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了了尘和老周给我敬的酒,老周就开始鼓动着了尘给我们讲那些在滴水观的见闻了。

    “了尘啊,你给在座的各位讲一讲在滴水观的所见所闻吧!虽然大家离滴水观都不远,可是没几个人知道滴水观发生的那些个事情呢。我想张老弟他们都喜欢听这个的。”老周开始眉飞色舞了起来。

    “周哥,你想让我说什么啊,那么多事儿,我要从哪一件事儿说起啊!”了尘今天看来喝了不少的酒,醉眼迷离中,看着在场的各位,颇有一些神秘的感觉。

    “就讲你师父当初装神弄鬼那段好了,你师父不是这里有名的仙姑吗!就讲她当仙姑呼弄人那段儿,还有你师父怎么来到滴水观的,和几个人瞎扯的事儿!”老周在一旁怂恿着了尘。

    “要说我师父顾文秀啊,那可不是一般的骚啊!我认识她的时候啊,她已经是那个滴水观原来的住持吴道士的姘头了。要说她装神弄鬼在行,吗魅惑人心的功夫啊,更是不得了呢,,,”

    “行了啊!这里还有孩子呢!别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了啊!”李红颜打断了了尘的话。

    李红颜虽然对顾文秀没啥好感,可是个毕竟时同门,看见外人嚼舌根子,心里也是很不痛快。

    “这是一百块钱,您能来我们的家宴助兴,这个钱呢还请了尘师父收下!”张常志赶紧掏出了钱来,缓和了一下气氛。

    “张老板赏给你的钱,你就收下吧!”老周也打起了圆场。

    “那行,那我就感谢你了,张老板!既然是家宴,我这个外人也就不好继续再待下去了!”了尘说着起身离开了。

    张常志看着了尘离去,并没有阻拦,他又拿出了二百块钱给了老周:“周哥,这些钱呢,是我给周哥的,周哥能在百忙之中参加我妻弟的接风宴,我也只能那些钱表示一下了。”

    “这怎么能够呢,张老板,我就是个替我舅办事儿的人,说白了就是个狗腿子。您能看得起我,让我来喝这顿儿酒,我就很荣幸了啊!再说了,些钱也不是我给你的,你找了尘师父过来,也花了不少钱了。我请你来喝酒,怎么能让你为了我破费呢!”张常志这么说,老周也就没了声音。

    “那行,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家宴了!我喝了这杯酒就走,看在张老板这么敞亮的份儿上,我还是要说一句。我舅舅那边儿还等着你回话儿呢。这件事儿可是咱们自愿的,没有什么强迫你张老板同意的意思啊!买卖不成还有仁义在呢。我想张老板明白我的意思吧!这钱呢,我就收了啊!”老周这次也不玩儿虚的了,直接亮出了底牌。

    待老周走了之后,包房里沉静了下来。大家谁也不愿意说话,只有张富贵在那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没事儿啊,没事!少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们还是一样有钱赚啊!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啊!”张常志对大家说着。

    本来张常志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大家仿佛更加消沉了起来。

    “小张老师,你就这样就服了?”我又冒冒失失地说了一句。

    “那又能怎么样呢!民不和官斗啊!你发财了人家眼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张常志说到。

    “我就不信,他们这不是明抢吗!就没有人能管的了他们了吗?”我慷慨激昂地说。

    “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现在的问题是,你不答应他们,我的公司就成立不了。你想啊,他一个县长,能有多大能耐,没有背后的关系网和利益链条,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吗!”张常志有些沮丧。

    “张老师,我不懂你说的话。你就说这事儿找谁好使吧!省城我有个谢叔在那里是经侦的大队长,名字叫谢灵运,这人你应该能认识啊!不行我找他给你出出主意。”张常志说的那些事情我听不懂,可我知道这件事情呢一定和经侦方面有些关联的。

    “没用的墩子,你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去起诉那些人啊!总不能咱们去告那个姓周的吧,他都说自己就是个狗腿子了。”张常志说到。

    饭局就这么结束了,我知道大家脸上的笑容都是做给我看的,除了张富贵以外。

    ……………………

    “谢叔,我是墩子。我能找你说件事儿吗?”我给把电话打给了谢灵运。

    “哎呀,是你小子啊,我还正想着找你呢!我听说你和那个玄清宫的住持认识是吧?”谢灵运先问了我。

    “啊,认识啊,他是我师哥啊!你们咋滴想要抓他啊?”我想这个顾长风也真是的,又惹了什么货了呢!

