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射过药物之后高扬很快苏醒过来。
“高教授你醒了”小护士把高扬从地上扶起来。
高扬用手撑着头，点了一下，沉着声音“我的病又犯了，谢谢你啊，小钟。”
小护士立即道“高教授您客气了，再说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帮你的，还有李警官。”小护士说着又向我投来一个微笑。
我笑了一下对于她的好意表示感谢。
高扬放下手，转过脸看来看着我，那一双如死水一般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公式化的道了一个谢。
“高教授不用客气。”我说着，顺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高扬看了我一眼“你是警察”
“嗯，我是被派来对汪道明教授的案子进行立案专查的警官，你好，我叫李败。”我拿出证件给他介绍了一下。
高扬看到我的证件，眼神闪了一下。
“原来你是为了查汪道明教授的案子才来的啊。”小钟护士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
我觉得奇怪，也不好直接问，便道“我听说高教授以前也是汪教授的学生。可不可以和我说说汪教授的事情”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老师应该是不想见到我的。”高扬坐下，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叹了口气。
小钟护士很有眼力见儿见了立即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水拿了过来。
“谢谢。”高扬说了一句，便低下了头，似乎在缓神，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好几年了吧。”
小钟低下身子开始捡地上的资料。
我看高扬似乎不想再说，便继续问“高教授的身体似乎不是太好”
“让李警官笑话了，我的身体确实不是太好。今天还得谢谢李警官。”高扬抬头说了一句，又虚弱的垂了垂眼“李警官也看到了，我现在身体虚弱，不能招待您了”
这话是想赶我走
“是啊，李警官，要不你和我再出去找找你要找的人”小钟护士把手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看着我开口。
我笑了笑“小钟护士不要着急，我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高教授见过。”
小钟愣了一下“什么你说那小偷在这里”
“是不是小偷我不知道，但是这里肯定是有人来过的，你看看你手上的这张纸。”我指了指她手上最后的那张有半个脚印的资料。
小钟疑惑的翻过资料拿出了那张资料“这里怎么有个脚印”
高扬看到并没有多大反应“可能是我发病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
“除非高教授的脚和女人的脚一样小巧，否则还真是让人困惑啊。”我拿过小钟手里的纸比了一下大小。
小钟看了一下，也有些奇怪“看起来是个女人的脚，不过今天我没看到有谁进来过啊。”
“可能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的。”我看向高扬“但是高教授应该是见过的吧”
高扬垂着眼，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沉沉的乌云“李警官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教授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一些事情。”我把纸放到高扬面前“我听说高教授也患了怪病，不知道是哪一种，据我所知，最近阳城得怪病的人还真不少，而且还都和汪道明教授的实验室有关，他的两个学生，死相十分蹊跷，一个是食道破裂而死，一个是因为得了无法查明原因的病症直接跳楼死了，还有一个就是汪道明教授本人了，真不是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其他原因。”
我敲了敲桌子，看高扬眼神变了变，又道“高教授如果不说，我也只能请您去警局说了。”
“李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高教授吗”小钟火大的瞪着我。
我看着高扬“如果高教授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说呢”
“呵。”高扬笑了一声“你们的同志不是已经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的人”我蹙眉，看向桌子上的脚印，“你的意思是说警局有人来问过你”
难道是马奇奇
“是啊，一个女人，她也说她是你们专案组的，脾气可真是火爆，这资料就是被她弄到地上的，这脚印大概也是那个时候被踩上的，她还说如果我不把话说清楚，就会告我故意杀人罪”高扬苦笑一声“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同事。”
