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宝走在前面，回过头来却没看见我。
“来了来了！看来有人比我们来的还要早啊！”我嘟囔着。
“这滴水观来人不是很正常吗？就兴你许愿，不让别人烧香啊！”刘全宝对我说。
“那倒不是，我是说这些人才有，这么早就走了应该是昨天就来这里了啊！我记得二十七那天下得大学，我昨天二十八来的。我们方才有过的那条小路根本没人走过，我想是有一些人从这条路已经下山了。”我按照以前放羊时的经验对全宝叔说。
“你是说，滴水观里现在没人了？还是说，，，”刘全宝犹豫了起来。
“没事儿，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才看到一个比较完整的下山时留下的脚印，就瞎猜了一下。”
“你还别说啊墩子，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几天前有个小道姑下山来问过你的消息了呢！”刘全宝回头说。
“啊！她怎么这里也来过啊？”我有些惊讶了！
“啥？你们认识啊？我说呢！那个小道姑，你还别说长得还挺俊俏的嘞！她来问过我认不认识你呢！我就跟她说了，你挺长时间没回到这里来喽！”刘全宝说。
“嗯嗯，要说我还是那个小道士的师叔呢！你还记得几年前我师哥顾长风那件事儿吧？”
“那怎么能忘了呢！那帮警察还在我家里吃的饭呢。我还记得是你妈给他们做的酸菜白肉血肠呢！要说你妈做菜的手艺啊，，，”
“行了啊，以后我们再怀旧吧！现在都快到了，你赶紧烧香许愿吧！”滴水观就在眼前了，心里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忘语！了凡！你们在哪儿了啊？师叔来了也不出来问候一下啊？”我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前院正殿，我按照以前的规矩，忘语和了凡他们一定会有一个人守在前院正殿的。
“这位施主，你这是，，，”一位我不认识的道士对我说。
“这位是我叔，他是来上香许愿的，我是来找这里的忘语和了凡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位施主，我们这里是方外之地，我们也是有我们自己的规矩的。”道士不紧不慢地对我说。
“省城玄清宫的长风道长是我师哥，文秀道长是我师姐！我是忘语和了凡的师叔。我的俗家名字叫李木根，，，”
“啊！原来是师叔啊！我带你去找师哥师姐他们。”道士听我这么说，立刻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不用了，这里我熟的很，从小我就在这里呆过，我自己去吧！
对了，我的这位叔叔想在这里上香许愿，你就带着他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找忘语他们就好了。”
说完了话，我就丢下了全宝叔和那个道士，转向了滴水观的后院儿。
我边走边想，这忘语和了凡在干啥呢？这么晚了也不过来，竟让一个新来的道士给这个滴水观给占据了。你说你们两个道士，竟然把自己的老窝让给了别人！我越想越生气，就越想看看这两个师侄究竟在做些什么？
我悄悄地来到了后院儿，挨个房间慢慢地收缩了起来。
冬天有人住的房子和没人住的房子，不用看就能分辩出来，只要你用手摸一下房间外面的砖就行了。
这次我没摸砖，就找到了那间有人的房子。因为我听到了从房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我就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忘语，你说了尘真的傻了吗？你看她那个样子，我怎么觉得是装的呢？”这是了凡的声音。
“了尘，你认识我吗？”了凡继续说。
“我认识你，认识你，你是，你是我师姐。”这声音就该是了尘了吧！
“师父让你以后听我的话，你知道不知道啊？”了凡问。
“我听你话，我听师姐的话，听师父的话，听师哥的话，听，，，”
“好了好了。你听我的话是吧，行，了尘！你打自己嘴巴子，快点儿，快点儿打！”了凡开始命令起了尘了。
我靠近了窗子，偷偷向里面望过去。冬天外面冷，屋子里有炉子，窗玻璃上的水汽都结成了冰，有些不透光。即使这样，我也能够分辨出屋子里的三个人。这不就是顾文秀的三个徒弟吗！
“快点儿啊，了尘你快点打自己嘴巴！师父说了让你听我的，你听不听我的啊？忘语，你过去打她！”了凡看了尘自己不动手，反倒是有些着急了。
这忘语也帮着了凡呜哇呜哇地乱叫这。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好像是木棍的东西，时不时地就用他的木棍去抽打了尘。
了尘估计也是没了办法，自己竟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不行，了尘！你这样太轻了，你还得用些力打！你忘了以前怎么欺负我的了。你再狠狠地打，快点啊！了尘，你听懂了没有！忘语，你快点再教育她一下，不然她不长记性！”
