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梦江小楼的主人竟是一位女子?

    可是自己并不曾与哪位女子结过仇,似乎李若韵也未曾与谁结过仇,那这幕后后的操纵者到底是谁呢?

    夏行想着,往二楼走去。

    楼阁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拱形的门洞,通过四个洞可以看到每个方向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楼梯也同小楼外的回廊一样是曲折的,每走一步,墙上挂都有一幅绝美的画卷,或是诗词歌赋,或是山川风貌,或是美貌仕女,或是市井人情。买衣服都不一样,每一幅都有各自的特点,买一幅价值连城。

    亭尖深沉的枣红;亭柱古老的墨绿;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亭旁绿树掩映,流水潺潺,蜂歌蝶舞,犹如走进仙境一般。

    但是,夏行此刻却无心欣赏。他急着找李若韵。

    夏行顺着楼梯直上了二楼,二楼虽然也是一个大厅,却与一楼的大厅大有不同,一楼全是轻纱,门窗一打开,就如仙境般的曼妙。但是二楼却是一个巨大的戏台,戏台威严庄重,很有气派。

    此刻戏台中间正坐着一位女子,背对着夏行,一袭嫁衣,凤冠霞帔,华美异常,.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的镶嵌在金丝之上,轻轻地摇摆,碰到少女娇嫩的脸颊,似不忍碰触又快速的移开。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样,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平日的娇美变成了让人失魂的娇媚。

    那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的孔雀羽毛仿若是最高超的画家在所精致描绘的一样,每一根都是鲜艳的色泽。折射在上面的光线,给它们耀出不同的光线,像是披了一件宝石拉丝缝制的衣裳,让人丝毫移不开视线。镶嵌了一百零八颗东海明珠的凤冠,亦像是闪着微光,华丽雍容,如同明月升起在墨云之上,更衬得她面容的俏丽美貌。完全是一副待嫁的样子。那名女子就这样端坐着,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雕塑。

    “姑娘?”夏行叫了一句,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那个新嫁娘也就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夏行心生疑惑,便缓步走到立新嫁娘的旁边,想绕到她面前去看看她的真实面目。想要看看这个梦江小楼的给他传信的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可是就在他离那个新嫁娘不过五步的距离的时候,忽然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天而降,把那个新嫁娘锁起来了。

    然后那个新嫁娘坐着的那个凳子转了一个圈,新嫁娘被带到面向夏行,夏行一看,大为欢喜。这不就是李若韵吗!

    他兴奋的大喊一声:“若韵!”不得不说,身着嫁衣的李若韵很美,美到不可方物,倾国倾城,让人移不开眼。到真是“我朝有佳人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但是李若韵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紧闭着双眼,神色安详。起初夏行还以为李若韵是在同他玩笑,于是说:“若韵,别闹了啊,咱们回家,我和你爹娘很是担心你呢。”

    但是李若韵依然没有动静。夏行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头,就想要打开笼子去看李若韵。

    可是他转了一圈之后发现,这个笼子根本就没有门。要想把李若韵救出来,就得把这个笼子整个的掀开。仅凭他一人之力,这是根本做不到的。但是他依旧尝试了一下,奈何这个铁炉子重如千斤巨石。

    怎么办?夏行顿时就着急了。不行,今天一定要把李若韵给救出来。夏行四下一望,抄起一把椅子就向铁笼子砸过去,那把椅子顿时四下飞溅。

    夏行眉头一皱,又抄起一把椅子甩了过去了,椅子遭受到了同样分崩离析的命运。

    不行,这样根本就救不了若韵,得用其他的更加坚硬东西才行。夏行又环视了一圈,这里除了木质桌子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夏行又去抬了一下这个铁笼子,用尽了全身力气,铁笼子纹丝不动。难道今日是救不了李若韵了吗?不可能的,不行的,自己既然已经来了,就一定要把李若韵给带回去。正当夏行想尽一切办法撼动那个铁笼子时,一只利箭不知从何处直直地向李若韵射将过来。

    虽然夏行在埋头研究如何开启这个笼子,但是注意力夜丝毫没有从李若韵的身上移开过。于是夏行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有人要杀若韵!”自己绝对不能让别人伤害若韵。于是夏行拼尽全力去抓那支箭。万幸的是,他抓到了。

    可是随着这支剪的射出,后面许多的箭随之而来,箭头上泛着幽蓝的光芒。有毒!夏行一下子就觉醒了过来。

    那所有的剑直朝着李若韵射去,如狼似虎,似乎就想着夺取李若韵的性命。

    为了保护李若韵,夏行拼尽全力去截取那上百支箭,当真是彰显了爱情的力量。此时此刻,夏行顾不得其他,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李若韵更加重要。