我沉着脸看着桌子上的脚印，他的描述和马奇奇还真是有些像。
我正琢磨还没回神就被小钟拉着往外拽“李警官，高教授身体不好，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我来告诉你吧。”
我抽出自己的手看着高扬“如果来的人是我们的同事，为什么你刚才说这脚印是你的”
“我只是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踩的，有什么不对吗”高扬虚弱说了一句，随后又咳嗽了几声。
小钟护士看了立即又拉着我往外拽“李警官，走吧”
我无奈看了一眼高扬，想到马奇奇也许来问过了，不如先回去问问再说，便准备往外走，走之前，我的眼神落在地上的垃圾桶里，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碎了。
被小钟拉出值班室之后，我一直在想怎么从马奇奇嘴里拿到线索，小钟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在生气，便道“李警官，最近高教授生病，心情不好，你就不要怪他了。”
“我没怪他的意思，只是在想我哪位同事来过。”我随口回了一句。
小钟想了想“都怪我没看着人，不然还能帮你找找。”
“没关系，女警官本来就不多，我自己找就行，对了，小钟护士，你们高教授的病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之前他忽然失去了味觉，我们医院里的医生都找不出病因来，只是说他最近一年都在特殊病房呆着，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后来他的耳朵也不好使了，我才觉得不对，但是高教授不让我对外说，说他自己在研究新药，有办法缓解症状”
后面小钟再说什么我已经没听了，因为我忽然想到如果是味觉失灵，那么也许可以解释那位食道破裂的的学生为什么会疯狂吃辣椒的事，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味觉没有了，吃辣椒只是想确认这件事。
难道他们的实验会让人产生这些病症，但是如果是实验造成的结果，那么为什么汪道明要报警说他被人下了毒呢
看高扬的样子应该是和那些学生一样，中毒很久了，现在竟然没事，难道他研究的新药，有用
“小钟护士，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们高教授的病看起来和汪道明教授的病这么像，你们医院的人没有怀疑过是同样的病吗”
“你说这个啊，我们医院的医生只知道高教授突然失去味觉的事情，但是后来他好了也就没人知道他差点儿失聪的事，当然也不会联系到怪病上面，不过这件事情高教授倒是怀疑过，而且还去找过汪道明教授的家属。”说到这里小钟叹了口气。
我看着她“难道汪家的人觉得不一样吗”
小钟摇了摇头“倒不是这样，他们是不信任高教授。那天我上楼去拿药，正好看到高教授和汪道明教授家的儿子说话，他直接把教授赶了出来，说话很不好听。高教授送药过去也被扔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怪不得之前说到汪道明的时候，小钟的表情怪怪的，看来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高扬知道了，我问不出来，也许可以让叶轩过来看看。
从负一层上来，我又把林涛叫来和叶轩三个人坐在汪道明的病房门口开小会，我坐在中间，叶轩坐在我的右边，林涛坐在我的左边，那样子还真有些像是等待的家属。
叶轩听着我说了经过，琢磨了一会儿“如果说他们几个都是因为实验才变成这样的，也说的过去，这科学实验原本就是有风险的，在试验过程中感染病毒的事情也有，可是如果是实验中的病毒，作为实验人员，而且还是重要人员，汪道明没道理不知道自己是被感染了，他为什么要报警说有人给他下毒呢这说不过去嘛”
我沉着脸，叶轩的话确实有道理“如果他知道这种病症是因为某种病毒感染，但还是报了警，那只有一种可能。”
叶轩和林涛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他已经销毁了病毒”
“他已经销毁了病毒”
两个人说完默契一笑，从我左右两边各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嘚瑟的击了个掌。
“你们两个的默契是越来越好了。”我笑了一声，继续道“我们在实验室里没找到一点儿关于他们实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被汪道明销毁了。如果他销毁了的东西忽然出现，他肯定要怀疑是有人故意对他下手的。”
“怪不得那汪道明的儿子会不接受高扬的药，看来他在怀疑高扬，毕竟感染的人都死了，只有他没死，他怀疑他给汪道明下药也说的过去。”林涛说着，想了想又道“天哥，我也觉得这高扬会不会是因为得了病，所以想报复汪道明，给他下了毒啊，这实验室里其他人并不知道实验的事情，只有他和那两个学生知道，现在那两个学生死了，汪道明也昏迷不醒，只有这个高扬还没事人一样，这不是太巧了吗”
“他身上也病。”
