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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文丑也真是有那个头脑的话,可能也不至于是如今这样儿了。哪怕他文丑是,长进了不少,但是有些东西,终究还是不够不足啊。

    但是对于这个比斗的事儿呢,马超也在信中写的清楚,这个倒是魏延给文丑说的,里面是明确规定了,一个人就只能出场一次,所以崔安能胜,那么之后那一场呢,文丑可不认为谁能胜过自己和魏延两人中的一个。

    在他看来,最后无论是马岱也好,还是那个孟达也罢,他们可都不行。这绝对不是他自大自狂,而是事实,本来,除了崔安马超之外,没有人武艺能超过文丑和魏延的。

    因此文丑认为己方是有胜算的,所以他最后当然还是答应了,“这马将军考虑如此周全,我文丑要是不答应的话,那不是驳了马将军的面子吗,所以明日的比斗,我同意了!”

    听文丑说同意,这范强心里可是松了口气,心说这第一步,就算是成了——

    没错,这就是第一步,也就是让文丑同意,当然最大的目的,其实就是让其人高兴,心里觉得胜券在握,觉得爽,这便是马超他们四个的意思、主意。而显然,这个目的暂时是达成了,至于说第二个阶段,那就是……

    当听到文丑说完后,还没一会儿,范强一下就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文丑和魏延哪见到这个啊,虽说他们不至于是慌乱什么的。但是也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过两人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范强倒地后,文丑便吩咐士卒找来医者。怎么也得给他看看,毕竟要是马超信使真这么死在酉阳了。不明不白的,自己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丑这人当然不喜让人冤枉,所以不是自己做得事儿,要是冤枉了自己,那他肯定要不爽好久。说起来他范强,无非就是个小角色而已,文丑也是如此想法。可其人终究是马超所派,说起来是代表凉州军,也算是代表马超,因此就这么死在酉阳的话,那可真说不过去——

    之前从开始的时候,文丑就不让魏延轻举妄动,不能动这个范强。说起来是不斩来使,可更多的,也是文丑为他自己打算,毕竟真要杀了范强。谁知道马超会怎么样?而且天下人要如何看待自己?是,魏延动手,但是这事儿自己要不默认的话。他魏延能动手吗?天下人可不是谁都是傻子,你能给糊弄过去的,所以文丑确实是有不少顾虑的。

    因此范强肯定不能死在酉阳,更不能死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手中。但是如今除了这么个事儿,文丑也是微微皱眉,实在是倒霉啊。只能是希望其人没事儿了。他不怕什么,但是却不代表他就没有顾虑啊。

    至于说魏延,他心里可是乐坏了,心说这就是报应啊。范强,你的报应来了!文丑之前不然我杀你。但是你如今却是无故晕倒,你能没事儿?也许吧。但是要真有事儿,那就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魏延他当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相反,他知道的只能是比文丑更多,他比文丑更明白。但是此时此刻的他,说是被仇恨给冲昏了头脑,其实也并不为过。至少这个时候的魏延,确实是没想文丑所想的那些,他就知道,反正和马超的凉州军,本来就是不死不休,那么在酉阳死了个人,还能怎么样儿?

    关键是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更不是文丑杀死的,而且对方要是死的话,和己方真是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你马超要是赖己方的话,己方也不是没话说。这就是魏延的想法,不过他也知道,这几率不是很大,毕竟看这样儿,范强还不至于那么轻易就没了。那话不是说了吗,叫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这是真有道理!

    当士卒找来医者后,来人先给文丑和魏延见礼,文丑赶紧摆了摆手,“还请医者赶紧给这位看看吧,其人到底如何了?”——

    文丑确实是挺着急的,这范强要真是不明不白死了,那自己也只能是说他命不好了,到时候自己和马超解释一下,这也就算完。如果马超要是咬着不放,那自己也没办法,只能是继续跟着他这么对战了。至于说什么斗将,估计早就没了。

    给范强看过后,文丑忙问医者,“不知此人如何?”

    虽说以文丑的经验来判断,他不认为范强是死了,但是看其人这样儿,也不能好到哪去。至于说他和魏延都么有去试试对方有没有气儿什么的,这个文丑是主将,他当然不爱去做这样儿的事儿,一个范强,哪怕他认为对方还不能死,但是也不是说就那么重视。什么事儿都交给专业人士,这才是他的想法。

    至于说魏延,那不用多说了,他巴不得对方死,所以他还能去做什么呢。至于去不去探探对方的鼻息,魏延也没觉得就那么必要,所以他也没动——

    医者此时也顾不上范强了,只能是对着文丑说道:“回禀将军,这位信使应无大概,不过是体虚乏力,之前好像还过于紧张,所以才如此!”

