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边大伙一阵哗然,大家议论纷纷的远离‘肾虚公子’杨宇,毕竟在古代同性恋被看成一种病症。

    杨宇见状便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污蔑我,想我一介儒生,竟然被你一乡下无知妇人以如此污秽不堪的事情侮辱,这还有伦理纲常吗?还有上下尊卑之分吗?”

    看着杨宇唾沫横飞的样子,薛柔直接步下门口,立于杨宇面前“伦理纲常?上下尊卑?你配说这几个字吗?

    你连我是哪家府上女子,包括事情的经过都不清楚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评判我,说教我!我朝的提倡的是忠君爱国,明断是非,你如今站在未婚女子门前叫嚣污蔑的种种行为是否符合你口中的伦理纲常呢!”

    ‘肾虚公子’被薛柔一段话说的心虚“你你你蛮不讲理!”

    薛柔闻言直接嗤笑出声“我蛮不讲理,天大的笑话,我何须蛮不讲理,我所说那一句不是事实你与大伙说道说道!也让众人明白不是我这小女子欺辱了你这大儒生!”

    ‘肾虚公子’被薛柔步步紧逼直接怒吼道“你说我是断袖你有何证据!!你这样太欺负人了!”说着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薛柔看着这一个大男人如此模样,不免有些心软,不想事情做的太绝“你确定要我给你说清楚明白吗!”

    然后薛柔就暗示的看向人群中身着暗蓝色底纹的男子,该男子一直密切的关注这边,见薛柔看向自己一阵局促不安,然后一跺脚直接退出人群离去。

    ‘肾虚公子’见状赶紧顺着狼狈离去,大伙见状一阵大笑。

    袁君逢就手中提着一窝野兔,挺拔身姿上挂着貂毛褂子,就那样静静看着这不甘示弱的小女子,

    “那画像手法可有传授?”

    “是啊!如此神奇的画技手法,有没有可传授之地”

    “薛二小姐可愿意传授呢??”

    人群中忽然兴起了对学习画画手法的热潮,薛柔见状有些蒙圈,觉得古人真是单蠢啊!刚刚一个个的要与她比较,现在就想拜师学艺了,他们心大,难不成以为她也一样心大吗?

    薛柔见众儒生如此厚脸皮不免嘲笑一番“各位可是有学识的上等人,我这等乡下妇孺可不敢当!”

    众人见薛柔冷言冷语,刚才又确实是他们不对,但他们又想知道这画技之法,可是又舍不下脸面来说,

    这时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出来“薛姑娘,适才是我们不对在此向您赔罪,我等确实是真心想了解如此神奇的画技,望姑娘成全。”

    薛柔不耐烦与这帮伪君子周旋,便弯腰把所有素描拿出来,给了白衣书生“给,教你们是不可能了,这个送你们,自己去揣摩吧!”

    “谢谢姑娘!”刚说完又有了新的顾虑,“不过,这我们光看也不能看出什么啊!有没有什么传授之法!”

    “对啊!这我们不懂啊!”

    “是啊”

    七嘴八舌的闹个不停,薛柔听着吵杂的声音,开始不耐烦了,侧头正好看见一女子偷望她未来夫婿袁君逢,眼珠滴溜溜一转便过去拉袁君逢,让他立于众人面前“大家不要吵,技巧就是他!”

    袁君逢见小女人指向自己,也是和众人一样蒙了,薛柔给了袁君逢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看着众人一本正经的解说“你们多看看袁君逢,每天画他十几遍,你们就能掌握技巧了”

    众人见袁君逢那不言苟笑的脸,那魁梧挺拔的身姿,默默的想这人会给他们画的可能性,一阵静默后众人带着画像默默撤离……

    她只是想转移大伙的注意力,没想到效果如此只好,薛柔看向袁君逢,然后总结‘提着一窝毛茸茸的野兔也掩盖不了他不怒自威的气势……’

    “真是好不知廉耻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真是不知羞耻,不要脸面……”白远贺自知落败,但还是要强撑着嘲讽几句才舒服。

    薛柔本来就不爽,这人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是看她又火没处撒吗?可是没等她出动,便有人出头了。

    袁君逢看向白远贺,语气冰冷“白大人,身为大儒说话要有分寸,我与薛姑娘是有婚约的,经你嘴里出来,我俩到是不清不楚的了,

    我想不必我教白大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你要明白我叫你一声白大人,不代表你就是大人了!做人要明白自己的分量!”说话间不自觉的带上了训练士兵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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