“亲爱的天哥啊，这人是会装的啊，他也许就是知道你会去找他，所以装的，你也说了是那个小护士把你领过去的，说不定两个人就是商量好的。”
“涛哥这样说也没错，天哥，你可不要被漂亮的小护士姐姐给迷住了。”
我一阵头疼“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点儿”
看我生气了，两个人立即闭上了嘴。
我无奈看了两人一眼“叶轩一会儿下去看看，争取从高扬嘴里套出线索，他如果真的被感染了，他手上的药很可能是救汪道明的关键。”
“是。”叶轩点头。
林涛却不干了“不是，天哥，为什么让他去啊他嘴那么笨，怎么从高扬嘴里套话还是我去吧。”
我瞥了他一眼“人家高扬是教授、科学家，那脾气臭得跟茅坑的石头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对你刮目相看”
叶轩听了立即就道“就是，这种事情还得靠我这种天才，和他来个惺惺相惜，才好解决嘛，是不是天哥”
林涛气得咬牙“不是，天哥，这么重要的任务”
“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看着林涛，“去向高扬打听事情的应该是马奇奇，但是马奇奇应该不会轻易把消息告诉我，你就发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打听打听，她从高扬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林涛点头，忽然又问“那天哥，我们都走了，这汪道明怎么办”
叶轩不等我回答，立即抢口道“你傻呀，天哥跑了一天了，他在这里边歇着边看着汪道明，多好”
我拍了拍叶轩，赞同的点了点头。
叶轩立即嘚瑟的看着林涛吐舌头。
对于叶轩这种幼稚的行为，林涛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马屁精。”
“我那是心疼天哥”
“切切切”
“行了，你们就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不想再耽误时间，这眼看一天就过去了，还有三天时间，如果再不把事情弄清楚，我们可就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两人不再啰嗦，赶紧离开了，等两人走了，我才进了病房，汪冷倒是行动迅速，已经把恒温箱弄来了，病房里的床被移去了，只有一个大型恒温箱放在病房里，忽然我发现地上有一张小碎片，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高教授你醒了”小护士把高扬从地上扶起来。
高扬用手撑着头，点了一下，沉着声音“我的病又犯了，谢谢你啊，小钟。”
小护士立即道“高教授您客气了，再说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帮你的，还有李警官。”小护士说着又向我投来一个微笑。
我笑了一下对于她的好意表示感谢。
高扬放下手，转过脸看来看着我，那一双如死水一般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公式化的道了一个谢。
“高教授不用客气。”我说着，顺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高扬看了我一眼“你是警察”
“嗯，我是被派来对汪道明教授的案子进行立案专查的警官，你好，我叫李败。”我拿出证件给他介绍了一下。
高扬看到我的证件，眼神闪了一下。
“原来你是为了查汪道明教授的案子才来的啊。”小钟护士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
我觉得奇怪，也不好直接问，便道“我听说高教授以前也是汪教授的学生。可不可以和我说说汪教授的事情”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老师应该是不想见到我的。”高扬坐下，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叹了口气。
小钟护士很有眼力见儿见了立即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水拿了过来。
“谢谢。”高扬说了一句，便低下了头，似乎在缓神，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好几年了吧。”
小钟低下身子开始捡地上的资料。
我看高扬似乎不想再说，便继续问“高教授的身体似乎不是太好”
“让李警官笑话了，我的身体确实不是太好。今天还得谢谢李警官。”高扬抬头说了一句，又虚弱的垂了垂眼“李警官也看到了，我现在身体虚弱，不能招待您了”
这话是想赶我走
“是啊，李警官，要不你和我再出去找找你要找的人”小钟护士把手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看着我开口。
我笑了笑“小钟护士不要着急，我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高教授见过。”
小钟愣了一下“什么你说那小偷在这里”
