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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方大脑袋这作甚?咱们平日里躲他还来不及,此番你却是自投罗网!”

    尘清笑道“你管我?我是你小师姑,愿意去哪便去哪,你管不着。你记着啊,一会修为比拼,你我二人同组便是,自有小师姑罩着你。”

    一平咧咧嘴道“算了吧,还你罩着我呢,狼多肉少,你且管好了自己便好。说真的,那劳什子淬体丹,聚灵丹,我一概不感兴趣,只是若能得上几张符咒,却也不错”

    “你要什么符咒?我向师父求上几张便是。”

    “自然是疾行符,隐”说到此处一平便戛然而止!

    “好啊,你说,你要隐身符作何用?又是来鸣狗盗之事,瞧我不打你”

    在两人吵闹声中,锻体考核正式开始,两组人马,三百余人,分成两组。锻体术考核之地便是老翁峰,所有二代弟子,可以使用法术,符咒内的任何手段,以登上老翁峰顶,并成功取回早已放在封顶的凭证为考核基准。

    “你运气不错,看来二师兄早已未雨绸缪,这老翁峰你一月总也来回七八趟,看来锻体考核你暂时不会出什么丑,老翁峰咱两便先较量一番!”尘清笑着对一平说道。

    “一平师弟,今番既是与我等同组,且看咱们谁能博得头筹!”一戒贱贱的笑道。

    一平却不理会一戒,只是转身离着他远些。

    一净附和道“师兄且忘了,一平的石头妈妈可不叫一平与咱们说话,师兄又何必自讨无趣!”此言一出,惹得众人大笑。

    尘清板着脸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没事做了?”

    “小师姑,我们也是关心一平,诸位师弟,咱们还是先去准备,我惊鸿居必是旗开得胜博得头筹!”一戒等人还是要看尘清三分脸色,毕竟师姑的身份在这摆着。

    现在年龄大些,尘清也早就知道一平乃是孤儿,如今一平又怎能不知,自己的妈妈不可能是石头。但他自小便是孤儿,不知父母是谁,尘清能明白,那一平对亲情的向往,是心灵深处最后的寄托。

    老翁峰,便在后山,一座孤峰高耸入云,众弟子立于山脚,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也都聚精会神,只等掌门真人一声令下,便要登顶。

    一戒拍了拍怀中的御风符与疾行符,脸上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嗡’的一声,一道蓝光冲天而起,自是信号来了。

    只见三百余人一同向老翁峰奔去,尘清与一平随在队伍之后,两人却不着急。

    当头几人便是惊鸿居与初云苑中翘楚弟子,开始登峰大家都不曾使出压箱底的手段,尚自凭借自身修为。

    别看一戒身子矮小肥胖,但却冲在最前方,便似个小番薯一般,倒也灵巧。

    尘羽对尘方道“大师兄教徒有方,看来此番锻体比试,惊鸿居是志在必得。”

    “师弟说笑了,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倒是修为比试,希望师弟门下手下留情了!”

    只是盏茶功夫,已经有许多弟子攀上了峭壁,老翁峰越是往上,越是陡峭。只见有许多弟子已经取出了飞虎爪、金刚指套等物。

    一切却是向身后的一净等人喝道“都散开,截住几条主道!”

    一净等人闻言,果然有二十几人分成四五队分向各个方向散开,几人不动神色,将后来的弟子都挡在了身后。

    尘清就在一平旁边,见到此情,尘清道“这些无耻的小人,竟还耍上了手段。”

    “清姐,管他们作甚,咱们爬咱们的,能合格便是,那劳什子头三甲谁愿得,谁得!”一平悠闲的说道。

    “那可不成,若是由得他们裹乱,岂非坏了规矩!”

    言罢,也不待一平阻止,尘清已然调整内息,猛然向上一跃,快速向上攀去。

    “一净师兄,劳驾!”

    一净却一直假装听不到身下之人说话,总也来回变换位置,挡在来人之前。

    接连几番下来,来人显然也有些不耐,待足下踩稳一块凸石,用力向上一跃,已然隔着一净越了过去。

    一净见此,怒斥道“好你一成,竟从我头顶越过,不想在玄清观混了?”

    原来这一成乃是尘羽坐下弟子,此时越过了一净却也不再理会一净的咒骂,飞身向一戒赶去。

    小半个时辰,一戒等攀爬快的,已经爬了一半多些,而一平早已被甩在了最后,尘清却与一戒较上了劲。

    当头的几人分是尘方座下一净、一仁。尘羽坐下一成、一正。再就是辈分稍高的尘清,五人几乎是并排而行,谁也不敢松懈分毫。

    第二波,多是由一净等人占据,他们不断阻挡后人前路,当真使了不少绊子。

    却见一平好似逛市场,他走的地方也都是平时爬老翁峰时常走的地方。却是走走停,没到一棵崖柏亦或遇上有块特别些的石头时,还要停下与这些树木岩石打个招呼。

    “树婶,几天不来看你,身子可还硬朗?石三叔,年纪都这般大了,怎的还同树婶吵架,和和气气,说不得树婶便不来挡你阳光。”

    “方才有个臭小子,使飞虎爪挠我,喏,就是穿黄衫的小子,下山之后,你需得替树婶教训那小子!”与一平说话的,当真便是那一棵老崖柏。

    这功夫,却是‘嗖’的一声,又有一只飞虎爪,方好落在老崖柏的树杈上。

    一平只闻‘哎吆’一声“好小子,敢插我嘎啦骨”

    却是有个白胖子顺着飞虎爪一路爬了上了。小胖子抓着柏树的枝干,喘了半晌才对一平道“一平师弟,原来是你,不知师弟身上可曾带了吃食,可要累死了师兄!”

    一平不动声色的将飞虎爪从崖柏枝上取下,塞到小白胖的手中说道“一海师兄,咱们是来比试锻体,又不是来登山郊游,一平自然不会带吃食上山。”

    “好,好,也不知这老树枝叶能不能吃!”言罢身手便要去折老松的枝干。

    一平赶忙伸手拦住“这这松针苦的紧,可不能入腹,师兄还是赶一步,待取了印信,返回观中小弟请师兄吃烧鸡。”

    一平明显的听到,树婶长舒了一口气。

    一海听到‘烧鸡’二字,一瞬间反复满血复活,猛然一跺脚下凸起的圆石,嗖的一下便跃了出去,一平耳边飘过五个字“等你的烧鸡!”

    崖柏地下的岩石却是‘哎吆’一声“一平,不能给那小子烧鸡,方才那小子一脚,险险将老子的天灵盖踏碎,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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