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五河士织(十一)
凄厉的空间震警报响彻整个天宫市，但是唯独这个平台，站着博丽岩和士织的这个平台好像波澜中的小岛那样，十分平静，一点都没有受到紧张的气氛影响——当然，这里面的气氛已经到了冰点以下。x>
士织因为听到了一些，让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事情而导致她现在的思维有一些混乱，她咬了一下嘴唇，用那种颤颤巍巍的语气问眼前的博丽岩。
“你……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空间震啊？什么你引发的……等等！你引发的？！就是说这个空间震是不是精灵无意间引动的那种？”
“是的，就是这样。”
博丽岩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很认真地点点头，笑的让人觉得非常可爱，趁着周围的人类还没有避难完全的时候，博丽岩先给士织解释了一下。
“这件事，士织姐姐——你最开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空间震的产生，你不会把这个当做无辜的精灵，因为自己穿越世界而不情不愿的产生的空间震吧？”
“难，难道不是这样吗？你们是无辜的啊，引发空间震毁灭人类文明不是你们的意愿，而人类，设立了ast攻击你们，我就是对这个不满才会同意琴里的计划来拯救你们的啊！”
士织大声争辩着，好像她和博丽岩一开始的观念就有点不一样的问题，她是想【拯救】那些本来是无辜的精灵才进行琴里的约会作战的！甚至整个拉塔斯托克也是为了让人类和精灵友好相处才存在的。
所以，现在，博丽岩告诉士织，她那些想法都是她自以为是而已，精灵根本不需要她来救，本来人家就在引发空间震很乐呵地引发空间震，而士织封印了她们的灵力反而妨碍了人家。
“好吧，那我就认真告诉你了，士织姐姐——自以为是地认为错了哦，精灵的立场和我的立场这个方面来说，你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哦。”
“琴里那边我不知道，我也管不到，不过精灵说真的，在邻界的时间其实很少哦，来回穿梭也不是那么经常，所以说空间震的百分之八十是我们精灵自己引发的，明白吗，士织姐姐？”
博丽岩的话就好像一根根刺似的刺入到士织心中，她站在那里，给人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好像她一直以来坚信的什么，一直以来凭心中的坚持，产生的觉悟什么的都没有了！
整个世界，整个自己的坚持还是什么都仿佛崩溃似的，士织仿佛觉得自己的精神有点恍惚的那种，她眼神不敢看博丽岩而是直接低下看着地上，喃喃着说，“那，到底是为什么？”
“嗯，这个啊，是秘密的哦，不能告诉士织姐姐——士织姐姐是不是觉得我秘密好多啊，嘛，这样显得很可爱对吧？”
博丽岩又摇摇自己的脑袋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士织总觉得这个笑容让人觉得十分毛骨悚然的那种，她在这么热的天气居然也会觉得冰冷。
“可是，那个——空间震会死人的啊！就算有警报，可是这之前呢，每一次空间震就好像灾难一样，每一次都会死无数的人，这些你就不管吗？尤其是那个欧亚大空灾，那个也是你做的吧……”
“这个可不能这么说啊，”博丽岩的表情隐约透露着一些理所当然的感情，他摊摊手，“士织姐姐你的态度太武断了，很奇怪啊，你不像是这么不冷静的人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我才说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我认识的那个小岩，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故意引发空间震的人——你不可能是故意伤害人类的，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能跟我说说吗？！”
博丽岩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不得不说士织的确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有时候他差点一下子就把事情全说出口了——但是，他狠狠咬嘴唇这下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那是士织姐姐你不了解我的啊！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周，士织姐姐你又能知道什么吗？”
“我就跟你承认了吧，这些都是我做的！大部分精灵，都不会有空间震这种东西，其实我曾经给过不少精灵控制自己暴走的灵力的方法，现在除了几个笨蛋之外，一般精灵不会引发空间震的！”
博丽岩一下子从护栏上面向后一跳，飘在空中，一点点上升到稍微低头能看见士织的那种程度，把手狠狠向着旁边一挥。
“知道吗，士织姐姐！！经常自主引发空间震的精灵只有三位，其中绝大部分是我来做的，所以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的！别再用你那种善良的觉悟来跟我说话了，不要想着拯救我什么的之类的了！！快回到琴里的佛拉克西纳斯上去！！”
博丽岩喊的很用力，声嘶力竭的那种，让他的嗓子都疼的很厉害……诶，对了，他的润喉糖呢？
“不，我不信，要是你真的是这样的话，第一次空间震的时候就不至于救我一下了，承认吧——你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哎呦！！”
士织的话还没有喊完，外面那种强烈的空间震就扩散过来，一下子狠狠冲击在防护罩上面，让整个防护罩震动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士织站在地上都站不稳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不，没有在地上，在她还没有到地上之前，她就被博丽岩抓住了，被博丽岩从后面抱着扶起来了。
“你……”
“士织姐姐，没事吧——等等！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不听不听的！反正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坏人什么的就好了啊！”
