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人，对我们的事情，都是这么了解的吗？”涂山蓉蓉笑眯眯的歪着头问道。$>
“咳咳…”郑穆闻言一滞，他总不能说自己看过一部叫做?狐妖小红娘?的动画片吧，所以，他只能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让她自己去猜。
“呵呵‥”
涂山蓉蓉无奈，只得乖乖的跟在郑穆身后，静下来后，她也觉得郑穆说的有理，同时，她对郑穆的好奇心是噌噌噌的往上涨，正想借此机会跟郑穆近距离接触一番。
只是，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身前的郑穆消失不见了。
[这是？]涂山蓉蓉快速上前两步，走到郑穆消失的地方，就要伸手向前摸一摸。
“蓉姑娘，快进来啊！”这时，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中猛的挤出一颗脑袋，正笑嘻嘻的看着她，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小茹姑娘？”涂山蓉蓉拍着小胸脯，一脸嗔怪。
涂山蓉蓉的反应让马小茹一愣，接着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连忙吐了吐舌头。
她差点忘了，屏障内部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是看不见内部的，站在涂山蓉蓉的位置，就只能看见她伸出屏障的脑袋，而看不见她的躯干和四肢，确实有些吓人！
“对不起哦，吓着你了吧？”马小茹整个身子都走了出来，一把拉着涂山蓉蓉的手，歉意道。
“没事呢！”涂山蓉蓉眯着大眼睛，表示没关系。
“那咱们进去吧…”马小茹拉着涂山蓉蓉，就径直穿过屏障界限，顿时如同改天换地，周围环境骤变，一下子就从剧院的观众席，来到了一间装修精致的茶室，在这里，涂山蓉蓉再次见到了消失的郑穆，这厮正好整一暇的嗑着瓜子呢。
涂山蓉蓉一脸黑线，敢情她们涂山的大难（虽然大体上在她们的计划之内），在这两人眼中，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郑先生真是好兴致啊…”涂山蓉蓉皮笑肉不笑的道。
“嗯，精彩，令姐的实力堪称惊艳！”郑穆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涂山蓉蓉深吸了一口气，暗诫自己要淡定，不要生气。
“呵呵，姐姐的实力确实很强呢，只要有姐姐在，我总是会觉的很安全…”涂山蓉蓉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在马小茹的邀请下，很自然的落座于客席。
“啊，那个坏小子，这是要吻涂山红红吗？”这时，郑穆惊讶的指着场中的一男一女，将两个女孩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不好，他这是要吸取姐姐的妖力…”涂山蓉蓉微微变色，欲要起身。
但有人比她的动作快多了。
砰！
之前被涂山红红打入地底的白月初，突然又跳了出来，直剌剌的冲到黑狐美少年和涂山红红中间，抓起一把符咒，对着黑狐美少年，就是一拳。
“住手！小蠢货可是我的童养媳！”
小蠢货，白月初对呆萌苏的专属称呼。
“这小子果然还没死…不过，以他的性格，刚才被涂山红红暴揍捶入地底的时候，正是最好的逃脱机会，那个黑狐小子是不会在意一个'死人'的，而他却选择了涉险返回，真是叫人意外！”郑穆明知装傻的惊叹道。
“嘻嘻，白月初很不错呢。”涂山蓉蓉又坐了回去，“不过，他说谁是他的童养媳？”
“正值青春期小孩子嘛，难免要点面子…”郑穆嘿嘿笑道，“毕竟童养夫这个身份，确实不怎么好听。”
“扑哧…”马小茹忍不住被逗乐了，轻轻拍了一下郑穆，没好气的道：“还童养夫呢，哪有你这样开人家玩笑的？”
“你又错了噢，我可没有开玩笑！”看着马小茹的眼睛，郑穆很严肃的说着。
“额，难道是真的？“马小茹有些懵圈的看向涂山蓉蓉。
