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东瀛
东瀛。
苏凡等人的最终目的地。
看着越来越近岸边，众人也都是变得踊跃了起来，这一个月的海上生活，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一开始苏凡弄的麻将倒是还有些意思，众人也是有赢有输。
可当他们连续玩一个月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彻底不一样了，腻味了。
“要靠岸了！”
鹰眼老七站在船头看了眼，沉声道：“后面的路我恐怕不能陪你们一起了。”
嗯？
不能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丁修转头盯着鹰眼老七道：“鹰眼老七，你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也没必要这么不讨喜吧？都已经到东瀛了，你居然打算一个人溜？”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是看了过来。
但鹰眼老七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要溜走，而是为了这艘宝船的安全。”
这话让众人再一次疑惑了起来。
但苏凡似乎发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平静的海面，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东瀛人都不讲江湖道义，我们通商的船只大多数会被他们袭击。”
鹰眼老七沉声道：“当初我就折了不少的宝船，甚至连兄弟都死了好几个，活下来的带回来消息，说是东瀛人会凿穿靠近的船只，然后以此来抢劫。”
凿船？！
当即，所有人都看向了海面之下。
苏凡转头道：“已经来了！”
下一刻，就看到有人从船舱内跑了上来，神色匆忙。
“不好了，有人凿船！”
这人急忙大喊道：“下面已经出现了裂痕，我们的人正在修补，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听到这话，众人也算是明白了鹰眼老七刚才的话。
东瀛人还真的是不讲道义。
来往船只，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给凿穿了才行吗？
“谁懂水？”苏凡看着众人。
“巧了，这事情还是得交给我才行。”
丁修冷笑一声，将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扛着刀纵身一跃跳入了冰冷海水之中。
东方不败抬手甩出几根绣花针，直奔船身底下而去。
在场懂水的人不多，差不多都是鹰眼老七的人，不过这些人实力不行，下水的话多半会折在下面。
没多久的功夫，船身周围就涌出了血红之色，随即一个个的尸体漂浮了上来。
紧接着就看到丁修从水面冒头，猛地吸了一口气后喊道：“下面有个硬茬子，不好处理！”
这话也让众人为丁修捏了一把冷汗，他们现在没办法下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苏凡看了眼周围，沉声道：“鹰眼老七，你这里有没有毒药？”
毒药？
这还是要用毒吗？
鹰眼老七心里微微一惊，对于苏凡也是有了一丝的佩服。
在这里用毒，很大概率会污染岸边的人，甚至控制不好很容易造成一场瘟疫。
一旦瘟疫起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有是有，但你确定要用？”
鹰眼老七开口道：“这种事情有伤天和，不划算的。”
“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淹死，你认为怎么选？”
苏凡轻笑道：“在我眼里，他们能游这么远，可见其心思狠毒，与其留着祸害他人，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话也算是说服了鹰眼老七，当即他便让人拿了不少的毒药过来。
这些毒药都封装在瓶瓶罐罐里面，每一个上面都贴着红纸，上面写着毒药的名字。
“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了。”
鹰眼老七解释道：“底下还有制造毒烟的毒草，不过现在风向对我们不利，我并没有带上来。”
毒烟？
没必要用到！
苏凡拿起一品毒药，直接丢给了飘在海面上的丁修。
“一刻钟之后就上来，我们直接投毒！”
听到这话，丁修大笑道：“放心，足够了。”
说完，他便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的就一头扎进了海面之下，苏凡则是将那些毒药一个个的递给了周围的人。
“等会船靠近海岸的时候，就将毒药全部撒进去。”
苏凡平静说道：“不用在乎什么，宝船大不了不要了，东瀛人不讲规矩，那我们也不用讲规矩，直接杀进去。”
鹰眼老七也是叹了口气。
现在想要离开也是没办法了，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船只，只能先跟着苏凡他们去杀人了。
没一会，丁修就从海里钻了出来，手里除了他的苗刀之外，还有一颗满脸胡渣的脑袋。
鹰眼老七将一块木板丢了下去，丁修也是爬了上去，然后运转轻功跳上了船。
脑袋被丢到了苏凡的脚下，丁修也是喘了一口气。
“他娘的，这混蛋在水里真的和泥鳅一样。”
丁修骂骂咧咧道：“要不是我本事高，把毒药塞进他嘴里，还真的要被他给阴了。”
苏凡看了眼脚下的脑袋，随即一脚踢向了海面。