博丽岩把士织扶起来放到一边，看着士织还想要说什么，他赶快堵住士织的嘴，捂着自己耳朵不听她说话，那副样子看着没什么威胁，倒是挺可爱的。
“我……”
“不听，不听，我不听！！！！”
博丽岩大声喊着打断了士织的话，情绪也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自己周身的始源灵力也在不断暴动，仿佛一滩水沸腾了一样，躁动的灵力充斥着这片空间，让本来就在空间震摧残之下的空间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那个看起来坚固的透明防护罩也变得摇摇欲坠，好像一下子就会破碎开似的，士织突然感觉到了危险，她感觉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琴里那边的通讯很不稳定，准确来说，佛拉克西纳斯上面的她们也都吓傻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空间震了！
明明佛拉克西纳斯上面的仪器测定出来的结果显示博丽岩的好感度都在基准线以上啊，甚至他的情绪也没有什么太大波动的啊，不知道莫名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啊！”琴里狠狠一敲司令台，感觉这个佛拉克西纳斯终有一天会承受不住琴里的，“为什么会发生空间震啊，士织姐姐到底和小岩说了什么啊！！”
“令音，不行！这样下去士织姐姐会有危险的，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在那种s……啊不，这个应该是a等级左右的空间震！就算是这样，士织姐姐也不可能活下来的！”
琴里赶快转身叫过来令音，很焦急地跟她说着，立刻要求她下降整个佛拉克西纳斯，一直到地表去把士织接上来——明明是这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担心自己姐姐的琴里完全无视了就这么强烈地要求令音这么做。
“这是不可能的，司令，我们的能源不足以支持我们打开抵御这种程度空间震的防护罩——我不能冒着让整个佛拉克西纳斯搭进去的这个风险。”
令音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很冷静一点情绪都没有地跟琴里讲道理，但是琴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拍在司令台上面，站起来喊着。
“令音，你确定你要阻止我……好吧！你行！你不让整个佛拉克西纳斯牵扯进去可以！你来打开舱门，我自己下去！”
说完，琴里就不管不顾地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令音，她恐怕是失了智，在她自己不能变成精灵的这个时候，就算她跳下去也不可能到士织那里啊。
令音还是很理智的，在她还是精灵的时候，她见过的场面是这样危机的好几倍，所以她还是很冷静的——她从后面抓住琴里的大衣，冷静地提醒她。
“好了，司令，没事的，请相信士织小姐，何况博丽他在那里呢，如果他对士织小姐的好感度没降低的话，他应该会保护住士织小姐的——这种程度的空间震，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是信心一类的东西吧，对于博丽岩而言，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仪器分析，就很自然就能知道，任何等级的空间震都不能影响到他分毫。
听到这里，琴里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她就算对别人没有太大的信心，也对博丽岩有非常的信任……而且她自己的潜意识，冥冥之中也知道——虽然没什么道理但是有一种直觉。
“好吧，我就听一下你的——空间震应该很快结束了吧，结束之后我们就能有监控可以看了，到时候如果出现了新的情况再说吧。”
听到这番话，令音也知道琴里算是冷静下来了，至少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把琴里好好地推到司令的座位上面，让她坐下。
至于琴里还是有点心情不好的那种，她坐在司令的座位上面，趴在指挥台上面，百无聊赖心里非常忐忑地看着空无一物的监视器——可能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转到博丽岩这边，空间震的持续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基本意义上，空间震持续时间越长相应造成的破坏也就越大，而且持续时间越长消耗灵力越多。
这次的空间震明显和士织第一次看见的那个不是一个等级的，更不用说欧亚的那个大的，博丽岩给注入的灵力没多少，所以粉碎的空间很快就结束了，被世界的力量一点点修复回原状，士织本来低着头蹲在那里的，不过随着防护罩外面一点点平静下来，士织也鼓起一点勇气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事物。
这次，粉碎得不够彻底呢，士织很惊讶自己居然还有时间感叹这个——不过因为空间震威力的问题，没有像上次一样把一切磨成粉末。
“这个……好可怕，”士织就算有过一次经历了，还是对空间震这种东西感觉到深深的恐惧，然后用带着惊恐的眼神看了博丽岩一眼，“这副灾难一样的景象，就算地震也不会更惨了，这样的东西真的是你主导的，是你想要的？”
“当然不是了，我不是提前通知人去避难了吗？！应该没有什么伤亡啊！！”
博丽岩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对着士织争辩着，他很不满意士织的态度，“而且为什么绝大部分空间震都能提前预知到，并且加以警报减少100%的伤亡呢——还不是因为大部分空间震都是我们精灵主动引发的，主动引发的就可以自己控制……我控制空间震的波动在那里放置play了很长时间，这才有将近半小时的警报。”
原来是这样啊！士织一拍手，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一直以为有什么特殊的机制可以提前很长时间预知空间震呢——原来是精灵们控制空间震迟迟不发动。
对啊，你想想，地震之后紧急避难给的时间都不到一分钟呢，空间震为什么能给大家半小时，带上自己所有东西拖家带口甚至抱着小猫咪喝杯下午茶再避难啊！
