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没有感觉,哼!”一把抱起毫无防备的陆漫,大步向客厅走去。

    陆漫本还在惊讶自己的脚上什么时候多了几个水泡,头上就传来司南钰嘲讽的声音,下一刻,自己就被打横抱起了。

    陆漫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司南钰的脖子,抬眼一看,是司南钰光滑微尖的下巴,接下来,是那诱人的喉结……

    额,好像还很性感……

    陆漫闭了闭眼,狠狠地摇了摇头,想要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动什么动!”司南钰正准备把怀里的小女人放下,下巴下面毛茸茸的脑袋就不安分地乱动,“怎么,不愿意下来?”司南钰轻笑。

    什么?陆漫一脸蒙圈,脑子里把司南钰的话重新反应了一遍后,头摇得更厉害了。

    不是,你误会了啊!

    司南钰嘴角的笑渐渐收回,上手一抛,陆漫整个人就摔倒巨大的沙发上,是的,是摔!

    “司南钰!”

    “我听得到,不用叫那么大声!”司南钰不急不缓的声音带着些微凉,陆漫一听,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人更冒火了。

    “你是想摔死我吗!”陆漫一手拍打着沙发,虽然沙发很软,可是这么一巴掌下去还是很疼,陆漫脸上的表情差点儿没绷住,嘴角不自然地抽动。

    气势最重要,气势最重要,气势最重要……

    司南钰眼皮上抬,瞟了一眼沙发上打脸充胖子的女人,心里冷嘲。

    “我倒是真想摔死你!”

    蠢女人,不知道自己什么都写在脸上吗?

    陆漫眼睛瞪得更圆了,正想再说什么,却在看见司南钰的动作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司南钰单膝跪在沙发旁,一手拖过陆漫的小腿,仔细地观察着烫伤的位置,那模样,好像是在对待一份几个亿的合同似的。

    陆漫看呆了,脚上的疼痛好像少了些,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水泡要挑破,再上点药就好了。”

    微凉的声音再次传来,不知为什么,陆漫竟从中听到了几分怒气。还没来得及深究,就看见司南钰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的银针,正朝着她的脚去。

    陆漫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儿没跳起来,脑子才回想起刚刚司南钰的话。

    挑破?挑破!

    “别别别,住手!”陆漫不顾形象的大喊,两只手赶紧抱住司南钰的手,眼睛的惊恐还未退散。

    司南钰m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蠢女人,把手拿开,你想继续痛下去吗!”

    嗯嗯嗯,陆漫慌忙点头,她宁愿这么慢慢的磨着也不要拿针去刺啊!

    司南钰被气笑了,这个蠢女人,一直都是这么的不识好歹,以前是,现在还是!

    “陆漫!我再说一次,把手拿开,不要让我绑着你!”

    “怎么了怎么了?哎哟,夫人您这是干什么了呀,怎么被烫出这么大的水泡!”司南钰的声音太大,引得秦姨以为两个主子又在吵什么架呢,匆忙赶来一看,就看见沙发上半坐着的陆漫两首抱住司南钰的手,一脸拒绝的模样。

    秦姨也不傻,看见陆漫脚上的伤,又看见自家少爷手上的银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加入了劝说陆漫的行列。

    “夫人哟,这个水泡挑破了才好的快,您这样让它自己好可是会留疤的!”

    听了秦姨的劝,陆漫眼底总算是有了一丝松动,倒不是因为害怕留疤,而是因为秦姨。秦姨一直对她很好,把她当女儿看待,陆漫不想让秦姨担心,可是……眼神瞟向那泛着冷光的银针,陆漫觉得自己又退缩了。

    “不要,会很痛的!”

    “你不把它挑破会更痛!”

    “那我宁愿就这要慢慢疼着,也不要这样戳破!”

    “你——”司南钰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花在这个小女人身上了,偏偏这个傻女人还不识好,要是换做别人,他司南钰会多看一眼?不上去插一刀就不错了!

    秦姨看着两个小祖宗僵持着,心里好笑又心疼。

    “夫人,这个挑水泡不疼的,只要轻轻一戳,放出里面的水就好了。”

    陆漫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姨,“真的?”

    小心翼翼的像只害怕的小仓鼠,秦姨忍不住笑出了声,“真的!”

