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同学瞪了我几分钟。(书^屋*小}说+网)

    “你怎么知道盘数的?”

    我也愣了,张家棺行盘数,虽然我是刚知道的,他这么问我,好像我偷了他什么东西一样?

    “我听别人说的。”

    “张一,你说实话。”

    这小子的表情告诉我,如果我不说,马上能掐死我。

    “你紧张什么?”

    “我在研究盘数。”

    我一下就愣住了,我父亲说,盘数张家人棺行的人只有少部分知道。

    “我到是要问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同学一愣。

    “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话,当没发生。”

    “已经发生了,你在省里也是有名的数学家,应该清楚这个道理。”

    “你什么意思?”

    “告诉我,这组数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组数字算出来很简单,我是说对于我来说,其它的人,想算出来,几乎是没有可能,但是我不说。”

    我靠,这牛掰上了。

    “我这么问,你是张家什么人?”

    我的同学换了一个姿势坐着。

    “我确实是姓张,你也知道,张学,从来没改名更姓的,但是你所说的张家是哪一个张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是张家的少爷。”

    “你别贫了,棺行张家。”

    “我知道你家是卖棺材的,从小学就知道。”

    “我们坦诚点,这盘数是张家棺行的一种数道。”

    张学一下站起来了,看着我。

    “坐下,不要紧张。”

    张学坐下了。

    “我知道盘数是在初中,在家里一本老书,我看到了,觉得有意思……”

    特么的,这也行,肯定是和张家人有关系了。

    “我见你父亲。”

    “到坟里呀?”

    “你家还有活着的人吗?”

    张学把筷子扔过来了。

    “张一,这盘数说是你们张家棺行的,如果这么说,我们两个还是有点关系的?”

    “肯定是,所以说,我们要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你就可以告诉我这组数字算出来的结果。”

    “这事我得想想。”

    这货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

    “我得走了,有课。”

    张学走了。

    这盘数看来还真的有点事儿了,那棺林怎么回事呢?

    我在张学的同事那儿,打听到了他的家,去了他的家。

    张学的老婆是真漂亮,当时看到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

    他老婆很温柔,也明事理,我一说张学让我还等他的,马上就让我进屋,泡茶,端水果,还陪你聊天,这真不错。

    张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课,半个小时后,他就回来了,看到我,生气了,竟然拍桌子。

    典型的知识分子,对付我一个流氓,他还不行。

    “张学,别生气了,这事弄清楚了,说不定我还是你叔什么的。”

    张学瞪了我一眼,坐下,让他老婆回房间。

    “盘数,这个你说是张家棺行的,这个我不清楚,我让你看那本书。”

    他带我进书房,进了他的书房,我才知道什么叫书房,我那就不叫书房。

    他从书架上把书拿下来,看来他是一个十分有规律的人,或者说这本书对他十分重要,到那儿就找到了。

    坐下,我看那书,上面全是数字,我看不懂,但是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张家棺行的标记,隐藏在纸中的一个棺材,在太阳光下,一照隐约有棺材出来。

    我让张学看,他看完,愣了很久。

    “这么说真是棺行张家的书了?”

    “我能有这书,看来你和张家也是有关系的,你报一下你父亲,爷爷的名号。”

    张家棺行家谱基本上我都能记住了。

    “张久名。”

    我愣住了,确实是在张家家谱里,是张学的爷爷辈儿的,是第三支的人,如果这么论,张学得叫我二爷。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张学吓得一激灵。

    “你能拘点小节不?”

    “你得叫我二爷。”

    张学差点没用书抽我的脸。

    张学根本就不相信,我带着回棺铺,拿出来家谱看,他看得是目瞪口呆。

    “竟然真是,二爷,对不住了。”

    “得,别叫二爷,承受不住。”

    张学不同意,这个人对辈份的观念竟然极强,这真是奇怪了,一个这么有文化的知识分子竟然会有这份的执着。

    “二爷,如果真是这样,那组数字的结果,我告诉你,这盘数很深奥,但是你给我的数字是最初级的,也是最简单的。”

    张学拿出笔来画,几分钟,一张图出来了。

    “二爷,你看,这七组数字,这么运算,左右,上下,逆绕,最后就是这个位置,444,是这个盘数。”

    张学画出来在东左的一个位置,444,应该是棺群的444号棺材,棺林的棺材都标上了号。

    我不懂怎么运算出来了,我知道结果就行了。

    “你一直在做盘数,最终有什么结果了?”

