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看见客人喝完了。
“大哥，我不随意，我喝完了。”小芸仰着脖子喝完酒。
客人说道：“小莉，你会跳舞吗？”
看见小芸有些迟疑便说道：“不要紧，你跟着我跳就行了。一会儿你付小费给我吧。”
小芸看着他没有吭声。
客人看见小芸有些紧张的神情说道：“开玩笑，说着玩的。”
两人跳了一会儿舞后，小芸感觉跟着客人跳舞很放松，一点也不感到紧张。跳过几圈后，她的脚步明显自如多了。
她看着客人和蔼的模样说道：“大哥，你要上楼去聊天吗？”
客人说道：“你要上楼，我就跟着你去。”
小芸笑起来了：“那我们就上楼去吧。”
小芸牵着客人的手上楼去了。
小芸和客人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碰见娟子和客人下楼来。
娟子对小芸说道：“小妹妹，进门的第二间包房没有人。”
小芸笑道：“好的，谢谢姐姐。”
客人听小芸这么说，问道：“她是你姐姐吗？”
“不是，她比我大。我应该叫她姐姐。”
“哦，这个女孩很漂亮。听说很多客人到心雨酒吧里来找她的。”
“是吗，可能是她在这里的时间长一些的缘故吧。”
娟子下楼后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楼上的小门。
她看着墙上的时钟，小芸和客人上楼已经有二十几分钟了。
心里想：自己对小芸说过，上楼后一会儿就下来，不要在楼上呆得过久。
这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楼后进了卫生间。
娟子也起身来到卫生间。
看见小芸后说道：“还顺利吧。”
小芸红着脸说道：“嗯，这个客人很斯文的。”
两人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客人要走了，小芸拉着他的手说道：“大哥，过几天又来玩。”
客人说道：“好的，过几天我一定来看你。”
小芸看着客人走后，她来到吧台看林雨放歌碟。
她很好奇地问道：“小林哥，这些音响设备很贵吧。”
林雨说道：“当然很贵啦。老板装修酒吧和买音响设备花了几十万呐。”小芸吃惊地说道：“要几十万？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
“生意好的话，很快就赚回来了。”
“生意不好呢？”
“那就很难说了，五年或许十年都赚不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小芸看见玲子从自己身边走过。
她便用脚一勾，玲子趔趄着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小芸吼道：“你干什么呢？”
小芸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刚才被客人退了台，你不高兴了，来报复我吧。”
看见两人争吵起来，叶领班过来问道：“你们为什么吵架呢？”
玲子把小芸用脚勾她的经过讲了一遍。
小芸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故意为之。
玲子看见小芸不认错，勾倒自己后不但不道歉，还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
她气愤地说道：“真是一个土老包，连歌也不会唱。不可理喻的乡下人。”
小芸见玲子骂自己，走上前去抓住玲子的衣裳说道：“你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
叶领班见状赶快把玲子和小芸拉开，叫林雨去把娟子叫过来。
酒吧里有规定，不许小姐们在酒吧里打架，否则会被开除的。
娟子走过来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知道小芸对自己被客人退台一事，心里觉得不舒服。
小芸看见玲子安排上去后，认为是玲子抢自己的台，对她心生怨恨。
尔后看见她有些得意地走过来，便用脚去勾她。把她摔在地上出出洋相，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娟子对自己的妹妹很了解，知道小芸性格有些要强。这件事情肯定是她不对，是她先挑事。
娟子走到玲子面前说道：“玲子妹妹，对不起。我妹妹性格比较倔强，你原谅她吧。”
玲子板着脸说道：“她的性格倔强，我的性格也很倔强呐。以为我会怕她，哼，想错了。”
叶领班说道：“好啦，别说啦。人家小芸姐姐给你认错了。行了呗，别得理不饶人。”
听见叶领班这样说，玲子没有说话气冲冲地走开了。
晚上姐妹俩回到家后，又说起这件事情来。
娟子狠狠地批评小芸：“我知道你的性格很要强。你把玲子摔痛了，人家才骂你的，是你有错在先。”
