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冥晏也离开了医院,在离开前,吩咐人跟着白骨,并且一定要将人带回未央山庄,他要让白骨知道,私自离开的后果。

    他是曾经想过要忘记白骨从前的事,给她幸福,可是,先有宫泽,后有南宫灼然,他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从来都是自私的,池冥晏传出的绯闻有多少,白骨又有多少,他从来不会考虑,只会占有。

    所以,在白夜到医院附近的时候,白骨已经被人带回了未央山庄。

    池冥晏穿着宽松的浴袍,坐在沙发上,将手里的红酒晃了晃,然后对着新来的佣人张嫂说“先送太太回房间。”

    “是,池总。”张嫂恭敬的回答。

    “不必,我自己去。”白骨走之前,狠狠瞪了池冥晏一眼。

    池冥晏自然是看在眼里,他不会计较,分别这么久,重逢,当然要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至于,白骨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自然会有人跟他说得清清楚楚。

    池冥晏仰头,将红酒喝的一滴不剩,才优雅的起身,脚步沉稳的上楼,进去卧室。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站在窗户前,面朝池冥晏,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站在门口的池冥晏,怔怔的看着窗户前的白骨,思绪万千,要是从前,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上前,将白骨紧紧抱住,亲吻,然后狠狠蹂躏一番,但现在,他只想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

    池冥晏脱掉浴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白骨明明感觉到面红耳赤,却怎么也移不开眼。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在床上来。”池冥晏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

    “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不知道说什么,白骨只能旧事重提。

    池冥晏听见这句话,打算去拉真丝被的手,僵在哪里,许久,他才说道“我们还没有离婚。”

    “快了不是吗?”白骨说的很快,没有停顿。

    她的语气让池冥晏有些心慌,幽深的眸子看着窗户前,那个倔强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女人说“至少现在没有。”

    白骨听后,瞥了一眼池冥晏说“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我们的关系,早在半个月前就结束了。”

    并非是白骨要执着那一件事,而是,时好时坏的感情,真的让她已经十分厌倦,她受不了今天还很好,明天就如狂风暴雨般一样的相处,太累。

    池冥晏听到白骨的话后,明显的愣住,本想出口解释,可骄傲使他放不下面子,再次对上白骨的眼睛,看见的只有冰冷。

    “过来。”收回眼神,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命令。

    “我不去。”白骨摇摇头回道。

    “要我抱你吗?”池冥晏问。

    鬼知道池冥晏是怎么想的,一时高兴,一时冰冷。

    “不用。”白骨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从法国回来,亏她还那么放不下池冥晏,结果回来还受一肚子气。

    “还不过来?”池冥晏一边伸手拿浴袍,一边接着说“你现在过来,就只是睡觉,如果我抱你过来,可就…”

    “真是过份。”白骨一脸嫌弃的走过去躺在床上,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不去感受池冥晏的气息。

    不经意间,白骨感觉身后的男人正在向自己慢慢靠近,悠然回头,池冥晏的脑袋刚好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又想干什么?”白骨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般防备的看着池冥晏,身体下意识的往外边挪了挪。

    池冥晏不自在的缩回身体,冷冷说道“我只是想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白骨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愤怒道“我可不是你。”

    “我怎么了?”他淡淡的问。

    “你…”白骨本想就着顾念恩的事,好好审问他一番,想想还是算了,只是没好气的接着说道“没什么,睡觉吧。”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白骨生气了,池冥晏反而觉得开心,他愉悦的笑着,低低的凑在白骨耳边说“你自作主张的说走就走,我独守空房这么久,谁负责?”

    “这一切责任在我吗?不是你嫌我脏,说我不再是你的妻子,我没脸继续留在这,才不得不走吗?”白骨再一次让池冥晏见识到她的伶牙俐齿。

    “你…”池冥晏突然无话可说,冷冷的盯着白骨,许久,才淡淡的说“睡吧。”

    直到半夜,白骨都没能安心睡着,她不明白,池冥晏的态度总是变幻多端,时好时坏,上次和宫泽一起出现在梨园的事,本来以为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结果因为顾念恩横插一脚,所以不了了之,后来又因为南宫灼然那莫须有的事,发了那么大的脾气,真是个变态。

