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对啊，你不是说西凝邀请你来的么，那你们应该有联系方式才对，只要你能让西凝手机亮起来，姐姐都可以给你道歉。”
穆沐往范乔乔身边一站，气定神闲的抱肩开始看热闹。
范乔乔脸色快速变化着，许久都没开口说话。她没动作，四周游客就什么都懂了。
“呦，原来是在说谎啊。我就说鬼新娘不是那种人嘛，估计就是个普通朋友，看人家鬼新娘火了就想蹭一把，可惜脑子有点不太好使，想陷害人家还没陷害成。”
“小姑娘我劝你快点走吧，长得没我们小鹿同学好看也就算了，智商还不在线，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想出名就脱光衣服在街上跑几圈，没准还能上个社会新闻头条，实在不行就攒点钱找个好医生整整，别天天动那些歪心思，还这么容易被戳穿，浪费别人时间不说观看感还极差，都想给你差评了。”
众人七嘴八舌一说，范乔乔脸上更挂不住，她狠狠瞪鹿西凝一眼转身跑走，连句狠话都没敢留。
回到员工化妆间，鹿西凝忽然抬手摸向自己小脸，幽怨的看着穆沐，“我有个疑问。”
“啊？”穆沐往后退一步，她太了解鹿西凝，每次鹿西凝这么看着她的时候都没好事。
连问都没问，穆沐直接道歉，“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老人家原谅我，我请您吃大餐行么？”
鹿西凝眨眨眼，眼神更幽怨了，“穆沐，你说为什么咱俩在一起，脾气火爆、打打杀杀的人是你，最后被人记恨的人却总是我？”
穆沐：“……”
“说要打范乔乔的人是你，她临走时候瞪得却我，要不是我她早就挨揍了，那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鹿西凝摸着自己小脸，幽幽的加了一句：“唉，果然长得漂亮又善良的人总是招人记恨，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
调侃几句，鹿西凝、穆沐都没把范乔乔放在心里，两人早就把范乔乔定义到了‘智障’组里，要是跟智障计较，不是拉低了她们的智商水平吗？
化好妆，鹿西凝从员工通道来到鬼新娘的宫殿里，九点鬼屋正式开始营业，游客陆陆续续进场。
她坐在秋千上，听着耳机里同事的说话声，视线挪到宫殿外。
一行十名游客已经在‘鬼怪’的追逐下跑到宫殿外，本来被吓得哇哇乱叫的游客一看见鹿西凝眼睛都亮了。
“哇，现实版鬼新娘啊，看起来比电视里还要瘦，好漂亮！”
“小鹿同学，你坐在上面累不累，我给你带了点心和奶茶，下来吃点好不好？”
鹿西凝尴尬的扯起嘴角，十分头疼。
自从那期综艺播出后，她就再也没吓到过游客。哪怕是胆子很小的女孩子到她面前也能笑嘻嘻说话，她扮鬼师的尊严何在？
“日高搭大棚，宴请亲友，门前亮轿……”
“黑夜降临，乌云遮月，单鼓、单号、单唢呐，嫁殇者……”
“洞房花烛夜，厉鬼索命时……嫁殇者，嫁与亡人的未亡人……”
空灵声音在四周回响着，鹿西凝念着自己固定的那几句台词，游客却更兴奋了。
“就是这个，太有感觉了！好像我在和彦BoSS一起玩鬼屋一样，好激动啊！”
“小鹿姐姐，我听说用彦BoSS的海报就能贿赂你直接通关，这是我珍藏很久的稀有版海报哦，你要不要？”一个女孩打开背包，晃着自己手里的海报。
鬼屋内环境幽暗，女孩生怕鹿西凝看不清特意打开手机闪光灯，将海报照亮。
看到海报上俊逸的男人时，鹿西凝脸上布满苦涩，“老板不让我私自放你们出去，要是放你们出去我会被扣工资的，你们还是好好找线索通关吧。”