“玲子是大学生，她肯定不会先挑事。再说了，玲子去坐台又不是她自己去的，是叶姐安排去的。”
“你不会唱歌被退台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种退台的事，在酒吧经常发生。被退台后，你把怨气发泄在玲子身上是不对的。”
“客人到酒吧里来消费，人家有权利选择陪伴的人。觉得你不合适就另换他人，你自己走开就行了。”
“这一点承受能力也没有的话，你在酒吧里是混不下去的。”
听了娟子的话，小芸知道自己错了，说道：“姐姐，明天我去给玲子道歉吧。”娟子说道：“道歉就不必了，知道自己错了改正就行了。”
娟子拿出一些零食说道：“小芸，吃点东西再睡吧。明天上午我去给你买化妆品。”
太阳升到半空时，两姐妹才慢慢起床。收拾好之后两人来到长街上。
娟子找到卖化妆品的专卖店，挑了一套适合小芸皮肤的化妆品。
小芸说道：“姐姐，我来付钱吧。”
娟子说道：“还是我来付，你的钱自己留着吧。”
娟子和小芸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娟子看见小芸的脚说道：“小芸，我们到皮鞋店去看看靴子。”
小芸说道：“姐姐，你有那么多鞋子了，还要买靴子吗？”
“我给你买靴子。”
两人走进鞋店。
娟子挑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拿给小芸试试。
小芸穿上靴子后说道：“这双靴子真漂亮。”
娟子说道：“当然漂亮，好几百块钱呐。”
小芸说道：“姐姐，我来付钱吧。”
娟子说：“不用你付钱，还是我来付吧。”
娟子又说道：“小芸，你下午要去酒吧上班。多听听歌曲，熟悉一下舞步。”
“好的。”
“中午我们不回家吃饭了，到饭馆里去吃吧。”
两人吃完饭后，回到家中。
小芸把刚买的靴子穿上，在客厅里来回地走。
娟子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说道：“别脱下来了，穿着靴子去上班吧。”
两人来到酒吧时，叶领班正在吧台里看账单。
看见娟子和小芸进来便说道：“两姐妹今天来的真早。”
娟子说道：“小芸不会唱歌，让她听听歌曲，多熟悉熟悉。”
叶领班叫林雨打开音响设备，放一些比较流行的歌曲。
叶领班从小芸面前走过时，看见小芸穿着一双新靴子说道：“小莉，刚买的靴子吗？真漂亮。”
小芸说道：“不是我买的，是姐姐给我买的。”
“你姐姐对你真好。”
小芸用手勾住娟子的脖子说道：“她是我姐姐，当然对我好啦。”
娟子说道：“别耍贫嘴啦。认真听歌吧。”
小芸走到小电视机前，认真地听起歌来。
叶领班看到小芸认真的样子说道：“小莉还是很听话的。”
她看了一会儿账单又问道：“娟子，那天叫小莉出台的赵哥怎么样啊？”
娟子说道：“小芸那天去他家后，他提出要包养小芸。”
“包养可以啊。每月给多少钱呢？”
“每月两千块钱。”
“两千块？有点少吧。”
娟子说道：“小芸喜欢他，不在乎钱多钱少的。”
叶领班说道：“是的，只要小莉喜欢他就行了呗。”
“娟子，你还和杨哥在一起吗？”
“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了。自从他老婆知道我们的事情后，就把他管紧了。他那天给我打过传呼，我没有回电话。”
“说实话，这种关系存在也是很麻烦的。人家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不可能和我长期厮守下去，迟早也会分开。”
叶领班说道：“有些男人既想要家里的老婆、孩子，又想在外面养情人。过着这种一夫多妻的生活。他们觉得这种日子过起来又刺激，又过瘾。”
“假如被老婆知道后，又像缩头乌龟一样藏起来了。这种人属于瘾大胆子小的人。”
听她刚说完，娟子笑起来说道：“叶姐，你说得太对了。”
“这种人我见过很多，都是这样的。刚才和情人还信誓旦旦，老婆一出现就不敢说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和自己老婆才是受法律保护的”。
两人正说得热乎的时候，有两位客人走进来了。
叶领班见有客人来了，放下手里的账单，招呼客人坐下。
有一位客人看见正在学唱歌的小芸说道：“这是刚来的妹妹吗？”
叶领班说道：“是的，刚刚来了两天。”
客人说：“叫小妹妹来陪陪我吧。”
叶领班招呼小芸过去坐在客人旁边。
客人又说道：“给我的兄弟安排一个小姐吧。”
他看看娟子又说道：“一会儿我还有一个兄弟要来的，你再叫一个小姐来吧。”叶领班安排娟子坐下后，到吧台打电话叫小姐。
大约二十分钟后，有一个小姐进来，她手里抱着一条狮子狗。
她刚刚走进酒吧，客人的朋友也来了。
叶领班看见她抱着一条狗说道：“高燕，你把狗带来了，怎么坐台呢？”
高燕说道：“我本来是出来逛街的，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
“你坐台，这狗怎么办呢？”
“我把它放在吧台旁边趴着，它不会乱跑的。”说罢把狗放到吧台的一个角落里趴着。
