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云,不错,就是她,她手里端着一个脸盆,亭亭玉立,格外水灵,张大川从黑暗处看到这丫头该粗的地方绝不细,该苗条的地方也决不多长肉,曲线优美得没法说,身材自然没得说,提别是那跳动的胸,大概是刚刚洗完澡,没有里面的碗碗罩罩,显得特别圆润和鲜活。

    张大川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下意思的用手揉揉眼睛,再一次睁开,才发现,这是真的,是这个水嫩的让人抓狂的丫头。

    汪云是刚在汪翠兰住的地方洗完澡上楼,路过张大川的门口,见里面黑洞洞的,门却开着,就有点疑惑的站在那里看了看,正准备帮着把门碰上,免得万一小偷来了,偷走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张大川皱起了眉头,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气,这臭女人每日炫耀得还不够?还要倒自己这里的来看笑话?

    特马的,老子竟然还白痴的说搞过她,这女人在听到这个话以后,一定会发飙,一定会让自己丢人!

    咦!搞过她!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顿时让张大川全身一抖,是啊,自己咋就不能干一下呢?夏文博干的,老子难道不能干?干了你丫头,那自己也没就说谎言了,对不对!

    张大川在酒精浸泡过的大脑一下燃烧起来,他认为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还是一个最能出气的报复,报复这个拽的像二五八麻将的女人,报复夏文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有些迷乱,有些疯狂了。

    猛的,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

    “啊!”听到里面有动静,还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在房间里,汪云大喊一声。

    寂静的政府大院里,这一声喊各外的清晰。

    张大川打个机灵,心里就发虚了,他在混沌中,以为汪云要喊人,其实,他这会什么都没做,只是大脑里想着要干一下汪云,并没有付诸行动,他完全可以很淡定。

    只是,此刻的张大川已经晕了,他把他大脑里的思维,看成了现实。

    于是,情急之下的张大川就直接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汪云,接着,用一只大手,捂住了汪云的嘴巴,直接把她拖进了直接的房间里,死死的关上了门。

    张大川真的有点害怕,他一面努力的控制住汪云,一面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没有一点点的响动,这让张大川松了一口气,人一轻松,便感到直接怀里汪云那柔润而丰满的身体在挣扎着,扭动着。

    张大川的惧怕被身上的火给烧毁了,他反而觉得汪云的挣扎更能让他激动,一低头,他就在汪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那清香的滋味,彻底打乱了张大川仅有的一点点理智,他变得更为疯狂,更为野蛮了。

    汪云差不多是被他捂住嘴,摁倒了床沿上。

    “刺啦啦!”一声响,汪云的衣物被撕裂了。

    汪云开始用脚往后乱踢,有几下,踢中了张大川。

    张大川也怒了:“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张大川咬牙切齿的说道,单手一把揪住了汪云的头发。张大川的情绪有些激动,揪住汪云头发的那只手力道也越来越重,另一只手,在汪云脸上啪啪的扇了几下。

    “张书记,你放了我,放了我!”汪云开始低声哀求起来。

    张大川又啪啪给了汪云两巴掌,打的她眼前一片发黑,差点晕过去。

    他的身子倾斜下来,整个人就覆盖在汪云身上。

    汪云完全僵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

    张大川完全放松的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窒息的感觉,片刻后,她又开始奋力挣扎,她拼了命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身体。她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喉咙却是十分干涩,吐字也变得很是艰难。

    随着他的呼吸加重,酒味也蔓延开来,熏的汪云也晕乎乎。

    头晕脑胀,心里还有莫名的恐惧,让她更加害怕起来,连说话都哆哆嗦嗦:“求,求你了,放,放过我......”