    陆漫脸红了一个彻底,哼,秦姨一定是笑话她胆子小了,都怪司南钰!

    陆漫丢给司南钰一个幽怨的眼神,砸得司南钰莫名其妙,又怎么了,又怪我?

    “那……那来吧!”陆漫紧紧闭上眼睛,放开司南钰的手,偏过头不去看他。

    害怕的样子太明显,司南钰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唉唉唉,少爷等等!”

    正准备下针,却被秦姨突然的叫停声打住,一脸不悦地看向秦姨。

    秦姨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打断少爷,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啊,可是又一看那被司南钰拿着的银针,秦姨又觉得不得不说。

    “少爷,这个针,还没消毒……”

    秦姨的声音越来越弱,司南钰的脸色也越来越不自然。

    陆漫原本就紧张,一听见秦姨叫听的话更加紧张了,却在悄悄睁眼见司南钰难看的脸色噗嗤一声笑了,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了不少。

    原来司南钰也不是什么都会,还装的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哼,打脸了吧。

    听见陆漫的声音,司南钰脸色黑的更厉害了,“怎么消毒?”

    司南钰的声音太过低沉,让秦姨有些不敢开口。

    “哼,司南钰,你不是什么都会吗?怎么不知道怎么消毒?”

    “你给我闭嘴!还不说!”后一句是对秦姨说的,吓得秦姨一个哆嗦。

    “就……就是用火票一下,或者,用酒精泡一下……”

    “用酒精!”秦姨还没有说完,陆漫就抢先决定了,天啦噜,用针挑破已经是她的忍耐极限了,万一要再用火烧一下,陆漫想象了一下,浑身冷颤。不行,绝对不行。

    陆漫打定主意不能用火,看向司南钰,却对上司南钰戏谑的眼神。

    “不是很能耐吗?秦姨,用火!”

    “司南钰,你——”陆漫一听用火就炸了,争准备大骂一番,眼角却看见秦姨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再看向司南钰,依旧是戏谑的眼神。

    好啊!居然耍我!混蛋!凑不要脸!

    “又在心里怎么骂我呢。”

    “才没有!”陆漫一口否认,撇过眼去。

    “呵,”司南钰将银针用酒精来回擦拭几遍,”陆漫,你要我说多少次,你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呢。”

    陆漫脸上有些挂不住,强忍住想要去摸自己脸的冲动。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不会是炸我的吧。

    “好了!”

    陆漫回神,好了?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陆漫瞅眼看着自己的脚,真的戳破了……

    司南钰轻笑,陆漫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蠢乖,多卖傻。

    “司南钰,真的一点也不痛唉!”

    “我倒是想让你狠狠痛一下!”只是不忍心而已。天知道他在楼上看到楼下地面上的一摊碎玻璃渣有多担心,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跑下来了,却看见这个蠢女人还在打电话,脚上还亮着那几个大水泡,让他心疼得一缩。

    打电话就打电话吧,那一身悲伤的气息是怎么回事,电话的内容他不是没有听见,不就是一个婚礼吗?他司南钰的女人想去难道还不准?在这里伤春悲秋做什么?连自己脚上的伤都不知道!

    陆家,哼!要是他不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女人在这里受委屈呢!

    “司南钰,你要是好好说话我说不定还会感谢你!”

    司南钰从思绪里回来,就听见陆漫这句话,苦笑不得。

    “又开始作妖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秦姨笑着看他们斗嘴,心里一阵欣慰,悄悄退下。

    陆漫没有发现秦姨不在了,倒是一脸惊喜地看着司南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作妖?这个词你也会?!”

    司南钰心里吐血,感情在她眼里他很老很跟不上潮流?

    “陆漫!你是不是……算了,你就没有想要对我说的?”

    司南钰才不承认自己是要转移话题呢。

    陆漫眨了眨眼,要对他说什么吗?谢谢?

    陆漫看向司南钰的眼神有些古怪,不是吧,居然还小气地要谢谢!

    司南钰一看她古怪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岔了,这个蠢女人!

    “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全部都丢掉!”

    陆漫吓得身子向后一退,怎么,难道不是?

    司南钰已经不想看这个蠢到家的女人一脸迷惑的样子,照她的尿性,自己要是不点破她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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