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案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何时炙热的太阳光变得温和了许多,林莲儿不知道在途中遇到了什么事情,错过了案件最精彩的地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她,进了人群就一直问到底是什么状况,那些人都把心思放在中毒者身上,谁也没有理睬她的。

    好在她有一伙好奴仆帮她几国人群见到了宫业承,她整理了一下仪容,冲她甜腻的唤着,“宫大人,小女子唐突了,听到这边有案情,便让马车加速,不料马车多日未曾检查出了故障坏在了路上,我的脚因此扭伤了,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看着情形我是错过了精彩的地方,现在案情到了哪一步了?”

    她其实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叶辰的安危以及夏云初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她来前听到的消息是夏云初的螺摊出了问题,她的螺摊出了问题当然要拿她试问,但她就怕叶辰会替她出头,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叶辰真的要替她挡,她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救他。

    她越看夏云初越觉得恶心,这样的肥丑胖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能得到叶辰的心?

    “就差受害人清醒,指出是谁害了他的。”

    “这样啊!那看来是离真相不远了。”林莲儿依旧是温和有礼的微笑,心底里却在祈祷苍天,真凶一定要是夏云初,只有她死了,她才能跟叶辰在一起。

    宫业承对林莲儿印象不错,见她笑靥如花,心底就起了莫名的变化,觉得她很美好,即便现在有些狼狈,但却比任何人都美艳动人。

    林莲儿早就知道宫业承对她有意思,所以在他眼前虚假的表演着圣母般的角色,为的就是日后方便利用他。

    他爹爹一早就想送她入宫,为此专门请人教习了她一些在深宫生存的计策,像这样表里不一的笑算是入门级别的,这种笑容对付男人,他们是无法抵挡的,对付女人就叫笑里藏刀。

    她之所以在夏云初面前总是失了分寸,是因为一开始她就没把夏云初当做是对手,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耍心思,没想到那臭婆娘人丑心更丑,坏心眼比久居深宫的女人都可怕。

    “你们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没见林小姐来了吗?还不请她做下歇息?!”

    从头至尾宫业承都没有拿官威去命令谁,只有在林莲儿面前,他需要表现出他的魅力,所以才端着架子命令着随行的家仆。

    因为事出紧急,为了以示公正,临时搭建了一个露天的公堂,宫业承在上座,县令坐在他右手边,随行的师爷蹲在案板前奋书急笔的记录着案情的审理经过,其他官兵都在努力维持秩序,除了林莲儿忽然出现,其他人的位置几乎是不变的。

    在中毒者还未醒来前,夏云初还没有排除协议,她也还是得站在审理圈当中。

    她身子骨比较重,累了一天,越来越站不住脚,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个,那个女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家相公,他刚才嘴唇动了一下。”

    中毒者的娘子时刻关注着中毒者的一举一动,刚有点风吹草动,她就一惊一乍的喊着夏云初给她相公瞧瞧。

    夏云初伸手给他把了把脉,见他脉象逐渐平稳,十分随意的说道:“继续喂绿豆汤,估摸着一会儿就能醒了。”

    “还得一会儿,你都说了几个一会儿了,你这妇人是不是故意要整本官和巡查大人的?”

    县令刚消停一阵又开始找茬,那丑恶的嘴脸夏云初都不屑去看,更不会去回他半句。

    他气得半死,咳了咳嗓子对那些官兵下着命令,“留几个人保护现场,其他的都跟我回府衙继续审理此案,那几个涉案的嫌疑犯通通给我上枷锁,别让他们半路给逃脱了。”

    “慢着,我说了还有一会儿他就会醒,一会儿他就会醒,你急什么?想自产自销的包庇你的人?”

    “大胆!本官好歹也是个九品命官,岂能容你屡次出言不逊?来人呐,给我狠狠的掌她的嘴!”

    王县令终于是忍无可忍,不管这案情到最后是如何的,他都要先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丑妇。

    他是县令,下了命令自然会有人执行,不消片刻,夏云初面前就出现了三个官兵,两人作势要擒住她,一人扬手要扇她脸。

    “你们最好是别动我,不然我让你们后悔一辈子,我既然能解毒肯定也懂毒,不想手残的就离我远点,我不过是说了实话就要受罚,这难道就是魏燕国的律法?县令大人,如果皇上知道他的某一位国丈大人这样徇私舞弊的欺压百姓,你觉得您家娘娘在宫里的日子会过的像现在一样舒坦吗?”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背后说天子的坏话,来人呐!把她带下去就地正法!”王县令从来就没受这窝囊气,气的心口一阵闷疼,也顾不得他县令的形象,狰狞的下着命令。

    那些官兵自然不敢不听,但有宫业承在,他们接了命令也不敢去执行,一直都在观望着他的脸色。

    “王大人何必跟一个乡野村妇动怒呢?知道的是她嘴欠讨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气量小喜欢为难百姓,我也不是顾念我们之间有亲属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她母亲自嫁给夏青书后,秦太傅就把她从族谱上除名,在血缘上是有斩不断的关系,但在做事上,我们可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

    “下官知道了,也是岁数大了,被他这样一气胸闷的难受,还望宫大人不要见笑。”

    “怎么会呢?不孝之人生出的女儿又能指望她多有教养呢?”

    他们二人相互奉承后,宫业承借机扩大嗓音,故意对着夏云初指桑骂槐。

    夏云初知道他是在骂原主的母亲,赶紧问,这个宫业承之前是不是跟原主母亲有过一段。

    答应帮他查查,过了好久才查到真相,当年秦家与宫家交好,秦夫人与宫夫人情同姐妹,就给自家的儿女许了娃娃亲,等孩子长大后,宫雅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秦淮问,但秦淮问的妹妹秦芷去却不喜欢宫业承,在一次游园花卉中结实了宋青书,他偷盗了别人的诗,借花献佛的给了秦芷,二人便以这情诗定了终身,不惜与秦家反目也要嫁给夏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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