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特批了陈雪兰的假,古玩店也不是时时都有生意可做,廖清也不在意店里的这点进帐,对此陈雪兰千恩外谢,和林飞一样她对慈祥的廖清也是心存感恩。

    临走的时候林飞答应了廖清找几天时间帮他鼓捣那些铜盒子,又顺手借了几本线装书后就带着小姨回了家,分别了那么久林飞太渴望家里的温馨,根本没心情和廖清聊这些天生不如死的经过。

    如是小夫妻一样牵手逛着菜市场,回到家后陈雪兰贤惠的在厨房忙碌着,林飞在卫生间洗着澡惬意的享受着,这种感觉如是小两口在过日子一样,二人世界的那种甜蜜和浓浓的亲情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吃完饭林飞破天慌的陪小姨看了一阵肥皂剧,直到凌晨的时候道了声晚安才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林飞并没有合眼,而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面色阴晴不定。

    今天小姨差点被赖成器偷袭,这事给林飞敲响了警钟,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回来的话下场会是什么。小姨只是个血肉之躯的普通人,赖成器那一下可是下了死头,要真是被他打中的话自己就后悔莫及了。

    原先的生活环境让林飞和陈雪兰造就了一样的性格,得饶人处且饶人,不会主动惹事就算碰上事宁可吃点亏也尽量的息事宁人,说难听点就是软弱,是怯弱,是无根浮萍对这个社会的屈服。

    而现在,林飞已经有了底气了,自己不能总是这么被动,要是小姨真出事的话自己肯定生不如死。与其等着麻烦找上门来再解决,何不自己找上门去将那些麻烦解决掉,林飞很喜欢自己性格上的转变,这种强势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确定陈雪兰睡得香甜,林飞悄悄的出了门,腰里别着龙辉送的那把沙漠之鹰,穿的是陈雪兰精心挑选的新衣服。

    城西经济不算最好,但夜生活是空前的繁荣,各种酒吧夜店应有尽有,赖成器最喜欢在这一带鬼混,那家零点酒吧就是座落于此,融合于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并不起眼。

    不过今晚林飞的目的不是赖成器,这家伙今天被自己教训了一顿,众目睽睽之下虽然不能杀了他,不过林飞悄悄的使了一下小手段,足够让他在未来过得生不如死。

    晚上的商业区显得比较安静,看着没人不过暗处都有人在盯梢,林飞朝着一个幽暗的楼梯口走了过去。阴暗的拐角处立刻冒出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夹住了林飞,低声说:“这里已经下班了!”

    “我是赖成器赖少介绍来的。”林飞立刻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拍了拍自己随身带的包说:“之前总在别的地方玩,上次黄毛老是叫我过来我手风正顺就懒得理他,这会是过来捧捧场的。”

    这是蔡晋的地下赌场,很是隐秘不过在西区混的流氓间不是什么秘密,林飞只是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这里戒备很是森严没熟人介绍是进不去的,林飞不认识什么熟人只能抬出仇人的名号。

    林飞背的包鼓鼓囊囊的,两个看守的人思索了一下,看林飞年纪那么小以为的黄毛介绍来的肉鸡,眼里的同情之色一闪而过其中一人笑着说:“这样啊,为了安全起见刚才得罪了,赖少的朋友过来捧场肯定欢迎,你跟我来。”

    他们已经把林飞定义成和赖成器一样的败家子了,和林飞见过面的这会都躺在医院没出来,就算有光线这么暗也认不出来,这种地方每天都少不了有新面孔,送钱的傻子一多他们也放松了警惕。

    楼道黑暗的一片看不清楚,暗处有个按扭一按才有昏暗的黄色灯光,看得出这里的人很是谨慎,饶过两三道门禁七拐八弯的才进入了里边。

    外边看似是一个没什么生意的工厂,里边实则别有洞天,装修奢华隔音设备顶级。空气里烟雾缭绕全是烟味和汗臭,一个个赌客在不同的赌桌前高声喧哗着骂骂咧咧,这里正是蔡晋的大本营,他稳定经济来源的一个地下赌场。

    “小兄弟玩什么?”一个穿西装模样的人跟了过来,应该是听得见门口的对话以为林飞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我先看看!”林飞的穿着打扮很规矩,一看就是学生的感觉加上面相那么年轻他们也没多想。

    这里各种各样的赌法应有尽有,除了赌具外还有赌球十分的专业,要是能光明正大的营业说是一个小澳门都不为过。林飞先换了一万筹码,这是林飞仅有的一点家底了,经理一看这出手也不阔绰客气的说了一声就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林飞乐得自在,开始在里边转了起来,寻找着适合自己的玩法,来之前林飞已经试过了自己的透视功能可以看穿扑克牌,所以准备在这方面下手。

    来到赌梭哈的桌前,几个人正赌得热火朝天,有的赢得意气风发一脸的得意洋洋让人恨不能给他一巴掌。有的则是输得垂头丧气又红了眼,无奈脸上写着一个衰字,越陷越深想着翻本不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赌场的气氛看似很乱,但几乎每一桌旁边都有看场的人,确定自己没被人认出来以后林飞狡黠的一笑,挑了一张专门赌梭哈的桌子坐了下来,这一桌的赌注比较小恰好是林飞能接受的范围。

    林飞面相很年轻,荷官也没说什么,想来平日里这种败家子没少见,客气的招呼了一声让人上茶送烟以后就开始发牌了。

    一般这种大众桌的规矩是荷官发牌,抽赢者的水钱偶尔牌局一大就收点赏钱,作弊的成分应该是有不过相对比较少,除非有他们内部的托参与其中,不然正常时全是赌客之间的撕杀。

    赌场开门营业做生意,不能逮着一只肥羊就往死里宰,那样名声一臭谁还敢上门来,所以这种公众区域一般猫腻比较少,除非是赌场的人脑子一热,否则的话很少干预赌客之间的搏杀。

    “明白了,发牌吧!”林飞将筹码放在桌子上,听完规矩开始打量着这一桌的人,期待的看着他们面前那些马上要属于自己的筹码。

    “呵呵,小朋友也来赌啊,小心毛都被剃了!”对面一个秃头胖子哈哈笑着,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十分的得意。

    他面前有几十万的筹码,其他人神色多少有些沮丧,一看就知道他是最大的赢家了。林飞本想低调一点,但被人这么挑衅也是忍不住,立刻冷笑了一声说:“不劳你操心了,倒是大叔你一把年纪了,人胖那东西也小得和牙签似的,还找女人干什么,吃了药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人家不上不下的还得假叫几嗓子,这钱也不好赚啊。”

    胖子一般JJ都小,这一下戳中了他的痛处,秃头胖子的脸色瞬间就青了,其他人则是哄堂大笑,十分乐意看胖子被人这样讥讽。

    “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学人家赌钱,毛都给你拔了!”胖子炫耀般的狠摸着身边的女人,没好气的朝荷官喊道:“你看什么热闹,很高兴是不是,发牌啊!”

    “好的!”荷官憋着笑,赶紧低下头来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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