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候,总感觉一天过的很快,等待半天多的到来更快。≦>

    时间是具有奇特性的,当你在干活中等待休工,感觉它流逝的很慢,当你在休闲的时候等待活干,感觉它出乎意料的快。

    时间也是心伤的解药,它可以淡化很多伤,抚平很多事。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时间真的具有这个功能吗?

    是你的阅历,是你的成长改变了你看问题的角度。

    人总是会笑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

    曾经、以前,到现在,隔着的就是一段时间,或长或短。

    可它并没有做什么,是你自己在这段时间内的经历才改变了你的思维。

    在长时间也没法淡化纪庆的伤,十八年他一直在苦难中生存,他经历的就是痛苦挣扎。

    有些人祈祷六月的雪,在六月下一场洁白的雪,希望可以把他的冤屈暂时的遮盖。

    纪庆并没有感觉冤屈,也不会憋屈,因为他的心中有着熊熊火焰,而仇恨是火焰燃烧的能源。

    他喜欢冬天的那场雪,寒泠让他仇火燃烧的没有那么灼热。

    冬天的寒冷可让人变得懒惰,何止是人呢?其实所有的生物都受自然环境的影响。

    所以纪庆学会了泠漠泠血,孤独的站在擂台的角落上。

    比武已经开始打斗了一段时间,经过商讨,没有选择一对一的比赛,混合赛更合理些,第一个掉下擂台的,就很不幸的与副盟主之位失之交臂了,最后一个留在擂台的自然是第一了。

    这样的赛制真的很合理吗?

    本身就没有公平的事情,只有弱者才会最求公平。

    擂台上田广州被两人前后夹攻着,无论转向什么方位,总有一个人要绕到他的身后。

    昨天纪庆一招击败了五大高手,已经震惊了全场,小泉与小强,只希望纪庆不要找自己麻烦就谢天谢地,那里还会去挑战他。

    他们已经合算好了,只要把田广州打下擂台就可以了。小强的长鞭与小泉的长矛都是很长的兵器。

    长矛刺危险无比,被戳中一定会是重伤,长鞭灵活多变,难以预料。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鞭的软性让它可长可短,险峻丛生。

    田广州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他的软剑显的有些太短了,所以他一直在闪躲,就像猴子在森林中上跳下窜一样。

    动作幅度如果不大他就躲不过长矛与长鞭的前后夹攻。

    而田广州无法专心对付一个人,他们的速度比田广州慢的不多,只要他出手对付其中一个人,那么他就躲不开后面那个人的出手。

    所以田广州只要闪躲,这样大幅度的闪躲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他无法思索怎么应对,因对手出招从不间断,根本不给敌人喘气的机会。

    田广州在喘气,他已经冒汗,难道我就这样输了吗,他不甘心。

    他是一个轻狂骄傲的人,他是拜剑山庄的少庄主,虽然他不拘小节,但是让他低头求人却难以启齿。

    他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打倒,要么向黑客求救,求救这条路,他甚至不确定黑刀客会不会帮他。

    他的心里有着一个声音,一个曾经夸下海口的誓言,在他父亲面前,他说过他一定会干出一份事业。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轻狂骄傲的人终于低下了头,他向纪庆发出了求救。

    田广州已经受伤,刚刚的分神,让他受到了长鞭的伤害,他的后背衣裳已破,皮烂血流。

    其实纪庆一直在等田广州的求救,他并不是喜欢看人低头,而是要教他一些东西,教他成长。

    一个轻狂骄傲的人慢慢的学会低头,他就不会在锋芒毕露,慢慢的学会隐藏保护自己。

    小强与小泉更是猛烈的攻击,他们已经伤了田广州,那么就要趁热打铁,免得多生变故。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把田广州打下擂台了,纪庆已经出手,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手捏住了鞭尾。

    长鞭在空中舞动,快速多变又力劲十足,呼呼作响。

    现在长鞭却静止了,小强无法相信,世界上还眼力这么好的人,出手又精确无误。

    他还在震惊中就被纪庆抖手震出了擂台。

    长鞭从纪庆的手中开始,像丛山峻岭一样波涛起伏,然后鞭柄打中了小强。

    纪庆就是这样,每次出手都惊艳全场,谁能与争锋?

    没有了前后夹攻,田广州也比较轻松的打败了长矛少年小泉。

    现在擂台上剩下的田广州与纪庆,已经受到了万众瞩目之光。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谁不想看百人之中脱颖而出的最后战斗。

    黑刀客的武功虽然深不可测,但是不要忘记,田广州击败过比自己武功更高的天下第一剑客叶飘红。

    众人都想看,不要命想观察,柳盟主也想观察,比赛至今为止还没有见过黑刀客出刀。

    那把乌黑的刀,劈下来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景?

    是晴天霹雳的巨雷!

    还是乌云滚滚的变化?

    田广州并不弱,不仅不弱,他还很强,他可以排入天下顶尖高手的行列,更何况他还有神剑在手。

    静,众人是安静的。

    田广州却无法心静,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凉意,第一次感到眼前的这位黑刀客强大的可怕。

    他那凌厉的眼神,泠血而又泠漠,感受不到丝毫情义,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黑洞。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一定是这双眼,无法直视,因为它有着强大的气场。

    而田广州他是骄傲的拜剑山庄少庄主,他心理告诉自己不能胆怯,我不是一直期望与他一战吗?

