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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重小心的点燃了一只蜡烛,放在这屋内的桌子上,对着后边的刑部侍郎叮嘱道:“这里面的一切你可是要好好记载好了。”

    高洪斌讪讪的点了点头:“小皇子放心,这记录罪证的事情自然是要无比小心。”本来以小皇子的脸面,王志诚是无论如何也要跟在屁股后面来的。况且这事关自己的官位和儿子的重大事情,如何自己也要盯着点,可是我们小皇子很严肃的说:“要避嫌。”所以王志诚很郁闷的被闲置在家。而且咱小皇子还特意留个一个人给咱们的刑部尚书排忧解闷。段家四大家臣之一的秦小峰。

    所以王志诚很郁闷,自己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就如同被关进了笼子的老虎,除了干嚎,屁也干不了。

    咱们的刑部尚书要避嫌,自然陪着小皇子的任务就落到了侍郎高洪斌的手上。所以高洪斌的手有点抖,以至于笔都有些抓不住。这差事干好了,可是要得罪顶头上司,干不好,又要得罪小皇子。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段重点了点头:“你便在一旁站着看着记着,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做!”说完段重给了朱思文一手手势:干活。

    这侦查的活要的是细致,所以段重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皇子的身份,趴在地上仔细的寻找着什么。咱们的小皇子趴了,朱思文哪里还敢站着,也急忙趴了下来。这就可怜了我们站也不是、趴也不是的刑部侍郎高洪斌了。

    付幼苏的的家不大,但生活器具倒是齐全的很,以此看来付幼苏的家境倒不算窘迫。卧室乃是付幼苏的妻子付氏丧命之处,自然是段重探查的重点。所以段重排查的很仔细,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床上的痕迹十分凌乱,应该还是死时挣扎过后的样子。说明在这床上必定有一番极为激烈的挣扎。”段重说着自己的推断,高洪斌在一旁认真的记着。

    “窗户上的窗纸左下方有一个小洞,应该是有人下**时戳的。还有,付幼苏一直没有说出自己杀妻的动机,你们也没有找到合理的理由,怎么能胡乱定罪?”

    高洪斌额上冷汗不停的流着,这付幼苏的案子可是自己顶头上司王志诚一手操办的,哪里有自己插得上手的余地?

    段重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推论,朱思文却是轻轻唤了一声:“小主子。”

    段重“嗯”了一声,转身看见朱思文正趴在窗户上下面,而窗户下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段重趴了下去,看到一小堆黄色粉末。“这是什么?”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

    段重点了点头:“很好,要找的便是这个。”用一块小缎子将粉末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终于站起身来,在屋里走了一圈,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这才将手中的缎子交给高洪斌:“这可是罪证,你可要好好收好了。”

    高洪斌连连点头。段重满意道:“好了,今日便查到这里。明日咱们继续。”

    斥退了高洪斌,段重这才领着朱思文出了付幼苏的家。

    走了几步,段重开口道:“知道这个**是怎么配的么?”

    朱思文点了点头:“这**在民间广为流传,配方也是极为简单,只要在药铺买上几味药,在配上些引子便好了。”

    段重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夜里你到尚书府上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当然,要悄悄的去......”

    到了第二日,咱们的小皇子依旧领着高洪斌在大理城中转着。然而这此转的不是案发现场,而是一家家的......药铺。

    咱们小皇子在药铺中挨家的询问过来,比对账本,终于在某一家药铺中看到了一个多月前卖出的几味药材。而一询问这药铺的老板,果然得知买这些药材的人乃是刑部尚书家的下人。

    药铺老板自然知道这些药材是用来配**的,所以还特意问了用途。当时仆人的回答是尚书家的老妇人最近睡眠不好,用来催眠的......这理由自然很不好,只是药店的老板自然也不敢问下去。

    段重让高洪斌将药铺老板的话都给记下,还让药铺的老板按了手印,这才极为欣慰拍了拍高洪斌的肩膀:“咱们往尚书府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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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刚最近很郁闷,在他看来,误杀了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件小事情,因为自己的老子可是堂堂的......刑部尚书。可是偏偏又冒出一个小皇子要翻案,而且似乎还真的查到了什么。所以王刚很着急,可是着急也没有用。自己的老爹身旁有小皇子的人盯着,而自己也被禁了足,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王刚此刻正在喝茶,想降降最近两日的火气。可是大门“吱嘎”一声呗推开了,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少爷......小......小皇子来了。”