    汪云听得压在她身上的张大川也在怒不可遏的低声怒吼着,下一刻她的脖子被掐住,本就呼吸不畅的她更是痛苦了几分,她的喉咙被那大掌死死扼住,空气顿时有出无进,她越发是奄奄一息。

    张大川的呼吸加重,身体的温度升高,开始长驱直入,索取着那让他有些疯狂的身体。

    汪云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

    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承受得住张大川粗暴的欢爱,她意识迷离,几欲昏厥。汪云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让自己晕过去,她紧紧闭着眼,承着身上男人所有惩罚般的yù wàng和暴戾。

    “汪云,睁开眼睛,要你看清楚!老子不是夏文博,是张大川!”张大川捏着汪云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汪云睁开眼,看了张大川一眼,眸中却是无限的痛苦。

    张大川更是恼怒,动作更粗暴了几分,他松开手,气息紊乱,粗喘着吻住她白皙的脖颈。

    汪云痛到极致,张嘴就咬住了张大川的肩膀……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汪云才从昏迷中醒来,她浑身依然像似被碾过般痛得厉害,撕裂感依然不减,只是呼吸顺畅了许多,恢复了些许气力。

    汪云撑着身子做起,有些无力的环顾四周,才发觉,自己在张大川的办公室,张大川正坐在床尾,独自发呆,也许这一刻,张大川才清醒过来,知道了害怕。

    慢慢的,汪云想起了刚才的一起,她“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张大川,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张大川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他在这之前已经想了好一会的时间,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也想到了怎么应对这个冲动的后果,但此刻汪云一说,他还是有些慌乱起来。

    “汪,汪云,你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会负责的!”

    他说着话,凑近了汪云。

    汪云抬手就给了张大川一个嘴巴,力道不大,却准确的扇在了他的左脸上,虽对张大川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一巴掌,但尊严何在!

    张大川沉下脸,可视线在触及汪云痛得扭曲的脸时,顿时没了脾气。

    他夺了一个女子的初夜,被打个一两下的,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好,打得好,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不过汪云啊,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你想下,你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传出去,你还能见人吗?夏文博还会喜欢你吗!”

    听到夏文博这三个字,汪云哭的更厉害了.......。

    后来,房子里额哭声越来越小,再后来,汪云独自离开了张大川房间,然后,十几分钟后,汪翠兰敲开了张大川的门,然后,从里面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响动很大,让好多楼上的人都过来问情况。

    汪翠兰脸色铁青的从张大川的房子里出来,恨恨的说:“这畜生喝多了,自己把家具什么的都砸了,没事的,明天他酒醒了在收拾!”

    大家听到张大川在房子里哎呀,哎呦的叫唤着,唧唧歪歪的说自己头破了,流血了。

    不过大家都不怎么待见他,听说喝醉了,大家也就一哄而散。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看到张大川头上贴了好几处创可贴,吃完早餐,他就到汪翠兰的办公室去候着了,别人也不好过去听他们说什么,但看样子汪翠兰很生气,指着张大川骂骂咧咧,张大川却在不断的哀求着,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

    只是最近很忙,大家也就懒得再去管他们的事情了。

    夏文博今天也是很忙的,一大早,就在东岭乡的分界岭上等候着欧阳明的大驾。

    这次欧阳明没带几个随从,独自过来说想和夏文博谈谈,也不让夏文博惊动别人,连万子昌书记都不让通知,一见面就说:“文博啊,我今天是来看看你这一路诸侯到底干得咋样。”

    夏文博拉开架势准备汇报,欧阳明说:“算了,还是出去看看。”

    夏文博问他看什么,他说:“听说你这里群众的香菇生产不错,就去看看。”

    但夏文博想,欧阳明到此绝对不会是为了看看农业生产,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意图,只是欧阳明不提及,夏文博也不敢乱问,两部车,一前一后的往饮马村而去,那里的香菇生产很不错。

    走了不多远,欧阳明的奥迪车走不成了,乡道上最近被运货的大车压出了许多大坑,奥迪底盘低,在山里行不通,欧阳书记屈就坐上了夏文博的车。

    在路上,欧阳书记对夏文博说:“文博啊,当初在研究你当乡长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争议,一些常委有所担心,怕你难当帅才。我是力排众议的,我相信你能干好。这一段已经听到反映说你点子稠,干得还可以。”

    欧阳书记难得的表扬一下人,大家都连连的附和着,说当初书记的眼光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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