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主你好,在下龙小包,原始魔宗弟子,此一番你我在此相会,还真是有缘呐。”“我呸,魔头休要假惺惺。”被断掉四肢,又被铁钩锁住琵琶骨的英俊男修骂道。看这男修的脸型轮廓,便知他应当是个俊秀儒雅之人,只是被酷刑摧残成如今这个样子。龙小包扯过一张椅子,巨大的屁股压在上面,轻轻拍手,一旁便有魔门弟子前来为他按肩伺候,端得是会享受。“叶宗主,你又何必呢,前几日你若老老实实投降我等,何苦能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丁点洞破之修的模样,分明是个人彘。”那男修挣扎道。“落得这个下场,我乐意,姓叶的,宁死也不向你们魔修低头,慢说是将我砍成人彘,就是将叶某人的头颅割下,乃至碎尸万段,我也绝不屈服。”“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屈服不屈服,都不要紧,我只问你一条,南炎宗的灵矿在何处,为何我等寻了许久却寻不见。”人彘男修哈哈大笑。“魔头,凭你也想取我宗内灵石么,实话告诉你们,我叶非寒就是死,也不可能做出资敌之事,想取我宗灵石来补给么,真是痴心妄想。”龙胖子也不气恼,只是夸奖道。“好好好,有志气,来人,把她给我带上来。”不一会儿,便有几个魔宗弟子押着一个中年美妇人上来,那妇人一进后殿,见叶非寒如此模样,直接心疼的昏了过去。随即又被魔门弟子唤醒,那妇人开始娇吟吟啼哭起来,不忍再看自家夫君。人彘男修道。“芙妹不必啼哭,这帮畜生都是些没心没肝之辈,当着他们的面啼哭,除了涨他们的威风,什么作用也无。”“寒哥,你怎会被他们迫害成这个样子,他们又怎么忍心对你下得去手。”“芙妹不必管我,我死无妨,绝不降于魔修。”龙小包故作遗憾,叹气道。“唉,还真是一对贤伉俪呀,只可惜有人不识实务,怕是要葬送自己喽。”美妇人胆子小,被此话吓得浑身发抖,不敢直视眼前的这个大胖魔头。人彘男修存了必死之心,也将自己的头颅低下,却是在等死一般。龙胖子道。“贤伉俪不要自误,龙某人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再不说出灵矿所在,那我可就要将那位请出来也,他一出来,管叫你二人后悔。”等了一会儿,除了那美妇的啼哭之声,人彘男修一言不发。“看来二位是不信龙某人说的话,那好,来人呐,将张道友请进来,让他与二位贤伉俪叙叙旧,老熟人见面,估计他们会有些情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说不准告诉我们嘞。”转眼间,殿外进来一人,此人身材魁梧,身穿百纳衣,相貌有些凶恶,来至在龙小包的面前,却是十分恭敬。“龙大人,您叫我么,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了。”人彘男修一见此人,直气得三尸神暴跳,嘎吱吱咬碎钢牙骂道。“张明,你这小人,你不是说带着婉儿等一众女眷逃生去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婉儿等人落在何处,莫不是你投靠了魔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龙小包假装听不见,眯起一双母狗眼,任由这几人互相对质。凶恶男修道。“叶非寒,你他娘的还少要骂我,告诉你,我恨你不是一日两日了,自从你夺走宗主之位那天起,我便将你恨在心头,恨不得杀了你,然后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寝着你的皮。“最可气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你夺走宗主之位也就罢了,却又将小芙从我身边夺走,将她变成了你的道侣,你夺走了我最后的挂念,你知道么你,那段时间,我一直想去死。“可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安安全全的活下去,不活下去,怎能见得了你的今日,哈哈哈哈,姓叶的,你没想到你也有今日罢。”他又一指瘫软在地上的妇人。“小芙啊小芙,时隔多年,你又重新回到我的怀抱了么,来来来,让我抱抱你,往常你是宗主夫人,我不敢对你动手,如今我是魔宗圣使,也算能配得上你了罢。”他说着,欺身向前,半跪在地,左手环住那美妇人的腰肢,右手搭在那妇人光洁的下巴前,痴迷的看着。那妇人吓得慌张道。“张明,我以前待你不薄,你今天不可加害于我,你若还念及往日的情谊,便将我放走,我绝不记恨你。”人彘男修发疯叫道。“张明,你给我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来折磨我。”凶恶男修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痴迷的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美妇人,右手有些微微颤抖,忽然闭了眼睛道。“小芙,你身上的味道怎如此好闻,往常没有机会亲近于你,真不知我错过了多少良辰美景,如今你我团圆,便让我好好闻闻你。”说着,他便像条狗一般伏在美妇身上,贪婪的闻着,闻完胸前,转而又向上闻,一直与那妇人梨花带雨的面容相对。看着妇人娇媚的脸蛋之上横着几珠泪滴,心疼得他赶紧张口大嘴,露出猩红的舌头,将那妇人脸上的泪珠儿舔去。却发现那妇人吓得颤抖不止,娇躯不知所措。这一发现让他极为兴奋,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宗主妇人,如今却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伏在自己的身前,这让他怎能不心生邪欲。人彘男修直接气昏过去,龙小包拍拍手,让人将他唤醒,继续观看好戏。美妇人躲避着那发出腥臭味的大口条,又惊又羞,莫名其妙的开始呼唤寒哥救救她,起初还只是小声呼唤,到后来直接放声大唤。一声声凄惨的呼唤不亚如一把把刀子,直扎人彘男修的心头,他原本坚定的意志开始动摇了,再看向那个眯着眼睛的大胖子时,眼里透露出的不再是仇恨,而是救星一般。“让他住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