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衔尾蛇（下）
“衔尾蛇”
“这是炼金术的最高追求。卐自我循环’。”
“没错，不靠其他力量也不借助外力，只凭借自己的力量做到了循环的力量。它的嘴咬着自己的尾巴，永远的循环下去。外力无法介入，它也无需外力介入。它死了，它生了。它就在这样在未知的空间持续的转动着，永远的、永恒的旋转着。那就像是——不，应该说，那就是——”
神轻声说：“不存在的永动机，圆环之理！”
自己复活自己。自己死亡了，就令自己的复活。
少女重重喘息。
“但，但那怎么可能？”
“确实，常理来看确实不可能。但是啊——”神恶趣味的笑了，“你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满意呢？这里可是，只要努力了就能够获得成果的——幻想世界啊！！”
因为是幻想世界，所以只要努力就能够获得成果。
因为已经死了那么多次，也体验了那么多次的复活的感觉。
所以可以做到。
所以在无意识当中做到了。
倒不如说这连神的预想都超脱了。
正常人是不会如此信任神的。
阴谋者会想着取神自己代之。
力量者会想着弑神。
信仰者也会怀疑，狂信者不会怀疑但却不会享受如此多的恩惠。
力量越强的人越是如此。
死亡后不可能复活。
这是常识。
越强的人越是能够理解这个常识。
神魔也不例外。
少女也理解。但是她却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是神说的。
因为是神保证的。
因为是神确认的。
所以。
所以。
所以！
神放声狂笑，笑的喘不过气来，笑的整个空间都充斥着笑声。这笑声充斥着喜悦，又充斥着痛快。
“资质平平的少女呦，天真的少女呦，温柔的少女呦，还有——如此信任我的少女呦。这就是你最大的锻炼成就，连神魔都羡慕不已的最强能力。能够自我复活的最强能力——【不存在的永动机】【衔尾蛇】【圆环之理】！！”
阿修罗独角仙在深渊边大大喘息。
它仰天咆哮！是它赢了，它的胜利。
它是人工生命体的最终产物，连神都不是它的对手！自出生开始，它从未如此痛快。阿修罗独角仙是进化之家当中的恶魔，被进化之家的所有人恐惧着。
它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它只是追求着应有的乐趣。杀人也好，暴躁也好，都是为了乐趣。
还有，杀神也是。
而今，它成功了。
它——证明了自己。
它才是人类的最终进化。神败在了它的手下，现在已经化为了虚无！神确实很强，但是神却被它粉碎了。
正如它所设计的那般，神的武术确实很强，但神却没有真正的对人经验。而阿修罗独角仙不同，它的头脑当中埋着无数格斗家的经验与技术。神的身体性能与战斗经验与阿修罗独角仙不相上下。可差别就在这里——
神对人的经验，压倒性的不足。
所以是它赢了。
知识的胜利。
才能的胜利。
新人类的胜利！！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修罗独角仙放肆的笑着。它当然有资格如此笑。
它战胜了神，它杀了神！它是弑神者，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强人类。是所有旧人类的进化标杆。从今以后，它再也不会压制自己的野心，它要展翅高飞在这星球上，让所有旧人类臣服。
它是王，一直是！
好了，该去料理其他的蠢货了。就当它如此想的时候。
一只手凶猛的从地底伸出，扣住了阿修罗独角仙的脚。
“什——？”
白皙柔软的手，那是——
武神的手！
“痛死了混账、干得漂亮混账……最后，谢谢混账，很遗憾单挑继续！”
武神轰开地底，连同阿修罗独角仙一起带入高空。过于错乱的意识令阿修罗独角仙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明明武神已经被它的斩切撕成了碎片，甚至连细胞都一丝不剩全部斩切干净。可为什么？为什么武神还是从地底爬了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恶寒支配了阿修罗独角仙。
它忽然的理解了。
这便是神。
活了两百年历史的神。
