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听完此话,吓得赶紧躲在涂山玘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害怕道。“你们不要这样,未免也太无理了些。”众人哈哈大笑。“不错,我们就是这般无理,你又待怎地。”那长老却气的不轻。“你给我把手松开,不然我先剁了你。”李正搂得更紧,甚至还用狐狸尾巴挡住自己的脸,就留了一只眼睛在外。施兴发知道李正坏,没想到他这么坏。遂既收了自家法宝,接过徒弟手中的长毛狗,把局面交给李正,单看他一个人表演。女妖身后之人,故作害怕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修士,为何要谋害我等,我们不怕死,只怕死得糊涂。”“哼,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便是这北原洲本地的修士,来此四灵之地取件东西,不巧撞见你们几个,还不痛快投降,更待何时。”李正双目微闭,贪婪着吸着女妖身上的味道,平淡道。“我才不信这话,都说北原亘古荒凉,从无修士在此定居,你们分明是在说慌。”那人有些不耐烦。“真也罢,假也罢,你爱信不信,道爷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信。”长老道。“别跟他废话,快将他拿下,难道还要本长老亲自出手么。”众弟子互相对视一眼,各自纵开神识,向李正裹缠而来。神识攻击么,倒是少见。李正不慌不忙,将自家强绝神识调动,与这些人一碰。咣!众人仿佛被一道大锤锤在头颅识海,七窍里纷纷流出血来,齐齐昏死过去,显然是神识被重创之状。那长老大惊失色,万万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场面。他们确实是这北原洲唯一宗门万幻宗的修士,只因北原灵气资源匮乏,所以万幻宗弟子主修神识,从来不以体内真元论长短,都是以神识赢人。宗内斗法向来也是用神识较量,故而万幻宗弟子神识最是强悍。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众弟子的神识合起来也不如此人,难道说他的修为已经高到这个地步了么。大意了。他刚想要跑,又看见狐妖之美,实在是舍不得走,心一横,打算说几句硬话,把眼前等人吓住,指望他们一害怕,能不能让给自己一只小狐妖。“呔,那修士休要逞强,你再强,还能强得过凶兽么,穷奇你听过没有,还不是被我家宗主擒去,老老实实的做我护宗神兽,哼。”李正不听此话,还则罢了,一听此话,他双手放开女妖,从她身后走了出来,长身立于人前,沉声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哼,怕了罢,我说凶兽穷奇也得老老实实做我们的护宗神兽。”他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上附带着些许真元,将他最得意的识海都给包裹起来,似铜墙铁壁般,将他的识海死死围住。直把他吓了个肝胆俱裂。这是什么手段,竟然直接封了自家识海,那还怎么打。“不要杀我,我是万幻宗的人,你们杀了我,必定会引来无穷无尽的报复。”李正把手一甩,甩给施兴发。“施道友,交给你了,似这等人,杀之脏了我的手。”发爷不在乎那个,他不怕脏手。一手掏在他的裆部,随后五指一抓,在要害上使劲一拧,疼得那长老大叫,却躲不开那只大手。“说不说,我拧死你。“说不说到底,我再转。“到底说不说,我还抠。“嚯,好骨气,我给你揪下来。”那长老忍着疼道。“让我说什么,让我说什么呀到底,你倒是问呐。”“宝贝,宝贝呢,拿出来。”“你要什么宝贝,哎呦,别薅了,我都说。”“你都有什么宝贝,我听听。”“……。”发爷逼供的手法确实精致,也别具一格,不多一时,那长老便交代的一清二楚,真个是爽快非常。小狐妖阿冲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吓得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要害,不敢松手。阿嫣与涂山玘羞红了脸,扭过一旁不去看。李正看的目瞪口呆,暗赞发爷是个人才。唯独肖家用有些生气,他抢过师父手里的狗,气哼哼的道。“师尊恁地不爱弟子,弟子以后再也不要认你这个师父啦。”发爷疑问道。“好徒儿何出此言,师父待你最亲,何谈不爱二字也。”“师尊若是真的爱护徒儿,你方才逼供的这招为什么没教给我,难道说师父你还想留一手么。”“为师当是什么,原来为这,也罢也罢,这手绝技乃你师祖所授,乃我门户中绝不二传之秘,你是我唯一的爱徒,既然想学,为师今日便传了你罢。”“弟子多谢师尊。”“唉,只是要学这个手法,须得有人配合,不然你无法亲自感受劲道。”“师尊,如何配合于我呀。”“倒也简单,要害被你拿捏住就好。”肖家用一指疼得躺在地上的长老。“师尊,这不是有现成的么,他行不行。”说着便走了过来。“啊!还来?”那长老嘎的一声,吓抽过去。李正怕他们师徒真把这家伙给玩死,赶紧走过来询问一下。“道友且放宽心,在我这招擒龙手之下,该说的,不该说得,他都说了。”“那就好那就好,他都说什么了。”“他说万幻宗主要他来取化龙池水。”李正听得化龙池,心喜如狂,一把拉住发爷,询问他化龙池的所在。发爷拿搪道。“化龙池不急,道友我来问你,你那招擒龙手,与我这招擒龙手一比,孰强孰弱呀。”李正嘻嘻笑道。“还用说么,当然是施道友你的擒龙手霸道,在下那招不值一提,真真是不值一提呀。”“李道友此言不虚么。”“如有虚言,天打五雷轰。”“哼,看你如此上道,这便将化龙池告诉你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李正方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等人寻不到化龙池,原来它在这里。涂山玘拉住他不放,问他到底在何处。他却将狐尾一抓,大声道。“今天不赶路啦,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