涂山蓉蓉睁大双眼，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打斗，全然当是没注意到马小茹的眼神求证，这种涂山之耻，她才不想承认呢！
好吧，涂山蓉蓉这般欲盖弥彰，等于间接承认了，马小茹一时无语，看向白月初的目光满是鄙视以及…同情。
场中，被白月初拍了一大把千斤坠腿符在头上，黑狐美少年从高高的天空如同倒插葱般，一头栽倒在地上，导致北山妖帝将目光从涂山雅雅身上转移到白月初身上，一时间，白月初被北山妖帝撵的像只土拨鼠似的，在地底抱头鼠窜，躲避着北山妖帝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差不多就是这个方位了。”白月初有目的性的将自己和北山妖帝之间的相对位置引到自己心中预想的位置，坐等北山妖帝来攻。
北山妖帝也不负他望，毫不犹豫的又是一记波动攻击向他袭来，被白月初轻松的避过。
波动与白月初擦身而过，径直在地底横冲直撞，最终冲出地表，冲向…额，原本混元一气钟伫立的地方。
“不好，中计了！”北山妖帝气急败坏的叫道。
“哎呀，被看穿了！”白月初笑的很欠揍。
白月初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假借北山妖帝之手，助涂山蓉蓉脱困。
只是，现在那里哪还有什么混元一气钟，早就被郑穆顺手牵羊牵走了，而涂山蓉蓉，正一脸懵逼的看着那束从地底冲出的光芒，潇洒的划破虚空，毫无阻碍的一头撞上了大剧院唯一还保持完整的一面墙壁。
“轰隆！”
又是一个圆溜溜的大洞。
“蓉姑娘，该你上场了，你应该有让白月初变成东方月初的办法，对吧？”郑穆笑眯眯的在涂山蓉蓉身后道。
涂山蓉蓉翻了个白眼，顿感无力，这种什么事都被别人看穿的感觉太特么讨厌了。
……
“噗…”白月初得意的从地下钻出来，露出上半身，转头朝混元一气钟原本的方位看过去，结果……
“尼玛！钟呢？”白月初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难道攻击太强，连人带钟都给…哎，实在是…”白月初做出一副伤感的表情，然后瞬间嘴角咧开，“…太幸福了，十亿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额…刚赶到白月初背后的涂山蓉蓉满头黑线，好想拿算盘敲这混蛋的头。
“白月初，做白日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涂山蓉蓉幽幽的道。
“啊！”白月初吓了一跳，径直从坑里蹦了出来，一连倒退好几步，色厉内荏的叫道：“你想干嘛？告诉你，休想让我还债！”
想的美！涂山蓉蓉心下撇嘴，到不是说涂山非要白月初还钱，而是，涂山需要用债务绑死白月初，让他乖乖听话，十亿债务啊，以白月初的赚钱速度，估计这辈子都还不完了，想想都令人开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涂山蓉蓉看了一眼被控制的涂山红红以及北山妖帝，“有着两个对手，我俩依旧没有胜算，所以，你想不想变成东方月初？”
“不想！”白月初果断拒绝，“还说不是要我还债！”
丢命是小，还钱是大！
“东方月初？五百年前那个睥睨天下的道士？”北山妖帝惊呼道。
“你太多心了。”涂山蓉蓉笑的很亲切，“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一根闪亮的五彩棒！
好吧，经过一番及其婉转的内心挣扎，就在白月初要妥协的时候，因为东方月初这个名字的刺激，本就困在梦境中的涂山红红突然又发起狂来。
“本就是苏苏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所以，快负起责任来，变身成东方月初吧！”涂山蓉蓉道。
“喂，那个名字明明是你提起的。”白月初表示不背这个锅。
两人又经过一番没有营养的斗嘴，最终，还是潜伏在白月初体内东方月初的残余意识（也可以说是白月初的另一面）对其动之以情，涂山蓉蓉开出的五十一元月薪（完美的碾压了他的父亲疙瘩山小队长的五十元月薪）以及每月附送五根小号五彩棒的晓之以理，双重作用下，才让白月初“勉强”同意临时“变为”东方月初，拯救涂山红红于水深火热。
“灵魂出窍！”
[小蠢货，我来了！]
