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块上的指纹,一旁的廖清风和赵谨言都惊讶的目瞪口呆,这样新奇的手法让他们啧啧称奇,不同廖清风的惊讶,赵谨言眼底满满的柔情,含情脉脉的看着总能让他惊艳的夏如画。

    “先前你说自己会拓印?此番可以试试,最好是能按一比一,复制一个印章,这是最好不过了,我明白此案有些难度,过些日子待时无端把放大镜造出来了,你便没这么辛苦了。”夏如画说。

    “小的自是不辜负大人期望。”

    “还有,另一边大约还有一枚指纹,待廖师傅做完,之后有银你来操作,有信心做好吗?”

    “有,有的。”他比以往的认真坚定。

    赵谨言看着上头的指纹,眉心拧了拧,疑问“为何这指纹和寻常不同?”

    他见过所谓的指纹,就是他们所说的手印,只是寻常的手印都是椭圆形的,眼下的这枚指纹竟是只有一半。

    “嗯,确实有些古怪,这个位置看来,正是中央,应该可以拿到凶徒完整的指纹,不过这是好事,证明行凶者有特定的痕迹,且先记录下吧,免得证物遗失。”

    确定好一切事宜后,走了几步她又回头交代,“此案凶手狡猾,怕是背后有些势力的,廖师傅你的工作至关重要,期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可以的话最好住进衙门来。”

    “小的谢过大人关心。”廖清风感激的作揖。

    “哪的话,你可是我手上的王牌,古代的人形照相机,缺了你这样的人才,我不知该上哪找了。”夏如画给予他肯定的评价。

    交代完后,夏如画一行人转到停尸房。

    早早有了心理准备的仵作三子,立刻将自己的发现报告“大人,我发现死者的骨头上都有轻微的刮痕,属下猜测是凶手撕肉时候留下的。”

    总算是表现了一回,夏如画目光带着异样神色,低头查看他们口中的特别痕迹。

    众人屏息的等待着她的反应,一会,夏如画哼笑一声,说“还真是难为你们了,凶手撕肉这样的想象也能想得出来。”

    一听,仵作三子便知道自己的思维又跑错了方向,实在是他们还年轻,见识过的案例不多,往日就是辩尸判断死因,很少要自己去结合这些从未见过的细小特殊痕迹,猜想其中构成的原因。

    正是他们颓然之时,夏如画又说“不过,你们肯动脑筋已算进步,我从前也只是在证据面前说话,可惜这样对办案没有帮助,你们此次肯大胆假设,已是进步,虽说结果差强人意,也算是接近了。”

    赵谨言露出自豪的笑颜,她这算是对他的认可吗?听着真让人舒坦。

    仵作三子一脸惊喜,异口同声的说“属下虚心接受大人的指点。”

    “不是手撕,这是牙齿的划痕。”

    牙齿?这案件一直被称为失婴案,只有私底下才被称为食婴案,皆因这样的事情匪夷所思,恐引起恐慌,可是他们也就知道婴儿确实有烹煮过的痕迹,不曾细想确实是有人食用之,如此丧心病狂!直叫他们毛骨悚然。

    “把上面的所有痕迹,方向大小一一作统计,大约可以初步估计凶手的人数。”夏如画交代。

    经她的指点,仵作三子一下恍然大悟,目光带着激动,作揖“属下这就去办。”

    夏如画叮嘱“此案紧要,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这期间最好是住在衙门。”

    “多谢大人关心。”

    出了停尸房,夏如画抬头看了看烈日晴空,发生这样悲惨的事情,这老天爷还是照样的晴空万里,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半分影响。

    “去看看那些死者的家属,看能否问出什么关键。”夏如画面色沉重的说。

    明白她心情不好,赵谨言只是默默的回应她,自始都站在她身旁支持。

    死者的家属是一家百年商行,里面专门做各种古玩买卖,一进入他们的府邸,便听见凄惨的哭喊。也是,人家家底可不止这样一块金子,对于有钱人来说,自然是子嗣更重要。

    夏如画开门见山的问“请问你们的婴儿在失踪之前是在何处?和何人在一起?”

    “孩子是在我怀里被盗的。”那家主母一脸自责,思念的蹭着手上的锦被,止不住的低泣。

    “请问夫人手上的何物?”夏如画问。

    “这是我儿出世时包裹的襁褓,我如今也只能睹物思人了。”那主母说。

    她定了定睛,不置可否的表情让一旁的赵谨言看不太懂,夏如画又问“你是何时发现孩子不见的?有知觉的时候,自己有什么感觉?具体是在哪个屋子被盗?可否带我们去看看?”

    那主母也是想要找出凶手,为自己的儿子伸冤,立即收住哭泣,说“大约是午夜打更过后,我被吵醒了,有好一会眼睛模糊看不清事物,就在我们的寝室,大人请随我来。”

    到了他们的寝室,夏如画四下观察,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她首先观察了窗户的情况,随即发现自己的行为多余,这里的贴的又不是窗纸,都是薄纱,更何况寝屋宽敞,得用多少迷烟才能把人迷昏,果真是电视剧看多了。

    那主母又说“我已过生育年龄,我对我儿十分珍惜,每日都要抱着我儿在我怀里睡觉才能安稳,我家老爷体恤我,便到书房去睡了。”

    从前见识过的富人家主妻丧子,可比眼前精彩得多,远的不说,就先前的江尚书丧子一案,便是最好的代表,夏如画问“冒昧的问一句,你家老爷只有你一个妻室?”

    “我老爷疼爱我,一直不愿意娶妾室,因此我才拼死也要为老爷生个儿子继后香灯,没想到……呜……是我命不好。”那主母又继续哭哭啼啼。

    不同以往的富贵人家不值得同情,眼下的妇女确实真情流露,可怜呐!

    夏如画有了恻隐之心,问“敢问你家老爷家中可有兄弟?”

    “有个弟弟,在贺城守住祖业。”主母亦是亲和,一问一答,未有隐瞒。

    “如此他弟弟可是有一儿半女?”夏如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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