“是不是小偷我不知道，但是这里肯定是有人来过的，你看看你手上的这张纸。”我指了指她手上最后的那张有半个脚印的资料。
小钟疑惑的翻过资料拿出了那张资料“这里怎么有个脚印”
高扬看到并没有多大反应“可能是我发病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
“除非高教授的脚和女人的脚一样小巧，否则还真是让人困惑啊。”我拿过小钟手里的纸比了一下大小。
小钟看了一下，也有些奇怪“看起来是个女人的脚，不过今天我没看到有谁进来过啊。”
“可能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的。”我看向高扬“但是高教授应该是见过的吧”
高扬垂着眼，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沉沉的乌云“李警官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教授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一些事情。”我把纸放到高扬面前“我听说高教授也患了怪病，不知道是哪一种，据我所知，最近阳城得怪病的人还真不少，而且还都和汪道明教授的实验室有关，他的两个学生，死相十分蹊跷，一个是食道破裂而死，一个是因为得了无法查明原因的病症直接跳楼死了，还有一个就是汪道明教授本人了，真不是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其他原因。”
我敲了敲桌子，看高扬眼神变了变，又道“高教授如果不说，我也只能请您去警局说了。”
“李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高教授吗”小钟火大的瞪着我。
我看着高扬“如果高教授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说呢”
“呵。”高扬笑了一声“你们的同志不是已经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的人”我蹙眉，看向桌子上的脚印，“你的意思是说警局有人来问过你”
难道是马奇奇
“是啊，一个女人，她也说她是你们专案组的，脾气可真是火爆，这资料就是被她弄到地上的，这脚印大概也是那个时候被踩上的，她还说如果我不把话说清楚，就会告我故意杀人罪”高扬苦笑一声“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同事。”
我沉着脸看着桌子上的脚印，他的描述和马奇奇还真是有些像。
我正琢磨还没回神就被小钟拉着往外拽“李警官，高教授身体不好，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我来告诉你吧。”
我抽出自己的手看着高扬“如果来的人是我们的同事，为什么你刚才说这脚印是你的”
“我只是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踩的，有什么不对吗”高扬虚弱说了一句，随后又咳嗽了几声。
小钟护士看了立即又拉着我往外拽“李警官，走吧”
我无奈看了一眼高扬，想到马奇奇也许来问过了，不如先回去问问再说，便准备往外走，走之前，我的眼神落在地上的垃圾桶里，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碎了。
被小钟拉出值班室之后，我一直在想怎么从马奇奇嘴里拿到线索，小钟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在生气，便道“李警官，最近高教授生病，心情不好，你就不要怪他了。”
“我没怪他的意思，只是在想我哪位同事来过。”我随口回了一句。
小钟想了想“都怪我没看着人，不然还能帮你找找。”
“没关系，女警官本来就不多，我自己找就行，对了，小钟护士，你们高教授的病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之前他忽然失去了味觉，我们医院里的医生都找不出病因来，只是说他最近一年都在特殊病房呆着，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后来他的耳朵也不好使了，我才觉得不对，但是高教授不让我对外说，说他自己在研究新药，有办法缓解症状”
后面小钟再说什么我已经没听了，因为我忽然想到如果是味觉失灵，那么也许可以解释那位食道破裂的的学生为什么会疯狂吃辣椒的事，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味觉没有了，吃辣椒只是想确认这件事。
难道他们的实验会让人产生这些病症，但是如果是实验造成的结果，那么为什么汪道明要报警说他被人下了毒呢
看高扬的样子应该是和那些学生一样，中毒很久了，现在竟然没事，难道他研究的新药，有用
“小钟护士，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们高教授的病看起来和汪道明教授的病这么像，你们医院的人没有怀疑过是同样的病吗”