随风潜入梦…
……
“灵魂出窍？”郑穆拿瓜子的右手僵了一下。
“灵魂出窍！白月初有这么强？”要说郑穆只是讶异，马小茹就是震撼了，在风暴大世界，灵魂出窍是超武神的专利。
“法则不同而已，不用太过震惊。”郑穆笑着劝慰了一句。
各个世界的不同真是太有意思了，往往在甲世界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在乙世界却千难万难，更是成为大能的标志。
就比如白月初现在施展的灵魂出窍，这可不是简单的灵魂出窍，在出窍的基础上，还能侵入别人的梦境之中，这在一些修真大世界，元神期大修士都不一定能做到，而白月初一个区区十六岁的少年，却做的轻而易举。
所以，单凭某项技能，根本不足以评判两个不同世界不同体系的修士的强弱，甲世界一个可以翻江倒海、摘星逐月的强者，或许还打不过乙世界一个连飞都飞不起来的菜鸟。
“哟，白月初那小子出来了。”郑穆笑道。
“这么快？”
果然，白月初的灵魂已经回体，接下来就要看涂山蓉蓉使用狐念之术，帮涂山红红恢复神志了。
只是，那个北山妖帝居然全程都在打酱油，难道种了主角施加的脑残光环？
不过尽管如此，涂山红红还是入魔太深，难以醒转。
“还真是一波三折！”郑穆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涂山的后手也纷纷出场。
先是妖界医圣翠玉灵医好了故意受伤的涂山雅雅，再者，假装被黑狐美少年幻境控制的一气道盟逗比父子，也摆了黑狐美少年一道。
形势立即反转，一时间黑狐美少年颇有一种“众叛亲离”的即视感，前一秒还兵强马壮，后一秒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北山妖帝。
从头到尾都在千面妖狐涂山蓉蓉的算计之中。
好可怜！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仅存的一个马仔确实给力，引灵之术+法天相地，又将局面拉回到他与涂山雅雅一对一单挑，至于王家主、色老头等人…额，已经被“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嗯，他们就是屈服的那个兵。
涂山蓉蓉和白月初还在全神贯注的帮助涂山红红摆脱心结，逗比父子俩则带着被打昏的梵云飞等人暂避锋芒，涂山雅雅和北山妖帝针锋相对，大战一触即发。
“诶，不对啊！”王家主走着走着，冷不丁的拍了自己光溜溜的额头一下，“我的混元一气钟呢？”
“额…”涂山蓉蓉尴尬的竖了竖耳朵，心里不断祈祷“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呲溜一下，王家主窜到涂山蓉蓉跟前，腆着脸道：“蓉二当家…”
“此事说来话长…”涂山蓉蓉无力拖延道。
虽然事先已经说好了会有所损毁，双方也谈好了价钱，但现在不是损毁不损毁的问题，而是连块碎片都没留下，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赔偿金再加两倍！”好吧，涂山蓉蓉选择单刀直入。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打扰蓉二当家了！”王家主喜滋滋的跑了，只要愿意赔钱，道盟至宝什么的也是可以牺牲的。
涂山蓉蓉：“……”
就在涂山蓉蓉为解决一件潜在的小麻烦而松了口气的同时，那个只管捞好处却不擦屁股，比她们涂山还一毛不拔的肇事者，居然好意思主动对她传音。
“蓉姑娘，你们的动作可要加快些哦，涂山的处境可不怎么美妙，那只黑狐麾下所谓的四**王全都来了。“
涂山蓉蓉嘴角一勾，就要装叉回应，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全在她蓉大掌柜的意料之中。
“啊，对了，在涂山外围，现在却是正在进行一场，精彩不属于你姐姐和北山妖帝的对峙哦！”郑穆的声音依旧显的漫不经心。
“一个老头，好像被称为万毒之王…另一位，全身笼罩在黑漆漆的烟雾当中，而且，自称……本宫。”
“黑狐娘娘？！”涂山蓉蓉惊呼出声。
(本章完)