    那上百只箭,如狼似虎的,直直的射向李若韵,但是夏行的功夫却也不是盖,当然那不是花拳绣腿。上一看,那上百支箭根本就不是夏行的对手,夏行不像一会儿,就把那上百只箭全部截取了下来。不仅李若韵毫发无损,自己也是毫发无损。

    夏行占了上风,然后那上百支箭自然就停止了射击。

    夏行冷眼看着四周,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还有什么招数,只要自己还在这一天,就一定不会放任着这些人乱来。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威胁到李若韵的性命。

    对方似乎停止了攻击,此刻双方十分的安静,但是夏行的警惕一直都没有打消下来。

    夏行在等着他们发起新一轮的进攻,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是在干什么?夏行百思不得其详,这就结束了吗?夏行十分的疑惑。

    然而对方是死一般的沉寂。

    忽然,这个铁笼子,开始往下沉。

    李若韵要被带走了!夏行一下子就着急了,他紧紧的抓住了那个铁笼子,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凭他一己之力的肉躯凡胎,根本就没有能力同铁器抗衡。

    眼见着那个铁笼子就要完全的沉下去了,夏行于是急中生智。一脚跳上了那个铁笼子,随着这个笼子一块沉了下去。

    待笼子完全沉入地底,夏行我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视线模糊不清。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才终于出现了一片明朗,才终于有了一丝丝的亮光。可是当笼子完全的放入地上时,夏行突然发现李若韵已经不见了!

    他只知道笼子一直往下沉着的,但是他并没有考虑过笼子沉到一半的时候,李若韵又坐着的那个凳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自己身处何地,正在何方。只见这里似乎是一个密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自己站着的这个笼子,其他的陈设也一应没有。

    这是个什么地方?这是此时不夏行迫切的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有李若韵又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幕后的这个人暗自里操纵这一切,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是要告诉我告诉夏行什么事情吗?他的目的究竟是夏行自己。还是李若韵呢?这个问题他始终都想不明白,他等着别人来为他解答,但是幕后的这个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如今自己被困在这个密室里,又找不着出路,如果他们抓了李若韵,是为了威胁自己的话,那么李若韵此刻一定比自己更加的安全。那么不妨趁着现在刚好有空,能屡一屡目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看看究竟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夏行索性就坐在那个大铁笼子上,默默的沉思着近来发生的一切。

    首先是禹王夏旗易逼宫失败了,然后被皇帝抓了起来,关押了在狱中,但是夏旗易不知道被什么人实施了重刑的惩罚,也不知道是为了私仇还是其他的什么,也许是什么人授意的,但是这都已经无法考证了,夏旗易自己估计也说不清楚个所以然来,然后便传出禹王不堪受辱,就疯掉了。

    皇帝为了使太子夏行不一方独大,想找一个权力里来制衡自己,所以就把夏旗易放了出来。

    然后就是自己经过多方考证,证实夏旗易确实是疯掉了,对他放松了警惕,西宫里的所有人也都对他放松了警惕。

    再就是南疆的太子林程微服出使我朝,在路上碰见了那个曾经带被夏旗易包养过的女子,太子太傅的庶女李如烟,然后就被月影察觉到了,于是将此事汇报给了夏行,夏行推测出了林程此番前来,其实是想同这个已经疯掉了的二皇子殿下夏旗易进行结盟,其中结盟的桥梁就是这个被太子太傅已经除名了的庶女李如烟。

    从林程微服出使我朝开始,夏行就我怀疑那个二皇子夏旗易实际上是在装疯卖傻,后来经过多方证实,确实是这样,当夏行准备腾出手来对付这个已经装疯卖傻的二皇子夏旗易的时候,突然民间开始流传出出了一款谣言,说是,禹王逼宫,这一切都是太子夏行一手策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扳倒实力比他雄厚的夏旗易。

    然后自己就开始被皇帝各种怀疑,自己的行事饱受着挫折,夏行为了打消皇帝对自己的怀疑,所以他就撤出了暗部的一切人手,停止了目前的一切行动,安分守己的帮着皇帝处理政务。

    后来就是边陲的另一些小国开始结盟,一起来攻打我朝。收到这个战事的时候,夏行就很是怀疑他们的险恶用心,于是在骠骑大将军慕修图启程之后,就立刻修书一封情送至在关外,嘱咐慕修图一定得小心行事,注意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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