“你说这个啊，我们医院的医生只知道高教授突然失去味觉的事情，但是后来他好了也就没人知道他差点儿失聪的事，当然也不会联系到怪病上面，不过这件事情高教授倒是怀疑过，而且还去找过汪道明教授的家属。”说到这里小钟叹了口气。
我看着她“难道汪家的人觉得不一样吗”
小钟摇了摇头“倒不是这样，他们是不信任高教授。那天我上楼去拿药，正好看到高教授和汪道明教授家的儿子说话，他直接把教授赶了出来，说话很不好听。高教授送药过去也被扔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怪不得之前说到汪道明的时候，小钟的表情怪怪的，看来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高扬知道了，我问不出来，也许可以让叶轩过来看看。
从负一层上来，我又把林涛叫来和叶轩三个人坐在汪道明的病房门口开小会，我坐在中间，叶轩坐在我的右边，林涛坐在我的左边，那样子还真有些像是等待的家属。
叶轩听着我说了经过，琢磨了一会儿“如果说他们几个都是因为实验才变成这样的，也说的过去，这科学实验原本就是有风险的，在试验过程中感染病毒的事情也有，可是如果是实验中的病毒，作为实验人员，而且还是重要人员，汪道明没道理不知道自己是被感染了，他为什么要报警说有人给他下毒呢这说不过去嘛”
我沉着脸，叶轩的话确实有道理“如果他知道这种病症是因为某种病毒感染，但还是报了警，那只有一种可能。”
叶轩和林涛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他已经销毁了病毒”
“他已经销毁了病毒”
两个人说完默契一笑，从我左右两边各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嘚瑟的击了个掌。
“你们两个的默契是越来越好了。”我笑了一声，继续道“我们在实验室里没找到一点儿关于他们实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被汪道明销毁了。如果他销毁了的东西忽然出现，他肯定要怀疑是有人故意对他下手的。”
“怪不得那汪道明的儿子会不接受高扬的药，看来他在怀疑高扬，毕竟感染的人都死了，只有他没死，他怀疑他给汪道明下药也说的过去。”林涛说着，想了想又道“天哥，我也觉得这高扬会不会是因为得了病，所以想报复汪道明，给他下了毒啊，这实验室里其他人并不知道实验的事情，只有他和那两个学生知道，现在那两个学生死了，汪道明也昏迷不醒，只有这个高扬还没事人一样，这不是太巧了吗”
“他身上也病。”
“亲爱的天哥啊，这人是会装的啊，他也许就是知道你会去找他，所以装的，你也说了是那个小护士把你领过去的，说不定两个人就是商量好的。”
“涛哥这样说也没错，天哥，你可不要被漂亮的小护士姐姐给迷住了。”
我一阵头疼“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点儿”
看我生气了，两个人立即闭上了嘴。
我无奈看了两人一眼“叶轩一会儿下去看看，争取从高扬嘴里套出线索，他如果真的被感染了，他手上的药很可能是救汪道明的关键。”
“是。”叶轩点头。
林涛却不干了“不是，天哥，为什么让他去啊他嘴那么笨，怎么从高扬嘴里套话还是我去吧。”
我瞥了他一眼“人家高扬是教授、科学家，那脾气臭得跟茅坑的石头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对你刮目相看”
叶轩听了立即就道“就是，这种事情还得靠我这种天才，和他来个惺惺相惜，才好解决嘛，是不是天哥”
林涛气得咬牙“不是，天哥，这么重要的任务”
“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看着林涛，“去向高扬打听事情的应该是马奇奇，但是马奇奇应该不会轻易把消息告诉我，你就发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打听打听，她从高扬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林涛点头，忽然又问“那天哥，我们都走了，这汪道明怎么办”
叶轩不等我回答，立即抢口道“你傻呀，天哥跑了一天了，他在这里边歇着边看着汪道明，多好”
我拍了拍叶轩，赞同的点了点头。
叶轩立即嘚瑟的看着林涛吐舌头。
对于叶轩这种幼稚的行为，林涛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马屁精。”
“我那是心疼天哥”
“切切切”
“行了，你们就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不想再耽误时间，这眼看一天就过去了，还有三天时间，如果再不把事情弄清楚，我们可就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两人不再啰嗦，赶紧离开了，等两人走了，我才进了病房，汪冷倒是行动迅速，已经把恒温箱弄来了，病房里的床被移去了，只有一个大型恒温箱放在病房里，忽然我发现地上有一张小碎片，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怎么感觉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