    天快亮的时候,白骨才迷迷糊糊睡着,短暂的睡眠,竟然梦见了白婷婷,一如既往,白婷婷依然优雅的如同高贵的女王,让白骨不自觉的落泪。

    如果白婷婷还活着,没有灭门惨案,那么,白骨就不会经历这些,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可,梦终究是梦,白骨会醒来,白婷婷也会随着白骨的醒来,瞬间消失。

    “你究竟梦见了什么?会让你如此悲伤?”池冥晏醒来才发现,白骨是和他面对面睡着的,可能是夜里不经意翻了身吧。

    白骨微微皱眉,随着白婷婷的消失,她也醒了过来,池冥晏看着白骨睁开眼,刚刚伸出的手愣在那里,还保持着想要给白骨擦掉眼泪的姿势。

    池冥晏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醒来看见白骨流泪,他心里十分难受,情不自禁的想要帮她擦眼泪。

    “你在干什么?”看着池冥晏僵在那里的手,白骨有些怀疑他不安好心的问。

    “没什么,昨夜睡得还好吧?”他神情复杂的问。

    白骨没想到只是过了一夜,池冥晏的态度就改变了这么多,她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太阳还是从东方升起,她半认真半玩笑的说“你睡了一觉,脾气倒好了不少。”

    “什么意思?”池冥晏蹙着眉头,眸光幽冷,深不见底。

    白骨自嘲的笑了笑,淡淡的回答“如果不是脾气好了,怎么会关心我昨晚睡得好不好?”

    池冥晏勾唇,温厚的嗓音加重了些“是在责怪我昨晚没做些什么吗?”

    “想太多。”白骨说完,顺便丢给池冥晏一记白眼。

    “你是在质疑我的智商?”池冥晏慢慢靠近白骨的身体,语气略微有些急躁。

    “是啊。”白骨懒的多说,索性承认。

    “我看,你就是很久没睡我了,有些想了吧?”池冥晏伸出一只手在白骨腰间摸索着,一阵酥麻涌上白骨心头。

    “想的人是你吧?”白骨忍住身体的渴望淡定的反驳。

    “嗯,是我,乖乖的,自己上来?”池冥晏好不要脸的调·戏着白骨,说话间还故意在白骨翘·臀上温柔的拍了几下。

    白骨立即翻身躺平,娇嗔道“鬼才会主动上去自找苦吃。”

    谁料,池冥晏竟然翻身压了上去,笑的一脸得意“你不上来,只能辛苦我了,你就好好享受着吧。”白骨这才知道,原来是中了圈套,想要推开,却来不及。

    “你…你快下去。”虽然知道此时说这句话会显得有多苍白无力,但白骨还是说了。

    “好久没做了,我…很想…要…你。”或许是憋了太久,突然得到释放,池冥晏慢慢的开始呻吟。

    整个卧室,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还有**的欢愉。

    终于,白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青紫,池冥晏的后背上,也留下了许多指甲划破的印,这场床上的战争才停了下来。

    池冥晏满意至极,靠在另一边,点燃一支烟,看着它的烟雾缭绕,而白骨,则是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池冥晏只当她是累极了,实际上,是白骨身体下湿漉漉的一片,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移开。

    “中午我去公司开会,你去吗?”池冥晏看着脸色绯红的白骨,意味深长的笑着问道。

    “我不去。”白骨很快回答。

    “那你在家等我?”池冥晏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手表,竟然都中午了,刚刚是折腾了多久。

    “差点忘了,我也要去公司,你不在的时候,我新签了演员。”白骨突然想起南珂,时间过去这么久,南珂又是没有经验的新人,该受委屈了,还是要去看看才能放心。

    “一个演员而已。”池冥晏满不在乎的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准备去公司吧。”白骨只想着快些打发池冥晏离开床,她好赶紧换下床单被褥,免得让池冥晏看了笑话。

    “一起洗吧?”池冥晏又用床上功夫让白骨彻底消了心底的怨气。

    “你先去,我马上来。”白骨微微笑的样子最是迷人。

    “好。”池冥晏披上浴袍进了浴室,许久没做了,过度的运动让他有些累。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白骨飞快的起床,拿了新的床单被褥,麻利换上,又将床周围两人用过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彻底检查一遍,没有遗漏,才晃晃悠悠的进入浴室。

    “洗好了吗?”白骨低声问。

    “等你一起。”池冥晏泡在浴池中,看起来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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