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允可不知道白寒心中的算计,就算知道,她有办法对付,她已经撕破脸,不在意白寒的冒犯,反正都是一家姓,互相伤害,她从来都不怕,哪怕是耗时间,她都坚定她比白寒活的久!

    白汐允微微一笑,“不用你说,我自己会走,我不是畜生,你难道不清楚吗?至少我不会学着粗鲁当文明,当着自己的女儿面子上说滚,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爹爹,你不配做我爹!哪怕是猪都比你强,至少人家知道护犊子,更别说狗,狗比你强多了,可是你呢?连自己女儿房中的丫鬟都能染指,说出去你都不嫌弃丢人吗?”

    气吧,最好能气出心脏病,白汐允又开始说,带着几分冒犯,往白寒心口插刀。

    “反正我娘亲都要跟你和离,我不介意我姓林,林汐允很好听啊。快点和离吧,别耽误我娘亲发展下一春,你们不一样,你比我娘亲大,跟了那么多女人,说不定在风花雪月的女支院得了花柳病都可能,我娘还年轻,找个比你好的太容易,我舅舅肯定会不会亏待我们的。”

    白寒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白汐允的话字字套着他,恨不得没有他这个爹爹,他巴不得没这样的孩子!

    偏偏成为怨偶的两人,正八经就是亲亲的血缘关系。

    白寒一想这么一把年纪,被孩子指着鼻子骂,心中酸甜苦辣都有,将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白汐允,“我没你这样没教养的孩子,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你死了。”

    死了?白汐允拍拍地为白寒鼓掌,原主早就死了,死在尼姑庵附近,死在二麻子那群人手中,死在这群白家人手中!

    一群只管生不管养的人,从来不在乎她是否快乐,强加给她太多的责任,她不愿意,她白汐允骨子中是个现代人,宁缺毋滥,要的从来都是完美。

    不是这种烂到地上都没有人的亲情!

    绝不!妥协。

    白汐允腰杆挺得很直,集中注意力右手拿出一把剑,从秀发上咔嚓一下,一缕秀发放在手中。

    “你这是做什么”白寒被吓道,没想到白汐允还带着凶器,难道要杀人?他急忙往后退。

    白汐允好笑地看着白寒惊慌失措的模样,最喜欢玩猫捉老鼠,享受老鼠惊慌失措的恐惧感,直到将白寒逼到墙角。

    白汐允望向另一边的方氏,冲着方氏轻轻一笑,方氏惊悚地低下头,生怕白汐允拔剑无情,毕竟刀剑无眼。

    “嘘,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向你们证明,我不是一个软柿子,来,爹,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我的剑没有听清楚。”

    白寒慌张,他是能说,关键是说了,他的命还在吗?嘴巴张张合合,硬是没有吐出一个字,身下不中用,竟然失禁了。

    白汐允捂着鼻子,很臭耶。

    最烦这样没用的人,欺软怕硬,拿出你的勇气,平时的嚣张跋扈呢?

    这个世界果然是靠实力说话,所以说,武力可以让人闭嘴,真是好用。

    幸好她是一个强者。

    白汐允轻轻一吹她的发丝,嘴中地话却如同恶魔,笑道。

    “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们白家一群人下地狱,最好绑上几千斤的炸药包,大家一起共赴黄泉,从此白家就绝了种!我要是死了,我会在下面分分秒秒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白寒顾不上脚踝的疼,哄着白汐允,挑女儿最在意的说。

    “允儿,我可是你爹,你不能杀父,你想想你娘亲,我要是死了,以后夫君欺负你,你就没有娘家撑腰了。”

    婚事,难免不顺利,白汐允不能杀他,他作为一个父亲虽然不好,但他还是有用的。

    “不用,我这武力值,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再说,我找的男人肯定比你好一万倍,你们不一样。你说定北侯要是知道你这样诋毁他,他会不会来找你好好聊。”

    白汐允也是笑,白寒就越害怕,真是发毛啊,这女儿有毒啊,哪怕笑得笑如夏花,他总能感觉到房间的空气都因为她的话变得稀薄。

    方氏不敢说话,生怕再扯进来,试图降低她的存在感,最委屈的是这是方氏的房间,他还没有地方可去,只得蹑手轻轻地将床幔弄下来。

    一阵风吹来,珠帘响动成了一番美妙的音乐,白汐允顺着声音望去,方氏惊慌地跌到在地下,疼的尖叫起来。

    “舒儿,舒儿!我们的孩子没事吧。”白寒心疼的叫着,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飞到方氏身旁,可他脚都没有挪窝。

    “爷,我疼,我们的孩子。”方氏冒着汗,被白汐允用剑指着,原本疼痛的肚子,越发的要命,似乎想要在她肚子掏破天,这种感觉只有在生孩子的时候才有。

    难道她真的流产了吗?

    方氏哭了,留下悔恨的泪水,她恨啊,孩子保不住都怪白汐允,要不是白汐允拿着剑,她的孩子就不会死。至于白寒,方氏从来没有将责任怪在男人身上。

    这就是大安的通病,男人犯了错,总是会以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而女人就不一样,犯了错,你就是水性杨花,你就该浸猪笼。

    对待女性的不公,自古都是,从未有所改变。

    “求求你救救我吧。”方氏跪在白汐允面前,哪怕她恨不得白汐允死,在死亡面前,什么都可以抛弃,包括仇恨。

    白汐允面无表情,对着门外喊道,“府医,进来吧。”

    府医一进门,就发现异常,不安地摸着胡须,家中无长辈,猴子称大王,大概眼下说的就是白家。

    府医看过方氏和白寒,心中有了定论。

    方氏的孩子保不住,流了那么血,他早说让方氏静养,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伤了根,以后想要孩子就很难,不过也没事,方氏这么大年纪本来生孩子就属于高龄产妇,一命换一命太不划算。

    府医自然懂得后院的脏腌,说话留了几分,“孩子保不住,方姨娘好生静养,老爷的脚有问题,我还是先给你矫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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