两者相加，当是人生一大快事，此情此景，怎能不好好庆祝一场喝上几杯。”
“对对对，理当庆祝。”
听陈玉楼一说，罗老歪顿时又兴奋起来，想到这次的收获，当即跟着附和道。
随即一行人当即浩浩荡荡的返回攒馆，然后在陈玉楼和罗老歪的主导下，一场浩浩荡荡的宴会直接就办了起来。
无论是陈玉楼还是罗老歪都很高兴，都像是打了大胜仗一样，宴会上推杯换盏，很快就喝高了。
张少宗也被陈玉楼拉着喝了不少酒，不过以他如今的修为而言，这些普通的酒水对他而言自然不是问题，而且他总感觉，陈玉楼和罗老歪高兴的太早了，有点戏台上老将军和半场开香槟的意思，不过这话他也没说。
整个攒馆的气氛都热闹到极致，到处都是大声的呦呵声和喝酒声，不过在这热闹的气氛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一道人影趁着夜色悄悄离开。
谷<spa> 半个时辰后，老熊岭外围一处山林中，只见一支装备整齐的近万人大军驻扎，大军中为首一个身披军大衣神态怡然的中年军官。
“在下杨成，拜见马师长。”
这时候手下士兵带着一个身穿副官军装衣服颜色却有别于他们一看就是其他军队副官的男子走进来。
“你就是罗老歪手下的副官。”
中年军官抬起头，看向来人道，却是来人赫然正是罗老歪手下的杨副官。
“是。”
杨副官闻声立即应是一声，身体微躬低着脑袋，对眼前的军官显得十分恭敬，因为眼前的军官亦是一方军阀，而且势力比之罗老歪只大不小，乃是来自云地的滇军师长马振邦，手下大军过万，且都是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精锐，可不是一般军阀手下的那些军队可比。
“既是罗老歪手下的副官，那为何来找我啊。”
马振邦又道，神色老神在上般随意的看着杨副官。
“启禀马师长，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向马师长投诚，那罗老歪专横跋扈，难成大气，在下早已忍耐他多年，如今正好又遇上马师长这样的明主，遂特地来献计投诚，正好属下现在有重要情报献上，保证马师长能一举拿下罗老歪和卸岭众人，并且尽获瓶山财宝。”杨副官继续道。
“哦，说说看。”
马振邦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几分兴趣。
为了获取马振邦的信任重用，杨副官当即将整个瓶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尤其是罗老歪手下和卸岭众人的信息，包括今日在丹宫丹殿中获得的财宝。
“如今那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正在大肆举行酒宴庆祝，疏于防范，若马师长现在出军，再借属下一些人马提前混入里面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当可将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一举拿下。”
说到最后，杨副官当即又献计道，他觉得这次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以罗老歪和陈玉楼等人作为投名状献给马振邦，只要得到马振邦的信任重用，他就可借此一飞冲天。
“你小子倒是挺狠的啊，好歹也跟了罗老歪这么多年，现在却想·把他一锅端。”
马振邦听得杨副官的计策顿时大为心动，不过却没有马上表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杨副官，因为他不得不考虑，现在的杨副官为了自己会出卖罗老歪，那今后会不会也出卖自己。
杨副官倒也机灵，心知马振邦的想法，当即表忠心道。
“马师长放心，只要马师长愿意收留，属下保证今后对马师长忠心耿耿，实不相瞒，属下当初之所以跟随罗老歪，也是迫不得已，家中老娘生病急需钱，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属下才跟了罗老歪，但是这些年来，属下在罗老歪手下兢兢业业办事，结果钱没赚到不说，这罗老歪还不把属下当人，一有不顺心就对属下打骂，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属下早已忍受多年”
“这罗老歪野蛮粗鄙，贪婪无度，对我们这些手下根本不当人，需要的时候还会说几句好话，不需要的时候随意踹开，这些年来属下已经不知忍受了这罗老歪多少气，根本就不是个真正做大事的人，若非为了给家中母亲治病，属下早已弃他而去，幸得今日遇见马师长，属下想弃暗投明，还望马师长收留。”
“如果马师长想要，属下还可帮马师长策反罗老歪手下其他人转头马师长，想来同我一样早就对罗老歪怨气横生的人不在少数。”
马振邦听到这里才慢慢对杨副官信任几分，表态道。
“好，你既然如此有诚意想跟我，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派手下两百人给你由你统领先去罗老歪那里，如果此次能顺利拿下，我记你一大功。”
杨副官顿时精神一震，连忙拱手欣喜道。
“多谢师长，属下定当不负师长信任。”
“”
与此同时，攒馆，此事的酒宴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喝高，整个攒馆里里外外横七竖八的哪里都是躺在地上喝醉的人，就连陈玉楼、罗老歪两个主事人都已经追的不省人事。
鹧鸪哨也喝醉去了柴房休息。
这时候张少宗也起身将最后一杯酒喝下肚，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望气术之下，顿见天上破军星摇曳，血光涌动。
随即转身叫上凝霜和元宝。
“师兄，怎么了？”
凝霜和元宝抬头不解的看向张少宗，两人也喝了一些酒，此刻有些晕乎乎的。
“破军星现，血光涌动，今晚这里不太平，走吧，算算时间，尽忠、少武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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