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个文里文气的样子,还比别人多双眼镜戴在脸上。

    能将这样一个宝贝当做破烂扔在一边,真不知道怎么对得起考古学家这个称号。

    可那个年轻的考古学家还不服气,一把从胡大师手中夺过那件执酒壶!

    很粗鲁的在手中转着,嘴里还不停念叨。

    “这算什么真品?我见过的执酒壶比你的头发都多,难道我还能看走眼?”

    这个考古学家明显是狗急了乱咬人,因为这件执酒壶就是经他鉴定之后才被扔到一边。

    现在反而被人说是真品,一旦拍桌子定板的话,不得不让众人对他的专业能力产生怀疑。

    胡大师看到他这么粗鲁的样子,愤恨说道。

    “小张,注意你手中轻重,要是把执酒壶打碎了,我可饶不了你!”

    小张被胡大师说的双脸通红,毕竟这里这么多人盯着自己,完全没有台阶可下。

    小张心中恨不得让林涛赶紧消失,因为他让自己名誉扫地,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

    现场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小张身上,此时林涛已经不再是全场的焦点。

    气急败坏的小张渴求得队胡大师说道。

    “胡大师,您是这方面资深学家,您来鉴定一下这件陶壶的真伪。”

    小张现在完全把胡大师当作救命稻草一样,多么渴望胡大师能断定这件陶壶就是残次品。

    可看着胡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张瞬间心灰意冷。

    可他怒不可遏的盯着林涛,眼神里面充满了仇恨。

    林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目光却时不时的飘向一边。

    小张现在不知道怎么离场,待在这里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现场现在异常安静,再也没有人对林涛提出质疑。

    突然小张为自己辩解道。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只不过凑巧被你碰上而已,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件残品,并没有什么文物参考价值,所以被分列出来也很正常!”

    听到小张这么说,胡大师对他说道。

    “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了,这件事是你的失误,本来世上现存的执酒壶完整品就不多,每一件执酒壶都有它的研究价值,像你这样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扔至一边,纯属浪费资源,是文学界的一大损失。”

    胡大师这么一说,无疑是给小张当头一棒,令他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小张已经没脸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只得低着头灰溜溜的离开。

    林涛真的算是在鸡蛋里挑出了骨头,重重打了八字胡的脸。

    毕竟今天这事儿是自己挑起来的,八字胡也没脸待在这里。

    在众人的不注意下,早已逃离了现场。

    然后又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实力,让胡大师跟陈教授不得不佩服他。

    胡大师转过身对林涛说道。

    “林先生果然是慧眼识珠,这么不起眼的东西,都能被

    你看出来,对我们文物界真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胡大师总是不吝其词的夸赞林涛,他却永远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要是胡大师夸赞其他人的话,估计早都飘到天上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了起来。

    而那些文物工作者都在挑灯夜战,白天晚上都是一个工作状态。

    他们对发掘出来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所以才废寝忘食地干着。

    胡大师他们在现场也待了一天,因为工作进度缓慢,一天时间根本没有什么进展。

    胡大师对林涛跟陈教授说道。

    “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先回去歇息,明天再过来看看有什么新出土的东西,我对这里还是充满期待。”

    听到胡大师这么说,陈教授说道。

    “明天过来之后,要对每一件出土的文物严格把关,绝不能再出现这样的失误,到时候还请林先生不吝指教。”

    林涛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拒绝陈教授的请求。

    他们三人就这样回到了村子里面,租住的那户人家早已经休息了。

    他们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也都收拾睡下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响。

    林涛本来睡觉就很轻,被这一声惊吓惊醒了。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听到院中脚部嘈杂。

    一步步向他的房间靠近,因为在这偏远山区,他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也摸不清这些人的来意。

    这里不像城市,在这样的山村里,深更半夜的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了。

    很少有人出来走动,所以林涛很警觉地注意着这些人的动向。

    很明显能听到,这些人悄悄走到自己所在的房间门口。

    不知道在门上弄些什么东西,让原本就很不结实的门吱吱作响。

    听到这些动静后,林涛喊了一声。

    “谁?”

    可门外那些人听到林涛的声音后,都着急忙慌的离去。

    就在这时,一股尿骚味儿扑鼻而来。

    林涛打开门发现,自己的房间门上被泼了猪血,让原本就很破旧的门像染了红漆一样。

    猪血中还夹杂着尿液,闻起来骚极了。

    林涛不禁冷嘲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人了,遭受这样的报复。

    给门上泼出血是特别忌讳的事情,特别是在农村,只有跟人结下梁子,才会遭受这样的事情。

    可林涛刚来这里,并没有跟什么人发生不愉快,就遭受这样的事情,让他也感到很郁闷。

    :看来还是小心眼,现在讲这话都不行了。

    林涛在心里想着,因为他大概可以确定,给自己门上泼猪血的人是谁?

    自己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硬是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有些人心里肯定不气愤。

    毕竟让某些人当众出了丑,所以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也能想得通。

    “看来今晚别想睡个安宁觉了,呵呵!”

    林涛自言自语了一句,便从屋里拿出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

    没想到自己这次过来帮忙鉴定,很多人不欢迎自己。

    那还何必苦苦纠缠在这里,等天一亮,还是赶紧离开吧。

    林涛并没有去叫醒胡大师跟陈教授,而是默默一人坐在院落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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