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拉带拽地把小燕弄进红夜，直接拉她去了一楼的酒吧。
这个她每天都会来上班的地方，此时，给了她极大的压力。她几乎是一路捂着脸，跟在我身后。
我在吧台周围找了个小圆桌坐下，立刻就有侍应生走过来，问我们要喝什么酒，我说：“奶茶，谢谢。”
侍应生不认识我，脸上现出了一个大写的what?
来酒吧喝奶茶，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嘛!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没有奶茶。”他明显知道我是在瞎点，隐忍着脾气跟我解释。
我现在还是没表情的扑克脸，估计跟阿东差不多。
说不定，还不如阿东呢，起码阿东还算是一个冷酷帅哥，我这种麻木表情，更像是一个神智失常的深宅怨妇。
“没有奶茶，你们也好意思开酒吧呀?”我面无表情地揶揄了他一句，小燕在一旁闷闷地抿嘴笑。
侍应生刚想发难，就忽然有人从背后搭住了我的肩膀：“苏米姐要喝奶茶，当然有啦!我一会儿给你点外卖，好不好?”
“两倍珍珠。”
“没问题。”
这一番对话，都把侍应生给看傻了。我艰难地扯动嘴角，跟lucas对视一笑。
一番寒暄之后，lucas问我今天怎么有空到酒吧里来，我悄悄在他耳边说，我是来捉奸的。
酒吧里灯光特别暗，顶棚上的激光灯又在不停地闪烁，如果没有lucas的帮忙，我很难找到文斌的位置。
我把文斌的大体特征告诉lucas，他何其聪明，走了没一会儿，酒吧里的灯光就被不动声色地调亮了一些，激光灯也关掉了。
有几束看似在营造气氛的射灯光束，在酒吧里几桌偏年轻的客人附近照射。
我和小燕坐的这个小圆桌，位置很好，能很方便地观察周围的客人。
很快，我就在看到不远处靠墙的一桌，搜索到了文斌的身影。
我指着那个方向，让小燕看，她看清楚文斌的一刻，先是惊喜，但是，接下来，惊喜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小燕估计脑子懵了，才会问我这样的话。
“不然呢?你真以为我带你来泡吧?!”
那一桌的氛围很热烈，男生女生都有。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被糟蹋地面目全非的奶油蛋糕，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反正，所有人身上、脸上都被抹上了乳白色的奶油。
小时候，被我们奉为人间至尊美食的蛋糕，如今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抹脸的，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文斌和一个女生被人挤在中间，一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笑闹着起哄。
追光打过去时，女孩儿突然间，很豪放地一胳膊搂住文斌的脖子，直接上嘴就在他的脸上“啪嗒”亲了一口。
他们那一伙人全都在给女生点赞，文斌好像有点儿脸红了，但是，却也是在笑。
看到这一幕，我都怒了，更别提小燕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拎着酒瓶冲了上去，身手像只小豹子一样敏捷，越过桌子，一巴掌就甩在那女生脸上。
如果是甜甜那种柔弱的性格，这会儿肯定就会伤心地抹眼泪。
可是，小燕不一样，在大脑出现情绪之前，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女孩儿被小燕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躲到文斌背后，又气又怕地看着小燕：“你是谁?干嘛打我?”
他们一桌上，有几个男生是上一次在红夜见到过的，他们显然知道小燕的身份，看到她突然出来“捉奸”，全都讪讪地没有说话。
他们人多，我怕小燕会吃亏，就赶紧也走了过去。
文斌一看身边娇羞动人的小美女被打了，就冲小燕发飙：“兰小燕，你疯了吧?!”
“我疯?!”小燕气呼呼地瞪着文斌，“你跟我说回家陪父母过年，就是这么陪得?她是你妈呀?!”
小燕指着那女生，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盛怒之下，就什么话都拿来骂她。
这群还没出校门的学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那女孩儿被骂得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抓着文斌的胳膊，一声都不敢吭。
而她这种弱小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兰小燕，你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文斌挺了挺瘦弱的胸膛，瞪眼冲小燕说，“你说过，你以后都不会踏进红夜半步，你全都忘了吗?!分手!”
自己在红夜瞎混，还跟别的女生搞暧昧，如今，还好意思质问小燕?我对文斌的印象分，降到了底点。
这样的男人，要来干嘛?
然而，小燕却在听到“分手”两个字时，气场明显弱了下来。
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保持着跪在桌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文斌看。默了许久之后，才艰难地问出一句：“你说的是真的?”
