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霾沉积,激涌的浪水肆意的冲撞着,在港口、在海岸、在礁崖大海上,处处波涛汹涌。☆>

    恶劣的天气始终在无声的氤氲着,带来的,是人们无法言表的压抑心情。

    大街小巷上,比起平时,现在显得诡异的安静,匆匆擦肩而过间,自顾低着头的人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能够舒缓他们这种压抑的,也是几乎唯一能给予大范围公共信息的途径:报纸。

    很多人隐隐意识到世界局势,陷入了一种暴风雨前夕般的死寂,但是并没有几个人能在这个动荡的世界对安全有绝对把握。沉默的无措中,他们只能将不安寄托在对信息的获取上。

    而这一天,却是恰逢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可以大肆免费领取的报纸的日子。

    怀着未知的不安情绪,人们悄然的展开了报纸,

    映入他们眼帘的,满满都是不容他们有所选择的世界天府通告,以及‘各种团体’的‘争相揭露’。

    版面上,沉重的数字统计一个个让人触目惊心的数据,激昂的文字充满了导向的指责,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

    萧白。

    满篇幅的报道和揭露,都是详尽的描述列举着萧白的恶魔行径:

    星罗棋布岛屿之上,一个个保家卫国,维护正义和秩序的无辜海军被无情屠戮,尸体被惨无人道的毁灭

    茫茫的山谷河畔边,一个个手无寸铁,本来只想安居乐业的平民被无辜的屠杀,生灵涂炭的血液密布着

    漫漫的无边大海中,一个个安分守己,只为将货物送往彼端的遵守秩序的商人,被无情的连人带船湮灭

    肆无忌惮的践踏法律,并令人发指的将不夜之岛光明之地,作为最高的法院所在的司法岛完全毁灭,将通向关闭着无数重犯监狱的正义之门轰塌

    同时,将天府为世人创造的伟大海上列车,毁于一旦。毫无人性的屠岛,将‘七水之都’毁于一旦,水都连人带岛,现在已经永远不复存在

    报道上是这么写,于是,很多人信了。

    他们没有任何其他获得消息的途径,也没有任何能力不去人云亦云,于是他们坚信了。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那些附了图的烧毁商船上的惨烈,想到了自己某一个亲人就是其中的一个殉难者。

    于是很多人愤怒了。

    聪明人对这些低劣伎俩报以嗤音,有不少人在冷笑中已经看到了军府黔驴技穷的状况,部分人开始有了纷杂的念头。

    但是在民间,大街小巷中,被引导下的民声向着某些人期待中发展着。

    酒精最能壮人胆,尤其是一个能聚众提供他们借酒发泄平台,酒吧。

    “怎么有这样凶恶的人,我听说村口那两户的男人都是去当跟商队的,已经杳无音讯近十天了,现在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嘈杂的吧台上,一个满脸枯槁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叹了一口气,压沉着声音道。

    刻意放低的声音在喧嚣的这里显得微不可闻,但是他身后的那桌人显然听到了他的话,也终于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海军都是摆设吗?为什么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一个中年人猛地一拍桌面,酒水在晃荡中将泡沫溅了出来,中年人挺直的摇杆,一脸正气。

    “妈、玛的,我们的商、商船肯定是被‘他’毁灭的”

    结结巴巴的说着,醉醺醺矮胖者支撑着桌面,惺忪的双眼中愤恨依稀可见。

    “听说镇上参军的一百多个青壮,才近期一小段时间,已经有三十多个送回了讣告,剩下的听说无论那些家人怎么询问,都没有任何确切答案”

    同桌的一个消瘦男人鬼鬼祟祟看了周围一眼,然后小声的说着。

    他没有明指造成一切的是谁,但是包括整个酒吧在内,所有人讨论的对象都只有一个:恶魔萧白。

    “杀了他!我的亲人没有回来,肯定是他!这种人该死!”

    被撩翻的木凳在地上发出了闷响,一个脸色涨红的醉汉猛地站了起来吼到,让附近看过去的人,都看到他通红的酒糟鼻和布满了血丝的双目。

    倘大的酒吧,都蓦然的因此而沉静了一下。

    只是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酒吧角落,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在旁人错愕的眼神中,忽然猛地站起来:

    “我们不如加入海军吧!不能看着这种人继续害死我们的亲人了!”

