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市,一个华国紧邻长江的南方城市。*>

    一栋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出租楼,五层高的小楼在湖市这样三线城市之中也并不起眼,快紧邻城市边缘的郊区了。

    八月份,正是学生放暑假的好时光,此刻三楼一间房间中,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少年此时正蹲坐在一台有些老式的电脑旁,有些陈旧的耳机还有些漏音,里面正“嗯嗯啊啊……”的传出一丝让人听了面红耳赤,血液上涌,心跳加速的声音来。

    留着一头细碎短发的少年整个背影遮住了电脑,正不断有规律的颤动着,一双手臂越摆越快,少年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就在运动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房间的小门突然便被推了开来,少年猛的打了个机灵,惊恐的眼神回头望着眼前的老母亲。

    “栾天!!你这个臭小子!一天不学无术,你在干什么?啊?你老娘我辛辛苦苦的供你养你,期盼着有一天能够为咋栾家出人头地,你你你!一天天在干什么?赶紧把你那破电脑关上,丢不丢人!”

    栾天的母亲成芳芳一位40来岁的中年女性,上了年纪身材有些臃肿的她,此刻正插着腰怒瞪着眼,盯着眼前的这个臭小子栾天。

    “妈,您今天怎么,怎么了?”栾天有些不知所措的放下了手中正在削苹果小刀,苹果也被栾天的母亲这一吓给吓掉在了地上。

    “老妈?您是不是看不起您的伟大帅气的儿子,您怎么会那样想您的儿子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栾天嬉皮笑脸的样子对着成芳芳说道。

    正插着腰的成芳芳向栾天的电脑屏幕上看去,只见成串的活尸搭着人墙正扑向天空中的直升机。

    “一天天看的这什么鬼东西,真是,没事,老妈就是叫你过来吃饭了,吃完饭下午去学校预估你的成绩,高考结束两个月了,要是考不上你就滚到工地搬砖去吧。”

    “得嘞,老妈,只要您舍得,儿子现在就去搬砖去,嘿嘿。”栾天笑着对母亲说道。

    “臭小子,就是一张贫嘴,快点过来吃饭了。”成芳芳笑着对栾天说道。

    “吃完饭,去给你爸在上两柱香去,你那死鬼老爹,早早的就抛下咋们娘俩,唉,快10年了,你都要忘记你爹长什么样子了吧,呜……”正说着一阵抽泣声便响了起来,成芳芳红着双眼不断抽噎着。

    爹对娘来说,就是一块用烙铁烙在心里的伤,10年前,栾天老爹不明不白的死,改变了栾天的一生,权贵互相勾结打压了这件事,这让栾天对权贵充满了憎恶,同时栾天也发誓要好好学习,能做一个人上人。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成芳芳还带着一个儿子,这件事同时也改变了他们娘俩的性格,八面玲珑,说的也就是他们这样的人,一切不过是为了生活。

    “知道了,妈。”栾天咬咬嘴唇低着头,顿了半晌说道:“妈,你说这世界上会有活尸吗?”

    “你这傻孩子,上学上傻了?有没有,你不比妈更清楚才对吗?”成芳芳回道。

    “嗯,也是。”说着栾天低头捡起了削水果的小刀,成芳芳也在此时转过身去,准备出去。

    就在此时栾天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电脑的alt键,电脑之上突然蹦出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随之那漏音耳机中也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来,栾天面红耳赤的赶忙关了电脑,正要回头看老母亲,一个巴掌便拍在了栾天的脑袋上,“臭小子!!!”

    八月的天气总是十分的闷热,各类超短裙,小黑丝通通都冒了出来,姑娘们,小伙子们各取所需,在闷热的天也压制不住,年轻人爆裂的荷尔蒙和那躁动的心。

    柏油马路上散发出一丝奇怪的焦油味道,道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传出阵阵蝉鸣,两个猥猥琐琐的少年背着背包,低着头正交流着什么。

    “天哥,你昨天可是答应我的,要带我去长长见识的!”张小白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一张初哥脸透露出几分秀气,但那几颗青春欲火憋出来的粉刺让这张脸点缀的不那么完美起来。

    “小白,你天哥我什么时候食过言?东西带来了吗?”栾天满脸自信吹着口哨说道。

    “带来了,天哥,你看。”张小白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小块玉器原石来,还未经加工的原玉看起来很是契合自然,浑然天成。

    栾天一把便将玉石抢了过来,“好兄弟,靠谱,这次可多亏你了,再过两天就是我妈生日了,我妈她为了我吃了一辈子的苦,也该让她高兴高兴。”

    栾天手中紧紧握着玉石,一双略微白皙的手捏的苍白,说不出的一股倔强劲来。

    “没事,天哥,可你答应我的事,必须得成啊,这块原石是我在家偷偷拿出来的,要让我爸发现了,非揍我不可。”张小白急忙说道。

    “嘿嘿,放心,走起。”栾天领着张小白,两人对视,会心一笑便鬼鬼祟祟的向学校后方宿舍区的澡堂子跑去。

    8月中旬,高中学校早就放假了,这几天也就是留下来的几个值班老师,今天也正好是高三学生预估成绩的日子,预估完成绩,这辈子才算真正告别了苦逼而又中二的高中生活。

    湖市第三实验中学,公立制的高中学校建设的还算不错,师生宿舍楼旁便是一栋小两层的洗浴室,此时的洗浴室中莺莺燕燕,在这酷热的8月中让人心中不由萌发了一丝荡意,宛如春天花开了一般,青翠万绿的气息扑面。

