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鸟一条蛇,在野外交流了很久。↑>

    鹦哥突然说:“女王陛下,不能再耽搁了,你还得去潭底潜心修炼,你和主人来日方长!”

    小白点点头,从丁强身上爬下来,然后对鹦哥咝咝叫了几声。

    这时,它整个蛇身盘在草丛里,高扬起头,嘴巴一张,吐出一颗金色球体。

    “帅哥,女王要把内丹给你,快把嘴巴张开。”鹦哥对丁强叫道。

    这颗金丹,只有弹珠那么大,通体是金色的,闪闪发光,那光亮,活像一轮太阳,光芒四射。

    “内丹给我这怎么行?”丁强连忙拒绝,“我体内毒素太多,会玷污这颗内丹的。”

    “女王陛下,帅哥现在还无法承受你的内丹,以后再说吧。

    他现在迫在眉睫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

    小白朝鹦哥点点头,又咝咝叫了几声。

    “知道了,我会帮你照顾好他的,你就放心的在潭底修炼吧。”鹦哥毕恭毕敬道。

    丁强知道小白要离开了,很舍不得。

    “小白!”丁强喊道。

    小白回头,足足看了丁强三分钟,才在鹦哥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的游走啦。

    其余的蛇,见小白离开了,也纷纷游走了。

    草坪上,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蛇,个头和小白差不多,一看就是剧毒的蛇。

    丁强目测了一下,足有一百来条。

    “帅哥,这是女王陛下送给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鹦哥笑道。

    丁强激动的点点头,忙不迭的说:“满意,满意,相当满意。”

    “瞧你那德性,一百来条蛇,你就满意成这个样子,如果还有两个礼物送给你,不知道你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还有礼物?”丁强茫茫然看了看,看不见什么东西。

    “这里,帅哥你来看。”鹦哥拍着翅膀,飞到一块巨石上。

    巨石上,一条保存完好的蛇皮正横放在那里。

    这蛇皮的颜色,和小白的颜色差不多。

    “切,一条蛇皮而已!”丁强笑了笑,神色颇为不屑。

    “只是一条蛇皮?你确定没看错?你仔细看看嘛。”鹦哥提醒道。

    “我怎么会看错,这是一条蛇皮……”突然丁强眼前白光一闪,蛇皮开始蠕动起来。“活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鹦哥唧唧直乐。

    丁强连忙跑过去,仔细看了看,没错,和第一次看见小白时一模一样。

    “怎么样,你的任务可以完成了吧。”

    “小白,不,我不可能把小白交给老五。”丁强一把抱起小白,坚决的说道。

    “艹,这只不过是女王陛下的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鹦哥不屑道。

    “这明明就是小白,你怎么说这是衣服呢?”

    “帅哥,你是不是糊涂了,女王陛下明明去潭底修炼了,这蛇皮是它的幻影而已。

    你肉眼凡胎,自然不认识。你再这么糊涂,只怕以后五姑娘你都不认识了。”鹦哥笑道。

    “咳咳,有你这样说我的吗?什么五姑娘六姑娘,我确实是不认识。”丁强难为情的说。

    “唧唧唧唧唧唧”鹦哥笑得前仰后翻。“帅哥,你骗谁呢?连五姑娘都不认识。”

    “不认识,晚上的时候,睡在被窝里,你就认识了。”

    丁强一脸黑线,这只鹦哥,老不正经,是一只污鸟。

    丁强看了看自己的手,也嘿嘿直乐。

    “少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两件礼物收到了,那第三件礼物呢?

    你千万别告诉我,小白把你这只污鸟也送给我做礼物了。”

    鹦哥一脸黑线:“什么污鸟,我是爱情鸟好不好?

    小白怕你的邪气无法释放,让我来教你怎么除邪气,除了五姑娘,你还得去泡更多漂亮的妞。”

    “这么说,小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就是让你帮我去泡妞的?”

