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在听到妖王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他仿佛参透了天道玄机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无言。识海中的大哉经疯狂的叫喊李正。“臭小子,臭小子,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老夫为什么可以在下界遇到你,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你生来就是要做这件事的,你就是他们最大的变数,这件事你必须要去做。”“哎呀,好啦好啦,别吵吵了,我明白该怎么去做,当务之急,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李正停止与大哉的对话,只认真盯着鲛蟒王,一字一句道。“空口无凭,眼见为实。我怎知你说得是真是假,你也是妖族一员,岂会对我这个人族之修掏心掏肺,你言语中定然有诈,做不得真。”鲛蟒王二目无神道。“大人不信,小王也无办法,若非大人以族人性命相逼,我是死也不肯说的,如今已全盘托出,要杀要剐,悉听大人尊便。”“带我去见你说得那个什么妖祖,我便信你。”“大人不必苦苦相逼,赢族人只来过几次,并未将祖妖大人苏醒的具**置告诉我一个小小的微末之妖,请恕小王不能带大人前去。”李正思索片刻,心中定下一计,又道。“祖妖之事你做不得主,那招鸾宫供奉一事,你可做得主么,你想好再回答我,我不想再多费一遍口舌。”鲛蟒王当即答应,立刻恢复供奉,并世代对招鸾宫称臣纳贡,绝不反悔。李正随即让鲛蟒与鲸鲨二族长老全部集合,并共同立下字据,由他带出孽海,转交招鸾宫。话说这孽海妖族众多,无数海域妖族皆有蠢蠢欲动之心,妄图颠覆人族的统治,鲛蟒族与鲸鲨族却被李正轻易收服,真如他来时对那招鸾宫之主所说,此事极易也。事情既然解决,李正不愿在此地多加停留,他出离了海底光幕,掏出避水珠,捏着决,径直冲向海面。如一条出水的蛟龙相仿,身姿矫健跃出,升至在半天空中,纵云头,长身而立。回头看了一眼孽海,便行云而去。他若是不知祖妖将醒之事还则罢了,既然已经知道,那就绝不能袖手旁观。人族是如何对待妖族的,李正皆看在眼中,他绝不允许妖族反过来如此欺压人族,绝不允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妖族卷土重来,不然等那祖妖临世,定要报镇压封印万年之仇,那时人族灭顶之灾到矣。自家修为如今仅仅处于元婴而已,当早些晋入洞破之境,不然在接下来的祖妖觉醒之劫中极难自保。待将这些妖族字据转交给怜儿,自己便抽身出来,再来孽海走上一遭,到底要看看这赢族人是何方神圣。他心中有事,故而行得极快,似风驰电掣般,却迎面撞上几人。李正远远一望,认识其中几个,最熟悉的当属自家长老方正温,以及他的徒弟志成子。他们身后竟然还有太上忘情宗的尚青,以及一个身后背剑的老者,陆陆续续得有十来个修士。见这十几个人不大要紧,李正心头却疑惑起来,他们为何会集体出现在此地,这些可都是玄门正宗内的中流砥柱啊,放着魔修不去抵挡,跑到这乾海洲来干嘛,真真是奇也怪哉。他并不上前搭话,只是撩袍袖,遮住自家面容,转云头,侧掠过这群人而去。这群修士却也发现了李正,他们刚想与他搭话,不料这修士竟然绕过自己而去,显然不想与自己等众人交谈。众人止住云头,皆遥看向李正。方正温道。“古严道友,听闻你最好游历各大部洲,见识最多,交友最广,却不知你认不认识刚才躲过我等的那位修士啊。”万剑宗古严道。“实不相瞒,古某方才也在思索自己是否认识此修,想来想去,只觉他穿着身量熟悉,却想不起此人姓名。不过见他以袍袖遮面,定是不愿见我等众人,我料其中必有隐情,莫不如我等将他追上,仔细盘问盘问可好。”尚青道。“二位道友莫要再争,那人已经遁远矣。”方古二位再抬头看,那人可不已然远去,几乎没了踪迹,好快的修士。他们一众十几个修士,隐隐分成两派,一派是东洲修士,一派是介圆洲修士。介圆洲修士又以天道盟左印左长老为主。是屈臣里问左印。“左道友,你天道盟与天算宗相间无二,他们有没有说造化之器具体在什么位置,咱们总不能就这么漫无目的的瞎逛罢,总得有个方位才好。”左印笑一笑。“屈臣道友且放宽心,我这里有与天算宗随时保持通信之宝,只要那造化之器再显化一次,天算宗便能确定它的位置,左某这里也能收到。”“哦哦哦,那便好,那便好。”李正纵云远去,一路绕向招鸾宫,刚行不至片刻,便又撞见一群修士,大约也是十来个人。他目力极好,老远便看出这群修士周围魔气缭绕,不像是玄门之修。再近些,果不其然,居然是魔门之人。李正再次撩袍袖,遮住自家脸面,行云而绕,不想与这帮人打照面。魔修不似正修那般,他们行事从来无所顾忌,见李正不敢照面,扭头便走,以为他有古怪,故而纵魔云便追。当先一位,正是白骨门门主顾倾城。这位魔门之主亲自来至乾海,伙同穆云天要争一争那传说中的造化之器。她身后还有一对衣着暴露的男女修士,男修赤胸露腹,故意露出结实精壮的体魄,他身材高大,相貌虽不出奇,却也自带一股魔魅之气,寻常女修一见,便要面红耳赤。这男修身边又有一位衣着更加不堪的女修,只见她周身上下仅有两块纯黑短布裹体,一块裹住胸,一块裹住臀,其余的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裸露着,体态还一个劲的搔首弄姿。最让这帮与她同来的魔修受不了的是,这女修长得还极为娇媚,火辣的身姿,任谁看了也压不住一身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