    文丑和魏延一听。倒是都明白了。虽说魏延心里比较遗憾,但是这也算是在他所料之中,所以他没说什么。不过文丑却再次问道:“不知其人此时能醒否?”

    医者一笑,“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其人体恤无力,却是不宜大动!”

    文丑都明白,“来人啊,带着范强下去,让医者诊治!”

    “诺!”

    之后文丑又对医者说道:“此人就麻烦医者了!”

    “将军放心,在下定当做好!”

    文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士卒给范强抬走,而医者也跟着出去了——

    对文丑来说。别说范强如今还昏迷不醒着,就算他此时已经醒来,他也不可能让其人今日离开酉阳了。

    这文丑绝对是个好面子的人,说起来就这么让范强离开酉阳的话,他认为这到时候马超看到了,这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放?对他来说,这输了战事什么的,不算个丢人的事儿。人家古人还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吗,文丑是明白得很。但是要因为范强这体恤无力,都已经是晕倒了。等人家醒来,自己就把人家给赶走,那自己也真是。太不近人情,让马超看不起啊。

    所以为了不让凉州军众人看不起他,文丑当然不会轻易让范强离开,对他来说,这范强如何,是代表了自己的面子。他好,那么自己脸上也有光,可他要是来的时候挺好,可回去病病怏怏的。那么自己脸上也无光,面子都得丢没了。

    因此。文丑是让士卒给范强抬走,让医者好生甚至。至少今日,他是不会让其走了——

    旁边的魏延此时问道:“将军是让范强在酉阳了?”

    文丑点头,“其人这样儿,还能如何?”

    文丑没认为自己是好人,也不会同情心泛滥,但是这面子的事儿,却是不得不。

    魏延摇头,说道:“文将军,这范强在酉阳,何人去凉州军大营给马超说这我军已经答应斗将之事?”

    文丑一听也是,所以他是忙问魏延,“那么依文长的意思呢?”

    “文将军,我的意思就是,我军当派人往凉州军大营走一趟,和马孟起说明情况才是啊!要不然,他们看到范强迟迟不归,这也许还会发生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文丑闻言是连连点头,“如若不是文长,我这险些是忘了如此重要之事啊!不错,文长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文丑是赶紧点头同意,他确实认为魏延所说,那确实是非常有道理的。

    文丑马上就吩咐下去了,让士卒去凉州军大营,好好和马超一下,如今酉阳的事儿,也就是范强这个时候的情况。他也不想让马超误会什么,哪怕他不怕其人,但是却也不想去找麻烦。所以魏延所说,确实是很及时,至少在文丑看来,就是这样儿。

    士卒走后,魏延是再一次对文丑说道:“将军,这范强如今在酉阳,我认为我军却是不得不防啊!”

    文丑一听,是连连摆手,直接对魏延说道:“文长这却是过于小心谨慎了!那个范强,也就比一般的士卒强点儿而已,我看却是不足挂齿!说起来其人都这样儿了,还能干成什么?难道他能凭他一己之力,打开酉阳城门不成?”

    文丑心说,他范强要真是有那么大本事的话,也不至于就只是个信使啊——

    再说了,其人曾经就在你手下做事儿,他什么本事,你魏延还能不清楚,真是,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显然魏延还不准备放弃,他直接说道:“将军,这文聘就是前车之基啊,那范强……”

    结果魏延的话就刚说了一半,文丑就把脸给沉下来了,面无表情地对魏延说道:“文长的意思,难道我连文聘都不如?还是说其人要比强啊?再或者,我们酉阳守不住?”

    魏延一听文丑的话,他就知道,这今日自己的话,其人是听不进去了。说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认为他范强有问题。虽说自己不知道具体的东西,但是感觉就是那么怪,特别怪啊!

    魏延虽说自己没发现什么,但是他却很相信自己这个感觉得,可自己这么去谏言,去劝说文丑,显然真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啊。他心里也是不爽文丑其人,心说要不是因为你是酉阳主将,我是个外来的,我岂能听你的?——

    除了武艺之外,文丑身上,就没有魏延再服的了。也就是说,除了武艺,在其他方面,魏延认为他都是要超过文丑的。只是自己主公更看重其人,自己也是都知道的。

    “这,将军,我却觉得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如今这范强……”

    魏延还想争取一下,可文丑却不准备再让他多说了,直接是把手一摆,对魏延说道:“文长,我看今日虽说没有战事,可文长还是累了啊!看来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如此的话,那便回去休息吧,如此,你看可好啊?”

    魏延一听文丑的话,知道其人虽说是听着挺客气,实际他已经是有气了,只是碍于面子,没冲自己发而已,毕竟自己不是他属下,和他还算是平等地位的吧,所以他文丑也确实是不好明着对自己去说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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