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摸黑做不正当生意的小理发店没看场子的,在店外等的鱼哥和帮主听到了呼喊声,直接冲了进来。

    我砸烂张椅子,用椅子腿打的羊老腰双手抱头惨叫,地上溅了不少血滴。

    鱼哥和帮主进来没阻止我,而是二话不说加入了进来,围着这老头打,打的他哭爹喊娘!

    打了几分钟,鱼哥拉住我摇摇头:“先停吧,在打下去,我怕这人要没了。”

    我又朝羊老腰头上猛踹一脚,把人拽了起来。

    “听着,我问你,你怎么拿到的李爷衣裳?谁给小霞下了药?是不是那个叫王元杰的让你干的?”

    羊老腰鼻青脸肿,眉角开裂,他歪着头,血吐沫拉丝,挂在了嘴角。

    他有气无力说:“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说,只要我做了,就给我两万块,我那天晚上,李老鸭没在,我翻墙进去的,那人让我穿上李老鸭的衣裳,办事儿办事儿的时候,不让我说话。”

    “小霞呢!小霞说自己神智不清!是不是你提前给他下的药!”

    “说!”

    “不不是”

    “是李梅,那天晚上,李梅给小霞送了一碗凉米汤,小霞不知道,喝了。”

    “胡说!李梅是元宝亲姐姐!怎么会害她!”

    “李李梅不知道,那个那个人,提前在米汤里下了药。”

    我松开双手,羊老腰顿时失去支撑,软到在地。

    闭上眼,联想到羊老腰亲口说的供词,我脑海中出现一副画面。

    那天傍晚九点钟,天气炎热,李爷有事刚刚出门,李梅端了碗凉米汤,送到了小霞屋里。

    小霞喝光了米汤,连声对李梅说感谢,李梅把碗拿走以后,小霞感觉到身上发困,就躺床上休息。

    谁也不知道可怕的一幕,即将发生。

    前脚李爷刚走,后脚又有一个“李爷”翻墙进来了,“李爷”在门口看到小霞脸色微红,已经趴在衣枕头上睡着了。

    他看的浑身燥热,便轻轻推开门,进去后,又轻轻关上了门。

    趴到小霞后背,闻着年轻女孩儿满头秀发的味道,他猴急的开始伸手解裤腰带。

    小霞有了感觉,只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翻身做不到,小霞迷迷糊糊中,只看到李爷的衣裳裤子,一件件扔在了她面前的椅子上。

    而在某个角落的黑暗中,一个叫王元杰的年轻人,完整的看完了整个过程,事后,他又心满意足的隐藏到了黑暗中。

    想通了这些,睁开眼。

    小梅被冤枉了。

    对方利用了小霞的报复心理,所以,那晚在医院小霞才会说:“她该死!她助纣为虐!不要小看女人!我要报复!”

    表面上看越是文静的女人,报复起来就越可怕!小霞自己弄掉孩子,自己假装失踪,联系蔡老六,通过蔡老六,把宋老四引了过来,直接后果,导致李爷召集旧部,和宋氏兄弟火拼。

    而王元杰,这个始作俑者,只是点了一把火,然后就静静坐在一旁,看着这把火自己越烧越旺,最终烧塌了李家。

    也就是说。

    现在的小霞,还在伪装着自己,其实在她心底最深处,已经和元宝形同陌路。

    一瞬间!

    我仿佛明白了王元杰这么干的用意,或许他有更简单更直接的办法,但他就是选择了这么干。

    因为,事情到最后,活着的李家人,都受到了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李爷失去了孙女,元宝失去了媳妇和姐姐,小霞遭到强|奸,失去了孩子。

    后背发凉,这就是所谓的,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像小霞,那种心理创伤永远抹不掉!

    洗了洗手上的血,我去附近银行取了三万块钱,回来给了理发店的几个女孩儿,让她们不要乱说,就说没见过我们,也没见过羊老腰,她们拿着钱连连点头。

    把羊老腰架到车上,我们离开了南城老街。

    “帮主,想好了没有,怎么处理他?”