“外面鬼怪那么多我们怎么找线索啊，小鹿姐姐你就放我们出去好不好，这个是跟海报一套的Cd哦，上面有彦BoSS的亲笔签名。”
“成交！”
鹿西凝立刻按下机关，秋千从空中降落，她笑眯眯的接过海报和Cd，一副豪迈模样，“扣工资就扣工资吧，再多的钱也比不上彦哥重要。”
“哈哈哈，小鹿姐姐你果然好可爱，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哒，我们能拍张照片吗？”
鹿西凝爽快答应，拍完合照后她拍着手掌吸引众人注意力：“好啦，那我就放你们出去，你们十一个人都排好队，跟着我慢慢往外走就行。”
“十一个人？”送海报的女孩摇头说：“不是啊小鹿姐姐，你数错了吧，我们只有十个人，冥婚场景不是一次只能进入十名游客么？”
“啊……是啊。”鹿西凝低头，像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般，“冥婚场景一次只能进来十名游客，可我刚刚拍合照的时候却拍了十一次，难道！”
“难道什么？”
“我们这鬼屋以前是……火葬场，我刚来上班的时候就听前辈说以前有人还没死透就被送进去焚化了，叫得那个惨啊！听说那人冤魂不散一直不肯走，后来火葬场都开不下去了，难道……刚刚是他在跟我合影？”
鹿西凝瞪大眼睛，惊慌得连连后退，“怎么办，他一定躲在你们中间，你们……互相认识吗？能不能把他找出来？”
“我们不认识啊，是鬼屋安排我们一起组队进来的。小鹿姐姐你是在吓唬我们吧？”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火葬场为了避免活人被烧死都会停五天，可他家人急着争夺财产硬是让人立刻烧了，死得多冤枉多惨啊……”鹿西凝往后退一步，随手拉住一人急切的说：“我们快跑吧，前辈说遇见游客数量不对的时候就赶紧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要是被缠上可别怨我。”
她转身就跑，一条焦黑的胳膊忽然掉在地上。
被鹿西凝抓住胳膊的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烧焦痕迹的脸，“你们说得那个人好像是我，你们……都好关心我，都留下来陪我吧！”
“啊啊啊啊！鬼啊！真的鬼！！！”鹿西凝扯着嗓子一阵乱喊，带头钻进出口，剩余游客急忙跟上，却发现鹿西凝不见了，那个满脸烧焦痕迹的怪物就跟在他们身后，嘶吼着追他们。
一阵惨叫从员工通道里传出，鹿西凝一个转身再次出现，女孩心满意足的听着游客惨叫，坐在秋千上悠闲的晃荡着小腿。
“吓不到游客的人生没有意义！所以就得变着方子吓别人才行，多好听的尖叫声啊，这就是我工作下去的动力！”
铿锵声响过，秋千载着鹿西凝再次升到半空，员工通道中钻出一个满脸烧焦痕迹的男人，他将员工通道盖好，对鹿西凝一笑，再次躲在了阴暗处。
……
一晃又过了十几天，《我们的休假》最后一期如期而至。看着电视里面的自己，鹿西凝一阵恍惚。
“姐妹，喝酒吗？”
穆沐坐在鹿西凝身旁，递了一瓶啤酒过来，“我知道你看节目回忆起和沈承彦的点点滴滴，一定有千言万语想说，比如沈哥跟你一起跳舞了，你们在同一个房间吃盒饭了，沈哥还主动帮了你之类的。可这些姐都不想听。”
“同样是追星、同样学街舞，同样在鬼屋上班，你丫的见到偶像两次，牵了小手又跳了舞，留下那么多美好回忆，而姐姐连许泊君一根腿毛都没看到过！你要是敢跟姐姐诉说相思之情，我就弄死你！”
鹿西凝缩着脖子干笑两声，连忙狗腿的递给穆沐一块炸鸡，“美丽的穆沐小仙女你误会我了，我就是觉得电视里我好丑，怪不得别人都说上镜胖十斤，真的太丑了。”
“哼。”