她刚刚没有哭，现在，眼圈儿却瞬间就红了。
同桌的几个男生，一见小燕这样，就立刻跑出来打圆场，说什么都是误会，让文斌跟小燕好好解释，不要闹得这么僵。
我不想让小燕当着渣男的面儿哭，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桌子上拽下来。
“文斌，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两年，你吃小燕的、用小燕的，就连上学买的一支笔、一张纸，都是小燕花的钱!我见过渣的，没见过你这么渣的!文斌，你现在就跟小燕说清楚，你跟你旁边那人到底什么关系?”酒吧的音乐声仍在继续，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话。
我紧紧握着小燕的手，虽然她刚刚表现得那般彪悍、勇敢，但是，此时她的手却一直在发抖。
文斌的皮肤很白，被我这么一说，就满脸通红了。
他气恼地看我，又去看小燕：“兰小燕，你今天就是来找我麻烦的，是不是?!”
“我问你话呢，你跟她说话干嘛?!”我知道他又要冲小燕发飙，赶紧截住话头。
我现在算是看透了，文斌就是那种只会窝里横的人，谁对他好，他就能吸干谁的血!
他敢对小燕发飙，但是，对上我这个外人，却蔫儿了下去。
那女生在身后摇摇文斌的胳膊，想让他出头，文斌却涨得满脸通红，半天没蹦出一个屁来。
仗着他们人多，那女生把腰杆挺得笔直，说：“我是文斌女朋友。”
此话一出，小燕的身子猛地一颤，对面那几个知道真相的男生，也都默然地低下了头。
我又把小燕的手握紧了几分，反手抄起一杯啤酒，直接朝那对狗男女脸上泼了过去。
女孩儿“啊”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就往文斌身后躲，可是，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我泼了一脸的啤酒，狼狈不堪。
文斌比他更惨，冰凉的啤酒顺着他的脖子往衣服里面流。
他腥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小燕：“兰小燕，我今天必须和你分手，没得商量了!”
小燕一直在发抖，我怕她的情绪会崩溃，就想拉她离开。
然而，她却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蓦地抬头迎上文斌的视线，怒极反笑：“好，分手就分手!不过，在分手以前，你得把我给你买的东西，都还给我!”
“不就是一些破纸笔吗?都给你，你自己去拿!”文斌气急败坏。
“可是文斌，只有纸笔吗?”盛怒之下的小燕，竟然出奇地冷静，她从桌边绕过去，站到文斌面前。
文斌和那女生都有点怕小燕，她一过去，他们就瑟缩地向后退了一步。
“文斌，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
“什么?”
“我说，把我买的东西还给我，你身上也有我买的东西!”小燕一字一句，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文斌好像没想到小燕会把账算得这么清楚，愣了一下，面子就挂不住了，直接就一拉拉链，把外套脱下来，塞到小燕怀里：“拿走，滚!”
小燕却不动，一脸漠然地看着文斌：“裤子，也是我买的。”
文斌的脸刷得红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他主动提了分手，自然不好意思不脱。
小燕就站在那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把裤子脱下来，就伸手接了过来，继续说道：“内裤，也是我买的。”
有脸皮薄的女生，早就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文斌。
我却觉得，小燕这丫头真不错，不吃亏，解气。
文斌面上一片羞红，脸色一凛，说道：“兰小燕，你别太过分啊!”
“怎么，还不起?!”小燕嗤笑一声：“还不起，就别动不动就跟老娘提分手!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跟我回家，否则……”她的目光瞄到文斌内裤的位置，勾了勾手指，说，“把该还给我的东西，都还清。”
文斌闹得个满脸通红，最后，竟然一狠心一咬牙，真得把内裤脱了下来，丢给了小燕。
他站在桌子后面，除了他那一桌的人以外，别人倒也没看到什么限制级画面。
文斌两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气急败坏地问小燕：“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燕的脸色越来越复杂，表面上是胜利者的骄傲，可是，低头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弯腰，把地上的鞋袜全都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冲文斌晃晃，说：“这个，也是我买的。”
说完，她就抱着一堆衣服，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那些学生都被这一幕给弄懵了，眼睁睁地看着小燕走出来，动都没动一下。
从桌子后面到桌子前面，这微不足道的距离，小燕却走出了两种人生的味道。
再开口时，她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说：“苏米姐，我们回家。”
我从旁边扶住她，一起朝门口走。
然而，走了两步，她却一撒手，把所有衣服都丢到了地上。
猛然间反身，又像个豹子一样，朝文斌冲了过去……
这个她每天都会来上班的地方，此时，给了她极大的压力。她几乎是一路捂着脸，跟在我身后。
我在吧台周围找了个小圆桌坐下，立刻就有侍应生走过来，问我们要喝什么酒，我说：“奶茶，谢谢。”
侍应生不认识我，脸上现出了一个大写的what?