“咳咳…”郑穆闻言一滞，他总不能说自己看过一部叫做?狐妖小红娘?的动画片吧，所以，他只能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让她自己去猜。
“呵呵‥”
涂山蓉蓉无奈，只得乖乖的跟在郑穆身后，静下来后，她也觉得郑穆说的有理，同时，她对郑穆的好奇心是噌噌噌的往上涨，正想借此机会跟郑穆近距离接触一番。
只是，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身前的郑穆消失不见了。
[这是？]涂山蓉蓉快速上前两步，走到郑穆消失的地方，就要伸手向前摸一摸。
“蓉姑娘，快进来啊！”这时，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中猛的挤出一颗脑袋，正笑嘻嘻的看着她，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小茹姑娘？”涂山蓉蓉拍着小胸脯，一脸嗔怪。
涂山蓉蓉的反应让马小茹一愣，接着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连忙吐了吐舌头。
她差点忘了，屏障内部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是看不见内部的，站在涂山蓉蓉的位置，就只能看见她伸出屏障的脑袋，而看不见她的躯干和四肢，确实有些吓人！
“对不起哦，吓着你了吧？”马小茹整个身子都走了出来，一把拉着涂山蓉蓉的手，歉意道。
“没事呢！”涂山蓉蓉眯着大眼睛，表示没关系。
“那咱们进去吧…”马小茹拉着涂山蓉蓉，就径直穿过屏障界限，顿时如同改天换地，周围环境骤变，一下子就从剧院的观众席，来到了一间装修精致的茶室，在这里，涂山蓉蓉再次见到了消失的郑穆，这厮正好整一暇的嗑着瓜子呢。
涂山蓉蓉一脸黑线，敢情她们涂山的大难（虽然大体上在她们的计划之内），在这两人眼中，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郑先生真是好兴致啊…”涂山蓉蓉皮笑肉不笑的道。
“嗯，精彩，令姐的实力堪称惊艳！”郑穆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涂山蓉蓉深吸了一口气，暗诫自己要淡定，不要生气。
“呵呵，姐姐的实力确实很强呢，只要有姐姐在，我总是会觉的很安全…”涂山蓉蓉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在马小茹的邀请下，很自然的落座于客席。
“啊，那个坏小子，这是要吻涂山红红吗？”这时，郑穆惊讶的指着场中的一男一女，将两个女孩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不好，他这是要吸取姐姐的妖力…”涂山蓉蓉微微变色，欲要起身。
但有人比她的动作快多了。
砰！
之前被涂山红红打入地底的白月初，突然又跳了出来，直剌剌的冲到黑狐美少年和涂山红红中间，抓起一把符咒，对着黑狐美少年，就是一拳。
“住手！小蠢货可是我的童养媳！”
小蠢货，白月初对呆萌苏的专属称呼。
“这小子果然还没死…不过，以他的性格，刚才被涂山红红暴揍捶入地底的时候，正是最好的逃脱机会，那个黑狐小子是不会在意一个'死人'的，而他却选择了涉险返回，真是叫人意外！”郑穆明知装傻的惊叹道。
“嘻嘻，白月初很不错呢。”涂山蓉蓉又坐了回去，“不过，他说谁是他的童养媳？”
“正值青春期小孩子嘛，难免要点面子…”郑穆嘿嘿笑道，“毕竟童养夫这个身份，确实不怎么好听。”
“扑哧…”马小茹忍不住被逗乐了，轻轻拍了一下郑穆，没好气的道：“还童养夫呢，哪有你这样开人家玩笑的？”
“你又错了噢，我可没有开玩笑！”看着马小茹的眼睛，郑穆很严肃的说着。
“额，难道是真的？“马小茹有些懵圈的看向涂山蓉蓉。
涂山蓉蓉睁大双眼，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打斗，全然当是没注意到马小茹的眼神求证，这种涂山之耻，她才不想承认呢！
好吧，涂山蓉蓉这般欲盖弥彰，等于间接承认了，马小茹一时无语，看向白月初的目光满是鄙视以及…同情。