穆沐傲娇的哼了声，拿起自己手机不耐烦的说：“范乔乔太过分了，上次回去后安分没几天，竟然跑到咱们校园网上黑你。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同学也跟着一起附和，还把范乔乔的帖子传到微博，气死我了！”
“明天咱们一定要把反讽视频拍了，拍完之后我就传到同学群里，看谁再帮范乔乔说话！”
说着穆沐打开短视频软件，私信消息如往常般爆满，她随手点开几个，却没回复任何一条。
鹿西凝靠在沙发上，拍着穆沐肩膀漫不经心的说：“范乔乔是什么样的人同学们都知道，只不过有人是故意假装不知道，有人是没事闲得就想搞事情，你和他们生气做什么。”
“快看我跳舞的环节出来了，我跟沈哥的双人舞啊！”
穆沐紧忙抬手，眼角却忽然扫到手机，私信里最新一条信息跃入眼帘，【购买剧本，五十万一次。】
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急忙点开私信，“卧槽……竟然是真的？”
“西凝，有人跟咱们买剧本，五十万一次，是不是在逗咱们？”
“什么剧本……等我看完节目再说。”鹿西凝紧盯电视，看着上面的自己、又盯着熠熠生辉的沈承彦，心情十分复杂。
直到节目播完，她才回头看穆沐，“你说什么剧本，有人向咱们买剧本？”
“嗯，想跟咱们购买一个兄弟情的剧本，和咱们闺蜜情类似的就行。”穆沐盯着鹿西凝，脸色有些不对劲，“趁着你看节目的时候我跟他联系了，我们加微信后他竟然直接转给我20万当定金，我……现在有点懵。”
作为一名千万网红，她们成名时间还短，鹿西凝、穆沐又格外珍惜自己的名声，从不乱接推广、代言，更没开过直播，所以到现在她们一分钱都没赚过。
除去千万大网红这个名头外，鹿西凝、穆沐只是普通的大学生，一下子看到20万，两人惊讶之余更有些害怕。
“20万……说转就转了？该不会是骗子吧？”
穆沐往范乔乔身边一站，气定神闲的抱肩开始看热闹。
范乔乔脸色快速变化着，许久都没开口说话。她没动作，四周游客就什么都懂了。
“呦，原来是在说谎啊。我就说鬼新娘不是那种人嘛，估计就是个普通朋友，看人家鬼新娘火了就想蹭一把，可惜脑子有点不太好使，想陷害人家还没陷害成。”
“小姑娘我劝你快点走吧，长得没我们小鹿同学好看也就算了，智商还不在线，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想出名就脱光衣服在街上跑几圈，没准还能上个社会新闻头条，实在不行就攒点钱找个好医生整整，别天天动那些歪心思，还这么容易被戳穿，浪费别人时间不说观看感还极差，都想给你差评了。”
众人七嘴八舌一说，范乔乔脸上更挂不住，她狠狠瞪鹿西凝一眼转身跑走，连句狠话都没敢留。
回到员工化妆间，鹿西凝忽然抬手摸向自己小脸，幽怨的看着穆沐，“我有个疑问。”
“啊？”穆沐往后退一步，她太了解鹿西凝，每次鹿西凝这么看着她的时候都没好事。
连问都没问，穆沐直接道歉，“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老人家原谅我，我请您吃大餐行么？”
鹿西凝眨眨眼，眼神更幽怨了，“穆沐，你说为什么咱俩在一起，脾气火爆、打打杀杀的人是你，最后被人记恨的人却总是我？”
穆沐：“……”
“说要打范乔乔的人是你，她临走时候瞪得却我，要不是我她早就挨揍了，那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鹿西凝摸着自己小脸，幽幽的加了一句：“唉，果然长得漂亮又善良的人总是招人记恨，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
