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侯渊和乐进呢,显然两人也都是明白人,都清楚自己在士卒眼中如何,不过两人对此从来都是一笑而已。对他们来说,只有做好自己主公交给自己的事儿,尽忠职守,那就比什么都强,至于说士卒怕自己,那不是很应该吗。本来就是,要说士卒连自己将军都不怕的话,那不反天了?这他们虽说不似夏侯惇脾气那么暴躁,可夏侯惇其人的话,他们确实还是很信

    服的。夏侯惇就说,就得让士卒怕你,当然了,你要有本事让士卒对你是又敬爱,又害怕,那是你本事!不过都清楚,这事儿可能是谁都能做得到的吗?至少夏侯兄弟都明白,肯定不是每个人都成,所以不用多说了。但是夏侯渊虽说真不像他兄长那样儿,脾气那么躁,可确实,还是那话,真惹到他了,那肯定要完,乐进也一样儿。所以此时二百士卒是乖乖休息,

    养精蓄锐,就等着夏侯渊和乐进一声令下,然后他们就配合施计者,一拥而上夺取函谷关。而他们早就从夏侯渊两人那儿知道了,如今函谷关西门的情况,就几十人马。说实话,别看——

    凉州军是劲敌不假,可就算是再多,几百上千,对于兖州军这二百精锐来说,他们都无所畏惧,真是不在话下。当然如果对方要是过万的话,那他们就不得不多想了,虽说还不至于如何害怕,可却很清楚。就凭己方这么点儿人马,根本就不是人家过万人马的对手。半句玩笑话来说,那人家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己方给灭了。不过要就几十人的话,那真是。兖

    州军确实不在话下,他们只要分分钟就能给凉州军几十人灭了。对,要是换成普通士卒,那还要多点儿时间,不过这可是军中几万人选出来的精锐啊,所以他们对付普通凉州军士卒,那可真是一来一来的。不是兖州军小看他们,实在是这事实就是如此。摆在眼前。而此时众士卒,包括夏侯渊和乐进,都觉得这时辰过得太慢了,这怎么还没到两个时辰?当然肯定不

    是时间过得慢,而是他们嫌时间过得慢了,不就是这样儿。但是因为早已有言在先,这个时候出手,肯定不最好,所以不管是夏侯渊也好,还是说乐进也罢。他们可都没有忍不住直——

    接上。虽说他们内心的想法,其实就是这样儿,但是却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当估计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的时候。确实,夏侯渊乐进,乃至于兖州军的士卒,可都慢慢记着这个呢。夏侯渊此时对着所有人一摆手,低声道:“各位,胜败在此一举!是龙是虫,可就看今夜的了!”

    众人各个都是摩拳擦掌,而夏侯渊再次对乐进说道:“文谦,和之前说好的一样儿。咱们各带一部人马,只要事成。便直接冲进函谷关!”乐进一听,直接点头说道:“好!就依夏侯将军所言。按计划行事!”说完,他便拍着自己旁边儿的一个副将的肩膀说道:“小子,不要给我丢脸,给我军丢人!”“诺!”虽说声音不大,可很多人都听得见,而这本来以夏侯渊和

    乐进那意思,他们是直接夺函谷关,挺好。但是就在不久前,夏侯渊和乐进却想出了另一条赚开关门之计,所以这个时候正好他们要实施了,而去施计的,是跟着乐进一起来的副将,夏侯渊当然也认识了,而在经过两人探讨并且又说了很久之后,他们终于是拍了板儿,最后定下来让其人去。反正成败与否,就看己方这能不能赚开关门了。当然了,大不了被发现之——

    后再强攻,虽说已经失了先机,可在夏侯渊和乐进两人看来,这用计肯定比直接强攻要来得更好不是。确实,如果说直接强攻,那动静太大的话,那么这用计,肯定动静小,最后不被函谷关内的人发现发觉,这未尝不可能啊!所以最后两人便决定了用计赚城门,他们认为如此更好。而此时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了,在夏侯渊和乐进两人的目送下,那个副将直

    接就向着函谷关的方向跑去,虽说他没有表现出当年荆轲那“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样儿,不过心里也是挺紧张。反正不成功就是死,这个说起来绝对不是他最害怕的,他最担心的,还是因为暴露,被人识破的话,己方这破不了函谷关,那样儿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兖州军的罪人。所以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他都清楚,自己必须成功,只有成功,才能给自己主公,

    给自己将军,给己方所有人以交待,不是吗?于是就这样儿,他直接来到了函谷关下,当然了,早有凉州军士卒给他喊停了:“什么人?来人止步,不停下就放箭了!”凉州军士卒虽——

    说在这儿守着都没有什么大事儿,可从长安从江陵的信使还都从这儿来,所以他们确实,并不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而这个时候,虽说已经很晚不假,可他们看到从远处跑来一人,第一反应当然不是兖州军来了,而是己方送信的信使。结果果然,接着火把这么一看,穿着确实是己方士卒的,不过却是没有见过,没有人认识而已。当然。就是以前的那些个,也没