    吟……吟做响,这是田广州拔出了他的缠腰软剑,“嘻嘻,我不会因为你帮了我而手下留情的”。

    “哎……”众人惊讶!都在替田广州捏了一把汗,这样的**不是想找打吗?

    性格是人不容易改变的特性,因为不是一两天就能养成的东西,所以也不是一下子说变就变。

    田广州又狂了起来,但是只有田广州自己最清楚,他更想得到尊重。

    他想让黑刀客出刀,这样就是败了也是光荣的。

    “你认为你打的过我?”

    “出刀吧,但是你要小心,我软剑的变化有时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你的武艺其实可以更上一层楼。”

    “怎么上”田广州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因为他确实遇到了瓶颈,很想突破却又破不了。

    “把你的软剑丢掉,在苦练几年”

    “哼,”田广州泠笑后接着说“你是害怕我手中宝剑的吗?嘻嘻,它确实值得让人害怕,毕竟天下第一剑客也死在我的剑下。”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三招寂灭可能有赢的机会哦”

    “是啊”

    “他有一把宝剑”

    “那是拜剑山庄的神剑啊,一直赫赫有名,闻风丧胆”

    不要命也在泠笑,他笑的不是纪庆,笑得是那一群无知的人。

    “想不到黑刀客的武功造诣也深不可测”柳盟主轻声的说着。

    “是,已经不能用高来形容”不要命轻声附和。

    “希望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根本不需要出刀就可以把田广州打下擂台”

    “想观察他出刀的机会不大了,希望不是是我们的敌人……”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样的话柳盟主当然不会讲出来,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微小,只是身旁不要命能听到,也不会讲出口。

    因为他对朝廷中人秦维东有些忌惮,他不知道秦维东武功的深浅,但是他可以确定他武功绝对不低,能称为神探,那么观察力耳力自然很强。

    因为神探秦维东也坐在上方的座椅末端,这是新安排的座椅,怎么敢让朝廷中人像观众一样坐在台下。

    柳不为与不要命的交流,纪庆是听到的。

    确实很多人就该被耻笑!

    宝剑利器,当然很有用,但是它也会害了你。

    有利有弊。

    当你过于依赖身外之物时,你就会难以提升自己的本身。

    甚至忘记。

    这万众瞩目的一战

    这万千期待的一战

    也是出乎意料的一战

    让所有人意想不到。

    田广州赢了!众人愕然,只有侯瑛在为田广州欢呼。

    纪庆跳下了擂台,他投降了,排名对他来讲并不重要,因为他的目的是当副盟主,接近柳不为查出那个神秘团伙。

    第一、第二,甚至第三都是副盟主,已经没有必要在表演给别人看。

    他也想刺激一下田广州的心,让他经历些思想斗争,多一些感悟,让他成长起来。

    他虽然不承认有朋友,但是他心里已经认可了这个人。

    田广州虽然赢了,但是他并没有感到高兴,骄傲的他感到了侮辱。

    柳爱玲也不高兴,他不明白为什么黑刀客不争第一,她认为黑刀客得了第一,那么他父亲会更加同意她和他交往的事情。

    一天的结束有时感觉真的很快。

    夕阳余晖下,两个人有些不舍,有一个人在催促。

    不是别人,是田广州与侯瑛在告别。

    田广州是侯瑛出来江湖结交的第一个朋友,而侯厚出城来迎接这个让人担心的女儿。

    田广州没有去参加盟主举办的副盟主庆祝宴席,而是带着劳景护送自己爱的人回龙城。

    一番依依不舍的告别词,终将说完。

    劳景驾着马车,带着田广州往回赶了,因为他们要赶上庆祝宴席的末时,因为柳盟主有任务要安排。

    刚刚与医神侯厚的交流,他们了解了龙城内的一些大事情。

    因为劳景的阅历丰富,所以他有些不祥的预感,“少庄主,你今后做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多虑少说”

    “为什么”田广州有些奇怪,他听出劳景的语气中有些颤抖。

    “你不觉得奇怪吗”

    “说说看”田广州很喜欢听故事。

    “首选第一件事,两位翁主遭到袭击,一位失踪,第二件事,这次比武大会凭空出现了这么多陌生的高手,尤其是黑刀客。”说到黑刀客,劳景有些迟钝,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可怕的人可能是那个阵营的人。

    “嗯,然后呢”田广州想听下去。

    “第三,朝廷派神探秦维东来江湖武林协助调查,说是协助,我想更多可能是来监督某些人的,第四龙帝得了怪病,医神侯厚都还没有想到办法根治”劳景眉头深锁着接着到,“还有第五个事情,神刀新庄极少有人行走江湖,听说日日夜夜在铸刀……。”

    劳景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田广州接了过去,“那跟我们拜剑山庄一样,我爹现在也只知道没日没夜的铸剑,问他缘故还骂了我一顿,就连这次比武大会也没有来观看。”说到这里田广州有些叹气,谁不想被自己父亲认可呢?

    看来田广州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他不想去分析,他想简单点活着,不想去费脑思索,反正有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大管家劳景讲解。

    “这五件事情的发生,难道是巧合,还是相互关联,更奇怪柳盟主为什么要选三个副盟主出来培养,他也不老,才五十一岁,如果不是巧合,那么将有大风暴来临,这将是一场巨大灾难,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认知”

    劳景的心在颤抖着,一场他无法预知的事情将要降临。

    无法预知的事情,迷茫的未来,本身就会使人产生危机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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