“船舱受损如何？”苏凡转头询问道。
鹰眼老七的一个手下回应道：“不行了，没办法修补，只能弃船了。”
这么严重吗？
那些凿船的人速度居然会这么快，看来还真是熟能生巧。
“准备弃船吧。”
苏凡看着越加接近的海岸，平静道：“所有人准备上岸，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不能带走的直接丢了。”
众人也都是纷纷开始收拾，能带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顶多就是一些银子罢了。
其余的倒不如随着船沉下去算了。
至于回去的办法，整个东瀛难道还能找不到一艘船？
所以对于众人来说，这完全就不在考虑之中。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宝船的船舱就已经被淹了大半，整个船也是开始下沉了起来。
好在鹰眼老七的手下实力还可以，利用海面上的木板，倒是可以运转轻功跳到海岸上。
看着苏凡他们都要离开，宫九这边的人也是着急了起来。
他们可没打算要来东瀛的，本以为看着苏凡他们上岸后就能离开，现在反倒是他们要遭殃。
苏凡他们都走了，那自己这些人怎么办？
难不成也要去东瀛这边？
“九哥，现在怎么办？”牛肉汤上前问了声。
宫九沉吟道：“上岸，我们想办法找到船就离开，东瀛这边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闹的。”
他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至少知道眼下他们的局面。
若是他一个人或许还能在东瀛走一遭，但眼下可不止是他一个。
隐形人这边也是着急了起来，纷纷朝着海岸这边飞跃而去，生怕慢一步就沉入了海底之中。
葬身鱼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凡看着宫九他们也上岸了，含笑道：“怎么？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现在我都到地方了，你们还打算跟着？”
“哼！”
牛肉汤冷哼道：“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来这里？”
“怪我？”苏凡冷笑一声。
“就是你的错，不是因为你带人出海，我们也不会来这里。”牛肉汤一脸的埋怨。
宫九将其拦了下来，示意让她不要再说。
看着叶孤城他们手里的毒药，宫九沉声道：“你真打算要投毒？”
“对他们仁慈，就是对我们残忍。”
苏凡轻笑道：“原本我还对他们有一丝的好感的，现在……”
说着，他就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让众人开始投毒。
丁修闹得最欢，拿了好几瓶毒药，直接开始在海岸这边撒了起来，最后更是将瓷瓶丢尽了海里。
其余人也是照猫画虎。
苏凡说的没错，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外人来大明这边，也没见到大明的人做出凿船这样的事情，可见这东瀛的人确实是一群无脑之辈。
就在众人投毒的时候，远处的密林中跑出来一群老少身影。
这些人都是手持鱼叉，一脸的凶狠之色，后面还有一队衣不遮体的女子。
这些女子约莫七八个，都是浑身伤痕，血痂遍体，每个人脖颈上还被绑了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是在一个壮汉手里。
初步一看，这些女子似乎是受罚的，但是当那些女子开口求饶的时候，苏凡他们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的商户。”
“没错，我们没有想要招惹你们，我们只是想要赚点钱。”
“救救我，我快走不动了，还请可怜我一下吧，给我喝点水吧。”
“给我一点水，我什么都愿意。”
“……”
这些女子说的都是大明的话，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大明人！
手持鱼叉的一个老头骂了一声，转头一巴掌打在了一个女子脸上，然后用着东瀛话开始侮辱了起来。
鹰眼老七的手下有一个能听懂东瀛话，脸色难看道：“老大，杀了这群畜生吧，他们没把我们大明人当人啊。”
话音刚落，一股肃杀气息彻底弥漫在了众人周围。
老头这边注意到了苏凡他们，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然后站在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范围，开口嘟囔了起来。
可惜苏凡他们都听不懂，只能转头看向那个手下。
“他问我们是什么人？”
手下冷声道：“他还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让我们快点滚蛋，不然就抓了我们当奴隶。”
“哦？有意思。”
苏凡一手按在大邪王刀柄上，笑道：“留一个活口就行，别伤到咱们大明的姑娘。”
话音刚落，十几根绣花针就从苏凡身后飞射了出去。
每一根绣花针都带着毒末尾带着一根丝线，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
丁修他们都没来得及出手，就看到老头他们已经惨死，每个人都是眉心被绣花针洞穿。
“太快了吧？”
丁修转头道：“东方不败，你就不能慢一点？”
“他们死不足惜！”
东方不败冷声道：“我现在明白苏凡为什么执意要下毒了，这东瀛人简直就是畜生，居然将我们大明女子当做奴隶，他们就不怕引起我大明的侵蚀？”
