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番外章 女儿的故事(三)
“下面，宣被告人博丽千代纸入席。﹤/>
等等，这里是哪里？千代纸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子不清楚，只能看见眼前的裁判厅，她就站在最中间的位置。
对面的法官显然看不清样子，不过肯定没有多大岁数，至少比她小不少的样子。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什么，才会被带到这个被告人的位置上面呢，千代纸不太理解地歪歪头，看了周围的一圈，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最熟悉的人。
原告的位置站着的白色短发少女，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母亲，鸢一折纸。
辩护人的位置站的人，站着的是她最熟悉也是认识最久的人，博丽岩。
没有任何观众没有其他人，只有这四个人构成了这个诡异的裁判厅。
“下面，宣读一下被告人的罪状。”对面的法官，听声音应该是个少女，明显没有那种死板的作风而是很跳脱的样子，而且这个流程也是按照她随心所欲地奇怪方式。
“故意杀人罪——唔，就是如此，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鸢一折纸淡淡地说道，她自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千代纸一眼。
“啊，其实我想说——千代纸绝对没有犯罪。”博丽岩先是看了折纸一眼，小心地说道。
“哦——理由呢？”
“首先嘛，因为各种原因，千代纸杀人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身不由己。”
“其次，就算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千代纸杀的也不能算是准确的人类。”
“最后，女儿什么的犯罪是绝对会被原谅的，嗯，就是这样。”
“啊啊，听起来很有道理嘛，”对面的法官想了想，然后轻轻一敲手里的锤子，“好了……因为以上原因，判被告人无罪。”
啊啊啊，还有比这更乱来的法官吗？！
“等等！总要有人为死去的人负责。”鸢一折纸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啊啊，这的确是个问题呢，那么——就让辩护人来负责好了。”
“啊，好的。”博丽岩一口答应下来。
“可以杀人吗？？”
“呜……好的，这并没有什么所谓。”博丽岩再次答应下来，同时脸上露出一种明媚的笑容，“本来辩护人的责任就是，免去被告人的责任而不是免去自己的责任。”
“而且，身为父亲的话，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女儿的幸福而不是自己的……这就是父母嘛。”博丽岩微微低下头，又有点忧伤地说道。
“折纸，以后千代纸可以拜托你了吗？”
“好的。”折纸好像是愣了很久才说出这两个字。
“谢谢了。”博丽岩最后一次露出那样和煦的笑容。
等等！等等！就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千代纸在心里大喊着，不过她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没有动弹——不，是不敢动吧。
明明是被告人却完全不能插上嘴，哪里会有这么让人悲伤的法庭啊！！
还有什么让辩护人代替被告人去死——你们好歹有点法律常识好吗？什么时候法官做出判决不是靠证据而是个人的喜好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即刻行刑，迟则多变呢。”
“以上判决，由博丽百合子下达，行刑者——时崎狂三。”
等等啊——快停下这种行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能允许……千代纸想阻止，但是全身无力到连动弹都不行。
她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点点变化起来，看着手上那一抹血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来到了这个满是血红的世界。
血一样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衣衫，把她变成一个血红的人千代纸在其中喃喃着。
“父亲大人……”
明明都是她的过错！明明都是因为她！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的父亲大人——
啊啊，千代纸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陪伴她的光……消失了。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放弃另一个的话，父亲和母亲，你会选择哪一个？”
“……什么？”
啊啊，是谁在说话？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还有意义吗？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放弃另一个的话，父亲和母亲，你会选择哪一个？”
又重复一遍嘛，那么，思考一下，如果事情真的可以重新开始，自己又会如何选择呢。
“我选择——母亲。”
“理由。”
这种跟【爸爸和妈妈掉河里了，只能救一个，你救谁？】这种问题有什么区别啊！！
