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襄阳过于坚固,强攻难以攻下。∮>

    而今日,孙坚攻打襄阳时,虽然不像攻打江夏和樊城那样一共即下,却打的城中群起议降,甚至刘表本人都商议投降。

    但就在这时,谋士蒯良出了一计,他指出了一句话。

    “孙坚之勇,可称霸王项羽转世,可霸王项羽之莽,孙坚亦存,故而刘邦如何破项羽,今日刘荆州便该如何破孙坚。”蒯良神色淡然,丝毫不觉得脸红。

    把刘表捧到了刘邦的层次上,但他出的计策,旁人又是哑口无言。

    孙坚作战勇猛,一往无前,换言之就是鲁莽,孙坚的鲁莽不全是坏事,这也导致了孙坚部下打起仗来像疯狗一样不要命,导致了孙坚攻必胜战必克,但另一方面,孙坚军的个人安全也就成了问题。

    群雄们征战的时候,自身往往会稳坐中军,而孙坚打起仗来,却像个先锋一样,这样很容易出事。

    蒯良让健将吕公带数百骑兵突然突出重围,奔往岘山,孙坚以为他是奔着向袁绍求援去的,于是跟在背后率军追击,身边仅带三十余骑追击,吕公埋伏于岘山之中,诱使孙坚上山,万箭齐发,孙坚箭石穿心,死于岘山。

    后续,刘表四面突围,黄盖捉住黄祖,程普斩了吕公,孙策继位后用活黄祖换死孙坚,两家相约撤军。

    虽然双方的撤军还算平和,但孙家与刘表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孙坚之死,轰动天下,但更多的诸侯只是觉得,脖子上的绞索,蓦然间轻了不少。

    初平三年(192年)初,在袁谭和袁尚的支持下,袁绍军内部一直争论不休的关于先渡河取青州还是先取北平消灭公孙瓒的问题,终于必须决断下来了。

    堂堂冀州之主,天下第一诸侯,执掌天下牛耳者,就算自己再是难以决断,也不可能一直种田。

    势力总得扩张,你不扩张,别人就会扩张。

    袁家三公子纷纷主张进军青州,这个决定其实和曹丕脱不了干系,袁谭和袁尚看在曹丕的面子上,主张攻青,袁熙从实际考虑,也主张攻青。

    但是很多事情的决断,乃是顺应大势,而非人谋。

    就好像饥饿的人面前摆着一盘佳肴和一盒鲱鱼罐头,更操之过急的还是把这盒鲱鱼罐头倒在邻居家门口才好,而不是吃那桌佳肴。

    眼前的局面就是如此,公孙瓒在北面如临大敌,且并未和解,而青州的黄巾军更没胆子跨河攻袁绍,他们顶多有胆子攻打乱成一团的兖州,而袁绍所掌握的冀州和陶谦坐镇多年的徐州,他们都没胆子碰。

    兖州被打,关我袁绍什么事?

    所以说,随着时间的发酵,冀州北部由于多次被公孙瓒骑兵骚扰,于是求援信雪片一般赴邺,要求袁绍出兵,踏平北平公孙瓒。

    一时间,攻打公孙瓒还是攻打青州,这一个原本仅仅是议题的事件,变成了一个亟待解决的大势,袁绍不可能在邺城继续坐着了。

    北伐还是东征,袁绍将难题推给下属。

    这个事件便为——邺城演武。

    洛水居,由于袁谭爱来,近墨者黑,曹丕也渐渐成了那里的常客。

    不过曹丕年纪小,也干不了什么大人干的事情,他没事的时候喜欢呆在一楼,欣赏青楼女子们的音乐。

    特别是文恬的那一手古筝,更是出神入化,不由自主间便能迸发令人心静的能量。

    文恬的手指上绑着纸套,手指在古筝的弦间来回跳动,悠扬的乐音听在耳里,分外的享受。

    “好难听啊!你别弹了行不行?”席下,忽然响起了一声稚童的声音,无数人怒目而来,而文恬的脸色也是面露难色。

    曹丕不是真的觉得难听,只是因为他想要守住一些东西。

    比如说,自己以后的爱人。

    自己确实没有讨厌文恬的理由,无论是任何方面,自己都对文恬喜欢的不行,可他害怕陷进去,因为还有一个叫甄宓的人在等着他。

    可是文恬好像喜欢自己,渐渐的,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定力来将她强行拒之于千里之外,与其如此,不如把自己和文恬的关系搞僵,搞的形同陌路。

    他不想让历史重演,所以曹丕希望这辈子在遇到甄宓后,好好待她。

    如果没有猜错,过了去年,今年甄宓应该已经九岁了。

    不说谈婚论嫁,但相识一场的年龄已经足够了。

    而且一个青楼戏子都已经美成了这样,那甄宓这个三国第一美女,该有多美啊!

    什么?你说三国第一美女不是貂蝉吗?可是貂蝉是罗贯中虚构的人物,而甄宓则是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美女。

    貂蝉的美是千年之后的作者罗贯中笔下的,而甄宓的美,是三国第一诗人曹植笔下的,一曲洛神赋,将甄宓的美勾勒到了极致。

    虽然曹丕不得不承认,文恬的美在自己眼中,已经美到了极致,很难想象甄宓该有多美,又还能怎么美?

    可惜三国美女,怎么就没有文恬的一席之地呢?

    奇怪呀……

    十分钟之后,曹丕倒在二楼的包间内,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奄奄一息,宛如一摊烂泥趴在了地上。

    自己方才说完那句“好难听”之后,便遭到了观看文恬古筝表演的一群男人的围殴,开始只有那么几个人,可这个头一旦牵开,就停不下来了。

    文恬开始还想任由他们去,让曹丕吃点教训,可越打她就越心疼,而且这些人打的明显有些过了。

    曹丕今年才五岁,却被这些成年人这般毒打,如果换成一般的孩子,早就出人命了。

    可文恬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拉的住。

    “所有人都过来,把小屁孩救出来,赏金,赏金!”文恬尖叫着,竟将手上的金镯子给扯了下来,高高的举过头顶:“这就是奖励!”

    可那些杂役哪里是那些愤怒的群众的对手,无论拼数量还是拼斗志,这群杂役们都没有把曹丕拉出来的本钱。

    上次被曹丕惊吓,只让曹丕掏五文住店钱的那个小厮,这次却出奇的勇猛,他从拐角处抽出一根笤帚,将笤帚尾巴狠狠折断,举着木棍就朝人群中追过来,照着外围一个闹事的头顶就是一棍,竟然直接打晕。

    那杂役动作快,下手准,举着棍子对着外围,群众一通乱打,竟然打散了不少人。

    “花魁,怎么样?我厉害吧?”那杂役停下了,回头望着文恬,一脸邀功似的问道。

    “对,就是这个势头。”文恬兴奋道:“如果不出所料,金子就归你了。”

    “好啊好啊。”杂役扬起了手中的木棍,脚步轻跳,却跳到了文恬的眼前,丑陋的嘴利索的游走到了文恬的耳边,脸上带上了略显恐怖的笑容。

    “花魁,金子这种没有灵魂的东西,我想要,可倒也不是我人生的追求。”那杂役的手半悬着放到了文恬面前:“花魁,这么大却卖艺不卖身,着实可惜了。”

    ps:啊哈哈哈最近考试什么的你们懂得吧,八天……没有太监啊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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