听到这话，苏凡瞥了眼她。
“皇上没那个胆子，哪怕东瀛是个岛国，但皇上还是不敢对其开战。”
苏凡开口解释道：“财力、人力、物力都是麻烦，皇上不想让自己的江山亏空。”
这个解释确实没错，但是在场的人都有些难以接受。
哪怕是隐形人的这些个人，都在这一刻对于大明皇帝有了一丝的怨念。
“我早就说过，这个大明已经不是当初的大明了。”
宫九盯着苏凡，冷声道：“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执意守护，就因为皇帝能给你需要的？”
对于这个问题，苏凡并没有开口回答。
对他来说，这个答案很简单，那就是系统不允许他离开。
不过在叶孤城的眼里，苏凡留在朝廷的原因，就是为了应付以后的千秋大劫。
他如今也是知情人之一了，也知道苏凡到底背负着什么。
“苏凡所背负的，是你们永远都无法知道的。”
叶孤城眯起眼睛，冷哼道：“我们所作的一切，甚至苏凡留在朝廷，都是为了以后你们的子孙后代。”
“行了，没必要和他们说清楚，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苏凡转头笑道：“还有个活口，去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看我么距离无神绝宫远不远，最近的势力是哪一家的，问清楚一点。”
鹰眼老七带着那个手下，同时让其余人去周围盯梢。
叶孤城不解的看着苏凡，皱眉道：“你为什么不把误会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凡摇头道：“有些人觉得天老大他老二，哪里会知道我们所作的事情？我所作的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说完，他就提着刀朝着那些女子这边走了过来。
这些女子都是衣不遮体，众人也是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让她们先遮挡住身体。
东方不败和怜星以及邀月和她们解释着刚才的事情，防止她们误会了自己等人。
“苏凡，事情有些麻烦了。”
鹰眼老七这边问完话，急忙走过来道：“我们靠岸的位置距离无神绝宫有些偏差，想要去那边恐怕还得七天左右。”
七天？
那偏差倒不算是太大。
苏凡点了点头道：“最近的势力是哪一家？”
“是个叫做皇极武道的势力，倒是有百人左右，被我们杀死的那个老头，是这个势力一个弟子的爹。”
鹰眼老七说道：“这个势力具体如何他也不清楚，恐怕只能我们自己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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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近岸边，众人也都是变得踊跃了起来，这一个月的海上生活，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一开始苏凡弄的麻将倒是还有些意思，众人也是有赢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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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岸了！”
鹰眼老七站在船头看了眼，沉声道：“后面的路我恐怕不能陪你们一起了。”
嗯？
不能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丁修转头盯着鹰眼老七道：“鹰眼老七，你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也没必要这么不讨喜吧？都已经到东瀛了，你居然打算一个人溜？”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是看了过来。
但鹰眼老七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要溜走，而是为了这艘宝船的安全。”
这话让众人再一次疑惑了起来。
但苏凡似乎发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平静的海面，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东瀛人都不讲江湖道义，我们通商的船只大多数会被他们袭击。”
鹰眼老七沉声道：“当初我就折了不少的宝船，甚至连兄弟都死了好几个，活下来的带回来消息，说是东瀛人会凿穿靠近的船只，然后以此来抢劫。”
凿船？！
当即，所有人都看向了海面之下。
苏凡转头道：“已经来了！”
下一刻，就看到有人从船舱内跑了上来，神色匆忙。
“不好了，有人凿船！”
这人急忙大喊道：“下面已经出现了裂痕，我们的人正在修补，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听到这话，众人也算是明白了鹰眼老七刚才的话。
东瀛人还真的是不讲道义。
来往船只，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给凿穿了才行吗？
“谁懂水？”苏凡看着众人。
“巧了，这事情还是得交给我才行。”
丁修冷笑一声，将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扛着刀纵身一跃跳入了冰冷海水之中。