理由？哪里会有理由这种东西！无论是放弃谁都不会有理由的吧？
不，至少——至少会有一个。
“因为，那是父亲大人的所愿。”
“……”
“如果选择父亲大人的话，父亲他一定不会开心的，没有笑脸的父亲大人——我已经再也不想看见了。”
“妈妈也不会开心的——她是一个普通人，才不会因为父亲大人能得救感到开心呢。”
“这种两面都不讨好的事情，没有做的必要！”
“相反，我如果选择母亲的话，父亲大人就算……也会很开心的。他就是那样一个笨蛋，会因为别人的幸福而感觉到幸福的大笨蛋！！”
“母亲更是会很开心的，这样她的愿望也就完成了——啊啊，这样每个人最后都找到自己的幸福，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只能这么想了吧，父亲和母亲……明明会有更好的结果的，要是没有我的话，一定会更好的。”
这是千代纸这辈子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趴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不过，世界仿佛都能感觉到她的悲伤，以及，藏在悲伤下面的那丝坚不可摧的信念。
血色的空间突然破碎，自从千代纸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的那一刻，血色的空间完全消失了——千代纸也从自己的梦境里面醒来了。
有多少年了呢？自从离开父亲大人的身边开始，千代纸每个晚上都是在这种噩梦与冰冷之中度过的。
啊啊，她不后悔——如果这样能让父亲的压力稍微减轻的话。
不过事实正好和千代纸开了一个玩笑，事实上，因为千代纸的这些事，博丽岩反而更加憔悴了。
啊啊，这是让人睡不着啊，千代纸一个人走上了窗台，想看一看外面的星星——父亲大人一定也在看吧。
她正好遇见了一个不想遇见的人——鸢一折纸。
“你也在。”
“嗯。”
千代纸走到鸢一折纸身边的一个位置坐下，伴着她一起看着星星——在这一刻，千代纸觉得无比地和煦，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的时候。
“你知道一个叫做时崎狂三的精灵？”
“嗯——识别名，梦魇。”
“可以告诉我？”
“嗯，如果知道理由的话。”
“杀了她。”
千代纸认真地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不只是她，就连那个她不认识的博丽百合子也要杀掉。
千代纸又想起自己父亲大人小时候的话了——关于她自己和灵装的话。
【千代纸，你要记住，你的灵装，神威灵装·番外和天使的力量不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
【理由。】
【啊啊，好久没看到这么简洁的问话了。理由嘛，就是我觉得千代纸会跟你妈妈折纸一样，会变成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
【嗯，一定会的……千代纸的温柔，我现在就能体会得到。所以说，我希望呐，千代纸以后也能对别人这样温柔——说不定，这才是千代纸的天使的含义。】
【……好的。】
该死！！该死的温柔——说什么守护，希望之类的，现在不还是没有任何意义嘛？！
千代纸……千代纸已经没有可以守护的东西了。
千代纸已经没有父亲了——
难道到了现在，这个该死的灵装还是在强调守护的力量吗？不，不行的，只有去杀——杀掉她们，杀掉那些和父亲大人，和千代纸是敌人的人，只有这样，千代纸才能得到救赎。
杀！杀！杀！杀戮——千代纸能做的的，千代纸的灵装带来的结果，从来就没有守护，只有杀戮……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千代纸一点点地觉醒，她的衣服，那身神威灵装·番外也在不断地变化，一点点被血红色浸染，变成了一件血衣。
反转灵装·番外！
精灵的灵结晶的反转，精灵力的逆流，祸根地再现——此刻，在千代纸身上得到了体现。
不，可能更加强烈——因为她是博丽岩的女儿，小时候在博丽岩的照顾下直接跳过了驱逐达到融合的存在，现在更是一下子达到了极为可怕的境界。
等着吧，时崎狂三，还有博丽百合子——总有一天，博丽千代纸会带着她复仇的力量找上去的……然后杀掉你们所有人。
没错，就连母亲大人——鸢一折纸，千代纸也是要杀掉的。
这才是，我千代纸的信念。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有人缠着博丽岩询问她们灵装的力量。
以前有过二亚，琴里，美九，七罪，六喰，八舞，后来有过折纸和千代纸——现在，看着面前一脸兴致勃勃的百合子，博丽岩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啊，能自己好好玩灵装的只有十香，小四和狂三吗？？
“父亲大人——快说啊，你还没告诉我呢，我的灵装到底是什么力量，比妈妈的强吗？”
“啊啊，差不多吧，其实精灵以及她们灵装的数量，要比你们想象的多一点——”
“除了那十个和我和千代纸的，还有？”
“嗯，除了数字的番号以外，还有零番，你的里番和千代纸的番外，还有祸源，神番，以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那个灵装。”
“啊啊，说了好多名字奇怪而且感觉好强的灵装呢。”
“不过，要说的话，我觉得还是你和千代纸的最强。”
“为什么呢？”
“因为是可爱的女儿……啊！我都说了什么啊~~”
“嘻嘻，那么，父亲大人你说，我的灵装的力量是什么类型的？”
“大概和千代纸相反吧——纯粹是为了杀戮的灵装？不过还是有点觉得奇怪……”
“嘛，不要在意了，只要力量够强的就好了——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见识见识那个千代纸啊……”
“你该叫姐姐的。”