高燕坐到客人身边后，开始唱歌、跳舞。
“大哥，我不随意，我喝完了。”小芸仰着脖子喝完酒。
客人说道：“小莉，你会跳舞吗？”
看见小芸有些迟疑便说道：“不要紧，你跟着我跳就行了。一会儿你付小费给我吧。”
小芸看着他没有吭声。
客人看见小芸有些紧张的神情说道：“开玩笑，说着玩的。”
两人跳了一会儿舞后，小芸感觉跟着客人跳舞很放松，一点也不感到紧张。跳过几圈后，她的脚步明显自如多了。
她看着客人和蔼的模样说道：“大哥，你要上楼去聊天吗？”
客人说道：“你要上楼，我就跟着你去。”
小芸笑起来了：“那我们就上楼去吧。”
小芸牵着客人的手上楼去了。
小芸和客人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碰见娟子和客人下楼来。
娟子对小芸说道：“小妹妹，进门的第二间包房没有人。”
小芸笑道：“好的，谢谢姐姐。”
客人听小芸这么说，问道：“她是你姐姐吗？”
“不是，她比我大。我应该叫她姐姐。”
“哦，这个女孩很漂亮。听说很多客人到心雨酒吧里来找她的。”
“是吗，可能是她在这里的时间长一些的缘故吧。”
娟子下楼后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楼上的小门。
她看着墙上的时钟，小芸和客人上楼已经有二十几分钟了。
心里想：自己对小芸说过，上楼后一会儿就下来，不要在楼上呆得过久。
这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楼后进了卫生间。
娟子也起身来到卫生间。
看见小芸后说道：“还顺利吧。”
小芸红着脸说道：“嗯，这个客人很斯文的。”
两人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客人要走了，小芸拉着他的手说道：“大哥，过几天又来玩。”
客人说道：“好的，过几天我一定来看你。”
小芸看着客人走后，她来到吧台看林雨放歌碟。
她很好奇地问道：“小林哥，这些音响设备很贵吧。”
林雨说道：“当然很贵啦。老板装修酒吧和买音响设备花了几十万呐。”小芸吃惊地说道：“要几十万？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
“生意好的话，很快就赚回来了。”
“生意不好呢？”
“那就很难说了，五年或许十年都赚不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小芸看见玲子从自己身边走过。
她便用脚一勾，玲子趔趄着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小芸吼道：“你干什么呢？”
小芸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刚才被客人退了台，你不高兴了，来报复我吧。”
看见两人争吵起来，叶领班过来问道：“你们为什么吵架呢？”
玲子把小芸用脚勾她的经过讲了一遍。
小芸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故意为之。
玲子看见小芸不认错，勾倒自己后不但不道歉，还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
她气愤地说道：“真是一个土老包，连歌也不会唱。不可理喻的乡下人。”
小芸见玲子骂自己，走上前去抓住玲子的衣裳说道：“你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
叶领班见状赶快把玲子和小芸拉开，叫林雨去把娟子叫过来。
酒吧里有规定，不许小姐们在酒吧里打架，否则会被开除的。
娟子走过来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知道小芸对自己被客人退台一事，心里觉得不舒服。
小芸看见玲子安排上去后，认为是玲子抢自己的台，对她心生怨恨。
尔后看见她有些得意地走过来，便用脚去勾她。把她摔在地上出出洋相，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娟子对自己的妹妹很了解，知道小芸性格有些要强。这件事情肯定是她不对，是她先挑事。
娟子走到玲子面前说道：“玲子妹妹，对不起。我妹妹性格比较倔强，你原谅她吧。”
玲子板着脸说道：“她的性格倔强，我的性格也很倔强呐。以为我会怕她，哼，想错了。”
叶领班说道：“好啦，别说啦。人家小芸姐姐给你认错了。行了呗，别得理不饶人。”
听见叶领班这样说，玲子没有说话气冲冲地走开了。
晚上姐妹俩回到家后，又说起这件事情来。
娟子狠狠地批评小芸：“我知道你的性格很要强。你把玲子摔痛了，人家才骂你的，是你有错在先。”
“玲子是大学生，她肯定不会先挑事。再说了，玲子去坐台又不是她自己去的，是叶姐安排去的。”