调侃几句，鹿西凝、穆沐都没把范乔乔放在心里，两人早就把范乔乔定义到了‘智障’组里，要是跟智障计较，不是拉低了她们的智商水平吗？
化好妆，鹿西凝从员工通道来到鬼新娘的宫殿里，九点鬼屋正式开始营业，游客陆陆续续进场。
她坐在秋千上，听着耳机里同事的说话声，视线挪到宫殿外。
一行十名游客已经在‘鬼怪’的追逐下跑到宫殿外，本来被吓得哇哇乱叫的游客一看见鹿西凝眼睛都亮了。
“哇，现实版鬼新娘啊，看起来比电视里还要瘦，好漂亮！”
“小鹿同学，你坐在上面累不累，我给你带了点心和奶茶，下来吃点好不好？”
鹿西凝尴尬的扯起嘴角，十分头疼。
自从那期综艺播出后，她就再也没吓到过游客。哪怕是胆子很小的女孩子到她面前也能笑嘻嘻说话，她扮鬼师的尊严何在？
“日高搭大棚，宴请亲友，门前亮轿……”
“黑夜降临，乌云遮月，单鼓、单号、单唢呐，嫁殇者……”
“洞房花烛夜，厉鬼索命时……嫁殇者，嫁与亡人的未亡人……”
空灵声音在四周回响着，鹿西凝念着自己固定的那几句台词，游客却更兴奋了。
“就是这个，太有感觉了！好像我在和彦BoSS一起玩鬼屋一样，好激动啊！”
“小鹿姐姐，我听说用彦BoSS的海报就能贿赂你直接通关，这是我珍藏很久的稀有版海报哦，你要不要？”一个女孩打开背包，晃着自己手里的海报。
鬼屋内环境幽暗，女孩生怕鹿西凝看不清特意打开手机闪光灯，将海报照亮。
看到海报上俊逸的男人时，鹿西凝脸上布满苦涩，“老板不让我私自放你们出去，要是放你们出去我会被扣工资的，你们还是好好找线索通关吧。”
“外面鬼怪那么多我们怎么找线索啊，小鹿姐姐你就放我们出去好不好，这个是跟海报一套的Cd哦，上面有彦BoSS的亲笔签名。”
“成交！”
鹿西凝立刻按下机关，秋千从空中降落，她笑眯眯的接过海报和Cd，一副豪迈模样，“扣工资就扣工资吧，再多的钱也比不上彦哥重要。”
“哈哈哈，小鹿姐姐你果然好可爱，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哒，我们能拍张照片吗？”
鹿西凝爽快答应，拍完合照后她拍着手掌吸引众人注意力：“好啦，那我就放你们出去，你们十一个人都排好队，跟着我慢慢往外走就行。”
“十一个人？”送海报的女孩摇头说：“不是啊小鹿姐姐，你数错了吧，我们只有十个人，冥婚场景不是一次只能进入十名游客么？”
“啊……是啊。”鹿西凝低头，像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般，“冥婚场景一次只能进来十名游客，可我刚刚拍合照的时候却拍了十一次，难道！”
“难道什么？”
“我们这鬼屋以前是……火葬场，我刚来上班的时候就听前辈说以前有人还没死透就被送进去焚化了，叫得那个惨啊！听说那人冤魂不散一直不肯走，后来火葬场都开不下去了，难道……刚刚是他在跟我合影？”
鹿西凝瞪大眼睛，惊慌得连连后退，“怎么办，他一定躲在你们中间，你们……互相认识吗？能不能把他找出来？”
“我们不认识啊，是鬼屋安排我们一起组队进来的。小鹿姐姐你是在吓唬我们吧？”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火葬场为了避免活人被烧死都会停五天，可他家人急着争夺财产硬是让人立刻烧了，死得多冤枉多惨啊……”鹿西凝往后退一步，随手拉住一人急切的说：“我们快跑吧，前辈说遇见游客数量不对的时候就赶紧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要是被缠上可别怨我。”
她转身就跑，一条焦黑的胳膊忽然掉在地上。