    不甘般的怒吼了出来,仿佛在回应着之前所有忿忿不平的人们,一身朴素装的他压了压帽檐,但手中的酒瓶却是高高的举起,仿佛宣誓着什么般环视着众人。

    整个酒吧滞了一下。

    有人默默的低头抿酒,但是更多人在酒精刺激下热血的大吼了起来

    海风瑟瑟。

    类似的事,发生在更多地方,同样的酒吧却有上演着更加直接的暴动:

    “砰!”

    酒吧的玻璃被投掷物打出了一大片蛛网般的裂纹,酒保被吓得愣了一下,旋即咽了一口口水装看不见的低下了头。

    “喂,有游行声讨抗议,你去吗?”

    将呛鼻的酒水尽数吞了下去,满脸狼藉的男人用脏衣服随意抹了抹嘴,指了指外面向同桌沙哑着声音问道。

    同桌的人仿佛听不见般痴痴的看着手中的照片,目光充满了迟滞的抬起了头。

    对上了狼藉男人的双眼,同桌者再次低头,颤抖的将手中一直攥紧的照片放下,握紧了拳头,脸色忽然变得狰狞:

    “那个魔头?杀了很多人,为什么不下地狱!我当然去!”

    风车村。

    雾霭的天气被近期的海风不断而刮清,空气中没有湿濡但却带着一股不配合季节的凉意。临近港口酒吧里,依然能听到海上传来的浪花声。

    玛琪诺已经不止一次皱眉看着那桌吵闹的客人,手中的擦拭玻璃杯的抹布也无意识中加重着。

    不为他们滋扰他人的音量,而为他们讨论的事。

    那满是纹身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他们是海贼,他们正在叫嚣着灭掉萧白。

    这其中有多少只是酒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此时肆无忌惮的说着,豪言壮语中仿佛真的能轻易的将萧白擒杀般。

    比平时力道要重的多的将擦干净的酒杯放好,玛琪诺再次看向了他们。他们是一伙的陌生海贼,玛琪诺不好说什么,但紧接着他们要求再次上酒的时候,玛琪诺第一次的绷着脸,说已经没有酒了。

    “没有?!”

    海贼闻言暴怒的吼了出来,本来是肆无忌惮的海贼,现在喝了酒更是暴躁。

    尤其是他们看到面对的老板,只是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的时候。

    有人已经狞笑着直接站了起来。

    “嘭!”

    撞击的空酒瓶散成了一堆玻璃碎,带着零星的酒液,尽数溅向了站在他们面前玛琪诺,玛琪诺本能闪躲的同时,展现出的身体曲线让他们愣了一下。

    依稀的酒水顺着玛琪诺的挡碎片的裸露小臂滑落,毕现的惊人细腻柔滑皮肤,更让海贼们呆滞的说不出一句话。

    喘着粗气,一个最近的海贼情不自禁的走向了玛琪诺,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触碰那仅仅存在梦中的肤质。

    “啪!”“咚!”

    忽然出现的木棍一把将出手的海贼抽飞,仅仅一击,已经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陡然的变故让还在灼热的看着玛琪诺的海贼们一愣,作为海贼船长的黄牙大汉已经忍不住直接站起就要伸手拔枪。

    只是一根长棍,如同鬼魅般顶在了他的喉咙上。

    没有人任何人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就如同没有任何人知道站在他们面前这个戴着一顶贵族高帽的年轻人是谁。

    他们只知道,棍子上带着的若隐若现的精纯血腥味,让他们立马酒醒了,一动都不敢动。

    “没事吧?”

    伸出空出的手就要扶向玛琪诺,贵族高帽投下的阴影看不清年轻人的脸,与他那一动不动的老练棍姿不同,稚嫩的声音很清晰。

    玛琪诺躲过了他的手。除了那个人,玛琪诺不想让任何人碰自己。

    不顾手上和衣服的狼狈,玛琪诺对执棍者鞠躬感谢了一声,她忽然感觉眼前这个救了她的人似乎有点熟悉。

    看到玛琪诺让开了自己的手,执棍者错愕了一下,旋即尴尬的扶了扶头上的贵族高帽,地上那个毫无声息的海贼此时也微微申吟了一下。

    “你们该庆幸‘他’没有在这里。”

    执棍者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也仅仅只是自己能听到的嘀咕而已,旋即玩味的看向了这群完全不知所措的海贼。

    玛琪诺低头看了地上的碎片一眼,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袖掩住没有一丝伤痕的小臂,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桃园岛上。

    萧白牵着满脸通红的可雅纤手,正在眯眼看着天上徐徐而降,上面的黄金闪耀让所有人呆滞的飞船

    请包容作者的节操吧﹁&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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