    小皇子来了?王刚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身子一软,险些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段重拍了拍王刚的肩膀:“别紧张,我只是随便看看。”

    王刚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段重则是很自然的坐在桌上,很悠闲的喝着茶水。

    朱思文在屋中很随意的逛着,双手很随意的在屋中随便拿起些物品打量着,又放下。很自然的走到了床边,又很自然的拿起了枕头看了一下。

    朱思文“嗯”了一声,所以我们的小皇子也“嗯”了一声。伴随着小皇子这么一声,朱思文手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小纸包。

    段重问道:“这是什么?”

    朱思文很郑重很小心的打开了纸包:“**!和付幼苏家发现的**一样。”

    王刚心头一颤,心想这**自己早已经处理干净了,怎么会还有留在枕头底下的?忽然想起昨天夜里明明琐好的窗户在早晨醒来的时候开了一条小缝,王刚心中一寒。

    段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王刚的肩膀:“小王公子,咱们还是公堂上见吧。”说罢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

    朱思文将这一包**丢给高洪斌,跟着段重走了。

    高洪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顶头的王大人的位子怕是要坐不住了,终于是叹了口气下了决心,对着后面的差役喝道:“来啊,将这嫌犯先带走!”

    至此,付幼苏杀妻一案自然是水落石出。毕竟公堂之上,在咱们小皇子这个“大理第一辩”的质问之下,刑部尚书大公子自然是漏洞百出,纰漏无数,最后无法自圆其说,面对段重丢出来的人证物证,只能是伏法认罪。

    而咱们的刑部尚书,则是当场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险些尿了裤子。而之后,自然是要除掉乌纱帽,挂上“纵子行凶,包庇陷害”的罪行,打入大理寺听候发落了。至于咱们刑部尚书的大公子,杀人的罪名坐实了,人头落地是少不了的。

    而我们的正康帝面对着儿子的胡闹,竟然是一个架起膀子看戏的姿态,丢出个秉公处理的批示。所以满朝的臣子顿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皇帝家,是向内的。”

    段重想要一只属于自己的力量,不是自己老爹给的,也不是自己用钱买的。要的是像粽子一样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所以段重要做出一些事情来,譬如最近在大理城闹的沸沸扬扬的刑部尚书入狱事件。

    段重自然不会闲的发慌去研究大理的例律和刑部、大理寺的卷宗,虽然段重上辈子是文科生,但是对法律,段重依然是没有兴趣的。之所以段重会三天两头的往刑部跑,还要当当状师,翻翻旧案,倒不是因为我们小皇子勤政爱民,公正公允,而是段重知道,这刑部大牢中关押着许多含冤在狱,有一技之长,而且还无牵无挂的......能人。

    而段重,自然很需要这些能人。

    而且经过段重这一折腾,大理城的所有官员都知道了咱们的小皇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还有好事者专门把段重破案的故事编成了段子,在茶楼酒肆里面讲着,乐此不疲。

    而段重,对这样的结果也很满意。因为在抄家的时候,段重可是抄到了大量沉甸甸的银票。而这大部分银票,都被咱们小段皇子给收入囊中。至于剩下那点银两,也足以治上咱们刑部尚书王志诚一个贪污的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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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幼苏出狱了,被小皇子接到了自己的府上住着。这可是无上的荣耀。

    面对着眼前的大恩人段重小皇子,付幼苏当然愿意为其肝脑涂地粉身碎骨。白族的汉子向来恩怨分明。而这也是段重最为想要的结果。

    段重躺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对着付幼苏说:“我要你伤好之后到中原去,梁国去,保护一些人!”

    段重看着转身离开的付幼苏,段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付幼苏,可是自己送往中原的第五个人了,这五个人,在自己去中原之前,总是能够做出些什么来吧?

    段重如是想着,觉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也忙活够了,可以休息一下了。带着素儿大理城里溜达溜达去。

    所以段重很高兴的哼着小曲,向着屋内找素儿去了:“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好姑娘......素儿,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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