“不要！就不叫~~”
“下面，宣被告人博丽千代纸入席。﹤/>
等等，这里是哪里？千代纸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子不清楚，只能看见眼前的裁判厅，她就站在最中间的位置。
对面的法官显然看不清样子，不过肯定没有多大岁数，至少比她小不少的样子。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什么，才会被带到这个被告人的位置上面呢，千代纸不太理解地歪歪头，看了周围的一圈，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最熟悉的人。
原告的位置站着的白色短发少女，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母亲，鸢一折纸。
辩护人的位置站的人，站着的是她最熟悉也是认识最久的人，博丽岩。
没有任何观众没有其他人，只有这四个人构成了这个诡异的裁判厅。
“下面，宣读一下被告人的罪状。”对面的法官，听声音应该是个少女，明显没有那种死板的作风而是很跳脱的样子，而且这个流程也是按照她随心所欲地奇怪方式。
“故意杀人罪——唔，就是如此，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鸢一折纸淡淡地说道，她自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千代纸一眼。
“啊，其实我想说——千代纸绝对没有犯罪。”博丽岩先是看了折纸一眼，小心地说道。
“哦——理由呢？”
“首先嘛，因为各种原因，千代纸杀人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身不由己。”
“其次，就算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千代纸杀的也不能算是准确的人类。”
“最后，女儿什么的犯罪是绝对会被原谅的，嗯，就是这样。”
“啊啊，听起来很有道理嘛，”对面的法官想了想，然后轻轻一敲手里的锤子，“好了……因为以上原因，判被告人无罪。”
啊啊啊，还有比这更乱来的法官吗？！
“等等！总要有人为死去的人负责。”鸢一折纸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啊啊，这的确是个问题呢，那么——就让辩护人来负责好了。”
“啊，好的。”博丽岩一口答应下来。
“可以杀人吗？？”
“呜……好的，这并没有什么所谓。”博丽岩再次答应下来，同时脸上露出一种明媚的笑容，“本来辩护人的责任就是，免去被告人的责任而不是免去自己的责任。”
“而且，身为父亲的话，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女儿的幸福而不是自己的……这就是父母嘛。”博丽岩微微低下头，又有点忧伤地说道。
“折纸，以后千代纸可以拜托你了吗？”
“好的。”折纸好像是愣了很久才说出这两个字。
“谢谢了。”博丽岩最后一次露出那样和煦的笑容。
等等！等等！就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千代纸在心里大喊着，不过她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没有动弹——不，是不敢动吧。
明明是被告人却完全不能插上嘴，哪里会有这么让人悲伤的法庭啊！！
还有什么让辩护人代替被告人去死——你们好歹有点法律常识好吗？什么时候法官做出判决不是靠证据而是个人的喜好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即刻行刑，迟则多变呢。”
“以上判决，由博丽百合子下达，行刑者——时崎狂三。”
等等啊——快停下这种行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能允许……千代纸想阻止，但是全身无力到连动弹都不行。
她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点点变化起来，看着手上那一抹血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来到了这个满是血红的世界。
血一样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衣衫，把她变成一个血红的人千代纸在其中喃喃着。
“父亲大人……”
明明都是她的过错！明明都是因为她！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的父亲大人——
啊啊，千代纸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陪伴她的光……消失了。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放弃另一个的话，父亲和母亲，你会选择哪一个？”
“……什么？”
啊啊，是谁在说话？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还有意义吗？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放弃另一个的话，父亲和母亲，你会选择哪一个？”
又重复一遍嘛，那么，思考一下，如果事情真的可以重新开始，自己又会如何选择呢。
“我选择——母亲。”
“理由。”
这种跟【爸爸和妈妈掉河里了，只能救一个，你救谁？】这种问题有什么区别啊！！
理由？哪里会有理由这种东西！无论是放弃谁都不会有理由的吧？
不，至少——至少会有一个。
“因为，那是父亲大人的所愿。”
“……”