来酒吧喝奶茶，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嘛!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没有奶茶。”他明显知道我是在瞎点，隐忍着脾气跟我解释。
我现在还是没表情的扑克脸，估计跟阿东差不多。
说不定，还不如阿东呢，起码阿东还算是一个冷酷帅哥，我这种麻木表情，更像是一个神智失常的深宅怨妇。
“没有奶茶，你们也好意思开酒吧呀?”我面无表情地揶揄了他一句，小燕在一旁闷闷地抿嘴笑。
侍应生刚想发难，就忽然有人从背后搭住了我的肩膀：“苏米姐要喝奶茶，当然有啦!我一会儿给你点外卖，好不好?”
“两倍珍珠。”
“没问题。”
这一番对话，都把侍应生给看傻了。我艰难地扯动嘴角，跟lucas对视一笑。
一番寒暄之后，lucas问我今天怎么有空到酒吧里来，我悄悄在他耳边说，我是来捉奸的。
酒吧里灯光特别暗，顶棚上的激光灯又在不停地闪烁，如果没有lucas的帮忙，我很难找到文斌的位置。
我把文斌的大体特征告诉lucas，他何其聪明，走了没一会儿，酒吧里的灯光就被不动声色地调亮了一些，激光灯也关掉了。
有几束看似在营造气氛的射灯光束，在酒吧里几桌偏年轻的客人附近照射。
我和小燕坐的这个小圆桌，位置很好，能很方便地观察周围的客人。
很快，我就在看到不远处靠墙的一桌，搜索到了文斌的身影。
我指着那个方向，让小燕看，她看清楚文斌的一刻，先是惊喜，但是，接下来，惊喜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小燕估计脑子懵了，才会问我这样的话。
“不然呢?你真以为我带你来泡吧?!”
那一桌的氛围很热烈，男生女生都有。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被糟蹋地面目全非的奶油蛋糕，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反正，所有人身上、脸上都被抹上了乳白色的奶油。
小时候，被我们奉为人间至尊美食的蛋糕，如今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抹脸的，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文斌和一个女生被人挤在中间，一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笑闹着起哄。
追光打过去时，女孩儿突然间，很豪放地一胳膊搂住文斌的脖子，直接上嘴就在他的脸上“啪嗒”亲了一口。
他们那一伙人全都在给女生点赞，文斌好像有点儿脸红了，但是，却也是在笑。
看到这一幕，我都怒了，更别提小燕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拎着酒瓶冲了上去，身手像只小豹子一样敏捷，越过桌子，一巴掌就甩在那女生脸上。
如果是甜甜那种柔弱的性格，这会儿肯定就会伤心地抹眼泪。
可是，小燕不一样，在大脑出现情绪之前，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女孩儿被小燕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躲到文斌背后，又气又怕地看着小燕：“你是谁?干嘛打我?”
他们一桌上，有几个男生是上一次在红夜见到过的，他们显然知道小燕的身份，看到她突然出来“捉奸”，全都讪讪地没有说话。
他们人多，我怕小燕会吃亏，就赶紧也走了过去。
文斌一看身边娇羞动人的小美女被打了，就冲小燕发飙：“兰小燕，你疯了吧?!”
“我疯?!”小燕气呼呼地瞪着文斌，“你跟我说回家陪父母过年，就是这么陪得?她是你妈呀?!”
小燕指着那女生，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盛怒之下，就什么话都拿来骂她。
这群还没出校门的学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那女孩儿被骂得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抓着文斌的胳膊，一声都不敢吭。
而她这种弱小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兰小燕，你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文斌挺了挺瘦弱的胸膛，瞪眼冲小燕说，“你说过，你以后都不会踏进红夜半步，你全都忘了吗?!分手!”
自己在红夜瞎混，还跟别的女生搞暧昧，如今，还好意思质问小燕?我对文斌的印象分，降到了底点。
这样的男人，要来干嘛?
然而，小燕却在听到“分手”两个字时，气场明显弱了下来。
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保持着跪在桌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文斌看。默了许久之后，才艰难地问出一句：“你说的是真的?”