    “不然你以为呢?”鹦哥说道,“泡妞我有的是绝招,有的是心得。”

    “既然你这么有心得,你的妞呢,可以编成加强排了吗?”丁强讥讽道。

    鹦哥两眼一翻,马上在空中箭一般飞了一大圈,三分钟不到,四面八方,乌压压飞来一片。

    那些漂亮的鹦鹉,颜色没有鹦哥靓丽,一只只飞过来,和鹦哥交头接耳,很是亲热。

    “握艹,泡妞高手在林间啊!”丁强感叹不已。

    ***

    香香的感冒依然没好,第二天只好继续去丁棒的小诊所打针。

    “打挂针好啦,不然拖成肺炎了,就更加麻烦了。”看着咳嗽成一团的美女,丁棒假惺惺的建议。

    香香有些犹豫。

    “你看,昨天打的小针,一点用处都没有,太严重了,小针打了没有效果。”

    丁棒再三劝香香打挂针,她只好勉强同意。

    见香香同意了,丁棒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睡在那里盖着棉被打针,人舒服一点。”丁棒建议道。

    “我儿子和红姨在外面玩。”香香有些担心。

    “你放心,我盯着他们一点。”

    一瓶葡萄糖打下去,香香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她便睡了过去。

    丁棒迅速的拉下窗帘。

    “妈妈,我要拉粑粑。”铁头正玩得起劲,突然想拉大便,便跑去问妈妈要纸。

    杨九红见铁头跑过去了,她也跟着跑过去。

    “我妈妈呢?”铁头开始踢门,“妈妈,你出来,你出来。”

    “别哭,我替你想办法。”杨九红安慰铁头。

    她四下看了看,突然门口有锤子,笑嘻嘻走过去,捡起锤子,朝窗户玻璃上砸去。

    “哗啦”一声,玻璃成了渣。

    杨九红个子高一点,站在窗户口往里面看,里面的情景,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喂,喂喂喂,你干嘛脱香香的衣服?”杨九红大声嚷嚷着。

    “铁头,他……他脱你妈妈衣服呢。”杨九红对铁头说。

    “干奶奶,抱我,我也要看。”铁头张开小胳膊,要杨九红抱。

    杨九红果然将他抱起,两个人,四只眼睛,紧盯着丁棒看。

    丁棒觉得杨九红是疯子,铁头才三岁,根本不可能懂什么。

    “乖,要纸是吧,我给你们纸,再给你们钱,你们拉完粑粑,就去店里买吃的,好不好?”

    杨九红和铁头点点头,从窗户口接过纸和钱。

    “丁伯伯,你为什么要脱我妈妈衣服?”铁头歪着脑袋问。

    “脱衣服好打针一点呀。要不,我替你们两个试一试?”丁棒拿起注射器,在他们眼前晃悠着。

    “不要,我不要打针,好痛的。”杨九红吓得抱起铁头就跑。

    路上,碰见了眯眯眼的老娘老张婆。

    “喂,疯婆娘,慢跑一点,小心牙磕掉。还抱着铁头,跑这么快干什么?

    你自己摔一跤不要紧,别摔了铁头,铁头还小,经不起摔。”

    老张婆自己是一个寡妇,所以特同情香香。

    “铁头,告诉婆婆,你为什么要跑?”老张婆拉着铁头的手,乐呵呵的问。

    “丁伯伯给妈妈打针也要给我们打针,所以我们就跑了。”

    “你们又没生病,打什么针?”老张婆笑道。“丁棒这鬼人,就是喜欢吓唬小孩子。”

    “他给我们钱,我们从窗户外看,他吓唬我们要打针。”杨九红把钱放在手心里,让老张婆看。

    “哦,你们去吧,我去买点药。”老张婆挥挥手,示意他们走。

    很快,老张婆来到小诊所门口,发现门紧闭着,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

    “丁棒!”老张婆叫。

    里面没有动静,老张婆自言自语道:“刚刚疯婆娘和铁头说香香在打针……”

    她一下子醒悟过来,连忙撩开破玻璃窗户里拦的窗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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