“如果选择父亲大人的话，父亲他一定不会开心的，没有笑脸的父亲大人——我已经再也不想看见了。”
“妈妈也不会开心的——她是一个普通人，才不会因为父亲大人能得救感到开心呢。”
“这种两面都不讨好的事情，没有做的必要！”
“相反，我如果选择母亲的话，父亲大人就算……也会很开心的。他就是那样一个笨蛋，会因为别人的幸福而感觉到幸福的大笨蛋！！”
“母亲更是会很开心的，这样她的愿望也就完成了——啊啊，这样每个人最后都找到自己的幸福，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只能这么想了吧，父亲和母亲……明明会有更好的结果的，要是没有我的话，一定会更好的。”
这是千代纸这辈子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趴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不过，世界仿佛都能感觉到她的悲伤，以及，藏在悲伤下面的那丝坚不可摧的信念。
血色的空间突然破碎，自从千代纸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的那一刻，血色的空间完全消失了——千代纸也从自己的梦境里面醒来了。
有多少年了呢？自从离开父亲大人的身边开始，千代纸每个晚上都是在这种噩梦与冰冷之中度过的。
啊啊，她不后悔——如果这样能让父亲的压力稍微减轻的话。
不过事实正好和千代纸开了一个玩笑，事实上，因为千代纸的这些事，博丽岩反而更加憔悴了。
啊啊，这是让人睡不着啊，千代纸一个人走上了窗台，想看一看外面的星星——父亲大人一定也在看吧。
她正好遇见了一个不想遇见的人——鸢一折纸。
“你也在。”
“嗯。”
千代纸走到鸢一折纸身边的一个位置坐下，伴着她一起看着星星——在这一刻，千代纸觉得无比地和煦，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的时候。
“你知道一个叫做时崎狂三的精灵？”
“嗯——识别名，梦魇。”
“可以告诉我？”
“嗯，如果知道理由的话。”
“杀了她。”
千代纸认真地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不只是她，就连那个她不认识的博丽百合子也要杀掉。
千代纸又想起自己父亲大人小时候的话了——关于她自己和灵装的话。
【千代纸，你要记住，你的灵装，神威灵装·番外和天使的力量不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
【理由。】
【啊啊，好久没看到这么简洁的问话了。理由嘛，就是我觉得千代纸会跟你妈妈折纸一样，会变成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
【嗯，一定会的……千代纸的温柔，我现在就能体会得到。所以说，我希望呐，千代纸以后也能对别人这样温柔——说不定，这才是千代纸的天使的含义。】
【……好的。】
该死！！该死的温柔——说什么守护，希望之类的，现在不还是没有任何意义嘛？！
千代纸……千代纸已经没有可以守护的东西了。
千代纸已经没有父亲了——
难道到了现在，这个该死的灵装还是在强调守护的力量吗？不，不行的，只有去杀——杀掉她们，杀掉那些和父亲大人，和千代纸是敌人的人，只有这样，千代纸才能得到救赎。
杀！杀！杀！杀戮——千代纸能做的的，千代纸的灵装带来的结果，从来就没有守护，只有杀戮……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千代纸一点点地觉醒，她的衣服，那身神威灵装·番外也在不断地变化，一点点被血红色浸染，变成了一件血衣。
反转灵装·番外！
精灵的灵结晶的反转，精灵力的逆流，祸根地再现——此刻，在千代纸身上得到了体现。
不，可能更加强烈——因为她是博丽岩的女儿，小时候在博丽岩的照顾下直接跳过了驱逐达到融合的存在，现在更是一下子达到了极为可怕的境界。
等着吧，时崎狂三，还有博丽百合子——总有一天，博丽千代纸会带着她复仇的力量找上去的……然后杀掉你们所有人。
没错，就连母亲大人——鸢一折纸，千代纸也是要杀掉的。
这才是，我千代纸的信念。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有人缠着博丽岩询问她们灵装的力量。
以前有过二亚，琴里，美九，七罪，六喰，八舞，后来有过折纸和千代纸——现在，看着面前一脸兴致勃勃的百合子，博丽岩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啊，能自己好好玩灵装的只有十香，小四和狂三吗？？
“父亲大人——快说啊，你还没告诉我呢，我的灵装到底是什么力量，比妈妈的强吗？”
“啊啊，差不多吧，其实精灵以及她们灵装的数量，要比你们想象的多一点——”
“除了那十个和我和千代纸的，还有？”
“嗯，除了数字的番号以外，还有零番，你的里番和千代纸的番外，还有祸源，神番，以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那个灵装。”
“啊啊，说了好多名字奇怪而且感觉好强的灵装呢。”
“不过，要说的话，我觉得还是你和千代纸的最强。”
“为什么呢？”
“因为是可爱的女儿……啊！我都说了什么啊~~”
“嘻嘻，那么，父亲大人你说，我的灵装的力量是什么类型的？”
“大概和千代纸相反吧——纯粹是为了杀戮的灵装？不过还是有点觉得奇怪……”
“嘛，不要在意了，只要力量够强的就好了——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见识见识那个千代纸啊……”
“你该叫姐姐的。”
“不要！就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