“啊！啊！师姐，疼！我疼！”
了尘哀嚎着，忘语却好像更加来了兴致，不停地教育着了尘，了凡也好像是很兴奋了。
“了尘，你到底打不打自己！你如果用力抽自己嘴巴，我们就不打你了！”了凡还没忘在旁边威胁着倒霉的了尘。
“这样才对吗？师妹你真是乖啊！行了，行了，打两下就行了！”了凡看了尘让她的心愿达成了，就又开始说：“了尘，你还能想起来以前那个眼镜道士吗？”
“不不，我记不得了！”了尘说。
“他可是你的老情人啊！你仗着那个老狗给你撑腰，没少欺负我和忘语啊？”了凡恨恨地说。
“不敢了，不敢了。”了尘明显很害怕。
“行了，你自己都打自己嘴巴子了，我门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告诉我们，那个老杂毛是怎么喜欢你的啊？”了凡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在忘语和了凡的合作下，了尘被捉摸得精疲力尽。
“师哥，她这样和你看到的一样吗？”了凡对忘语说。看到了忘语摇了摇头，了凡就厉声说道：“了尘，忘语说当初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们！你还得再给我们做一遍！”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了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了。
“你怎么不知道啊！你以前是怎么发骚的啊！你这个**！你不是出去给人家陪酒吗？你给人陪酒时做了些什么你忘了吗？我再让忘语打你一顿你就会说了是不？”
了凡说完了，忘语竟然真的拿着棍子打起了尘来了。
“你这个**，打死你！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败坏我们的名声！你说他们就得了，你还说我！看我不打死你！”了凡看着忘语在大了尘，觉得还不够发泄心里的不满，竟然一直在旁边泄着愤。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在外面咳嗽了一声。想着这样和他们见面总有些不妥，还是先让他们处理一下再和他们相见吧！
“师弟，你别过来管我们的事儿啊！这可是师父让我们看着她，并且让我们好好的教育她的，你最好少管闲事啊！”了凡似乎把我想成了那个新来这里的道士了吧。
这就让我进退两难了，想了想，我啥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了凡，武小莉！忘语，汪雨！看来没有师叔我在，你们都反了天了啊！”说着我走进了屋子，又顺手把门关上了。
“师叔啊，你怎么来了啊！你是，你是想我，想我们了吗？”了凡看我进来，竟然忘了自己还在教育那个跪在地上的了尘。
“你看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啊！你看看她，，，
哎！哎了尘，我可不想看你表演啊！
了凡！你赶紧把她给整理好啊！这样衣衫不整的，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她这是怎么了？了凡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忘语和了凡都愣在了原地，只有了尘还按着了凡他们的话，继续在那里表演呢！
“忘语，你赶紧别让你师妹这样了，赶快让她把衣服穿上！”我扭过了头，对忘语命令着。
“了凡。你过来，我们先出去，你给我说一下这都是怎么了？”我不想在这个尴尬的地方待下去了，于是跨出了那件屋子。
“师叔，我们去我住的屋子吧！我那间屋子里点着炉子。”了凡赶紧跟我跑了出来，我回过头竟然看见了她嘴角上的笑。
进了了凡的屋子，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了凡给我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了下来。
“师叔，你等我一下。还给我沏壶好茶！”了凡殷勤地忙活着，我也没有拦她。
“我可没你师父那般雅兴，谁能喝就行，没那么多讲究！”我对了凡说。
“师叔你等我一下，别着急。我这马上就好。”说着了凡拿了水壶就往炉子上放。
“哎呀，你小心点儿啊！别烫到了手啊！”我看到了尘拿水壶时身体有些趔趄，就急忙出言提醒。“得了得了，还是我来吧！
了凡用来做水的壶很大，看到她提水壶有些吃力，我就想着过去把水壶接过来。
“师叔你坐着吧！让我孝敬孝敬您，，，”
抢夺水壶的过程中，我不小心碰到了了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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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看来有人比我们来的还要早啊！”我嘟囔着。