场中，被白月初拍了一大把千斤坠腿符在头上，黑狐美少年从高高的天空如同倒插葱般，一头栽倒在地上，导致北山妖帝将目光从涂山雅雅身上转移到白月初身上，一时间，白月初被北山妖帝撵的像只土拨鼠似的，在地底抱头鼠窜，躲避着北山妖帝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差不多就是这个方位了。”白月初有目的性的将自己和北山妖帝之间的相对位置引到自己心中预想的位置，坐等北山妖帝来攻。
北山妖帝也不负他望，毫不犹豫的又是一记波动攻击向他袭来，被白月初轻松的避过。
波动与白月初擦身而过，径直在地底横冲直撞，最终冲出地表，冲向…额，原本混元一气钟伫立的地方。
“不好，中计了！”北山妖帝气急败坏的叫道。
“哎呀，被看穿了！”白月初笑的很欠揍。
白月初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假借北山妖帝之手，助涂山蓉蓉脱困。
只是，现在那里哪还有什么混元一气钟，早就被郑穆顺手牵羊牵走了，而涂山蓉蓉，正一脸懵逼的看着那束从地底冲出的光芒，潇洒的划破虚空，毫无阻碍的一头撞上了大剧院唯一还保持完整的一面墙壁。
“轰隆！”
又是一个圆溜溜的大洞。
“蓉姑娘，该你上场了，你应该有让白月初变成东方月初的办法，对吧？”郑穆笑眯眯的在涂山蓉蓉身后道。
涂山蓉蓉翻了个白眼，顿感无力，这种什么事都被别人看穿的感觉太特么讨厌了。
……
“噗…”白月初得意的从地下钻出来，露出上半身，转头朝混元一气钟原本的方位看过去，结果……
“尼玛！钟呢？”白月初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难道攻击太强，连人带钟都给…哎，实在是…”白月初做出一副伤感的表情，然后瞬间嘴角咧开，“…太幸福了，十亿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额…刚赶到白月初背后的涂山蓉蓉满头黑线，好想拿算盘敲这混蛋的头。
“白月初，做白日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涂山蓉蓉幽幽的道。
“啊！”白月初吓了一跳，径直从坑里蹦了出来，一连倒退好几步，色厉内荏的叫道：“你想干嘛？告诉你，休想让我还债！”
想的美！涂山蓉蓉心下撇嘴，到不是说涂山非要白月初还钱，而是，涂山需要用债务绑死白月初，让他乖乖听话，十亿债务啊，以白月初的赚钱速度，估计这辈子都还不完了，想想都令人开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涂山蓉蓉看了一眼被控制的涂山红红以及北山妖帝，“有着两个对手，我俩依旧没有胜算，所以，你想不想变成东方月初？”
“不想！”白月初果断拒绝，“还说不是要我还债！”
丢命是小，还钱是大！
“东方月初？五百年前那个睥睨天下的道士？”北山妖帝惊呼道。
“你太多心了。”涂山蓉蓉笑的很亲切，“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一根闪亮的五彩棒！
好吧，经过一番及其婉转的内心挣扎，就在白月初要妥协的时候，因为东方月初这个名字的刺激，本就困在梦境中的涂山红红突然又发起狂来。
“本就是苏苏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所以，快负起责任来，变身成东方月初吧！”涂山蓉蓉道。
“喂，那个名字明明是你提起的。”白月初表示不背这个锅。
两人又经过一番没有营养的斗嘴，最终，还是潜伏在白月初体内东方月初的残余意识（也可以说是白月初的另一面）对其动之以情，涂山蓉蓉开出的五十一元月薪（完美的碾压了他的父亲疙瘩山小队长的五十元月薪）以及每月附送五根小号五彩棒的晓之以理，双重作用下，才让白月初“勉强”同意临时“变为”东方月初，拯救涂山红红于水深火热。
“灵魂出窍！”
[小蠢货，我来了！]
随风潜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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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窍？”郑穆拿瓜子的右手僵了一下。