    “没有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真是你师兄?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啊!”谢灵运狐疑了起来。

    “怎么没说过啊,就是那个顾长风,你们见过面的。”

    “原来是他啊,他这改变也太快了点儿吧!”谢灵运自语着。

    “你有啥事儿直接找他就行啊!他还敢不给你面子啊,当初你可是帮过他的忙呢!”我想顾长风不至于想不起来谢灵运这个人吧。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听说玄清宫的住持办了好几届那个什么太极拳辅导班儿吗!我老丈人和丈母娘想要学,这都好几届了,还是没排上号啊!他们这不是催我给他们找门路呢么!

    对了,墩子,你找我有啥事儿啊?你又惹了祸了?怕你张叔收拾你,就想起来找你谢叔求我给你收拾残局了是不是?”谢灵运说话我愿意听,至少他不教育人。

    “不是我的事儿,还是说你的事儿吧。你让那个婶子的爸爸妈妈别着急,我师哥他们的那套拳我也会的,不行那天我去他们家当面儿给他们打那套拳就是了。这事儿我先跟我师哥他们说一下,估计应该没啥问题。”我觉得谢灵运对我还是比较关心的,于是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以前你在我们县的时候。有个张常志你认识吧,还有他老婆就是我师姐李红颜。”

    “嗯嗯,这个我也有印象,你说事儿吧。”谢灵运在电话那头应答着。

    我大概介绍了一下张常志面临的问题,想知道谢灵运的看法。

    “这个都是你们的猜想吧,没有证据我也插不了手啊!我觉得对方应该不会给你们留下控告他的把柄。

    这事儿也不是说就办不了,最近那个邓省长,就是邓有绪省长还给我们做了报告呢,说是我省下一个经济增长点是民营经济。说是要大力扶植民营企业的发展,还要求各级部门要积极创造民营企业发展环境呢。你说的这件事儿可是和邓省长的想法背道而驰啊!你想如果说这件事儿要是让他知道了,会怎样呢!”

    “谢叔,你是说让我去找邓省长?”我急着问。

    “我可没这么说,不行你找你张叔再问问,看看他的意见再做决定。话说回来,只要你能把你说的县长他们和张常志要股份的这件事情做实了,我还是能帮上你一些忙的。可现在这事儿,我觉得挺难的,你懂我意思了吧?”谢灵运说的很隐晦。”

    挂了电话,我把和谢灵运通话的结果跟张常志说了。张常志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跟我一起回省城去找张卫红。

    ……………………

    在思绪烧烤演艺吧的一个包间儿里,秦湘云跟张常志聊得很开心,因为秦湘云要把自己的这个思绪烧烤演艺吧这个品牌推广出去。张常志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两个生意人谈得很投机,一旁的我只能有什么就吃什么了。

    没过一会儿,两个带着墨镜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他们进来时还带着一股寒气!

    “你说你们来了就来了呗,怎么打扮得跟地下党的同志们似的。”秦湘云当然知道来的人是邓有绪和张卫红了。

    “你个小兔羔子,你长能耐了是不?还直接联系上你谢叔了还。你知道我们的工作是有纪律的啊!”张卫红进来就开始拿我开刀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是那伙人,那伙人太欺负人了。你一天就知道对我吼,我那里敢和你说啊!”

    我知道张卫红是在邓有绪面前演戏,因为这些经过我已经和他说过了,这样我也就顺着他的思路演下去了。

    “咱们今天只是吃饭,不谈别的事情啊!我这才知道咱们的李木根同学已经上了初中了啊!”邓有绪笑着说:“墩子放假了是吧!那天我听说咱们省城的玄清宫的住持在我们这儿举办什么太极培训班儿。我就好奇去看了一眼,我这一看啊,他们练得那些东西,我还都会那么几下子呢!”

    “那是我师兄他们办的培训班儿,现在我师兄顾长风,他已经是玄清宫的住持了。”一提起这事儿,我就精神百倍。

    开场还不错,张常志那顿烧烤吃得小心翼翼。吃烧烤的过程中,邓有绪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他几个经营销售上的想法,能看出来邓有绪对张常志还是很满意的。

    当然了,吃那顿饭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我胜利迎来第一个初中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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