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文静公主,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是当今安直国文弱国王的姐姐,虽说不是一母同胞,但从小与文弱相熟,这姐弟俩,都是一个爹生的,但性格却是差得十万八千里去了,文弱从小就是被当作太子教导,那些太子的师傅们,无一不把文弱向着他们眼中的明君标准培养,什么天子一怒之类的事情,更是被这些夫子们讲得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文弱在这种教育体制下,那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这些老夫子们也该为他们的教育成果感到欣慰了。

    可文静公主就不同了,公主在安直国,那就是一个地位和富贵的象征,除了衣食无忧之外,政治也没啥大的出息了,可这位文静公主愣是玩儿出了一套超出这个范畴的东西,她自小就不循规蹈矩,每每都是出人意料,但这种古怪精灵的性子,却是博得了父亲的喜爱,她的那些离经叛道的行为,就不再是罪过,反而会被人津津乐道了。但是再受宠的公主,也不可能判道得太过离谱,文静公主就是有些离谱过了头,怎么个离谱法了?文静公主再是金枝玉叶,也是要嫁人的,在安直国内,公主选婿,也是有些特权的,全国上下的年轻俊彦自然是可以广为挑选,但坏就坏在了这个广为挑选上面,也不知道这位文静公主是怎么想的,她竟然对文官武将,都是青眼有加,最后,竟然同时选中了两位!一位文臣之后,一位武将子弟,这两人,一个飘逸少年,另一个孔武有力,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谁也没想到,文静公主对这二人竟然同时动情,要说文静公主在这两人之中挑选一人,作为驸马,那也没啥问题,关键是这位公主竟然两人都不想放弃!

    这就有些过火了,国内舆论也是哗然,可公主对这事情竟然毫不顾忌,完全不理会他人的眼光,按说她的父亲,也就是当朝之主,可以对公主这种可称为异端的想法加以制止,可这种事情,虽说国内传扬甚广,但谁会吃饱了撑的,去跑到皇上前面说公主的小话?结果就是,皇上根本不知情!

    皇上不发声,这事情就有些变味了,这俩青年才俊的老子受不了了,文臣辞官,武将挂印,以实际行动向皇上表示出了不满,要说一般情况下,朝堂之上,如果一旦有了辞官之事,大家都会说上几句挽留之词,万一这位是假辞官呢?几句话的事情,也费不了许多心思,反而捞个不小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可是这二位辞官,朝堂之上,愣是没一人出声,为啥?大伙儿也是想左了,认为这是皇帝对他们不满了,要不然,为啥弄个公主择二夫的戏码给大伙看?这下子,这二位都是稀里糊涂辞官成功,要说这二位走就走了,可这时候,文静不干了,啥?看上你们子弟那是皇家恩情,竟然敢这么对抗皇恩,皇家的脸是那么好打的吗?结果文静公主处理问题的手段也太出人意表,将两家的公子抓到了公主府,强令二人与其成亲,由于公主的动作有些快了,皇帝对于公主的情报又有些滞后,这成亲的闹剧结束之后,皇上才知道前因后果。

    当然,公主是不是真的与这二位成亲,那就不是一般人知道的了,反正公主这事之后,大家对这位公主的脾气,可都是大皱眉头,最倒霉的自然是那两位驸马之家,官位失去不说,两家的两位嫡系子弟,都不能再娶妻生子了,毕竟都是名义上的驸马,驸马如果还能再娶的话,那除非这个国家完蛋了才行。

    安直国的前任皇帝驾崩之际,文弱逃到了玉华国,而这位文静公主,愣是站在了反抗政变的第一线,亲自带领宫中卫队与叛军对抗,虽然最后寡不敌众,为叛军所败,可整个叛军上下,竟无一人敢上来绑缚于她,天潢贵胄的威势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谁也不想冒冒然去做逆天之人。

    没有办法的叛军,只好礼送公主回府,并厚加抚慰。好在朝变没有多久,安直国就被黄叶插了一杠子,文弱又复辟了,并创建出君主立宪的政治体制,文静公主的地位更超以往,不说她在先皇在位时被宠爱有加,就是今上复位之时,她也有过维护皇统的功劳,她那飞扬的性格,更是表现得愈演愈烈,虽说她不去随便欺压他人,但她的各种另类表现,却是让大家摇头不已。