它并非是【存在】这里。
而是在这里【显现】！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阿修罗独角仙大声的咆哮，竭力挣脱武神的禁锢。
它还没有输，武神的弱点还是如此明显。她没有任何对关节技与投技的知识。只要再次对她使用一遍投技与关节技，再次使用狮子斩流星雨粉碎她即可。
哪怕是显现的神，也不可能真正拥有无限的生命。她是活的，既然是活的，就一定会死！
阿修罗独角仙抬手轰去，它要使用投技，将武神投入地底。只有地面这个平台，才能发挥投技最好的效果。可武神却翩然后退，间不容发的避开了阿修罗独角仙的抓取。之后，在它伸手的瞬间，她打出反击。
咚——！
是侧腹，阿修罗独角仙的侧腹被洞穿了，绿血凶猛的喷洒，一股冲击甚至贯穿了它的躯体向身后冲去。
可它并不放弃，再次抓取。
于是武神避开，再次反击。
是胸口。
抓取。
反击。是肩膀。
抓取。
反击。是腹部。
抓取。
反击——
反击——
反击——
然后，等阿修罗独角仙反应过来的时候，它的身体已经被孔洞布满。它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武神，不理解为何自己的再生力为何会不起作用。
武神静静的看着她，悄然叹息。她似乎很无聊般，握起了拳头。拳上聚集着恐怖的力量，是蓄力一击，也是终结一击。
“真不甘啊。到最后……居然是你体力耗尽了。”
啊啊。阿修罗独角仙理解了。
它到底多久没有如此全力战斗了呢？不，应该说它自出生开始，第一次的如此全力战斗。
只要活动身体就必然会消耗体力，而再生自然消耗体力更重。与武神互相攻防，它到底消耗了多少的体力呢？“震空”也好、“虚空瞬动”也好、投技与关节技也好。还有，最后全力全开的“狮子斩流星雨”也好。
所以在最后的交手中，它抓不住武神了。它的体力消耗的太快了，它的身手迟钝了。
它的体力，耗尽了。
活该。阿修罗独角仙在心中想着。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杀了你一次啊。
最后，它看到了。
武神落下的一拳。
“衔尾蛇”
“这是炼金术的最高追求。卐自我循环’。”
“没错，不靠其他力量也不借助外力，只凭借自己的力量做到了循环的力量。它的嘴咬着自己的尾巴，永远的循环下去。外力无法介入，它也无需外力介入。它死了，它生了。它就在这样在未知的空间持续的转动着，永远的、永恒的旋转着。那就像是——不，应该说，那就是——”
神轻声说：“不存在的永动机，圆环之理！”
自己复活自己。自己死亡了，就令自己的复活。
少女重重喘息。
“但，但那怎么可能？”
“确实，常理来看确实不可能。但是啊——”神恶趣味的笑了，“你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满意呢？这里可是，只要努力了就能够获得成果的——幻想世界啊！！”
因为是幻想世界，所以只要努力就能够获得成果。
因为已经死了那么多次，也体验了那么多次的复活的感觉。
所以可以做到。
所以在无意识当中做到了。
倒不如说这连神的预想都超脱了。
正常人是不会如此信任神的。
阴谋者会想着取神自己代之。
力量者会想着弑神。
信仰者也会怀疑，狂信者不会怀疑但却不会享受如此多的恩惠。
力量越强的人越是如此。
死亡后不可能复活。
这是常识。
越强的人越是能够理解这个常识。
神魔也不例外。
少女也理解。但是她却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是神说的。
因为是神保证的。
因为是神确认的。
所以。
所以。
所以！
神放声狂笑，笑的喘不过气来，笑的整个空间都充斥着笑声。这笑声充斥着喜悦，又充斥着痛快。
“资质平平的少女呦，天真的少女呦，温柔的少女呦，还有——如此信任我的少女呦。这就是你最大的锻炼成就，连神魔都羡慕不已的最强能力。能够自我复活的最强能力——【不存在的永动机】【衔尾蛇】【圆环之理】！！”
阿修罗独角仙在深渊边大大喘息。
它仰天咆哮！是它赢了，它的胜利。
它是人工生命体的最终产物，连神都不是它的对手！自出生开始，它从未如此痛快。阿修罗独角仙是进化之家当中的恶魔，被进化之家的所有人恐惧着。