    几个认识的,所以凉州军士卒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此时就听关下之人喊道:“兄弟们。兄弟是长安信使,今有陆逊先生的亲笔书信。要交给吴将军!”关上的守卒一听,微微点头,心说原来是伯言先生所派信使,不过……守关士卒问道:“你的马呢?”函谷关上的凉州军士卒,此时还在纳闷呢,心说这从长安来的信使,怎么没有骑马?当然以他的头脑,自然是

    没想到是兖州军来了。就是觉得和平时不一样儿,其他的,还都没有多想,毕竟他们在这儿也不知道守了多久了,反正从来都没有兖州军来,都是己方的信使,以致于他们确实是大——

    意非常!关下的人早就预料到对方要如此询问,于是便说道:“来得紧急,这就骑了一匹马,在路上已经是体力不支倒毙了!”说着。来人本来之前就是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儿,而这个时候,更是如此。最后就说了句,“伯言先生,信,让,亲手交给……”刚说到这儿,来人便直接“晕”了过去。当然了,这个绝对是装晕,可不是真的,但是关上的凉州军士卒可

    不知道。所以城头的一个守卒是赶紧问向旁边儿的头儿,说道:“头儿。这……”结果那个看守关门的直接说道:“你傻啊,赶快打开关门。把人给拉进来!”“诺!”反正平时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可没有信使晕倒的情况啊。而且自己几位将军,对信使可以说确实是让他们畅通无阻,只要有信使来,就一定是大开关门,直接让他们进到函谷关去送信!所以凉州军士

    卒,他们早已习惯了,要是不这样儿,他们反而倒是不习惯。而谁也不会预料到,这是兖州军的计啊,这平时连个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能出现兖州军?这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可事实就是如此,函谷关要丢了。但是这事儿虽说是凉州军守卒的大意,但是也不能说全都是他——

    们的责任,毕竟从吴懿他们那儿开始,就对函谷关西门没怎么重视,结果如此大意,那被人家攻破关门,是正常的。“诺!”士卒应诺后,赶紧打开了关门,当然一个人肯定打不开,是多人合力,才打开了函谷关的关门。凉州军士卒出来了十几个,结果就在他们靠近了那个所谓的信使后,夏侯渊一摆手,他和乐进带着兖州军精锐,直接从两侧杀出,夏侯渊还没有

    忘记大喝了一声:“兖州军儿郎们,随我杀敌立功!”说着,他当先冲了过去,对着十几个凉州军士卒,便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戮。凉州军士卒的战力确实不错,天下公认的,但是那得分和谁去比,和普通兖州军士卒相比较的话,他们算是比对方强点儿,可如今面对着兖州军中的精锐,普通的凉州军士卒可未必就比人家强多少,更何况还有夏侯渊和乐进这么两员大

    将呢,因此也真是,就四五个呼吸间,这从函谷关内出来的十几个凉州军士卒,并便被兖州军给屠戮殆尽,然后在夏侯渊和乐进的带领下,他们冲进了函谷关,那速度快的,确实是——

    难以形容。毕竟都是精锐,而且二百人,凉州军才几个?在兖州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强攻下,他们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小命儿就已经丢了。而关内的士卒,刚反应过来,可再想关闭关门的时候,人家夏侯渊和乐进已经带着人马杀进来了。夏侯渊对着所有人喊道:“弟兄们,随我杀,一个不留,快!”如今他是赶时间,毕竟要在函谷关东门那边儿没发现之前,

    夺取西门,然后再夺东门,如此和己方里应外合,就能破了函谷关。所以夏侯渊也着急,他不得不如此,结果凉州军刚有士卒反应过来后,马上逃走准备去给吴懿他们报信儿,结果却是晚了,剩下的所有在西门的凉州军士卒,被兖州军精锐团团包围,给围杀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简单打扫了一下战场后,夏侯渊和乐进再此留下了三十精锐,负责守着西门,以防

    凉州军,不过以夏侯渊和乐进的经验判断,这如今还不会有凉州军过来,所以己方是安全的。而剩下的人,其中几十个,夏侯渊让他们换上了凉州军的服饰,然后他和乐进两人带着——

    他们,奔向了函谷关的东门,虽然距离这儿还有段距离,不过小心行进,自然也能走到。此时众人已经都战了一场,虽说就几十凉州军士卒而已,可是所有兖州军的精锐,包括夏侯渊和乐进,头上也见了汗了。虽说之不过就是刚冒出点儿,不过可见刚才众人的紧张程度。

    他们不怕凉州军什么,从来都是,但是却也不得不担心。担心被人家给发现,被东门的守卒给发现。真要那样儿的话,也许不一定前功尽弃,功败垂成,可确实,也差不了多少吧。

    因此,不管是兖州军的二百精锐,还是说夏侯渊、乐进,他们可真都是把心给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功亏一篑啊。他们不在乎立功多少、大小,可两人是身肩重任,却是不得不去担心忧虑这事儿。如果说就是两军拉出来对攻对杀什么的,他们都不会这么紧张,但是如今这情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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