被鹿西凝抓住胳膊的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烧焦痕迹的脸，“你们说得那个人好像是我，你们……都好关心我，都留下来陪我吧！”
“啊啊啊啊！鬼啊！真的鬼！！！”鹿西凝扯着嗓子一阵乱喊，带头钻进出口，剩余游客急忙跟上，却发现鹿西凝不见了，那个满脸烧焦痕迹的怪物就跟在他们身后，嘶吼着追他们。
一阵惨叫从员工通道里传出，鹿西凝一个转身再次出现，女孩心满意足的听着游客惨叫，坐在秋千上悠闲的晃荡着小腿。
“吓不到游客的人生没有意义！所以就得变着方子吓别人才行，多好听的尖叫声啊，这就是我工作下去的动力！”
铿锵声响过，秋千载着鹿西凝再次升到半空，员工通道中钻出一个满脸烧焦痕迹的男人，他将员工通道盖好，对鹿西凝一笑，再次躲在了阴暗处。
……
一晃又过了十几天，《我们的休假》最后一期如期而至。看着电视里面的自己，鹿西凝一阵恍惚。
“姐妹，喝酒吗？”
穆沐坐在鹿西凝身旁，递了一瓶啤酒过来，“我知道你看节目回忆起和沈承彦的点点滴滴，一定有千言万语想说，比如沈哥跟你一起跳舞了，你们在同一个房间吃盒饭了，沈哥还主动帮了你之类的。可这些姐都不想听。”
“同样是追星、同样学街舞，同样在鬼屋上班，你丫的见到偶像两次，牵了小手又跳了舞，留下那么多美好回忆，而姐姐连许泊君一根腿毛都没看到过！你要是敢跟姐姐诉说相思之情，我就弄死你！”
鹿西凝缩着脖子干笑两声，连忙狗腿的递给穆沐一块炸鸡，“美丽的穆沐小仙女你误会我了，我就是觉得电视里我好丑，怪不得别人都说上镜胖十斤，真的太丑了。”
“哼。”
穆沐傲娇的哼了声，拿起自己手机不耐烦的说：“范乔乔太过分了，上次回去后安分没几天，竟然跑到咱们校园网上黑你。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同学也跟着一起附和，还把范乔乔的帖子传到微博，气死我了！”
“明天咱们一定要把反讽视频拍了，拍完之后我就传到同学群里，看谁再帮范乔乔说话！”
说着穆沐打开短视频软件，私信消息如往常般爆满，她随手点开几个，却没回复任何一条。
鹿西凝靠在沙发上，拍着穆沐肩膀漫不经心的说：“范乔乔是什么样的人同学们都知道，只不过有人是故意假装不知道，有人是没事闲得就想搞事情，你和他们生气做什么。”
“快看我跳舞的环节出来了，我跟沈哥的双人舞啊！”
穆沐紧忙抬手，眼角却忽然扫到手机，私信里最新一条信息跃入眼帘，【购买剧本，五十万一次。】
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急忙点开私信，“卧槽……竟然是真的？”
“西凝，有人跟咱们买剧本，五十万一次，是不是在逗咱们？”
“什么剧本……等我看完节目再说。”鹿西凝紧盯电视，看着上面的自己、又盯着熠熠生辉的沈承彦，心情十分复杂。
直到节目播完，她才回头看穆沐，“你说什么剧本，有人向咱们买剧本？”
“嗯，想跟咱们购买一个兄弟情的剧本，和咱们闺蜜情类似的就行。”穆沐盯着鹿西凝，脸色有些不对劲，“趁着你看节目的时候我跟他联系了，我们加微信后他竟然直接转给我20万当定金，我……现在有点懵。”
作为一名千万网红，她们成名时间还短，鹿西凝、穆沐又格外珍惜自己的名声，从不乱接推广、代言，更没开过直播，所以到现在她们一分钱都没赚过。
除去千万大网红这个名头外，鹿西凝、穆沐只是普通的大学生，一下子看到20万，两人惊讶之余更有些害怕。
“20万……说转就转了？该不会是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