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从头顶传来,火蓝道人被迫再次转醒,那张可恶的脸还在自己面前猥琐的笑着。自己有心过去抽他个大嘴巴,却发现自己除了头颅能动以外,脖子以下全包裹在一个布口袋里,这才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被人装进来的。恐惧涌上心头。目光随着自己的头颅转动,发现那个俊郎的男修在离得自己三四丈远的地方闭目打坐,看不见他的眼睛,自然也不知他心内所想。自己平生最恨之人就站在自己的右侧,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表情里透露出的东西是那么的耐人寻味,他想干什么。啪!又挨一巴掌。这才转动自家头颅,向巴掌挥来的地方看去,竟是那个贼修的徒弟,真真是气煞我也,凭你也敢对火蓝道爷动手么。“兀那小辈,你活腻歪了不成,信不信我一口火喷死你。”“师父,您快看啊,他不老实,还想喷死我,要不咱们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罢。”“不可不可,咱们还有事情问他呢,舌头可不能随便割。”火蓝道人听得施兴发如此说,心中不由得万分疑惑,不知他们究竟有何事要问自己,倘若是让这二人吃亏之事,那自己定要咬紧牙关,死也不能开口。肖家用听自己师父这么一说,也快速转动自己的心思,准备想出个万全之策,既不能伤他性命,还要将他口中的秘密问出。火蓝道人破口大骂道。“尔等鼠辈,真以为将你家道爷擒在此处,我便要顺从你们的心意么,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痴心妄想,有本事就杀了我,是给我一个痛快,还是一刀一刀将我凌迟,都在于你们,道爷若是皱一皱眉头,我妄称火蓝道人。”就在火蓝道人蛮横辱骂之际,自家师尊施兴发又开口了。“好徒儿,你可知修士到了洞破这一境界,便有了独辟乾坤的修为,寻常手段对他们是没有用的,极难对他们的法体造成伤害,要相对付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师尊,什么办法。”发爷嘴巴一撇,自信道。“无它,名誉耳。”肖家用不解其意,追问道。“师尊,请恕弟子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何为名誉二字。”“傻徒弟,到底还是年轻了些,不懂得修士为人,平生最重名誉二字,你我这样的散修尚且还懂得照顾自己的名头一二,更何况是这等成了名的绝顶修士,所以,名誉才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师尊,那具体应该怎么操作呢。”发爷语气温和,循循教导。“方法嘛自然是有很多滴,不过要因人而异,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你比如咱们面前火蓝道友,这可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最爱惜自己的名声,倘若传出他与母猪**,找了个母猪道侣,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母猪双修,你猜天下修士会怎么想。”一句话出口,连闭目打坐的李正都睁眼了,这招未免也太损了些,怎么想的。。。火蓝道人一听,也是浑身打个激灵,不由得冷汗全下来了,这损招一听就是一身汗,不由得他不害怕。肖家用兴奋道。“师尊且稍待片刻,弟子这就去搜罗母畜,好找回来与火蓝道人成双配对。”“嗯嗯嗯,孺子可教也,好孩子快去快去。”不多一时,肖家用便牵回一头嘴角泛着白沫的肥大母猪。。。“嘿嘿嘿,好徒儿,你可真够坏的,这母猪的体型如此的大,也够火蓝道友受用的嘞。”说着,他便拽过猪绳,笑眯眯的冲火蓝道人走了过来。李正双眼偷偷张开一条缝隙,观瞧火蓝道人的脸色,看看他是什么表情。火蓝道人吓得面容失色,惊恐异常。“喂喂喂,你别让它过来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他也是情急,张口一道蓝色火焰将那可怜的母猪给烧成了烤猪。“呀,师尊,他把自家道侣烧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傻徒弟,慌什么,这事怪为师,没有防备他出口伤猪,下次不会了,你再去寻一头来。”“是,师尊。”看着自家徒儿跑远,施兴发坚韧不拔道。“火蓝道友躲得了一时,你躲不过一世,今天这个媒婆我还做定了,非要你与母猪双修不可,不信你就看着。”不多一时,肖家用又跑回来,急切道。“师尊,师尊呐,不好啦,猪圈里没有母猪了,只剩下几只大公猪,这可如何是好。”施兴发喜极道。“公猪更好啊,快请将过来,让火蓝道友好好受用受用,嘿嘿嘿。”火蓝道人声音颤抖道。“施道友你别乱来啊,母猪我听着还有点谱,这公猪可怎么玩啊。”“火蓝道友多虑了,不是你玩它,是它玩你。”“啊?施道友,你今日放了我,咱们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看可好么。”施兴发道。“火蓝道友如今才说这个话,不觉得有点晚了么,再者说来,我们将你擒来的目的也不为别的,只因为要你口中的一个秘密。”“师尊,牵来啦,牵来啦。”施兴发接过自家徒弟手里的猪绳,绕到火蓝道人背后,不住的淫笑。“嘿嘿嘿,火蓝道友说不说,不说我可施展手段了啊。”火蓝道人肝胆俱裂。“别别别,你他妈倒是问呐,啥也不问,让我说什么。”李正适时开口。“四灵之地的重宝,听说你身上有,交出来,我放你一马,在下从不说谎。”火蓝道人快哭了。“就为这个么,就为这个么,你们至于不至于,快把我解开,我说,我全说。”肖家用有些失望,有气无力道。“师尊,他怎么一点骨气也没有,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好汉嘞。”“哎呀去去去,把猪还回去。”李正起身来至火蓝道人跟前坐定,拱手施礼道。“既然道友要说,那便请说罢,在下这里洗耳恭听,倘若你有诓骗我的地方,休怪我放出施道友与你做个媒人。”火蓝道人心里这个委屈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