    帮主扶着方向盘道:“草,还想什么?弄死找个地方埋了啊,你们要是怕沾血就我来动手。”

    我看了后视镜一眼,皱眉说:“我当然不是怕,不过,我觉得应该让他见霞,跪下道歉,还李爷一个清白。”

    “嗯小子你说的对,不过嘛,”帮主阴着脸说:“在他见小霞之前,我得先煽了他,这个你没意见吧?”

    我说可以啊,那就煽了吧。

    羊老腰听到了,在后座拼命扭动挣扎,鱼哥啪的扇了他一巴掌,说给我老实点儿!

    羊老腰求饶说:“错了,我我错了,爹们,爹们!你们放过我这次吧!我在也不敢了!”

    都没搭理他。

    晚8点多,把皮卡开到了荒郊野外。

    当时这里应该还是属于没建完的洛龙区,灭了车灯,我们把羊老腰绑在了树上,让他两腿岔开。

    刚才来的路上,我说我有匕首,帮主却笑着说:“小年轻这你就不懂了吧?干这活儿,还是刀片儿好用。”

    别看羊老腰六十了,身体素质是真好,下午被我们打了个半死,现在又泛过来了,他不停大喊:“有人吗!救命!救命啊!”

    帮主听的烦,直接用破布塞住了他嘴。

    羊老腰只能挣扎,呜呜的叫。

    一把拽下来他裤子,又扯掉小裤衩。

    我曹,看的真吓了我一跳。

    这这羊老腰的兄弟真可以,看着像个啤酒瓶子耷拉着。

    鱼哥也看的直挠头,说这放在古代,就是异人啊。

    帮主手里拿着刚买的新刀片蹲下来,左看右看了半天。

    “研究什么呢?”我问。

    帮主嘴里叼着烟道:“你不懂了吧?以前皇宫里阉太监,一共有四种办法。”

    “剥摘法,绳系法,揉转法,还有个叫针穿法。”

    “有什么不一样?”我问。

    “当然不一样,绳系法和揉转法不出血,但最慢,针穿法快一点儿出血也少,剥摘法最快,但出血也最多,事后死亡率也高不少。”

    帮主伸出一只手,来回动着说:“就像转健身球,每天转上几百圈,充血以后,然后用力一捏就碎了,外表不流血。”

    “穿针法是要用大头针穿过去,扎二十多个眼儿,流血少,扎完了也会失去作用。”

    鱼哥说:“太麻烦了,帮主,就用那剥什么法吧,趁现在天黑,赶快弄吧。”

    帮主点点头,开始用打火机烤刀片儿。

    “呜!呜呜!”

    羊老腰双腿岔开,拼命扭动挣扎,呜呜叫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拿开了塞他嘴的布。

    “我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儿!”

    “我告诉你们!你们放了我!”

    “什么?你知道王元杰在哪儿?”

    我不太相信,以为他是想临死挣扎,因为种种迹象表明,王元杰心思慎密,他怎么会知道在哪儿。

    “知道!我真的知道!”

    羊老腰满头大汗说:“之前我怕他杀我灭口!所以偷偷留了个心眼儿!跟踪过他!”

    “我知道他藏在哪儿!我要是不说!就算你们在洛阳找上十年!也绝对找不到那个地方!”

    “那你说,他藏在哪儿?”

    “你先答应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好,你告诉我,我就做主放了你。”

    “我不信!”

    “除非你发誓!对着老天爷发毒誓!”

    我立即举手说:“如果我骗你,就现在,我爹我娘出门就让车撞死,这够毒了吧?”

    羊老腰将信将疑,看了我几秒钟,大喘着气开口说:“你说的王元杰,不在市里!也不在村里!”

    “他在栾川县!在矿山马队里当矿工!运矿石!”

    不知道真假,怪不得万事通都说找不到这人,我暗暗记下,然后说动手吧帮主。

    “我x你八辈祖宗!”

    “小子你不讲信用!你!”

    他没说完,鱼哥就把他嘴堵上了。

    下一秒,帮主捏住他的啤酒瓶子,使劲往外一拽!

    刀片一划拉。

    羊老腰顿时双腿乱抖乱颤!嘴里大声呜呜着!

    很快,就几十秒钟。

    帮主满手是血,笑着问我:“你要不要?听说这玩意儿在偏方里是上好的药材,这他妈四个,怕是得三两重了。“”

    赶忙躲开。

    我下半身,像进了冷风一样,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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