    “啊~,天哥,这里是天堂吗,连空气都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张小白闭着双眼,扬着头颅,一头细碎的秀发垂于耳后,鼻孔睁的老大,用力嗅着从澡堂那边飘来洗发露的味道,一个人在宿舍后面的小路上垫着脚尖,迈着小碎步驰骋。

    “傻缺小白!你小声点!”栾天压抑着嗓子,脖子两边都冒出了青筋来,用力扯住了张小白,一只手拉着小白的后腰,一只手捂着小白流着哈喇子的嘴。

    “小白,你妄想症犯了?偷偷摸摸的,你懂吗?就你这智商,小白,小白痴得了。”栾天歪着个脑袋,指着张小白,唾沫星子都要喷在了张小白的脸上。

    “啊?对不起,天哥,我,不满天哥你说,18年了!18年了啊,我都没触碰过真真正正的女人。”张小白说着,一张小脸都红到了耳根,透露出一股迷人的醉意一般。

    栾天看着恶心的小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咦~,丢不丢人,走走走,哥今天带你见见世面。”,其实栾天的心里也在吐槽,“难道天哥我18年来就碰过了吗?天哥今早上的孩子还在电脑旁的垃圾篓里待着呢。”

    栾天与张小白作为一位资深**丝,现在偷摸做的正是一位**丝心里的怒吼,呐喊!

    二层澡堂后方紧邻着一片低矮的山丘,8月份的夏天,那片山丘之上长毛了郁郁葱葱的植物,还有许多嫩绿的小树。

    其实早在1年前高二时候的栾天就发现这块地方了,可栾天虽然是一名有着资深经验的**丝但有色心不代表有那色胆。

    今天反正也毕业了,在张小白的怂恿之下,两人豁出去了,也要一探究竟!

    女生难道都不洗澡吗?不然为什么到现在栾天跟小白都没有见过她们洗澡!可恶,今天便要代表全体男同胞一睹为快!

    心里想着,栾天竟然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咦~,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那样的!不是!我是一名正直的人!对!正直的人!检查,对,我在例行检查。”栾天心里不断自我安慰到,直到现在栾天也没有承认自己**丝的一面。

    “快,快上来。”栾天将声音压到最低,悄声叫着张小白,两个人蹑手蹑脚的爬上了与澡堂紧邻的后山,二层小澡堂中靠近后山的那一面开了两个小小的透气窗,也正是这两个透气窗成就了栾天与小白二人。

    紧邻澡堂的山体上,栾天与小白藏着身影,一颗心跳的飞快如擂鼓一般,“刺激不小白?”栾天悄声问道,“刺,刺激。”小白的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好!要的就是这种刺激的感觉,呼,来看看。”栾天平复了一下心情,拉着小白的领子两个人同时探头趴在了小楼一层后方的天窗上,两个脑袋睁大了双眼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丢进去一睹为快。

    “天,天哥,好大的雾气啊。”张小白的眼镜被澡堂里冒出白气熏的雪白,一层薄薄的水雾沾在上面。

    “雾大才好啊,就要那种欲罢不能的朦胧美,懂吗?”澡堂里浓厚的水雾,别说戴着眼镜的小白就连栾天都有些看不清楚。

    张小白用双手抹了一把镜片使劲探头向里望去,栾天也从小兜里掏出一副斯文的金丝边眼镜来,虽然栾天只有一点点近视,但是打心里栾天也要尊重这场“文化”盛宴。

    “天哥,这谁啊?女人腿毛也这么重吗?”张小白不解的问道,透过朦胧的天窗,只见浓厚的水汽中一双满是黑毛的粗腿露了出来。

    “大概吧,腿毛多了好啊,说明身体好。”栾天对小白瞎说道。

    “这样啊。”张小白激动的喘着粗气,一张小脸如苹果一般通红,就连下面都隐约支起了一顶小帐篷来。

    “哇,不是吧你,可以啊,小白。”栾天看着面红耳赤的小白忍不住给小白束了个大拇指来。

    “嘿嘿,天哥,第一次有点激动。”张小白抹了一把眼镜说道。

    “不对啊,天哥,女人也秃顶吗?地中海发型?”张小白疑惑的问道。

    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栾天仔细一看,水雾之中透露出一个地中海的半秃来,没过几秒,还传出了阵阵口哨声,一曲东方红被口哨吹的有模有样的,栾天越听越感觉不对。

    就在此时,水雾下去一点,一条用的有些发黑的毛巾正不断搓拉着那如案板一般的背,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好一个虎背熊腰的烈女子,还特么秃顶,一颗头慢慢转了过来,还甩了下自己仅剩的几根刘海头发。

    “卧槽!我的眼睛!”栾天一声惊呼,急忙压下头来,一手立马将小白拽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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