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你家到底还有多远啊?”

    歇息的时候,闻人若音询问着。±前受伤流血,神情非常的困倦。

    “就快到了,我半日的功夫就能到!”

    秦川头也不抬的随便应付着,眼光只顾着偷偷在寒秋语身上流连,被撞见就躲闪开去,如此周而复始。

    “你都说好多遍了,可是还是不见有村落,今晚我们得在哪宿营?”闻人若音见他对自己一路爱搭不理,无奈的嘀咕着,也不指望他用心回答,只是借机示意寒秋语去询问。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更何况是救命的大恩,寒秋语不好对他过分的热情冷嘲热讽,应付起来就有些束手束脚,一路能不和他说话,尽量和他说话,免得撩起人家的心思给不了他想要的,未免太过绝情。

    这时见到闺蜜向自己使眼色,寒秋语无奈,只好以向来温柔清脆的声音询问:“秦川,你是不是说你独自一个人赶路时的速度,忘了把我们两个累赘算进去?”

    “啊,我还真没想到这个!”秦川像小孩一样窘得抓着头皮,又黑又硬的长发让他揉成了鸡窝状。

    “你一路被某人迷掉了魂,能正常想事才怪!”闻人若音没好气的小声嘀咕,声音恰到好处的能够让两人都听清楚。

    两人一个失魂不在状态,一个在斗气,几次见到自己的询问没有结果,干脆赌气不管,只能临时担起责任的寒秋语耐着性子接着问:“那这附近有没有水源,有没有好一点的地方宿营。你看到闻人姐受了伤,身上还背负着东西,不适合再赶路了。”

    “哦,有的,有的,前面不远处有个人深的小水潭,你们出了一身汗,到那可以清清爽爽的洗个澡!”秦川回过神,把死虎留下,忽然抓起两个她们的两个包袱,边走边说,“老虎留着你们身边防身,我先帮你们把东西拿过去,马上回来接你们。”

    秦川背着两包裹,像只大马猴一样蹦跳着,带起一阵风,只听到草叶哗哗声渐远,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等他走远了,闻人若音似是想起什么:“这小子居然知道我们要洗澡,不会是跟随我们一路偷窥了吧?”

    寒秋语皱眉摇头:“看这家伙的害羞劲,应该没那么下作!”

    “那也得看对谁,遇到你这天下掉下的林妹妹,宛如仙人下凡,再机灵的后生也被迷失了魂,当面不敢,偷偷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把看光了。”

    “要看光连你也看光了,看你那不害臊的样子,十足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寒秋语笑骂着呵了闺蜜的痒,由于她负伤,不敢过于放肆打闹。

    “你不说了,他脱了我衣服就像看无盐女么!有你在旁边,当然只会盯着你!”忽然觉得这话太过不觉羞耻,赶紧转移话题,“真不考虑一下他,这小子真不错哦。身份地位什么的,有你家帮衬,还怕他不出人头地?”

    “不可能的事,你就别乱说话,那小子还小我三岁呢!”寒秋语似是想到什么,脸上带着些淡淡的忧伤,“名之累人啊!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人家在这深山老林里过得是何等的快活,自由自在的,你又何必把他丢到那尔虞我诈的大染缸呢!”

    “你也说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许人家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宁愿跟着你到外面受苦呢!”闻人若音紧追不舍。

    寒秋语有些烦恼的又去呵她痒:“你怎么总在这方面不放,老实交待,是不是看上了人家棒小伙,打算老牛吃嫩草。”

    闻人若音笑嘻嘻的躲闪,以哀伤的口吻调笑:“姐姐我倒真是想,可是已经被人勾走了魂,我哪里还会花痴的不自量力,还是让给你吧!不是有话:女大三,抱金砖嘛!我看,你还是从了他吧!”

    “看来你这妮子真是思春了!要不我帮你们撮合?”寒秋语翻了个白眼,“还男小三,丢老脸呢!大什么大,你想着老牛吃嫩草,姐我可不兴这一套。”

    ……

    约莫过了一刻多钟的样子,秦川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顾不得擦,背上死虎就兴冲冲的在前带路:“现在少了负重,你们可走以轻松一点了,我们争取在天黑透之前赶到那里!”

    智商回复的他对她俩的速度似乎不报大的希望,惊得寒秋语两人面面相觑,听他这语气,这片刻间,带着两个半人高的臃肿负担,他这一会的功夫竟然在老林里穿行了不下十公里?

    这是什么概念什么速度,难道生活在大山里人真能在这样遍布荆棘的狭窄山道里,像野兽一样灵活的奔跑?