东方不败抬手甩出几根绣花针，直奔船身底下而去。
在场懂水的人不多，差不多都是鹰眼老七的人，不过这些人实力不行，下水的话多半会折在下面。
没多久的功夫，船身周围就涌出了血红之色，随即一个个的尸体漂浮了上来。
紧接着就看到丁修从水面冒头，猛地吸了一口气后喊道：“下面有个硬茬子，不好处理！”
这话也让众人为丁修捏了一把冷汗，他们现在没办法下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苏凡看了眼周围，沉声道：“鹰眼老七，你这里有没有毒药？”
毒药？
这还是要用毒吗？
鹰眼老七心里微微一惊，对于苏凡也是有了一丝的佩服。
在这里用毒，很大概率会污染岸边的人，甚至控制不好很容易造成一场瘟疫。
一旦瘟疫起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有是有，但你确定要用？”
鹰眼老七开口道：“这种事情有伤天和，不划算的。”
“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淹死，你认为怎么选？”
苏凡轻笑道：“在我眼里，他们能游这么远，可见其心思狠毒，与其留着祸害他人，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话也算是说服了鹰眼老七，当即他便让人拿了不少的毒药过来。
这些毒药都封装在瓶瓶罐罐里面，每一个上面都贴着红纸，上面写着毒药的名字。
“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了。”
鹰眼老七解释道：“底下还有制造毒烟的毒草，不过现在风向对我们不利，我并没有带上来。”
毒烟？
没必要用到！
苏凡拿起一品毒药，直接丢给了飘在海面上的丁修。
“一刻钟之后就上来，我们直接投毒！”
听到这话，丁修大笑道：“放心，足够了。”
说完，他便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的就一头扎进了海面之下，苏凡则是将那些毒药一个个的递给了周围的人。
“等会船靠近海岸的时候，就将毒药全部撒进去。”
苏凡平静说道：“不用在乎什么，宝船大不了不要了，东瀛人不讲规矩，那我们也不用讲规矩，直接杀进去。”
鹰眼老七也是叹了口气。
现在想要离开也是没办法了，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船只，只能先跟着苏凡他们去杀人了。
没一会，丁修就从海里钻了出来，手里除了他的苗刀之外，还有一颗满脸胡渣的脑袋。
鹰眼老七将一块木板丢了下去，丁修也是爬了上去，然后运转轻功跳上了船。
脑袋被丢到了苏凡的脚下，丁修也是喘了一口气。
“他娘的，这混蛋在水里真的和泥鳅一样。”
丁修骂骂咧咧道：“要不是我本事高，把毒药塞进他嘴里，还真的要被他给阴了。”
苏凡看了眼脚下的脑袋，随即一脚踢向了海面。
“船舱受损如何？”苏凡转头询问道。
鹰眼老七的一个手下回应道：“不行了，没办法修补，只能弃船了。”
这么严重吗？
那些凿船的人速度居然会这么快，看来还真是熟能生巧。
“准备弃船吧。”
苏凡看着越加接近的海岸，平静道：“所有人准备上岸，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不能带走的直接丢了。”
众人也都是纷纷开始收拾，能带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顶多就是一些银子罢了。
其余的倒不如随着船沉下去算了。
至于回去的办法，整个东瀛难道还能找不到一艘船？
所以对于众人来说，这完全就不在考虑之中。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宝船的船舱就已经被淹了大半，整个船也是开始下沉了起来。
好在鹰眼老七的手下实力还可以，利用海面上的木板，倒是可以运转轻功跳到海岸上。
看着苏凡他们都要离开，宫九这边的人也是着急了起来。
他们可没打算要来东瀛的，本以为看着苏凡他们上岸后就能离开，现在反倒是他们要遭殃。
苏凡他们都走了，那自己这些人怎么办？
难不成也要去东瀛这边？
“九哥，现在怎么办？”牛肉汤上前问了声。
宫九沉吟道：“上岸，我们想办法找到船就离开，东瀛这边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闹的。”
他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至少知道眼下他们的局面。
若是他一个人或许还能在东瀛走一遭，但眼下可不止是他一个。
隐形人这边也是着急了起来，纷纷朝着海岸这边飞跃而去，生怕慢一步就沉入了海底之中。
葬身鱼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凡看着宫九他们也上岸了，含笑道：“怎么？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现在我都到地方了，你们还打算跟着？”
“哼！”
牛肉汤冷哼道：“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来这里？”
“怪我？”苏凡冷笑一声。
“就是你的错，不是因为你带人出海，我们也不会来这里。”牛肉汤一脸的埋怨。
宫九将其拦了下来，示意让她不要再说。
看着叶孤城他们手里的毒药，宫九沉声道：“你真打算要投毒？”
“对他们仁慈，就是对我们残忍。”
苏凡轻笑道：“原本我还对他们有一丝的好感的，现在……”
说着，他就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让众人开始投毒。
