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下李正,你以后不要叫我大人,叫我李道友即可。”那狐媚女妖走到李正得身边,紧紧跟随左右,再不相离。李正受不了她身上的魅惑幽香,苦笑道。“涂山道友,你不必离得我如此近,只要在我等周围,就没人可以伤你,且不必如此小心。”女妖用李正一个人能听到的话音娇媚道。“奴家既是你得小妾,理应跟随左右,难道说大人嫌弃奴家不成么。”“算了,算了,跟着罢。”施兴发师徒故意离得他们老远,轻声嘀咕。“师尊,我也想与李师一般,想抢人妻妾便抢人妻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得大自由大自在,岂不美哉。”“哼,蠢徒,看你那点出息,真以为你李师当真快乐无比么,他的苦,你又怎会知道。”“是啊师尊,他的快乐,我根本就想象不到,更别提他的苦了。”小狐妖阿嫣没心没肺,只要能与恩公在一起,她倒也满足,阿冲则有自己的算计。他跑到李正得前面,噗通跪在李正得面前,再也不起,李正不知何意,示意他起来。“恩公,我不起来,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那龙形之法,你可答应我么。”众人见小狐妖跪着,纷纷聚拢过来。李正呵呵一笑,言道。“你要学擒龙手,当然可以,只是你还要身怀真元方可,不然如何催动此功呢。”“恩公教我,我想学身怀真元之法。”施兴发听他这话,止不住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施某人活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妖族可以拜人族为师的,不仅如此,竟然还要学人族功法,真真是古今第一奇事,哈哈哈哈。”李正走过来,扶起阿冲,转而对施兴发道。“施道友之意,我不甚明了,他也是人形,为何不能学我人族之法,难道说还有什么限制不成么。”“何止是限制,简直就是天堑。“人妖殊途,人有人法,妖有妖道。他若是真想学道,你可以为他寻一妖修功法,似你那般人族功法若是传授给他,他练之必爆体而亡。”“哦哦哦,原来如此,此事在下倒是第一次听说,多谢施道友提醒,不然真害了他。”小狐妖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李正安慰道。“阿冲,学道之途,且难且远。我学法之路,不知经历多少艰难困苦,虽有些奇遇,但大部都是靠自家耐苦耐受之性熬过,绝无半点侥幸可言。“你怎能因一些小小挫折便露如此神态,岂不闻百折不挠一说么。”施兴发嘱咐自家徒儿。“李师所言,你要牢记于心,务求百折不挠之精神。”“谢师尊,弟子谨记于心。”“唉。”李正长叹一声。“李道友何故长叹耶,此正值我等取凶兽精魄求胜锐利之时,长声叹气,于我等的士气有碍呀。”“施道友错虑我也,我非是为那桩事而叹,皆因我自家犯了好为人师的过错才叹气。“这小狐妖于我本不该有此瓜葛,我却如训徒一般教诲于他,可见我做的有些过分,实在是大不该也。“唉,也罢,我既然教诲于人,便当对他有个交代,且不去管他以后跟谁学道,我答应送他一部妖族功法,助他踏上学道之路,也就是了。”涂山玘听罢此言,清灵提醒道。“阿冲,李师既然对你有此承诺,你还不快跪下磕头谢恩,却又更待何时。”一对小狐妖双双跪在李正得面前,磕头不止,李正站起身形,将二妖扶起,他竟也泪眼婆娑。眼前的情景,勾起了李正得红尘往事。想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跪在启蒙周师的面前,苦苦追寻向道之路,蒙他老人家不弃,传自家修心之法,这才能有机会得大哉道经一部,从而在修行之路上,处处争先。后拜罗师,对自己也是关爱有加,若非是他袒护,给自己许多救命丹药,自己只怕早已死在青冥渊底,谈什么逆天渡劫,谈什么无为剑经,通通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周师已死,追忆往昔,望云峰上的修心少年,不由得修士动容。又想起身在东洲玄天宗内的罗师,李正定下主意,等此间事了,自己定要回宗看看师尊。“李道友为何又无故哭泣。”“呵呵,与它,想起自家师尊来了,不由得不哭。”“哦哦哦,原来如此,施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施道友与我一见如故,如多年老友的相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但讲无妨。”“既然如此,那我可直言不讳了。”众人皆凝神静听,看他说出些什么。施兴发道。“我若是没记错,李道友如今应该是洞破之修,你本是搅动风云的逆天渡劫之人,修为比寻常人高些,倒也无妨,只是有一节。“你那玄天宗的师尊修为应该不高罢,他的名字我没听过,应该不属于玄天十二子之一,辈分可能还要往下排,如今你修为赶超于他,等日后见了面,又该如何称呼他呢。”李正听罢,洒脱一笑。“我当是何,原来是这件事,道友不必过虑。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拜他为师,那就定然会有始有终,岂能因为修为高低而乱了辈分,不管何时何地,我见了罗师,都该行弟子之礼。”李正的话语,好似触动了施兴发的心事,他双眼明灭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说话间,夜晚来临。涂山玘离得李正极近,仿佛在刻意的拉近距离,她身后那条粉红色的尾巴偷偷的撩拨着李正的后腰,看似随意至极。此时众人又分散开来,李正觉得后腰有些痒,一把将那条狐狸尾巴扯住,向自家身前一拉。这一拉可不要紧,正拉出一片温柔软玉。那尾巴的手感极好,好到李正舍不得撒手,尾巴的主人被扯动过来,竟也不言语。直到那对姐弟过来侍奉时,她才张口说话。“这里不用你二人,且退去一旁守候。”“是,我二人就在附近,您有事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