    “这盘数除了涉及到数独之外,还有其它的,二爷,也不满你说,这个盘数如果能算出来,那将是一个重大的贡献,那是进入另一个空间的一种数维方式,我相信是存在的。”

    我的汗下来了,介子人的空间,肯定是,但是我没有挑明。

    “希望你能尽快的成功,我回去了。”

    我出来,张学就叫他老婆,他老婆出来了。

    “这是二爷。”

    他老婆一愣,叫了一声二爷。

    我出去,到楼下,想想,二爷,二爷……

    我竟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特么的这么一会儿就成了二爷了。

    回铺子,我想着这事,有可能就是444号棺材,那会有什么呢?

    晚上,我说出去找老丰喝酒,完腕的眼神告诉我,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也没有多问。

    我进了白骨馆,白婉值班。

    “你打算在这儿干什么久?”

    “退休。”

    我笑了,摇头。

    “想不想去棺林?”

    白婉摇头,我真是二货。

    “对不起。”

    “没关系。”

    我自己去了棺林,找到了444号棺材,推开棺盖,空的,并没有发现什么,这真奇怪了,难道张学的计算方法不对吗?这不可能,张学说这是盘数中最简单的。

    我没有找到什么结果,给张学打电话。

    “张学,你确定计算没有错误吗?”

    “二爷,绝对,这个数对我来说,就如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没问题。”

    我明白了,看来是我弄得不对?

    我鬼使神差的跳进了棺材里,坐在那里点上烟,爷爷的,真是奇怪了。

    一根烟没投完,我感觉不对劲儿,站起来,我勒个去,我一下就蹲下了,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棺林了,眼前是一片水,应该是湖,或者是海什么的。

    我的心狂跳起来,老天,这是什么地方,这又发生了什么?

    看来盘数真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数,张学所说的维学空间,大概就是这样。

    我慢慢的再站起来看,确实是一个大湖,不是海,湖大的无边,群山云雾间,山青水秀,我从棺材里爬出来,这要是被人看到,也得吓个好歹的。

    我躲在树丛后看着,我无法确定这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如果是中国的名胜,就是我没去过,也应该在电脑上看过,这么美的地方,应该是非常出名的。

    天亮了,我看到湖上有船,很悠闲的那种,船上有人。

    湖面上雾团一团一团的,那船时隐时现的,简直就是画儿,回去后,我要把这儿画下来。

    我不动,看着,那小船往这边来了,看清楚了,一男一女,穿纱挂缎,年纪都不大。

    看样子是善良之人。

    他们下船,往山上来,我就站出来了。

    他们两个看到我,激灵一下,然后那个女人拉住了男人的手,躲在他的身后面。

    “你是谁?”

    “噢,我叫张一,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人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

    “既然来了,就是客人,跟我来吧。”

    我跟着这两个人走,进了山,过林越石,便是鸟语花香之地,房子如童话世界里的房子一样。

    他们两个带我进了一间房子,一个男人下在忙碌着,这应该是办公用的地方。

    “我们发现一个人,带过来了。”

    那两个人走后,这个男人给我泡上一种叶子,很香。

    “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误进来的,这没有什么,我们的人也有时候会也误进了你们的世界,这都是缘分,喝了这杯叶水,我送你回去。”

    “我想知道这里是什么世界。”

    “我不问你来自什么世界,你也不需要这里是什么世界,你回去只是在梦中醒来,那你知道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这个人很友善,也很有休养。

    我不喝那叶水,不敢。

    “要不吃点东西?”

    “我只想知道这里是什么世界,既然我能进来,就不是误进来的,而是凭着我的能力。”

    这个人看了我笑了一下。

    “我想没有人凭着自己的能力去另一个世界的,那是需要很大的能力,除了能力,还有机缘。”

    “那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和机缘。”

    “好了,不说了,来了就是客,您不吃不喝的,那我就送您回去。”

    “不,告诉我这是什么世界,我不能来了一次,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

    “不管哪一个世界的人,或者是生物,还是动物,都会死掉,物质是守恒的,死了之后,就是去了另一个可以存在的世界,或者是变成了另一种形态,还存在那个世界,但是那个世界的人看不到这种形态的存在。”

    “你和我说这些都懂,人死后是叫鬼吗?还是叫灵魂?”

    我的话,让这个人的笑容没有了,站在那儿看着我,我知道坏事了,话太多,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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