“你不会唱歌被退台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种退台的事，在酒吧经常发生。被退台后，你把怨气发泄在玲子身上是不对的。”
“客人到酒吧里来消费，人家有权利选择陪伴的人。觉得你不合适就另换他人，你自己走开就行了。”
“这一点承受能力也没有的话，你在酒吧里是混不下去的。”
听了娟子的话，小芸知道自己错了，说道：“姐姐，明天我去给玲子道歉吧。”娟子说道：“道歉就不必了，知道自己错了改正就行了。”
娟子拿出一些零食说道：“小芸，吃点东西再睡吧。明天上午我去给你买化妆品。”
太阳升到半空时，两姐妹才慢慢起床。收拾好之后两人来到长街上。
娟子找到卖化妆品的专卖店，挑了一套适合小芸皮肤的化妆品。
小芸说道：“姐姐，我来付钱吧。”
娟子说道：“还是我来付，你的钱自己留着吧。”
娟子和小芸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娟子看见小芸的脚说道：“小芸，我们到皮鞋店去看看靴子。”
小芸说道：“姐姐，你有那么多鞋子了，还要买靴子吗？”
“我给你买靴子。”
两人走进鞋店。
娟子挑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拿给小芸试试。
小芸穿上靴子后说道：“这双靴子真漂亮。”
娟子说道：“当然漂亮，好几百块钱呐。”
小芸说道：“姐姐，我来付钱吧。”
娟子说：“不用你付钱，还是我来付吧。”
娟子又说道：“小芸，你下午要去酒吧上班。多听听歌曲，熟悉一下舞步。”
“好的。”
“中午我们不回家吃饭了，到饭馆里去吃吧。”
两人吃完饭后，回到家中。
小芸把刚买的靴子穿上，在客厅里来回地走。
娟子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说道：“别脱下来了，穿着靴子去上班吧。”
两人来到酒吧时，叶领班正在吧台里看账单。
看见娟子和小芸进来便说道：“两姐妹今天来的真早。”
娟子说道：“小芸不会唱歌，让她听听歌曲，多熟悉熟悉。”
叶领班叫林雨打开音响设备，放一些比较流行的歌曲。
叶领班从小芸面前走过时，看见小芸穿着一双新靴子说道：“小莉，刚买的靴子吗？真漂亮。”
小芸说道：“不是我买的，是姐姐给我买的。”
“你姐姐对你真好。”
小芸用手勾住娟子的脖子说道：“她是我姐姐，当然对我好啦。”
娟子说道：“别耍贫嘴啦。认真听歌吧。”
小芸走到小电视机前，认真地听起歌来。
叶领班看到小芸认真的样子说道：“小莉还是很听话的。”
她看了一会儿账单又问道：“娟子，那天叫小莉出台的赵哥怎么样啊？”
娟子说道：“小芸那天去他家后，他提出要包养小芸。”
“包养可以啊。每月给多少钱呢？”
“每月两千块钱。”
“两千块？有点少吧。”
娟子说道：“小芸喜欢他，不在乎钱多钱少的。”
叶领班说道：“是的，只要小莉喜欢他就行了呗。”
“娟子，你还和杨哥在一起吗？”
“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了。自从他老婆知道我们的事情后，就把他管紧了。他那天给我打过传呼，我没有回电话。”
“说实话，这种关系存在也是很麻烦的。人家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不可能和我长期厮守下去，迟早也会分开。”
叶领班说道：“有些男人既想要家里的老婆、孩子，又想在外面养情人。过着这种一夫多妻的生活。他们觉得这种日子过起来又刺激，又过瘾。”
“假如被老婆知道后，又像缩头乌龟一样藏起来了。这种人属于瘾大胆子小的人。”
听她刚说完，娟子笑起来说道：“叶姐，你说得太对了。”
“这种人我见过很多，都是这样的。刚才和情人还信誓旦旦，老婆一出现就不敢说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和自己老婆才是受法律保护的”。
两人正说得热乎的时候，有两位客人走进来了。
叶领班见有客人来了，放下手里的账单，招呼客人坐下。
有一位客人看见正在学唱歌的小芸说道：“这是刚来的妹妹吗？”
叶领班说道：“是的，刚刚来了两天。”
客人说：“叫小妹妹来陪陪我吧。”
叶领班招呼小芸过去坐在客人旁边。
客人又说道：“给我的兄弟安排一个小姐吧。”
他看看娟子又说道：“一会儿我还有一个兄弟要来的，你再叫一个小姐来吧。”叶领班安排娟子坐下后，到吧台打电话叫小姐。
大约二十分钟后，有一个小姐进来，她手里抱着一条狮子狗。
她刚刚走进酒吧，客人的朋友也来了。
叶领班看见她抱着一条狗说道：“高燕，你把狗带来了，怎么坐台呢？”
高燕说道：“我本来是出来逛街的，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
“你坐台，这狗怎么办呢？”
“我把它放在吧台旁边趴着，它不会乱跑的。”说罢把狗放到吧台的一个角落里趴着。
高燕坐到客人身边后，开始唱歌、跳舞。