她刚刚没有哭，现在，眼圈儿却瞬间就红了。
同桌的几个男生，一见小燕这样，就立刻跑出来打圆场，说什么都是误会，让文斌跟小燕好好解释，不要闹得这么僵。
我不想让小燕当着渣男的面儿哭，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桌子上拽下来。
“文斌，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两年，你吃小燕的、用小燕的，就连上学买的一支笔、一张纸，都是小燕花的钱!我见过渣的，没见过你这么渣的!文斌，你现在就跟小燕说清楚，你跟你旁边那人到底什么关系?”酒吧的音乐声仍在继续，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话。
我紧紧握着小燕的手，虽然她刚刚表现得那般彪悍、勇敢，但是，此时她的手却一直在发抖。
文斌的皮肤很白，被我这么一说，就满脸通红了。
他气恼地看我，又去看小燕：“兰小燕，你今天就是来找我麻烦的，是不是?!”
“我问你话呢，你跟她说话干嘛?!”我知道他又要冲小燕发飙，赶紧截住话头。
我现在算是看透了，文斌就是那种只会窝里横的人，谁对他好，他就能吸干谁的血!
他敢对小燕发飙，但是，对上我这个外人，却蔫儿了下去。
那女生在身后摇摇文斌的胳膊，想让他出头，文斌却涨得满脸通红，半天没蹦出一个屁来。
仗着他们人多，那女生把腰杆挺得笔直，说：“我是文斌女朋友。”
此话一出，小燕的身子猛地一颤，对面那几个知道真相的男生，也都默然地低下了头。
我又把小燕的手握紧了几分，反手抄起一杯啤酒，直接朝那对狗男女脸上泼了过去。
女孩儿“啊”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就往文斌身后躲，可是，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我泼了一脸的啤酒，狼狈不堪。
文斌比他更惨，冰凉的啤酒顺着他的脖子往衣服里面流。
他腥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小燕：“兰小燕，我今天必须和你分手，没得商量了!”
小燕一直在发抖，我怕她的情绪会崩溃，就想拉她离开。
然而，她却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蓦地抬头迎上文斌的视线，怒极反笑：“好，分手就分手!不过，在分手以前，你得把我给你买的东西，都还给我!”
“不就是一些破纸笔吗?都给你，你自己去拿!”文斌气急败坏。
“可是文斌，只有纸笔吗?”盛怒之下的小燕，竟然出奇地冷静，她从桌边绕过去，站到文斌面前。
文斌和那女生都有点怕小燕，她一过去，他们就瑟缩地向后退了一步。
“文斌，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
“什么?”
“我说，把我买的东西还给我，你身上也有我买的东西!”小燕一字一句，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文斌好像没想到小燕会把账算得这么清楚，愣了一下，面子就挂不住了，直接就一拉拉链，把外套脱下来，塞到小燕怀里：“拿走，滚!”
小燕却不动，一脸漠然地看着文斌：“裤子，也是我买的。”
文斌的脸刷得红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他主动提了分手，自然不好意思不脱。
小燕就站在那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把裤子脱下来，就伸手接了过来，继续说道：“内裤，也是我买的。”
有脸皮薄的女生，早就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文斌。
我却觉得，小燕这丫头真不错，不吃亏，解气。
文斌面上一片羞红，脸色一凛，说道：“兰小燕，你别太过分啊!”
“怎么，还不起?!”小燕嗤笑一声：“还不起，就别动不动就跟老娘提分手!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跟我回家，否则……”她的目光瞄到文斌内裤的位置，勾了勾手指，说，“把该还给我的东西，都还清。”
文斌闹得个满脸通红，最后，竟然一狠心一咬牙，真得把内裤脱了下来，丢给了小燕。
他站在桌子后面，除了他那一桌的人以外，别人倒也没看到什么限制级画面。
文斌两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气急败坏地问小燕：“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燕的脸色越来越复杂，表面上是胜利者的骄傲，可是，低头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弯腰，把地上的鞋袜全都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冲文斌晃晃，说：“这个，也是我买的。”
说完，她就抱着一堆衣服，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那些学生都被这一幕给弄懵了，眼睁睁地看着小燕走出来，动都没动一下。
从桌子后面到桌子前面，这微不足道的距离，小燕却走出了两种人生的味道。
再开口时，她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说：“苏米姐，我们回家。”
我从旁边扶住她，一起朝门口走。
然而，走了两步，她却一撒手，把所有衣服都丢到了地上。
猛然间反身，又像个豹子一样，朝文斌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