    安直国是一个煤炭大国,世家都以煤炭立家,就算是自家没有煤矿,也多是与煤炭相关,因而在安直国内,矿工的数量是大量的,这些矿工们的生活却是悲惨的,生活难以为继是一方面,这些矿场中的伤亡事故却是矿工的大敌,塌方、瓦斯爆炸时有发生,但那瓦斯中毒却是大家无解之迷,认为这是挖矿招了土地爷的怒气,让大家死于无形,可矿工的生命是卑贱的,并不受大家重视,因而矿工们只能是在生死线中挣扎。可不知怎么的,矿工们的这种生存现状,被文静公主发现了,她就开始为矿工们大声疾呼,希望改善矿工们的生存条件,并得到了相当一部分矿工的支持,这也是文静找的出发点占了一个先机,那就是这些矿工们都是成群出现的,没有谁家的矿场只找几名矿工挖矿。文静公主的疾呼,大大损伤了这些矿主们的利益,却又无法对她下手,只能捏着鼻子认,适当地调整一下矿工们的工作强度,但就这些,也足以让这位公主殿下在矿工乃至整个民众之中有了广泛的支持。

    当然公主更出格的事情,就发生在议员的争夺之中,原本皇家也是有议员名额,人数还是不少,但皇家式微,这是公认的事实,皇族之中,很难找出有威望,能撑得起场面的德高之士,而这位叛逆的公主,恰恰又在议员评选中,积极的报了名,这还不算,文静公主在各个投票阶段,票选高高在上,这就让各方有些坐蜡,不让她通过吧,在选举之初,还真没有明确女人不能当议员,可真要让她通过了,这让这些人又情何以堪?没有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明确地站出来反对公主当选议员,这反而让文静公主最终高票当选!

    当黄叶看到这个结论后,不禁哈哈大笑,他不是笑这议员中混入了女性,也不是笑安直国政治生活中出现不和谐,而是,他感觉到了,这文静公主撬开了女性进入政坛的一个缺口,也许,不远的将来,女性作为一支实实在在的力量,会慢慢展示出她们的存在,政治的这个大舞台,看来不再孤单,政治的颜色,看来不仅仅只有厚黑,社会进步的脚步,也在加快它的步伐。黄叶决定了,这个文静公主,将是他重点维护的目标,绝对不容任何的差池。

    正当黄叶在书房中美滋滋想着将来的政治走向,将来的政治格局,这时,侍从进来道,“老爷,军器作坊管事到了。”

    这个军器作坊管事,自然就是小风了,自打小风做出能连续射击六次的左轮手枪后,他的心思开始膨胀,为什么步枪就不能像手枪一样连续射击呢?你黄大哥不说左轮的气密性不行吗?那我就给你做一个行的出来!于是,不服气的小风,就开始和步枪较起了劲来,还别说,别看他这话唠一个,但出于对枪械的热爱,还真让他找出了一个方案,当黄叶见到小风拿来的步枪后,一下愣在了当场,“弹夹啊!”小风这个家伙愣是把弹夹给鼓捣出来了,这不能不让黄叶佩服这些人的创造力,但黄叶怎么看这个弹夹怎么别扭,怎么说呢?黄叶也是当初愣神儿,才被唬住,小风的这个弹夹,也太那个,呃,大了啊!

    原来,小风为了考虑气密性,又想到子弹需要滑入弹仓,就设计了一个弹夹样子的东西出来,每打一枪,子弹壳弹出的一瞬间,后座力会使弹仓打开,弹夹上方的子弹会被弹簧压进弹仓,完成换弹后,弹仓又自己合上。黄叶不能不佩服小风的设计思路,只不过,小风的这个弹夹,是卡在弹仓外面,厚厚的弹夹外形愣是像个板砖!黄叶摇摇头,“你就不想想办法,怎么把这弹夹放入弹仓里面去吗?弹仓的门,就一定要开在顶部,开在下边又怎么不行了?”小风的头又挨敲了。

    “我也觉得出战时,带这么个大家伙有些怪异,”小风不好意思地笑了,“还别说,把弹仓口放在弹仓下面,换弹更加稳定。”

    看到这个话唠现在也一副正经模样地和自己讨论事情,黄叶有种恍惚的感觉,当初他来火山岛,最先认识的就是三子和小风了,那个时候,这个小风,根本就是一个大孩子,可这一晃,小风已是成为了一位枪械专家,这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黄叶笑道,“晚上别走了,正好家里有个北佩罗来的朋友,一起聊聊天。”

    小风对于来黄叶这里蹭饭的事情,那是从来不会拒绝,不是说他有多么贪吃,而是小风现在也是一坊之主,感觉与那些匠人们太紧密,有时也会对他们不好,别的不说,就是他偶尔和谁多说上一句话,就可能让这些匠人们之间产生或多或少的情绪或摩擦,索性,小风现在也长进多了,他对兵器作坊里的所有人,都是淡淡的,心情不敢随意发泄,自然是忍得难受。唯独他到了黄叶这里,这种感觉就不存在了,虽然他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总归,能意识到这点的小风,也是在慢慢成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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