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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子,你把床让给了我,那你怎么办呀?”姑娘说到最后,几乎要把被子盖住脸,声音轻不可闻。

    杨父杨母对视一眼,感觉自己还呆在房间里纯属多余。

    虽然这姑娘问这些话略显大胆,但因为对方乃是儿子的救命恩人,相貌又美得出奇,所以当爹娘的自然也乐见其成。

    至于未成亲就洞房会被旁人说闲话,让他们去说好了。

    有过之前的流言蜚语洗礼,我们还怕你那个?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可谁料,二老满心的期待,等来的却是杨真不假思索的回答“没事,我睡树上。”

    “啪!”

    “睡树上,你是夜猫子啊!”

    一个脑瓜崩,杨父恨铁不成钢。杨母白了他一眼,敢打我儿子,肉皮子痒了是不?且你眼里那叫什么眼神,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杨父一缩脖,吓得不敢言语。

    “爹,我不睡树上那能睡哪儿?总不能和楚云姑娘睡一张床吧?”

    “嗯嗯,我儿说得有理,这种事当然不能做。”杨父笑了笑。

    杨母拉了拉两人衣角,嘴朝床铺努了努,两人一看,只见辛楚云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脑袋,脸冲墙侧卧着。

    “咳咳,爹,咱要不先出去吧!”

    “好好,先出去,俩大老爷们儿呆这里不合适。”

    “是啊!”杨真笑了笑,冲床上的辛楚云道,“楚云姑娘你放心,从今天起这间屋子就是你的,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进来的。”说罢,又冲杨母道,“娘,这几天楚云姑娘就辛苦您多多照料了。”

    “放心吧!她包在我身上,只是她身上的伤……”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杨真敷衍一句,可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根本没底。

    大长老的话即便略有夸张,但也不会过分。如果这样拖下去,姑娘的性命堪忧。

    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即便她自己说了与我两不相欠,但我杨真是那样的人吗?

    和杨父来到外头,老头凑过来低声道“真儿,你有把握么?”

    “啥?”

    “这丫头的伤啊!”

    “我……尽力吧!”

    “那王太医不是和你关系挺好的,你要不去请他帮忙?”

    “嗯,让我再想想。”杨真走到外头,陷入了沉思。

    即便自己如今脚程变快,可去一趟三河县来回怎么着也得两三天。这要是黑风寨刚巧杀过来该咋办?

    根据墨菲定理,你越是担心就越会发生,所以绝不能心存侥幸。万一成真,后悔药可没处买去。

    思前想后,也只能派个人去请,但该派谁呢?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浮现脑海。

    “兄弟,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钱晶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差点没岔了气,看得杨真赶忙拉住他的手。可以了,再拍肋叉子要折了。

    “记得挑两匹好马,早去早回。”杨真叮嘱。之前缴获悍匪的那些马匹,这次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

    “嘿嘿,放心吧!一定挑两匹脚程最快的。”钱晶憨笑着挠了挠头,随即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道,“兄弟,那丫头我觉得挺不错的,要不你……”

    “我说大晶子,你这人啥都好,如果能少说两句话,我想会更好。”杨真“温和”地拍了拍钱晶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呃……好,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乱说。”钱晶脸一红,略感害臊。

    虽然有点憨,但他也不蠢。杨真这话里的意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不该你问的你别问,不该你说的你就别说!

    “对了兄弟,这次王太医的出诊费我包了!”

    “哈?”杨真一愣,“你包了?”

    “对啊,为了弥补亏欠,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如何?”

    “给你机会……”杨真都要无语了。

    骚年,看起来你还是涉世太浅,不知道那老东西的贪婪。

    但转念一想,貌似这锅好像是自己的。

    毕竟上一次那老头来的时候显得客客气气,和传说中大不一样。

    估计这铁憨憨真把他当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了。

    但当面他也不想说破,反正你只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目送钱晶的身影消失在村口,杨真先回了趟家。这会儿辛楚云还睡着,杨母则在厨房熬粥,准备等姑娘醒来时替她稍加调理。

    见一切无恙,他便又一次窜上了树,开始了第十六轮的锤炼。

    ……

    …………

    “军师,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了。”

    黑风寨内,乌骨鸡将清河村外发生的一切,如实做了禀告。

    “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黑鸦敲击着折扇,独眼之中冷芒闪烁,“也就是说,这杨真不是什么狐妖,而是一个天赋还算不错的青年。只不过他拒绝了飞雪剑宗的邀请,还被一众亲传弟子敌对,是么?”