“这滴水观来人不是很正常吗？就兴你许愿，不让别人烧香啊！”刘全宝对我说。
“那倒不是，我是说这些人才有，这么早就走了应该是昨天就来这里了啊！我记得二十七那天下得大学，我昨天二十八来的。我们方才有过的那条小路根本没人走过，我想是有一些人从这条路已经下山了。”我按照以前放羊时的经验对全宝叔说。
“你是说，滴水观里现在没人了？还是说，，，”刘全宝犹豫了起来。
“没事儿，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才看到一个比较完整的下山时留下的脚印，就瞎猜了一下。”
“你还别说啊墩子，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几天前有个小道姑下山来问过你的消息了呢！”刘全宝回头说。
“啊！她怎么这里也来过啊？”我有些惊讶了！
“啥？你们认识啊？我说呢！那个小道姑，你还别说长得还挺俊俏的嘞！她来问过我认不认识你呢！我就跟她说了，你挺长时间没回到这里来喽！”刘全宝说。
“嗯嗯，要说我还是那个小道士的师叔呢！你还记得几年前我师哥顾长风那件事儿吧？”
“那怎么能忘了呢！那帮警察还在我家里吃的饭呢。我还记得是你妈给他们做的酸菜白肉血肠呢！要说你妈做菜的手艺啊，，，”
“行了啊，以后我们再怀旧吧！现在都快到了，你赶紧烧香许愿吧！”滴水观就在眼前了，心里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忘语！了凡！你们在哪儿了啊？师叔来了也不出来问候一下啊？”我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前院正殿，我按照以前的规矩，忘语和了凡他们一定会有一个人守在前院正殿的。
“这位施主，你这是，，，”一位我不认识的道士对我说。
“这位是我叔，他是来上香许愿的，我是来找这里的忘语和了凡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位施主，我们这里是方外之地，我们也是有我们自己的规矩的。”道士不紧不慢地对我说。
“省城玄清宫的长风道长是我师哥，文秀道长是我师姐！我是忘语和了凡的师叔。我的俗家名字叫李木根，，，”
“啊！原来是师叔啊！我带你去找师哥师姐他们。”道士听我这么说，立刻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不用了，这里我熟的很，从小我就在这里呆过，我自己去吧！
对了，我的这位叔叔想在这里上香许愿，你就带着他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找忘语他们就好了。”
说完了话，我就丢下了全宝叔和那个道士，转向了滴水观的后院儿。
我边走边想，这忘语和了凡在干啥呢？这么晚了也不过来，竟让一个新来的道士给这个滴水观给占据了。你说你们两个道士，竟然把自己的老窝让给了别人！我越想越生气，就越想看看这两个师侄究竟在做些什么？
我悄悄地来到了后院儿，挨个房间慢慢地收缩了起来。
冬天有人住的房子和没人住的房子，不用看就能分辩出来，只要你用手摸一下房间外面的砖就行了。
这次我没摸砖，就找到了那间有人的房子。因为我听到了从房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我就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忘语，你说了尘真的傻了吗？你看她那个样子，我怎么觉得是装的呢？”这是了凡的声音。
“了尘，你认识我吗？”了凡继续说。
“我认识你，认识你，你是，你是我师姐。”这声音就该是了尘了吧！
“师父让你以后听我的话，你知道不知道啊？”了凡问。
“我听你话，我听师姐的话，听师父的话，听师哥的话，听，，，”
“好了好了。你听我的话是吧，行，了尘！你打自己嘴巴子，快点儿，快点儿打！”了凡开始命令起了尘了。
我靠近了窗子，偷偷向里面望过去。冬天外面冷，屋子里有炉子，窗玻璃上的水汽都结成了冰，有些不透光。即使这样，我也能够分辨出屋子里的三个人。这不就是顾文秀的三个徒弟吗！
“快点儿啊，了尘你快点打自己嘴巴！师父说了让你听我的，你听不听我的啊？忘语，你过去打她！”了凡看了尘自己不动手，反倒是有些着急了。
这忘语也帮着了凡呜哇呜哇地乱叫这。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好像是木棍的东西，时不时地就用他的木棍去抽打了尘。
了尘估计也是没了办法，自己竟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不行，了尘！你这样太轻了，你还得用些力打！你忘了以前怎么欺负我的了。你再狠狠地打，快点啊！了尘，你听懂了没有！忘语，你快点再教育她一下，不然她不长记性！”