“我知道了，原来这样啊，”士织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更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弯了，既然一开始就通知人去避难的话，这样为什么还要无聊地做这个空间震呢，“那样，到底空间震有什么和人类无关的东西，必须不断引发的呢？”
“诶呀，惨了，不小心说激动了，让士织姐姐知道了太多的事实了，好难受……反正士织姐姐不要来问我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了，你就把我当做一个特别邪恶的精灵，再靠近我的话，会死的，士织姐姐！！”
博丽岩好像是怕了士织似的，准确来说是怕了士织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接近他的人，明明他不想让任何人和他一起承受这些事情的！！
所以他很苦恼，很闹心，甚至对士织很害怕，他抱着脑袋远离了士织，一步步退到墙边上，士织见状，她更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和对博丽岩的那种感情让她继续追问下去。
“不，你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士织一步步紧逼，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变成了一种狩猎者的角色，她继续说，“我听折纸说过的，五年前你救过她，你做出这些事折纸知道吗——我知道的，你对她，其实……”
“士织姐姐，算我求你了，别说了好不，我真的有不能告诉你的事情，也有不能告诉你的理由，拜托了！！”
博丽岩抱着脑袋半蹲下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士织不想就这么放弃，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次如果不从他的嘴里问出来一点什么的话，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问明白了。
“对了，折纸说她的父母被精灵杀害了，你肯定知道什么吧，但是还瞒着……”
“好了，士织姐姐！！”
博丽岩的这句喊声刚刚出口，士织还在继续向着他这边走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发子弹，漆黑的子弹，打破了博丽岩的防护罩，不，应该说没有收到防护罩阻拦地直接进来了，擦过士织的脸颊，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好惊险，差点就死掉了，士织觉得这是自己和死亡最近的第三次了，这种距离死亡的恐惧感让士织的热情似火完全冷却下来了。
她看向博丽岩那边，发现博丽岩不见了——呃，是有一个人挡在了博丽岩前面，拿着一柄燧发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士织，刚刚那个子弹就是她打出来的吧。
她美丽地好像不像人类，特别像人间的仙子，或者说精灵——身上红黑相间的西式礼装，长筒靴，以及飘得到处的丝带，还有那绝美的容颜和脸上和博丽岩不同又相同的金色表盘眼睛，长短不一的双马尾。
她用那个红色的眼睛凝视着士织，一点点抬起头来，让士织觉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红色的瞳孔里面映照的是士织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仿佛火山爆发一样的愤怒感情。
“啊啦啊啦，看起来，真的有人非常想死呢——我从没这么想杀一个人呢。”
名为时崎狂三的少女，身为第三精灵的少女，所有精灵里面拥有最强的天使(号称)的少女，和博丽岩认识时间最长的少女，对着士织的脑袋，轻轻扣动了扳机。
作者留言：
今天5000字，明天就不更了owo
生活教会我一个道理:只有更新才有希望qaq
凄厉的空间震警报响彻整个天宫市，但是唯独这个平台，站着博丽岩和士织的这个平台好像波澜中的小岛那样，十分平静，一点都没有受到紧张的气氛影响——当然，这里面的气氛已经到了冰点以下。x>
士织因为听到了一些，让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事情而导致她现在的思维有一些混乱，她咬了一下嘴唇，用那种颤颤巍巍的语气问眼前的博丽岩。
“你……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空间震啊？什么你引发的……等等！你引发的？！就是说这个空间震是不是精灵无意间引动的那种？”
“是的，就是这样。”
博丽岩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很认真地点点头，笑的让人觉得非常可爱，趁着周围的人类还没有避难完全的时候，博丽岩先给士织解释了一下。
“这件事，士织姐姐——你最开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空间震的产生，你不会把这个当做无辜的精灵，因为自己穿越世界而不情不愿的产生的空间震吧？”
“难，难道不是这样吗？你们是无辜的啊，引发空间震毁灭人类文明不是你们的意愿，而人类，设立了ast攻击你们，我就是对这个不满才会同意琴里的计划来拯救你们的啊！”
士织大声争辩着，好像她和博丽岩一开始的观念就有点不一样的问题，她是想【拯救】那些本来是无辜的精灵才进行琴里的约会作战的！甚至整个拉塔斯托克也是为了让人类和精灵友好相处才存在的。
所以，现在，博丽岩告诉士织，她那些想法都是她自以为是而已，精灵根本不需要她来救，本来人家就在引发空间震很乐呵地引发空间震，而士织封印了她们的灵力反而妨碍了人家。
“好吧，那我就认真告诉你了，士织姐姐——自以为是地认为错了哦，精灵的立场和我的立场这个方面来说，你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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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啊，是秘密的哦，不能告诉士织姐姐——士织姐姐是不是觉得我秘密好多啊，嘛，这样显得很可爱对吧？”