丁修闹得最欢，拿了好几瓶毒药，直接开始在海岸这边撒了起来，最后更是将瓷瓶丢尽了海里。
其余人也是照猫画虎。
苏凡说的没错，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外人来大明这边，也没见到大明的人做出凿船这样的事情，可见这东瀛的人确实是一群无脑之辈。
就在众人投毒的时候，远处的密林中跑出来一群老少身影。
这些人都是手持鱼叉，一脸的凶狠之色，后面还有一队衣不遮体的女子。
这些女子约莫七八个，都是浑身伤痕，血痂遍体，每个人脖颈上还被绑了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是在一个壮汉手里。
初步一看，这些女子似乎是受罚的，但是当那些女子开口求饶的时候，苏凡他们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的商户。”
“没错，我们没有想要招惹你们，我们只是想要赚点钱。”
“救救我，我快走不动了，还请可怜我一下吧，给我喝点水吧。”
“给我一点水，我什么都愿意。”
“……”
这些女子说的都是大明的话，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大明人！
手持鱼叉的一个老头骂了一声，转头一巴掌打在了一个女子脸上，然后用着东瀛话开始侮辱了起来。
鹰眼老七的手下有一个能听懂东瀛话，脸色难看道：“老大，杀了这群畜生吧，他们没把我们大明人当人啊。”
话音刚落，一股肃杀气息彻底弥漫在了众人周围。
老头这边注意到了苏凡他们，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然后站在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范围，开口嘟囔了起来。
可惜苏凡他们都听不懂，只能转头看向那个手下。
“他问我们是什么人？”
手下冷声道：“他还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让我们快点滚蛋，不然就抓了我们当奴隶。”
“哦？有意思。”
苏凡一手按在大邪王刀柄上，笑道：“留一个活口就行，别伤到咱们大明的姑娘。”
话音刚落，十几根绣花针就从苏凡身后飞射了出去。
每一根绣花针都带着毒末尾带着一根丝线，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
丁修他们都没来得及出手，就看到老头他们已经惨死，每个人都是眉心被绣花针洞穿。
“太快了吧？”
丁修转头道：“东方不败，你就不能慢一点？”
“他们死不足惜！”
东方不败冷声道：“我现在明白苏凡为什么执意要下毒了，这东瀛人简直就是畜生，居然将我们大明女子当做奴隶，他们就不怕引起我大明的侵蚀？”
听到这话，苏凡瞥了眼她。
“皇上没那个胆子，哪怕东瀛是个岛国，但皇上还是不敢对其开战。”
苏凡开口解释道：“财力、人力、物力都是麻烦，皇上不想让自己的江山亏空。”
这个解释确实没错，但是在场的人都有些难以接受。
哪怕是隐形人的这些个人，都在这一刻对于大明皇帝有了一丝的怨念。
“我早就说过，这个大明已经不是当初的大明了。”
宫九盯着苏凡，冷声道：“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执意守护，就因为皇帝能给你需要的？”
对于这个问题，苏凡并没有开口回答。
对他来说，这个答案很简单，那就是系统不允许他离开。
不过在叶孤城的眼里，苏凡留在朝廷的原因，就是为了应付以后的千秋大劫。
他如今也是知情人之一了，也知道苏凡到底背负着什么。
“苏凡所背负的，是你们永远都无法知道的。”
叶孤城眯起眼睛，冷哼道：“我们所作的一切，甚至苏凡留在朝廷，都是为了以后你们的子孙后代。”
“行了，没必要和他们说清楚，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苏凡转头笑道：“还有个活口，去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看我么距离无神绝宫远不远，最近的势力是哪一家的，问清楚一点。”
鹰眼老七带着那个手下，同时让其余人去周围盯梢。
叶孤城不解的看着苏凡，皱眉道：“你为什么不把误会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凡摇头道：“有些人觉得天老大他老二，哪里会知道我们所作的事情？我所作的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说完，他就提着刀朝着那些女子这边走了过来。
这些女子都是衣不遮体，众人也是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让她们先遮挡住身体。
东方不败和怜星以及邀月和她们解释着刚才的事情，防止她们误会了自己等人。
“苏凡，事情有些麻烦了。”
鹰眼老七这边问完话，急忙走过来道：“我们靠岸的位置距离无神绝宫有些偏差，想要去那边恐怕还得七天左右。”
七天？
那偏差倒不算是太大。
苏凡点了点头道：“最近的势力是哪一家？”
“是个叫做皇极武道的势力，倒是有百人左右，被我们杀死的那个老头，是这个势力一个弟子的爹。”
鹰眼老七说道：“这个势力具体如何他也不清楚，恐怕只能我们自己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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