“啊！啊！师姐，疼！我疼！”
了尘哀嚎着，忘语却好像更加来了兴致，不停地教育着了尘，了凡也好像是很兴奋了。
“了尘，你到底打不打自己！你如果用力抽自己嘴巴，我们就不打你了！”了凡还没忘在旁边威胁着倒霉的了尘。
“这样才对吗？师妹你真是乖啊！行了，行了，打两下就行了！”了凡看了尘让她的心愿达成了，就又开始说：“了尘，你还能想起来以前那个眼镜道士吗？”
“不不，我记不得了！”了尘说。
“他可是你的老情人啊！你仗着那个老狗给你撑腰，没少欺负我和忘语啊？”了凡恨恨地说。
“不敢了，不敢了。”了尘明显很害怕。
“行了，你自己都打自己嘴巴子了，我门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告诉我们，那个老杂毛是怎么喜欢你的啊？”了凡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在忘语和了凡的合作下，了尘被捉摸得精疲力尽。
“师哥，她这样和你看到的一样吗？”了凡对忘语说。看到了忘语摇了摇头，了凡就厉声说道：“了尘，忘语说当初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们！你还得再给我们做一遍！”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了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了。
“你怎么不知道啊！你以前是怎么发骚的啊！你这个**！你不是出去给人家陪酒吗？你给人陪酒时做了些什么你忘了吗？我再让忘语打你一顿你就会说了是不？”
了凡说完了，忘语竟然真的拿着棍子打起了尘来了。
“你这个**，打死你！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败坏我们的名声！你说他们就得了，你还说我！看我不打死你！”了凡看着忘语在大了尘，觉得还不够发泄心里的不满，竟然一直在旁边泄着愤。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在外面咳嗽了一声。想着这样和他们见面总有些不妥，还是先让他们处理一下再和他们相见吧！
“师弟，你别过来管我们的事儿啊！这可是师父让我们看着她，并且让我们好好的教育她的，你最好少管闲事啊！”了凡似乎把我想成了那个新来这里的道士了吧。
这就让我进退两难了，想了想，我啥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了凡，武小莉！忘语，汪雨！看来没有师叔我在，你们都反了天了啊！”说着我走进了屋子，又顺手把门关上了。
“师叔啊，你怎么来了啊！你是，你是想我，想我们了吗？”了凡看我进来，竟然忘了自己还在教育那个跪在地上的了尘。
“你看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啊！你看看她，，，
哎！哎了尘，我可不想看你表演啊！
了凡！你赶紧把她给整理好啊！这样衣衫不整的，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她这是怎么了？了凡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忘语和了凡都愣在了原地，只有了尘还按着了凡他们的话，继续在那里表演呢！
“忘语，你赶紧别让你师妹这样了，赶快让她把衣服穿上！”我扭过了头，对忘语命令着。
“了凡。你过来，我们先出去，你给我说一下这都是怎么了？”我不想在这个尴尬的地方待下去了，于是跨出了那件屋子。
“师叔，我们去我住的屋子吧！我那间屋子里点着炉子。”了凡赶紧跟我跑了出来，我回过头竟然看见了她嘴角上的笑。
进了了凡的屋子，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了凡给我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了下来。
“师叔，你等我一下。还给我沏壶好茶！”了凡殷勤地忙活着，我也没有拦她。
“我可没你师父那般雅兴，谁能喝就行，没那么多讲究！”我对了凡说。
“师叔你等我一下，别着急。我这马上就好。”说着了凡拿了水壶就往炉子上放。
“哎呀，你小心点儿啊！别烫到了手啊！”我看到了尘拿水壶时身体有些趔趄，就急忙出言提醒。“得了得了，还是我来吧！
了凡用来做水的壶很大，看到她提水壶有些吃力，我就想着过去把水壶接过来。
“师叔你坐着吧！让我孝敬孝敬您，，，”
抢夺水壶的过程中，我不小心碰到了了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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