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没想到,我的到来,需要居二公子这般‘隆重’地举行‘迎宾典礼’,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呀。”宣月君收到了居二公子的邀请,前来拜访,只是还没进门,却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响声,心下里奇怪,越发好奇地前来一探究竟,竟是不知道,原来居二公子正在处理家事。

    “宣月君,是你,你可算是来了。”一见到宣月君,宇文凌什么也顾不得了,挥了挥衣袖,迫不及待地朝着宣月君跑去,眼里满是欢喜的表情,丝毫顾不得自己的居王二公子的形象,也不管旁边一副胆战心惊,快要吓破胆,汗流不止的老太医。愣是牵起了宣月君的手,也不顾宣月君的挣扎,对着她说道。

    “居二公子,还请您注意一下礼节,虽然你我两国相交友好,但也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还请居二公子放开手。”宣月君自然知道,宇文凌没有坏心,也没有坏的鬼点子,只是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的那种人,但是,碍于众目睽睽,不好直接说他的不是,也不好直接让他放手,考虑到自己的名誉和身份,还是很顾及彼此的利害关系,考虑了一番,说道。

    “宣月君,你这可是和我生分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宇文凌还是松开了抓着宣月君不放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来人,看座。”下人如获大赦般地作鸟兽状散去,惊魂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了,幸好,没有牵连到她们。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一动也不动的老者,宣月君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

    “宣月君,你是有说不知,我却才,正是要太医为我把脉,这老糊涂,竟然说我脉象奇特,怕是命不久矣,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这虽然中了毒,但也不过几个时辰,如何被他说得,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我看,分明就是他医术不够高明。宣月君,你说我可该要如何是好,我才不过刚刚弱冠之年,父亲虽然不止我一个孩子,但到底是心头的一块肉,哪里能够割舍下我不顾?”宇文凌也顺着宣月君的目光看去,似乎是感受到了居二公子的视线,老太医的身体很明显地抖了抖,跪在一边,等着居二公子发号让他与世隔绝的命令。

    “二公子,若是你不嫌弃,我可以为你探知一二,小女不才,但也曾看过一些医书,既然为医者,自然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哪里有拒绝的可能。”宣月君听了宇文凌的解释,也不疑有他,甚至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考虑到自己学疏才浅,不敢贸然下定论,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够观奇脉治异病,所以,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能力有限,若是看不出些什么,还请二公子不要责怪。”

    “哪里,哪里,我又怎么会怪罪与你,不过是想请你帮我罢了,若是不能,我也是不会强求的,不过,我定然是相信宣月君你的。”宇文凌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宣月君,很是高兴地说道,“我能见到你,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旁的太医,很是讽刺地看了宣月君一眼,而后,直起了身子,大胆地反驳道,“二公子,万万使不得,这宣月君本是一介女流,如何懂得这些医术,我看,她就是个巫女,二公子千万不可冒险一试,连老臣都无法化解的毒,她区区一个宣月君,又怎么可能诊断地出来,简直不可理喻,还请二公子三思。”

    “三思什么?三思你的年老不胜?三思你连我的病都看不出来?”宇文凌冷冷地打断了他,“无需多言,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哼。”

    这一声冷“哼”,让太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竟然和自己的主子平起平坐地说胡,铁青着脸,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不好,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嘴,本来,还有可能得到宽恕,现在,怕是异想天开了。

    越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越是容易引起旁人的误会,宣月君清了清嗓子,对着宇文凌,很有模有样地说道,“话也不必多说,有没有那个本事,一看便知,二公子,那还要麻烦你,把手伸出来。”

    宇文凌照做,专心地看着宣月君,等着她的答案。宣月君搭在他的脉上,仔细地感受着寸关尺脉的流动变化,时而沉,时而浮,时而缓,时而急,间或夹杂着些其他的脉象,或虚或实,脉象确实不太稳定。

    末了,宣月君收回了手,看了看宇文凌,又看了看还跪着的老太医,突然笑了笑,“二公子呀,这老太医,可算是有个‘老’的资本,怕是,二公子还是放了他吧。”

    “怎么,难道他说的没有错,我真的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吗?”似乎是受到了打击,如同晴天霹雳,宇文凌没有了反应,眼神呆滞地看着宣月君,颓废地倒在了椅子背里,不敢相信地虚弱地说道。

    “我只是说,他没有诊断错,但我可没有说,你这毒没有解药。”宣月君见着宇文凌这般模样,着实好笑,但还是不忍心打击他,也不忍心拿他逗趣儿,正经地说道。

    “你可莫要欺我,真是太可恶了。”听到宣月君的后一句话,宇文凌如同重生了一般,瞬间坐直了身体,嗔怪地看着宣月君,“你这是在逗我不成?”

    “哪里,哪里,不过是二公子你太过心气急躁,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自顾自地乱想一通,叫我如何是好。”

    听到了宣月君的回答,老太医也胆大地抬起了头,看了宣月君一眼。

    “二公子,你这脉象,却是很乱,怕是中毒已经很严重了,甚至已经深入到身体的内部,”宣月君品了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道,吊着宇文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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