博丽岩又摇摇自己的脑袋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士织总觉得这个笑容让人觉得十分毛骨悚然的那种，她在这么热的天气居然也会觉得冰冷。
“可是，那个——空间震会死人的啊！就算有警报，可是这之前呢，每一次空间震就好像灾难一样，每一次都会死无数的人，这些你就不管吗？尤其是那个欧亚大空灾，那个也是你做的吧……”
“这个可不能这么说啊，”博丽岩的表情隐约透露着一些理所当然的感情，他摊摊手，“士织姐姐你的态度太武断了，很奇怪啊，你不像是这么不冷静的人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我才说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我认识的那个小岩，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故意引发空间震的人——你不可能是故意伤害人类的，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能跟我说说吗？！”
博丽岩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不得不说士织的确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有时候他差点一下子就把事情全说出口了——但是，他狠狠咬嘴唇这下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那是士织姐姐你不了解我的啊！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周，士织姐姐你又能知道什么吗？”
“我就跟你承认了吧，这些都是我做的！大部分精灵，都不会有空间震这种东西，其实我曾经给过不少精灵控制自己暴走的灵力的方法，现在除了几个笨蛋之外，一般精灵不会引发空间震的！”
博丽岩一下子从护栏上面向后一跳，飘在空中，一点点上升到稍微低头能看见士织的那种程度，把手狠狠向着旁边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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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岩喊的很用力，声嘶力竭的那种，让他的嗓子都疼的很厉害……诶，对了，他的润喉糖呢？
“不，我不信，要是你真的是这样的话，第一次空间震的时候就不至于救我一下了，承认吧——你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哎呦！！”
士织的话还没有喊完，外面那种强烈的空间震就扩散过来，一下子狠狠冲击在防护罩上面，让整个防护罩震动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士织站在地上都站不稳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不，没有在地上，在她还没有到地上之前，她就被博丽岩抓住了，被博丽岩从后面抱着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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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岩把士织扶起来放到一边，看着士织还想要说什么，他赶快堵住士织的嘴，捂着自己耳朵不听她说话，那副样子看着没什么威胁，倒是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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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听，我不听！！！！”
博丽岩大声喊着打断了士织的话，情绪也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自己周身的始源灵力也在不断暴动，仿佛一滩水沸腾了一样，躁动的灵力充斥着这片空间，让本来就在空间震摧残之下的空间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那个看起来坚固的透明防护罩也变得摇摇欲坠，好像一下子就会破碎开似的，士织突然感觉到了危险，她感觉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琴里那边的通讯很不稳定，准确来说，佛拉克西纳斯上面的她们也都吓傻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空间震了！
明明佛拉克西纳斯上面的仪器测定出来的结果显示博丽岩的好感度都在基准线以上啊，甚至他的情绪也没有什么太大波动的啊，不知道莫名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啊！”琴里狠狠一敲司令台，感觉这个佛拉克西纳斯终有一天会承受不住琴里的，“为什么会发生空间震啊，士织姐姐到底和小岩说了什么啊！！”
“令音，不行！这样下去士织姐姐会有危险的，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在那种s……啊不，这个应该是a等级左右的空间震！就算是这样，士织姐姐也不可能活下来的！”
琴里赶快转身叫过来令音，很焦急地跟她说着，立刻要求她下降整个佛拉克西纳斯，一直到地表去把士织接上来——明明是这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担心自己姐姐的琴里完全无视了就这么强烈地要求令音这么做。
“这是不可能的，司令，我们的能源不足以支持我们打开抵御这种程度空间震的防护罩——我不能冒着让整个佛拉克西纳斯搭进去的这个风险。”
令音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很冷静一点情绪都没有地跟琴里讲道理，但是琴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拍在司令台上面，站起来喊着。
“令音，你确定你要阻止我……好吧！你行！你不让整个佛拉克西纳斯牵扯进去可以！你来打开舱门，我自己下去！”
