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晨唇角微微抽搐，“既然情况有变，那凶手为什么还要让死者B喝下所有的高锰酸钾溶液？”
“很显然，凶手的智商比你还要稍微差一点点儿。”林慕言直起身子，好看的眉眼间涌动熠熠清浅笑意，往后一仰，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陷进柔软宽大的黑色真皮椅子里，林慕言笃定断言，“凶手根本不知道多少剂量的高锰酸钾溶液能让人致命，想必，死者B中毒死掉的时候，凶手应该还蛮懊悔的。”
“……”杜小晨皱巴着表情，满脸不悦，“林慕言，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取笑我的智商？”
林慕言，“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杜小晨，“林慕言，早晚有一天，我会厌弃你，然后逃跑的。”
“哼，”唇角勾勒，似笑却又决计不是笑，林慕言冷哼一声，双手十指交叉而握放在胸前，原本噙着清浅笑意、微微上扬的眼角尾端，倏尔滑过一抹阴鸷晦涩的冷意，“如果有那么一天，杜小晨，相信我，我会亲手打断你的腿。”
杜小晨，“……”如果她听力和记忆力都没有问题的话，方才，林慕言描述那个凶手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想必，凶手也是一个执念非常深的人。”
要用什么做参照物，才能让言辞极为简单明了却又无懈可击的林慕言用了“也”这样一个字眼，性子凉薄清冷如林慕言，他的世界里，人烟罕至，他从来不屑于去记住那些无关紧要又不相干的人，于是无疑，林慕言就是那个参照物，那个所谓的“执念很深的人”，只不过，他的执念，只对杜小晨一个人而已。
高处不胜寒。杜小晨隐隐能感觉到，或者说，打从她十六岁、林慕言二十五岁那年，杜小晨就隐隐感觉到了林慕言对她的执念和zhan有欲。
任何一个人，当他一路去到尽，在绝顶之处，都是鬼斧神工，很危险，但也不是不寂寞的，越是危险就越嚣张，越是伤痛就越华丽，越是清冷淡漠就越zhan有欲强烈。
一如林慕言，当整片世界都开始浑噩混沌的时候，他站在世界最顶端，清醒的俯看生灵涂炭的六界苍生，他拥有杀伐决断的能力，但是，他又有非常强烈的精神洁癖，无比厌恶让自己的双手沾染血腥，直至，杜小晨出现，让他的生命里有了底线。
杜小晨在，整个世界都在，杜小晨不在，也就意味着，紧紧扯住他生命底线的人消失，当生命底线都开始松动的时候，他便不在乎，手上会不会沾染血腥了。
许久一段时间里，林慕言就那样半垂着眼帘、静静的看着杜小晨，杜小晨却兀自垂眉看着白纸上的“鬼画符”。
林慕言无奈叹息一声，正要开口，电话响起，林慕言挑了挑眉，复又极其浅淡的看了杜小晨一眼，然后伸手接起电话，嗓音清润，“你好，我是林慕言。”
“慕言，已经确定两名死者身份，长安街死者A邱玲玲，春阳街死者B程红，生前都在君威盛世做公关小姐。”电话里，季北扬的音色微微阴沉。
“很显然，凶手的智商比你还要稍微差一点点儿。”林慕言直起身子，好看的眉眼间涌动熠熠清浅笑意，往后一仰，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陷进柔软宽大的黑色真皮椅子里，林慕言笃定断言，“凶手根本不知道多少剂量的高锰酸钾溶液能让人致命，想必，死者B中毒死掉的时候，凶手应该还蛮懊悔的。”
“……”杜小晨皱巴着表情，满脸不悦，“林慕言，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取笑我的智商？”
林慕言，“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杜小晨，“林慕言，早晚有一天，我会厌弃你，然后逃跑的。”
“哼，”唇角勾勒，似笑却又决计不是笑，林慕言冷哼一声，双手十指交叉而握放在胸前，原本噙着清浅笑意、微微上扬的眼角尾端，倏尔滑过一抹阴鸷晦涩的冷意，“如果有那么一天，杜小晨，相信我，我会亲手打断你的腿。”
杜小晨，“……”如果她听力和记忆力都没有问题的话，方才，林慕言描述那个凶手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想必，凶手也是一个执念非常深的人。”
要用什么做参照物，才能让言辞极为简单明了却又无懈可击的林慕言用了“也”这样一个字眼，性子凉薄清冷如林慕言，他的世界里，人烟罕至，他从来不屑于去记住那些无关紧要又不相干的人，于是无疑，林慕言就是那个参照物，那个所谓的“执念很深的人”，只不过，他的执念，只对杜小晨一个人而已。
高处不胜寒。杜小晨隐隐能感觉到，或者说，打从她十六岁、林慕言二十五岁那年，杜小晨就隐隐感觉到了林慕言对她的执念和zhan有欲。
任何一个人，当他一路去到尽，在绝顶之处，都是鬼斧神工，很危险，但也不是不寂寞的，越是危险就越嚣张，越是伤痛就越华丽，越是清冷淡漠就越zhan有欲强烈。
一如林慕言，当整片世界都开始浑噩混沌的时候，他站在世界最顶端，清醒的俯看生灵涂炭的六界苍生，他拥有杀伐决断的能力，但是，他又有非常强烈的精神洁癖，无比厌恶让自己的双手沾染血腥，直至，杜小晨出现，让他的生命里有了底线。
杜小晨在，整个世界都在，杜小晨不在，也就意味着，紧紧扯住他生命底线的人消失，当生命底线都开始松动的时候，他便不在乎，手上会不会沾染血腥了。
许久一段时间里，林慕言就那样半垂着眼帘、静静的看着杜小晨，杜小晨却兀自垂眉看着白纸上的“鬼画符”。
林慕言无奈叹息一声，正要开口，电话响起，林慕言挑了挑眉，复又极其浅淡的看了杜小晨一眼，然后伸手接起电话，嗓音清润，“你好，我是林慕言。”
“慕言，已经确定两名死者身份，长安街死者A邱玲玲，春阳街死者B程红，生前都在君威盛世做公关小姐。”电话里，季北扬的音色微微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