    再仔细打量他周身上下,没有见到什么挂破的痕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自叹不如的摇头苦笑,不由得物竞天择的伟力。

    秦川有无限活力的在头前用砍刀开路,加快了速度,两女咬紧牙关,一路跌跌撞撞的紧紧跟随。

    在感觉下一刻就要断气时,终于不见秦川再继续向前,前面树上挂着她们的包裹,终于是赶到了目的地,终于也能松口气了。

    两人累得香汗淋漓,浑身湿透紧紧的粘在身上,现出了她们迷人的身材。双手扶着小蛮腰喘着粗气,两双迷人巨峰随之猛烈起伏,双腿是那样的修长,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配上那皎好的面容,一切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转过头的秦川眼中又是一阵迷离,忘了丢下肩上重物,也忘了去擦满脸的汗水,就那样定定的扭头望得痴了。

    实在累瘫了的寒秋语压根就不想在还算陌生的秦川面前保留形象,弯腰扶着膝盖喘息片刻,就要像面条一样软趴趴的坐倒在地。

    一直盯着她看的秦川瞳孔猛的一缩,耸肩抖掉老虎,浑身肌肉紧绷,嗖的一下弹跳过来,拦腰抱起即将坐地的寒秋语细腰,套着兽皮靴子的大脚大力一踏,再反复蹍过。

    闻人若音古怪的看着两人暧昧的抱在一起发呆,上下打量片刻,才发觉一只斑斓大蛇已经在秦川脚下蹍得血肉模糊,长劲不死的缠紧了旁边的草根。

    “啊,吓死我了!”后知后觉的拍打着她尚未停止起伏现在再次恢复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脯,一边碎碎念的小声抱怨着,“到底是同人不同命,没人疼的命真贱!”

    “啊!”被惊醒的寒秋语才惊醒的挣脱秦川的怀抱。

    刚刚她突然间被秦川抱了个满怀,由于出了汗,浓郁的男子气味充斥她的鼻端,让她浑浑噩噩之间忘了挣脱,就那么楞楞的看着面前的英俊脸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深情对视。

    此时醒悟过来,从来没有被陌生男子这样抱过的她才羞臊的难以自容,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埋了,忙跑向放在树梢上的行礼。

    秦川抱着寒秋语盈手可握的柔软小蛮腰,闻着山林里从来不曾闻过淡雅香水味,十分的享受迷恋,最后变成她挣脱时非常不舍的失落。

    人到树下,寒秋语才发现自己的身高够不着,还没从刚才烦扰中解脱出来的她反应有些迟钝,木木的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帮你拿下来!”

    发现她的为难,秦川立刻过来纵身一跳,平地腾起近丈高,轻轻松松的把两只搁在大树丫上的包裹拿了下来,把属于寒秋语的那只递了过去。

    “谢谢!”

    寒秋语躲闪他的目光,拉开包裹拉链,无意识的去找东西,慌乱之间,竟然就在秦川面前取出了自己的贴身衣物,隔着透明的薄膜袋能清晰的看清楚那些偏女性装饰的内衣蕾丝边,粉红色的三角形,透露着十足的清新少女气息。

    像行尸走肉一样茫然走到河边,寒秋语似才想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有些扭捏的不敢看秦川,也不想和他说话,想让他知趣的主动退避。

    偏偏秦川不知好歹的又陷入木雕状态,羞得寒秋语脸上充血你极了煮熟的虾,真恨不得跳水自杀了事。

    只是,眼前这可见潭底的石头的小水潭,是完成不了她这要求的。

    闻人若音好笑的看着两人反应良久,实在忍不住噗哧笑了声。

    “我去外面警戒!”

    惊醒的秦川立刻面红耳赤的逃了,十分的狼狈。

    闻人若音吃吃的笑着,取了包裹缓缓走到闺蜜旁边,好笑的问:“怎么样,动心了?”

    寒秋语立刻摇头:“才没有!只是从来没有被男子这样抱过,不大适应,烦死了!”

    “别烦了,有人爱总是好的,不像我这种没人爱的,只配留碰着喂老虎,给蛇咬!”老林树密,天色黑得快,闻人若音忙推了推闺蜜:“我肩膀受伤,连带这只胳膊不方便,你先帮我脱衣服清洗一下,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上水。你还别说,那小子的伤药不错,敷了不怎么疼痛。”

    寒秋语忙摘下闺蜜的帽子,用毛巾盖住伤口位置,借着昏暗的光线捧水帮她快速洗干净头发,然后解开她破了几个孔的破军衣,帮忙解开腰带裉掉长裤,就在这岸上,就在这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在周边的情况下,展现了白晰的皮肤,细细的劲,高耸的胸,狭小的腰,丰满的臂,修长的腿,傲人的身材比寒秋语没差上多少。

    仅仅是脸蛋差些,说话的音色差些,也就只差了这么一点,在她旁边的万年老二总是在不知不觉的被人忽视。

    寒秋语帮忙裉掉长裤,即将要解脱她最后的束缚,见闻人若音脸色淡然,没有什么羞涩的神情,不由好奇的问:“你就这么放心,不怕便宜了那家伙?”

    “有你在旁边,她会看我才怪!再说看看又不掉肉,何况他……”闻人若音忽然红着住口不语。

    寒秋语抓到她把柄,哪里肯放过,乘胜追击:“何况他还救了你的命,就算被他看去又如何,何况你还故意为之,巴不得他多看看呢!”

    “你闭嘴!天色不早了,别闹了,赶紧帮我洗!”

    寒秋语解下她最后的束缚,让两只迷人的胸,和一片茂盛的芳草地彻底暴露在大自然的空气中。

    闻人若音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在寒秋语还有脱衣服的时,就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踏入清凉的泉水,借此遮掩身上的**。

    “你不害羞,不忙多站一会啊!”寒秋语三两下脱掉衣裤,不敢像以前一样,到底是留着胸衣和小内裤,取笑的跟着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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