    “没错,如果不是多方打探确认,属下也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狂妄之人。其他人,做梦都要入剑宗而不得,即便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可这杨真,大长老都开口他竟然敢拒绝,我都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傻缺!”乌骨鸡亦是冷笑不断。

    “年轻,狂呗,不知天高地厚呗!”黑鸦语带戏谑。

    “那军师,接下来该怎么做?是等大当家出关,还是我们直接去把这小子给做了?”

    “等大当家出关吧!算起来也没几天了。你们这段时间派人密切关注他的行踪。”

    “是!”

    ……

    …………

    “啊!疼疼疼!”

    “耀宗,你忍着点儿啊!太医,有劳了!”

    “嗯,放心吧!”

    “喀喇喀喇喀喇!”

    “啊——”

    一阵阵哀嚎之声从三河县县衙传出,听得人心惊肉跳。

    床榻上,王耀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全身无力。一旁,则是满脸焦急的王祖安,以及面色凝重的王太医。

    杨真的那一剑,事实上比预想的要严重,一尘的丹药并未能彻底治愈。再加上后来大长老出手,虽说那一击针对的是一尘,奈何威力过于猛烈,王耀宗也被余波所波及,筋骨受损严重。

    这一路逃回家,他全靠一口仙气吊着,伤势又加重了不少,所以踏入府衙的那一刻,这小子直接晕厥了过去。

    王祖安吓坏了,赶忙去请王太医。老头得到消息二话不说赶了过来。而刚才,乃是老头为王耀宗接续断骨,痛得这小子如同杀猪。

    历经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折腾,诊治才算是勉强结束,王耀宗则第二次被包裹成了木乃伊,服下要沉沉睡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王太医紧缩双眉,神情焦灼。

    “据说是那一尘道长得罪了飞雪剑宗的大长老,结果波及到了他。对了,好像之前他还和那个杨真交手来着,也被打伤了。”王祖安努力回忆道,王耀宗刚回来的时候神智有些不清,语无伦次,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懂。

    “杨真?怎么会是他!”王太医背着手在院里来回踱步。

    突然,就听屋里传出一阵惊叫“不要,不要杀我!道长,道长救我!杨真,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耀……”王祖安都还没跨出半步,就看身旁的王太医已经以无比矫健的身手推开房门冲了进去,那急切的模样比他更甚,看得这家伙一愣一愣的。

    只不过,王耀宗的喊声始终不断,王祖安也没工夫多想,急匆匆来到了床边。

    就看此刻王耀宗大汗淋漓,双眼惊恐地看着天花板,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一旁的王太医则正以银针之术,尽量让他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仆从端来了一碗药汤,伺候王耀宗服下,这家伙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耀宗,莫慌!”王太医捋着胡须,语气平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否与我说说?”

    “我……”

    “说出来会好些,不要把事情都压在心里。”

    “儿啊,医者父母心,你就听太医的吧!”

    “好,好!”王耀宗略显麻木地点了点头。原本他还想有所隐瞒,但最终似乎是因为那汤药的缘故,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番。

    “哼!这杨真好生可恶!竟敢把耀宗你伤成这样!”王祖安酒糟鼻气得如同草莓,“那现在呢?那位一尘道长……不要你了么?”

    “我也不知道……”王耀宗颓然地摇了摇头,一想到一尘走时那愤恨的眼神,估计是没戏了。

    毕竟,原本自己就是被一尘所利用,如今没了利用价值,他又如何会来找自己?更何况这老道还被当众打得衣不蔽体颜面扫地,这笔账他不敢算在大长老头上,那多半会记在自己头上。

    所以,他能不来找自己麻烦就该庆幸了,拜师啥的想也不用再想。

    “该死该死该死!”王祖安跺着脚骂街,恨不得把一尘暴揍一顿。

    正这时,却听一旁的王太医冷哼了一声,道“他会后悔的!”

    “哈?”王祖安一愣,“太医,你说谁会后悔的?一尘还是杨真?”

    “哼,都会后悔的!”王太医目光冷然,“尤其是一尘,他不收你做弟子,那将是他这辈子所做最为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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