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里热闹非凡,城中百姓得到消息:皇上下令处死黄巾军贼首张角还有他的同党。∧>

    凌晨时分,天刚刚亮起来,洛阳城监牢的大门“咣当”打开,四辆沉重的木笼囚车咕噜咕噜地出了监牢的大门,巨大的木制车轮吱呀吱呀地碾过地面上的青石板。

    四辆囚车一字排开,最前面的是“地公将军”张宝,他这会已经吓得面如血色,没有了人形。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扯着嗓子喊:“冤枉哇,我本是良民,只是受了我混蛋兄长张角蒙骗才造反,冤枉哇!”

    跟在张宝后面的是“人公将军”张梁,张梁低头不语。

    张梁后面的囚车载着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这个姑娘长得真是漂亮,尽管头发凌乱,衣衫凌乱,但是仍旧遮挡不住她的绝世的容颜。

    “这个美人是谁?”

    “听说是黄巾党匪首张角的女儿,名字叫做张宁!”

    “这么漂亮的美人若是被杀了,实在是可惜哇。”

    最后面的一辆囚车上押运的便是黄巾军的老大,自号“天公将军”的张角。

    押送张角的囚车比前面的三辆囚车更加坚固,困在囚车中的张角身上还缠着沉重的锁链,脚上套着沉重的镣铐。

    负责押运张角的卢植还不放心,最后索性用铁链穿透了他的肩胛骨,然后再将铁链锁住。

    自从被俘以后,连日严刑拷打,张角已经折磨得没有了人形,但是此时披头散发的张角仍旧满脸的桀骜不驯之色。

    他听见张宝喊冤,他忍不住仰天大笑。

    “老二,你这个孬种,人终有一死,你何必害怕成这副熊样?”

    最前面的张宝听见张角的叫骂声,他暂时停止住哭声,忍不住扭头骂张角说:“老大,都是你害了我,我原本想安安稳稳地过活,你却劝我造反。”

    张角冲着街上的百姓嚷嚷道:“诸位乡亲,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们老刘家坐的江山咱们都有份,你们不想在宝座上过过瘾,你们不想到西园里醉生梦死吗?诸位乡亲,各位父老,造反吧!”

    押运他们的的卢植见状,气急败坏地抡起手中的马鞭子,狠狠地抽了张角一鞭子。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鞭梢狠狠地抽在张角的脸颊上,鞭子抽开了皮肤,翻出血糊糊的肉,鲜血顺着抽开的口子汩汩地流了出来。

    卢植嘴里骂道:“你这个该死贼首,马上就要将你点天灯了!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妖言惑众,再他娘的敢胡说八道,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鲜血流到张角的嘴边,他正渴得要命,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然后扯开嗓子大骂卢植。

    “姓卢的,你这个手下败将!抓住老子的本来是个红脸的马弓手,可是你这个挨千刀的竟然跟一个草民抢功劳,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豪门世家到底害不害臊?”

    卢植听了大怒,冲着张角骂道:“妖道,你他娘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张角嘿嘿冷笑了一声说:“卢植,来,来,老子正嫌这舌头多余,有种你割了它!”

    卢植冲着身边的官兵嚷嚷道:“拿刀来!”

    有人递给他一把快刀,卢植气急败坏地准备割了张角的舌头。

    卢植正要动手,突然听见后面有人阴阳怪气地说:“卢将军,冒领功劳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小事,你何必慌着动手?”

    卢植回头看看,原来是司徒王允。

    “司徒大人,千万别听这个家伙乱咬!他确实是我亲手抓住的……”

    王允冷笑了一声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妖道张角被抓住了,至于谁抓住的无关紧要!”

    “司徒大人,这个牛鼻子最擅长的便是妖言惑众,理应速斩速决,为何还要如此兴师动众?”

    “你懂什么!如果没有人暗中支持,这个妖道怎么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待会何大将军要当众审问出他的幕后主使是谁,如果你将他的舌头割了,恐怕你就摆脱不了干系了!”

    卢植听到这里,慌忙说道:“多谢司徒大人提醒,多谢司徒大人提醒!”

    司徒王允斜了他一眼,然后乘着轿子慢慢悠悠地往前面去了。

    街头有一片宽阔的空地,囚车停住!

    平地垒起来一座两丈高的高台,高台上长二十丈宽八丈,正中间竖着两根合抱粗细的巨木做成的架子,顶上又有碗口粗细的横木相连,横木上垂下几根铁链,足有大拇指粗细。

    高台的边上摆着三把桌椅,旁边有人高举黄罗伞遮挡耀眼的阳光,正中间的椅子上端坐着大将军何进,他是何皇后的长兄,左边坐着司徒王允,右边坐着弥勒佛一样的大胖子张让。

    张让颇有些与众不同,在场的男人都长着胡子,无论长短稠密,唯独他嘴巴上光秃秃的,这是宦官的标致。

    张让满脸含笑地对何进说:“大将军,赶快将黄巾党的头子点天灯吧。皇上还在宫里等着我的消息呢。”

    何进瞅了张让一眼,嘿嘿冷笑了两声说:“张大人,点天灯之前我还得亲自审问张角!”

    “大将军,谋逆叛乱乃是死罪,你还想问些什么?”

    “呵呵,我听说宫里面还有他的同党!我要把他的同党挖出来!”

    何进话里有话,张让知道他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

    张让不以为然地笑笑说:“既然如此,那就辛苦何大将军审问审问,反正我老张也好久没看戏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寻寻开心。”

    他回头吩咐身后的小黄门说:“猴崽子去,去给我端壶茶来,我要慢慢地看戏。”

    木笼囚车在高台下停住,几个虎贲军围到囚车前将几个人薅了出来,以此押到了高台之上,以此捆绑在柱子上。

    何进一眼瞅见哭得正悲伤的张宝。

    “先拿这个怂货开刀!”

    张宝被押了过来,“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不停地苦苦求饶。

    “大人饶命哇……”

    王允鄙夷地瞧了他一眼说:“穷鬼就是穷鬼,竟然这般的没有骨气!奶奶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何进嘿嘿冷笑了两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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