说完，琴里就不管不顾地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令音，她恐怕是失了智，在她自己不能变成精灵的这个时候，就算她跳下去也不可能到士织那里啊。
令音还是很理智的，在她还是精灵的时候，她见过的场面是这样危机的好几倍，所以她还是很冷静的——她从后面抓住琴里的大衣，冷静地提醒她。
“好了，司令，没事的，请相信士织小姐，何况博丽他在那里呢，如果他对士织小姐的好感度没降低的话，他应该会保护住士织小姐的——这种程度的空间震，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是信心一类的东西吧，对于博丽岩而言，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仪器分析，就很自然就能知道，任何等级的空间震都不能影响到他分毫。
听到这里，琴里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她就算对别人没有太大的信心，也对博丽岩有非常的信任……而且她自己的潜意识，冥冥之中也知道——虽然没什么道理但是有一种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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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我不是提前通知人去避难了吗？！应该没有什么伤亡啊！！”
博丽岩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对着士织争辩着，他很不满意士织的态度，“而且为什么绝大部分空间震都能提前预知到，并且加以警报减少100%的伤亡呢——还不是因为大部分空间震都是我们精灵主动引发的，主动引发的就可以自己控制……我控制空间震的波动在那里放置play了很长时间，这才有将近半小时的警报。”
原来是这样啊！士织一拍手，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一直以为有什么特殊的机制可以提前很长时间预知空间震呢——原来是精灵们控制空间震迟迟不发动。
对啊，你想想，地震之后紧急避难给的时间都不到一分钟呢，空间震为什么能给大家半小时，带上自己所有东西拖家带口甚至抱着小猫咪喝杯下午茶再避难啊！
“我知道了，原来这样啊，”士织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更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弯了，既然一开始就通知人去避难的话，这样为什么还要无聊地做这个空间震呢，“那样，到底空间震有什么和人类无关的东西，必须不断引发的呢？”
“诶呀，惨了，不小心说激动了，让士织姐姐知道了太多的事实了，好难受……反正士织姐姐不要来问我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了，你就把我当做一个特别邪恶的精灵，再靠近我的话，会死的，士织姐姐！！”
博丽岩好像是怕了士织似的，准确来说是怕了士织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接近他的人，明明他不想让任何人和他一起承受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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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织一步步紧逼，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变成了一种狩猎者的角色，她继续说，“我听折纸说过的，五年前你救过她，你做出这些事折纸知道吗——我知道的，你对她，其实……”
“士织姐姐，算我求你了，别说了好不，我真的有不能告诉你的事情，也有不能告诉你的理由，拜托了！！”
博丽岩抱着脑袋半蹲下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士织不想就这么放弃，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次如果不从他的嘴里问出来一点什么的话，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问明白了。
“对了，折纸说她的父母被精灵杀害了，你肯定知道什么吧，但是还瞒着……”
“好了，士织姐姐！！”
博丽岩的这句喊声刚刚出口，士织还在继续向着他这边走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发子弹，漆黑的子弹，打破了博丽岩的防护罩，不，应该说没有收到防护罩阻拦地直接进来了，擦过士织的脸颊，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好惊险，差点就死掉了，士织觉得这是自己和死亡最近的第三次了，这种距离死亡的恐惧感让士织的热情似火完全冷却下来了。
她看向博丽岩那边，发现博丽岩不见了——呃，是有一个人挡在了博丽岩前面，拿着一柄燧发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士织，刚刚那个子弹就是她打出来的吧。
她美丽地好像不像人类，特别像人间的仙子，或者说精灵——身上红黑相间的西式礼装，长筒靴，以及飘得到处的丝带，还有那绝美的容颜和脸上和博丽岩不同又相同的金色表盘眼睛，长短不一的双马尾。
她用那个红色的眼睛凝视着士织，一点点抬起头来，让士织觉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红色的瞳孔里面映照的是士织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仿佛火山爆发一样的愤怒感情。
“啊啦啊啦，看起来，真的有人非常想死呢——我从没这么想杀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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