它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它只是追求着应有的乐趣。杀人也好，暴躁也好，都是为了乐趣。
还有，杀神也是。
而今，它成功了。
它——证明了自己。
它才是人类的最终进化。神败在了它的手下，现在已经化为了虚无！神确实很强，但是神却被它粉碎了。
正如它所设计的那般，神的武术确实很强，但神却没有真正的对人经验。而阿修罗独角仙不同，它的头脑当中埋着无数格斗家的经验与技术。神的身体性能与战斗经验与阿修罗独角仙不相上下。可差别就在这里——
神对人的经验，压倒性的不足。
所以是它赢了。
知识的胜利。
才能的胜利。
新人类的胜利！！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修罗独角仙放肆的笑着。它当然有资格如此笑。
它战胜了神，它杀了神！它是弑神者，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强人类。是所有旧人类的进化标杆。从今以后，它再也不会压制自己的野心，它要展翅高飞在这星球上，让所有旧人类臣服。
它是王，一直是！
好了，该去料理其他的蠢货了。就当它如此想的时候。
一只手凶猛的从地底伸出，扣住了阿修罗独角仙的脚。
“什——？”
白皙柔软的手，那是——
武神的手！
“痛死了混账、干得漂亮混账……最后，谢谢混账，很遗憾单挑继续！”
武神轰开地底，连同阿修罗独角仙一起带入高空。过于错乱的意识令阿修罗独角仙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明明武神已经被它的斩切撕成了碎片，甚至连细胞都一丝不剩全部斩切干净。可为什么？为什么武神还是从地底爬了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恶寒支配了阿修罗独角仙。
它忽然的理解了。
这便是神。
活了两百年历史的神。
它并非是【存在】这里。
而是在这里【显现】！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阿修罗独角仙大声的咆哮，竭力挣脱武神的禁锢。
它还没有输，武神的弱点还是如此明显。她没有任何对关节技与投技的知识。只要再次对她使用一遍投技与关节技，再次使用狮子斩流星雨粉碎她即可。
哪怕是显现的神，也不可能真正拥有无限的生命。她是活的，既然是活的，就一定会死！
阿修罗独角仙抬手轰去，它要使用投技，将武神投入地底。只有地面这个平台，才能发挥投技最好的效果。可武神却翩然后退，间不容发的避开了阿修罗独角仙的抓取。之后，在它伸手的瞬间，她打出反击。
咚——！
是侧腹，阿修罗独角仙的侧腹被洞穿了，绿血凶猛的喷洒，一股冲击甚至贯穿了它的躯体向身后冲去。
可它并不放弃，再次抓取。
于是武神避开，再次反击。
是胸口。
抓取。
反击。是肩膀。
抓取。
反击。是腹部。
抓取。
反击——
反击——
反击——
然后，等阿修罗独角仙反应过来的时候，它的身体已经被孔洞布满。它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武神，不理解为何自己的再生力为何会不起作用。
武神静静的看着她，悄然叹息。她似乎很无聊般，握起了拳头。拳上聚集着恐怖的力量，是蓄力一击，也是终结一击。
“真不甘啊。到最后……居然是你体力耗尽了。”
啊啊。阿修罗独角仙理解了。
它到底多久没有如此全力战斗了呢？不，应该说它自出生开始，第一次的如此全力战斗。
只要活动身体就必然会消耗体力，而再生自然消耗体力更重。与武神互相攻防，它到底消耗了多少的体力呢？“震空”也好、“虚空瞬动”也好、投技与关节技也好。还有，最后全力全开的“狮子斩流星雨”也好。
所以在最后的交手中，它抓不住武神了。它的体力消耗的太快了，它的身手迟钝了。
它的体力，耗尽了。
活该。阿修罗独角仙在心中想着。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杀了你一次啊。
最后，它看到了。
武神落下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