“灵魂出窍！白月初有这么强？”要说郑穆只是讶异，马小茹就是震撼了，在风暴大世界，灵魂出窍是超武神的专利。
“法则不同而已，不用太过震惊。”郑穆笑着劝慰了一句。
各个世界的不同真是太有意思了，往往在甲世界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在乙世界却千难万难，更是成为大能的标志。
就比如白月初现在施展的灵魂出窍，这可不是简单的灵魂出窍，在出窍的基础上，还能侵入别人的梦境之中，这在一些修真大世界，元神期大修士都不一定能做到，而白月初一个区区十六岁的少年，却做的轻而易举。
所以，单凭某项技能，根本不足以评判两个不同世界不同体系的修士的强弱，甲世界一个可以翻江倒海、摘星逐月的强者，或许还打不过乙世界一个连飞都飞不起来的菜鸟。
“哟，白月初那小子出来了。”郑穆笑道。
“这么快？”
果然，白月初的灵魂已经回体，接下来就要看涂山蓉蓉使用狐念之术，帮涂山红红恢复神志了。
只是，那个北山妖帝居然全程都在打酱油，难道种了主角施加的脑残光环？
不过尽管如此，涂山红红还是入魔太深，难以醒转。
“还真是一波三折！”郑穆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涂山的后手也纷纷出场。
先是妖界医圣翠玉灵医好了故意受伤的涂山雅雅，再者，假装被黑狐美少年幻境控制的一气道盟逗比父子，也摆了黑狐美少年一道。
形势立即反转，一时间黑狐美少年颇有一种“众叛亲离”的即视感，前一秒还兵强马壮，后一秒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北山妖帝。
从头到尾都在千面妖狐涂山蓉蓉的算计之中。
好可怜！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仅存的一个马仔确实给力，引灵之术+法天相地，又将局面拉回到他与涂山雅雅一对一单挑，至于王家主、色老头等人…额，已经被“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嗯，他们就是屈服的那个兵。
涂山蓉蓉和白月初还在全神贯注的帮助涂山红红摆脱心结，逗比父子俩则带着被打昏的梵云飞等人暂避锋芒，涂山雅雅和北山妖帝针锋相对，大战一触即发。
“诶，不对啊！”王家主走着走着，冷不丁的拍了自己光溜溜的额头一下，“我的混元一气钟呢？”
“额…”涂山蓉蓉尴尬的竖了竖耳朵，心里不断祈祷“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呲溜一下，王家主窜到涂山蓉蓉跟前，腆着脸道：“蓉二当家…”
“此事说来话长…”涂山蓉蓉无力拖延道。
虽然事先已经说好了会有所损毁，双方也谈好了价钱，但现在不是损毁不损毁的问题，而是连块碎片都没留下，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赔偿金再加两倍！”好吧，涂山蓉蓉选择单刀直入。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打扰蓉二当家了！”王家主喜滋滋的跑了，只要愿意赔钱，道盟至宝什么的也是可以牺牲的。
涂山蓉蓉：“……”
就在涂山蓉蓉为解决一件潜在的小麻烦而松了口气的同时，那个只管捞好处却不擦屁股，比她们涂山还一毛不拔的肇事者，居然好意思主动对她传音。
“蓉姑娘，你们的动作可要加快些哦，涂山的处境可不怎么美妙，那只黑狐麾下所谓的四**王全都来了。“
涂山蓉蓉嘴角一勾，就要装叉回应，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全在她蓉大掌柜的意料之中。
“啊，对了，在涂山外围，现在却是正在进行一场，精彩不属于你姐姐和北山妖帝的对峙哦！”郑穆的声音依旧显的漫不经心。
“一个老头，好像被称为万毒之王…另一位，全身笼罩在黑漆漆的烟雾当中，而且，自称……本宫。”
“黑狐娘娘？！”涂山蓉蓉惊呼出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